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夜情(花嫁系列之五)》第11章
【第十章】

  徐逸品的車子一發動,從後視鏡里還能看到那個令他心煩的女人,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速地遠離了,可他的胸口一陣一陣的揪心。

  他的真心就這麼被王子瑜扔在地上,當看到她跟那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佔有慾發作了,但仔細一看那男人的模樣,他猛地想起了那男人是誰。

  他見過那個男人,他看到過她曾經向那個男人告白,看過她跟那個男人吵架,最後服軟,甚至在她為那個男人喝醉酒之後,他趁機占她的便宜,跟她有了親密接觸。

  那個男人是誰,呵呵,是她的前男友啊,而他徐逸品呢,不過是她完全沒有用心的現任男友,他們在幹什麼?在說什麼?是舊情復燃、是要複合。

  妒忌的焰火將他的心燒成了灰燼,在她笑臉地迎向他的時候,他的心在流血,她踩著他流淌的血液,一步一步地走來,留下一個一個血色腳印,可她不知道,仍舊在笑。

  不想聽她說分手,那麼他說,在她說出口之前他先說。說完他掉頭就走,可她追過來了,她追過來幹什麼,她質問他為什麼分手,這個理由該問她自己,不要來問他。

  她都要拋棄他了,還要扮作可憐的樣子,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刺痛了他的眼,可他卻捨不得,捨不得說她一句不好,罵她也捨不得,所以他很乾脆地走人。

  這樣她滿意了吧,徐逸品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像秋葉般枯萎落寞,他將車子停在樓下,走進公寓,深深一個呼吸,都是她的味道。

  真的是妖孽,沒見過這麼妖孽的女人,人都不在,卻像標記了她的地盤,在他的公寓里充斥著她的香味。徐逸品暴躁了,像一隻困獸,一種求而不得的痛讓他瘋狂地扯開窗帘、打開窗戶,透著涼意的風吹了進來,但那股屬於她的味道仍舊揮之不去。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血絲猙獰地充滿了他的眼眶,他將公寓里她用過的、她留下的所有都扔進袋子里,焦慮地打結,扔到了門口。

  這樣應該就會好很多吧,徐逸品對他自己這麼說。可沒有,完全沒有,滿屋子裡還是她的味道。

  沙發上她最喜歡靠的抱枕已經扔掉了,浴室里她用過的毛巾、牙刷也扔掉了,就是廚房柜子里她用過的盤子、杯子也扔掉了,但為什麼她的味道依舊陰魂不散地圍繞著他,這股香味幾乎要逼瘋他,他坐在沙發上,胸口劇烈地起伏。

  徐逸品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高大的身體僵硬地直挺挺地坐著,遠看就像一巨石。

  他不知道他自己坐了多久,天暗了他也沒有感覺,直到刺耳的門鈴將他從安靜中拉回。

  門鈴一直響,不知道響了多久,徐逸品緩緩站起來,在黑暗中沒有任何障礙地走到門口,門一打開,一雙哭得如核桃的大眼無辜地對著他。

  心又痛了,她為什麼要過來,惹得他浮躁、心痛,這就是她要的嗎。

  「王子瑜,你來這裡幹什麼。」徐逸品冰冷的聲音彷佛是地獄使者一般,無視她受傷的神情,他伸手捏著她的下顎,俊臉微微俯首,黑眸冷血不屑地盯著她,他惡狠狠地說:「你給我滾!」滾出他的世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了。

  「徐逸品,你要我滾,可以,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分手?」下顎有些疼,他的手勁沒有控制,可王子瑜顧不得疼不疼,她只想知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跟她分手。

  「怎麼,捨不得我?」徐逸品低低地笑著,邪惡地貼著她的臉,像惡魔在調戲著天使,邪魅得令人心悸。

  王子瑜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徐逸品有些陌生,她一點也不習慣,可是來的路上她想好了,她一定要問出為什麼,「你是不是跟新來的女同事小晴好上了?你不喜歡我了,你移情別戀,對不對?」他不說話,她幾乎又要哭了,不說話象徵著沉默,這比什麼都要傷人心,

  「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啊,被我說中了……」

  「閉嘴。」不慍不火的兩個字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話,徐逸品狀似恍然大悟地看著她,「為什麼分手,我記得你的條件,沒有你的允許不能上你的床對不對。我現在要上你,這就是分手的理由,你滿意不滿意。」

  他故意、惡劣的話讓她氣得臉都紅了,下一刻他拉著她進門,嚇得她亂叫,「徐逸品,你要跟分手,就不能給我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嗎,啊!」

  王子瑜被他重重地壓在門上,隨著關門聲,她的後路也被他堵死了,她不怕,她想不通的是他的前後態度,之前那個為了想留她住他家的男人,轉眼就變了,不僅不要她留下,還要她滾,連分手的理由都牽強不已。她難受地說:「徐逸品,你說分手,好,分手,可我要理由。」

  「你要理由,好,我給你。」徐逸品用力地吻住她,薄唇狠戾地咬著她的唇,「你這麼想要,沒有男人滿足你嗎,你的前男友呢?」

  前男友,他認識陳志天?王子瑜蹙眉,理智地抓住了他這句話,「你認識他,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跟他沒有關係,跟他有關係的是你。」徐逸品冰冷冷地說,大掌從她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那手感幾乎令他下身緊繃,只是想嚇唬她、嚇走她,但沒有嚇走她,倒是把他自己給嚇到了。他沒有想到僅是這樣摸摸她,他都熱血沸騰,不能自己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唯有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那你怎麼會認識他?」王子瑜驚愕,「你跟他沒有見過面……」

  「我怎麼認識他,呵呵。」徐逸品低低地笑了,臉貼著她細長的脖頸一點一點地磨蹭,薄唇貼著她動脈的位置,恨不得咬死她,「我親眼看到你對他告白,我親眼看到你穿著白色紗裙坐在他的機車上,我親眼看到你因為他買醉,你說,我怎麼認識他呢。」

  她呆住了,他說的話令她眼前浮現了一幕幕的場景,她對那時有好感的陳志天告白,陳志天不顧她穿著裙子要她坐機車,她知道陳志天劈腿,生悶氣跑去喝酒……

  「為什麼你會看到,你會知道?」她低喃著,胸口的花蕊被他輕咬了一口,疼得她呼痛。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台北也不大也不小,這麼多人,偏偏讓我遇到你這麼多次,更讓你爬到我的床上,騙了我的心,你告訴我為什麼,嗯?」他咬著她的乳肉,口齒不清地說:「孽緣!」

  王子瑜紅著臉,聽他說這些事情,她的心臟不由得加快,原來這麼早之前他就見過她,原來這麼早之前他就知道她,他並不是將她當作一個一夜情的對象,「你對我心動了。」

  後來他們再見,他一定要追她,她卻不想被他追,被一夜情的對象追求,這是什麼樣的情況呢,甚至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差到了極點,令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原來不是這樣,是她誤解了,她以為的真相完全不是事實,這個男人之前就已經對她心動、對她動情,早就要追她,這才能解釋為什麼以他的條件卻要死命糾纏她了。不相信一見鍾情、二見生情、三見傾心之類的事情,可他便是這樣的例子,所以他說喜歡她是真的,可那時她還不相信。

  「心動。」徐逸品冷哼:「我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別說心動,我情願沒有心跳。」

  再狠、再毒的話卻傷不著王子瑜,他對她這麼用情,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特別是她想清他對她的意義,她不想跟他冷戰了,他要是想訂婚,好,他們訂婚,他要是想一起住,好,他們一起住,她不要跟他分手。

  「你是不是誤會了,其實我跟他……」王子瑜軟聲細語地要好好解釋一下,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勉強地掛在身上,身下的裙子、襪子早就不知道被徐逸品扔到哪裡去了,白色內褲滑落在她的腳邊。

  「不用說。」

  「我……」王子瑜想說清楚,如果不說清楚,他們之間將一直有問題。

  但沒有等她說清楚,他抬起她一條腿,蠻橫地直接進入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濕潤的身體乾澀地被迫接受他的強行進入。

  撕心裂肺的痛從交合的地方散開,連他們的初次也沒有這樣的疼,王子瑜不禁紅了眼。

  徐逸品不管她痛不痛,直接律動,一插一抽,力道絲毫不收斂,脆弱的花瓣被擠翻開來了,他也沒有停下。

  「停、停下!」太疼,疼得王子瑜臉色泛白了。

  徐逸品喘著氣低頭看她,「疼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都要跟他複合了,還要踩著我這條船,王子瑜,你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你自己撞上來的,疼,呵呵,你給我忍著。」

  再痛她也沒有他痛,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痛,這個沒心的女人,他要她滾,她為什麼還要出現,非要他這樣對她,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他的心反而更痛了,到了現在他還會為她的痛而痛。

  徐逸品倏地停下,兩個人緊密地貼合,靠在牆邊,他抵著她的頭,沒有說話,可呼出的氣卻很炙熱,「王子瑜,你到底想怎麼樣?」

  王子瑜咬著下唇,下身似乎沒有那麼疼了,可他的巨大杵在她的身體里,沒有要退出的意思,之前的做愛他不會這樣狠,他總會耐心地開啟她身體的秘密,令她放鬆,嘗到歡愛的愉悅,最後兩人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峰。

  即便是他的需求量大,即便她最後被他做暈了,可她從來沒有痛過,可她現在不僅身體疼,連心也好疼好疼,「徐逸品,你要我怎麼樣。」她吸了吸發紅的鼻子,「是你要追我的,是你要跟我在一起,說要分手還用這麼差勁的方式。我喜歡你、愛你,我就要被你這麼欺負嗎,分手就分手!」

  他滿意了吧,得到他要的回答了,他開心了吧,她跟他分手了,現在他可以退出她的身體,放她走了吧。

  但他沒有,他靜靜的一聲不響,如果不是抱著的他是有溫度的,她都要懷疑他是一塊石頭。

  「小瑜。」徐逸品的聲音帶著不敢相信,「你喜歡我、愛我?」

  王子瑜拚命搖頭,「不喜歡了,也不愛了,你滾。」那裡夾著他的巨大,無法移動,她推了推他的身體,「走開。」

  輪到她喊他走了,可他走不了,兩條腿沒動,小心翼翼地問,「真的愛我?」

  「徐逸品,你腦子有病,我現在要走,把你那個東西給我弄出來。」最後一句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說完王子瑜早已面色通紅了。

  徐逸品將她的雙腿直接纏在腰上,抱著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往卧室走,她悶悶地呻吟了幾聲,興許是習慣了他的存在,那裡反而不疼了,隨著他的步伐,裡面一點一點地磨蹭著,蠕動帶來了巨大的歡樂,她的兩隻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肩膀。

  王子瑜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可身體的變化卻逃不過他的眼,也騙不了她自己,花道漸漸地濕潤了,而他的呼吸加重,拂過她的髮絲,她幾乎能看到他忍得青筋凸起。

  走到卧室的路很長,當她的背觸到柔軟的床時,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喟嘆,她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身下,他的慾望在她的身體里彈跳,蓄勢待發,可不行,他還沒得到她的答案,「你愛我?」

  王子瑜抿著唇不說話,徐逸品用力一挺,她的櫻唇微微分開,卻很快地合上了。他就像一個犯罪累累的惡人,渴望從她的嘴裡得到一句「你愛我」以此得到救贖,她的小嘴張張合合,卻執意不說。

  怎麼可以不說,他等了這麼久,她忽然不說了,他才不肯,她休想走。徐逸品重重地壓著她,巨大的男性不斷地挺動著,他喘氣地說:「你都知道了,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在想,這個女生好勇敢……」

  王子瑜嬌吟著,聽著他以深沉、充滿慾望的嗓音說話,她的身體彷佛被海浪沖刷了一般,不禁顫抖著。

  「後來又看到你委屈地坐在機車上,我想,嗯……」他用力地頂在她的肉壁上,做了一個深呼吸,「我一定、一定不會讓任何男人看到你的美腿,誰都不能看,這裡……」他抓著她豐滿的胸乳,「露胸的衣服不能穿,還有這裡……」他的手繞到她的背後,「也不能露,你上次故意惹我,露了,嗯?」

  徐逸品懲罰似的用力頂進去,她反應激烈地雙腿纏著他的腰,下身情不自禁地靠向他,他邪惡地以手指輕刮她的小腿肌膚,感受著那裡劇烈的顫抖,「你知道嗎,你在PUB買醉,我趕走了多少色狼,才把你這朵嬌艷的玫瑰花給吃掉,你呢,偷偷地溜了。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我不僅見到了,又吃了你。看著我,看我怎麼在吃你。」他勾著她的下顎,迫使她低頭看著她的花瓣是如何吞噬他的巨物。

  「不要講了,你不要講了。」王子瑜滿臉通紅地捶打著他的腰背,卻撼動不了他一分,更惹來了他風暴一般的襲擊。

  「我愛你,王子瑜,你呢,你跑去見前男友,你是不是要跟他複合,是不是?」徐逸品突然發瘋地在她的體內直衝亂撞,越發硬挺的男性不客氣地往裡頂弄,「你還跑過來問我為什麼分手,為什麼,因為我愛你,可我受夠了你不愛我!」

  王子瑜的身體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腰不經意地開始疼了,她紅了眼睛,「你胡說什麼,誰不愛你。」

  「那你說清楚。」

  王子瑜也生氣了,「我跟以前的學姐約好敘舊,結果學姐沒有來,來的卻是他,他要複合,我不答應,我又不是瘋子,我怎麼可能答應跟他複合。」

  徐逸品倒抽一口氣,該死的人,居然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但他沒有忘記那時她臉上燦爛的笑容,「你當時笑得很開心。」

  「廢話,我看了一個笑話我能不開心嗎。」王子瑜憤怒地說。  

  徐逸品一頓,突然抱著她坐了起來,她不舒服地推他,他卻緩緩地以下往上頂弄她,他似乎弄錯了事情,誤會了她,「這樣舒服嗎?」

  王子瑜咬著唇,忍著喉間的呻吟,他真可惡,明知道她喜歡他這樣弄她,他還問,她偏不說。

  徐逸品想求和,但他知道態度不能太軟,這個女人太喜歡爬到他頭上了,「很舒服,對不對,你說你有沒有對不起我?」

  王子瑜聞言,大眼一瞪,「我對不起你?」

  「我愛了你這麼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愛我。」他輕柔地含住她的唇,細細地挑弄,「我作夢都想不到,有一天你這個小逃犯會重新回到我的懷裡。」當他聽到她說誰不愛他的時候,喜悅的煙火在他的胸口綻放,心花怒放原來是這般簡單。

  王子瑜的心一點一點地被融化,耳根子軟軟的,他的話讓她忘記了之前他惹她生氣,惹了她掉多少眼淚,從知道他對她喜歡的源頭,她無法不感動。

  徐逸品的動作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的粗魯,巨大在她的身體里抽插得令她舒服,理智也漸漸地遠去,她本能地夾著他的腰部,隨著他挺起落下,「阿逸……」

  「嗯。」徐逸品低低地應了一聲。

  「我愛你……」溫柔的節奏戛然而止,他忽而激動地聳動,她任由他擁著她,閉著眼睛,由著那歡愛的浪花將她推到激情的頂端,絢爛的星光在她的眼前一閃一閃。

  「徐逸品。」

  歡愛過後,濃郁的味道在房間里彌散,王子瑜戳了戳他的胸膛,想到徐逸品把自己的話全部套出來了,她還沒問清楚他的事情呢。

  「嗯?」徐逸品將她擁在懷裡,大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白嫩的雪背。

  「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對那個小晴有好感?你跟我在一起,就絕對不能對別的女生有好感,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的出軌,我都不會原諒你!」王子瑜兇橫地說。

  等了半天,發現徐逸品根本沒理她,她氣焰高漲,腳趾頭夾著他小腿肉,狠狠一夾,聽到他一聲痛哼聲,她滿意地笑了。

  「小瑜,很痛。」

  「不痛才不會夾你。」王子瑜惡狠狠地說:「你還沒給我說清楚。」

  徐逸品無奈地說:「什麼小晴?」

  「你裝蒜。」王子瑜冷笑,「前不久才來的女同事,長得很漂亮,很多男同事喜歡她……」

  「我不記得她是誰。」徐逸品打斷她的話,「我又不是人事部的,不知道新來的女同事。」

  王子瑜懷疑地看著他,他繼續澄清,「我也不記得我身邊有新人。」

  「呃,不是你管的,是陳經理管的。」

  「哦,那不認識。」徐逸品說。

  「騙人!」王子瑜不信,「下班的時候我還看到你跟她說話,星期五下午。」

  徐逸品蹙眉努力地想,想了半天,「星期五,下班的時候?」

  「嗯嗯。」王子瑜用力點頭,以示她沒有說謊。

  徐逸品平淡地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我不記得她長得很漂亮,也不記得她是新人還是舊人,不過她挺聒噪的。」

  「聒噪,她跟你說什麼?」王子瑜立刻張大雙眼,緊緊地盯著徐逸品的每一個臉部神情。

  「她跟我說臉色不好,工作累不累之類的,記不清了。」徐逸品說。

  王子瑜臉一下子黑了,居然敢在他們冷戰的時候挖牆腳,哼,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給小晴穿小鞋。

  「小瑜,你誤會我跟她?」徐逸品臉色陰暗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是那種在冷戰期的時候跟別的女生不清不楚的男人?」

  王子瑜立刻搖頭,「你不是。」又怕他指桑罵槐,連忙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也不是這樣的人。」

  「哼,傻瓜。」

  「誰是傻瓜。」王子瑜不悅地看向他。

  「你。」

  「我哪裡……」

  「誰被騙去跟前男友見面。」徐逸品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弄得她不上不下,臉色尷尬。

  「現在開始彌補我受傷的心靈。」他的手色情地摸到她臀下,用力地揉了幾下。

  「啊!」王子瑜慌得要逃,卻被他一把壓在身下,被他炸煎煮了一頓。

  冷戰結束,王子瑜跟徐逸品開始熱戀,一時之間,他們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甜蜜的氛圍,單身的人不想在他們身邊多待片刻,戀愛、結婚的人不想作比較,都遠遠地逃開了。

  王子瑜上個禮拜答應了徐逸品的求婚,兩人正式訂婚,邀請了親朋好友,王子瑜的中指上也多了一枚戒指,款式簡單大方,與徐逸品中指上的一樣。

  吵過之後,王子瑜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對有些男人來說簡直是惡夢,可對徐逸品來說,他甘之如飴。她開始管他的穿著,帥是要帥,但不能太帥,也不能隨便對別的女生笑,或者她有時候旁敲側擊地問問他以前的情史,這些事情在以前來說,王子瑜懶得管,根本不會去管。

  徐逸品為此樂在其中,她怎麼折騰他他都願意,就算她有時候惡趣味地買給他幼稚的大黃鴨內褲,他都不氣,即使她對著他穿著大黃鴨內褲笑得腰也直不起來,他也不氣。

  一方面,他會在床上以一種激情的方式索回,另一方面,他開心呢,王子瑜給他買內褲呀,這是天大的好事。

  徐逸品現在真正體會到,原來真的要付出才有收穫,不付出永遠沒有收穫,也不能去計較誰愛誰多、誰付出得多,只要用心,對方一定能感受到。

  而他現在正大豐收,至於他的好友關津,呵呵,誰管關津,不過當他聽到王子瑜在他們的宜蘭之旅上帶了一個潘利諾的時候,他不得不關心一下好友。

  「喂,阿津。」

  「喲,你還記得我這個人啊。」關津酸酸地說。

  「周末一起去宜蘭,有潘利諾在,你來不來?一句話。」

  關津眼睛一轉,「去。」

  徐逸品放下電話,心情很好,嗯,解決了一個難題,單身好朋友的好處在這個時候顯露無疑,接著又打電話訂了餐廳,準備晚上跟王子瑜一起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吃完晚飯可以去散步、可以去看電影,也可以拐她回家泡鴛鴦浴。

  暫時沒有事情,他起身走出辦公室,看看他的小助理王子瑜在做什麼。

  王子瑜正在跟一個男同事說話,徐逸品走過去,男同事連忙打招呼,「徐執行長。」

  「嗯。」徐逸品淡淡地點頭。

  男同事說了公事便走了,王子瑜奇怪地看了徐逸品一眼,「有事?」

  「現在沒事了。」他已經做好了地域標記,看哪一個沒眼睛的敢藉公事跟她搭話。

  「沒事別打擾我。」王子瑜揮揮手,讓他快走開。徐逸品正要說話,王子瑜忽然盯著他,「你這條顏色的領帶我沒見過哦。」

  很好、很好,在她面前走了這麼多回,她終於注意到了,他平靜地說:「這是媽從義大利帶回來的。」

  王子瑜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嗯,徐阿姨的眼光真好。」

  徐逸品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婆的眼光最好。」

  王子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正經,「你快去做事。」

  「好的,老婆。」他站直身體,臉上又是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情,誰都不知道他剛才說情話時那副諂媚的模樣。

  王子瑜忍不住笑意,臉上儘是甜蜜的笑容,望著走向辦公室的頎長身影,她唇角的笑容怎麼也退不去。

  徐逸品走進辦公室,關門時湊巧對上她的眼,朝她調皮地眨了眨眼,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幸福的味道悄然地摻入了空氣里,編織出了情味的雲朵,下一場及時雨,盛開美麗的愛情之果。

  註:相關書籍推薦:

  1、花嫁系列之一《婚不當初》;

  2、花嫁系列之二《誓要泡到妻》;

  3、花嫁系列之三《醉妻不認婚》;

  4、花嫁系列之四《剩妻娶回家》;

  5、花嫁系列之五《夜情》。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