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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第67章
  

  第67章

  余柏林釀造的葡萄酒,可不是普通的、喝起來跟葡萄汁似的葡萄酒。

  他有一次任務,潛伏進一個葡萄酒莊當小工,學了這門手藝。他釀造的是干葡萄酒。

  所謂干葡萄酒,是需要將葡萄酒中的糖分,基本轉化為酒精。其口感醇厚柔和,入口微酸,回味略苦澀。被稱為酒中貴族。

  干葡萄酒的釀造工藝可比家中自釀葡萄酒麻煩多了,余柏林也是背靠著王府,才敢這麼折騰。

  封庭專門有一個葡萄果園,當年葡萄全給余柏林釀酒練手了。其成品,可不過十桶。

  而封庭所喝的,還不是普通的葡萄酒,而是只有一桶的白葡萄酒。

  倒不是干白葡萄酒比干紅葡萄酒難得,而是封蔚葡萄園中淺色葡萄種植較少。余柏林是練手熟練之後,才拿淺色葡萄釀造的白葡萄酒,最終成品也只有一桶。

  干白葡萄酒比干紅葡萄酒口感略清澈,酸味更重,回味幾乎沒有苦澀,更適合佐餐。也是余柏林非常喜愛的味道。

  余柏林早早的送了釀好的干紅葡萄酒給宮中,自己悄悄把白葡萄酒藏了起來。

  結果被皇帝陛下翻出來了。

  絕對有誰告密!(鄭牧打了個噴嚏。)

  而封蔚偷偷存下來的紅薯干更心酸。

  余柏林好歹還有紅葡萄酒可以喝。若是皇帝陛下高興,送來葡萄他還能繼續釀酒。

  可紅薯自從決定推廣之後,皇帝陛下原本答應封蔚可以讓他敞開吃的紅薯全部打了水漂。無論是皇莊還是封蔚莊子上以及余柏林田莊中所有紅薯都被留成了種子。封蔚好不容易才悄悄截留下來一小堆。

  除了常規的紅薯菜式紅薯飯之外,最好最甜的紅薯,被他做成了紅薯干。

  表面抹上細鹽,在烈日下暴曬後,美味得到極大濃縮提純的紅薯干。

  剛開始紅薯干還挺多的。但這小零食,一吃起來嘴上就停不下來啊。一不小心,就只剩下一小點了。

  封蔚板著指頭數了數,還成,一天一根磨磨牙,還能支撐到下一批紅薯收成。

  結果被皇帝陛下翻出來了。

  絕對有誰告密!(鄭牧打了個噴嚏。)

  王府總管暗地裡抹了抹眼角的淚珠。王爺,我對不起你啊!不是老奴不給你藏著,而是皇帝陛下直接去了藏酒和藏零食的地方,他攔不住啊!

  絕對有誰告密!(鄭牧打了個噴嚏。)

  皇帝陛下喝著余柏林的白葡萄酒,吃著封蔚的紅薯干,看著集合鴻臚寺眾人和余柏林心血的厚厚的折子,舉止優雅,十分具有皇室風範。

  看的余柏林和封蔚心都揪緊了。

  「不錯,不錯。」皇帝陛下將最後一小截紅薯干扔進嘴裡,嚥下最後一小口白葡萄酒,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道,「這奏折朕就先拿走了。」

  慢走不送!趕快走!

  「對了,這酒好喝,琪芳肯定喜歡,朕帶走了。」皇帝陛下拍了拍手掌,兩侍衛抬著橡木桶突然出現,跟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

  「這紅薯干做法好像和宮裡不一樣,朕帶回去讓御膳房看看。」皇帝陛下把奏折揣到懷裡,身後內侍提溜著一布口袋。

  「不用送了。」皇帝陛下似笑非笑,邁步出門。

  余柏林還在心疼自己的白葡萄酒,封蔚已經拔腿開始追:「哥!有話好好說啊哥!方子可以給!紅薯干留下!」

  封庭瞇著眼睛笑:「方子可以不給,紅薯幹不留。」

  封蔚:「QAQ哥,這是弟弟的口糧!」

  封庭微笑:「乖,甜食吃多了不好。」

  封蔚:「QAQ留一半!」

  封庭繼續微笑:「明年給你留。」

  說罷,封庭揚長而去。留下封蔚對著馬車揚起的灰塵默默垂淚。

  到底是誰告的密!我絕對不饒他!

  余柏林拍了拍封蔚的肩膀,道:「別這麼難過,陛下說了,明年給你留。」

  封蔚悲憤道:「他去年也是這麼說的!」

  余柏林語塞。好吧,的確這樣。

  「今年留種比去年多,陛下會給你留的。陛下可是君無戲言。」余柏林繼續昧著良心安慰。

  封蔚繼續悲憤道:「可是明年推廣的田地也夠多了!還有啊,哥在我面前經常戲言!」

  余柏林繼續語塞。好吧,他無話可說了。

  這邊兩人心疼肉疼不已,封庭在馬車上笑得直不起腰。

  其實他並不貪封蔚和余柏林這點東西,只是想著兩人暗搓搓的藏著東西的小樣子,就忍不住逗一逗他們。本來他並未發現兩人藏了東西,只是封蔚在他面前實在是太愛把情緒掛在臉上,每次看到自己珍藏的紅薯干紅薯糖紅薯點心,都會露出一臉慶幸的表情。讓他不想發現都難。

  於是熱愛欺負弟弟的好哥哥,笑瞇瞇的召來金刀衛,讓金刀衛去查這兩個小傢伙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

  金刀衛指揮使鄭牧在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那一副死人臉也忍不住出現了裂口。

  德王是知道金刀衛這事的。他行得正坐得直,不在乎金刀衛的探查,所以金刀衛在德王府有眼線,是公開的秘密。有時候德王懶得派人進宮,還經常借金刀衛的情報渠道,將消息直接通過金刀衛傳給宮裡。

  金刀衛最開始是拒絕的。最後皇帝陛下默許之後,金刀衛便無奈接受了。

  所以金刀衛要在德王府查什麼東西根本不廢什麼勁兒。

  當皇帝陛下召來鄭牧,說要查德王府的時候,鄭牧雖然一顆忠心向著皇帝,還是有點為自己那個便宜弟子有些悲哀。

  作為金刀衛指揮使,他當然知道,德王府對金刀衛完全公開透明,封蔚除了人前人後兩副嘴臉,就跟人格分裂似的之外,其餘也就沒什麼秘密了。

  德王如此信任皇帝陛下,皇帝陛下還是走上了帝王多疑的老路。

  結果,皇帝陛下讓他查什麼來著?德王有沒有私藏什麼東西?

  龍袍?武器?還是與朝中大臣的私密通信?

  「朕看澈之那小子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藏了什麼好吃的。十有八九是不聽朕的命令,私藏了一堆紅薯吧。」封庭恨鐵不成鋼道。

  鄭牧還在腦補呢,卻沒想到皇帝陛下並不安排理出牌,並且向他扔了一堆紅薯。

  紅薯……

  紅薯?!

  「陛下……您……是讓臣查德王殿下的……紅薯?」鄭牧表情裂了。

  封庭點了點頭:「其實不用查朕就知道,他肯定私藏了的。朕也默許了。但當著朕的面一副『我有秘密,就不告訴你』的小樣,不是明擺著讓朕去查他嗎?你去查查,他的紅薯放哪的。」

  「臣……」鄭牧嘴角抽了抽,道,「這個,德王殿下對金刀衛不設防,紅薯的事臣還是知道一些。若是紅薯……德王殿下已經吃完了。」

  鄭牧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在吃完紅薯那天,德王在王府鬼哭狼嚎了好久,被余柏林揍了一頓才消停。

  那時候金刀衛剛換了一個年輕小伙子去「臥底」,被德王人後這一副熊孩子幼稚嘴臉驚驚得不輕,對余柏林膽敢犯上更是驚得不輕,至於余柏林那超高的武力值……他哭著回去報告了自己長官,或許他已經病入膏肓或者中了妖術,出幻覺了。

  鄭牧每次換個人去「臥底」,都會發生這種事。所以讓新來的金刀衛去德王府磨練身手和心理素質已經成了金刀衛慣例。

  這種既沒有危險,又能極大的對心靈進行錘擊的任務,多麼適合鍛煉新人啊!

  不過鄭牧就算對便宜弟子已經十分無語,但聽到便宜弟子為了吃光了紅薯而要死要活,也是好一陣無語,因此記憶較為深刻。

  封庭疑惑了:「既然吃光了,怎麼澈之前些日子見朕吃紅薯干,還是一臉慶幸的樣子?」

  一說紅薯干,鄭牧就突然想起來了:「德王紅薯的確吃完了,不過留了不少紅薯干。據說那紅薯干是余修纂用新法子做的。」

  封蔚一拍桌子:「就是這個!用新法子做了紅薯干,還偷偷藏起來了!澈之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給我查!」

  「……遵旨。」鄭牧嘴角抽搐。聽陛下你這麼憤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德王謀逆了呢!

  於是鄭牧就木著臉讓潛伏在德王府的金刀衛,去查德王的紅薯干放到哪了。

  金刀衛回報說,德王為了不讓經常亂翻他零食的二皇子、馮家小兒找到他的紅薯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次地方藏。據多日觀察,其藏匿紅薯干的地方的規律是這樣的……

  鄭牧:「……」藏個紅薯干都這麼費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德王藏著謀逆的證據了呢!

  金刀衛一臉唏噓。其實紅薯幹什麼的,既然現在在推廣,總有一天他也能吃到的,所以不算太稀罕。余修纂釀的酒才是真絕色。他還分了一小瓶回去,可好喝了!不過聽說還有一種白葡萄酒,味道與分給他的紅葡萄酒完全不同呢!真想喝一次!

  鄭牧默默稟報皇帝陛下。紅薯干找到了。

  封庭十分憤怒:「這小子果然學壞了!開始藏東西了!長青呢!都不給朕勸勸!」

  不知道是不是對這個便宜弟子有幾分回護之心,還是抱著一種想看好戲的心情,鄭牧道:「余修纂也藏了酒,據說是叫白葡萄酒。所以德王殿下和余修纂就為了保護彼此的秘密,結成同盟了吧。」

  封庭來了興趣:「白葡萄酒?」

  「聽說只釀成了一桶。現在只剩下半桶了。」

  封蔚決定,這兩小沒良心的,藏這麼嚴實難道是怕朕搶他們東西嗎!不能忍!朕決定給他們一個教訓!

  鄭牧:「……」他本來只是隨意吐槽一下。誰也知道皇帝陛下不會為個藏吃的喝的就對德王和余修纂怎麼樣,這明顯是太過親暱的玩笑。誰知道皇帝陛下居然會生起把東西都搶走的心思?

  怪不得德王殿下和余修纂會藏著了……

  咳咳,希望皇帝陛下別把金刀衛暴露出來。不然誰知道那幼稚的弟子會怎麼鬧。

  然而,鄭牧的希望落空了。

  封蔚又不是蠢的,封庭也沒特意隱瞞,很快他就知道這是金刀衛做的好事。

  於是封蔚恢復了天天跑金刀衛,找指揮使喝茶的習慣。

  鄭牧:「……下官也有分到紅薯良種,分三斤良種給你做紅薯干。」

  封蔚獅子大開口:「六斤!」

  鄭牧拒絕:「這可是作為種子存下的,請德王見諒。」

  封蔚不依不饒:「五斤!」

  鄭牧討價還價:「四斤。不能更多了。」

  封蔚不聽:「五斤!」

  鄭牧:「……好吧,五斤。」

  封蔚繼續道:「聽聞鄭指揮使也有葡萄莊園?」

  鄭牧扶額:「明年豐收,白葡萄都歸你。」

  反正也沒種多少白葡萄。

  封蔚滿意而歸。

  鄭牧待封蔚走後,不由失笑。這德王真有意思。他還以為會鬧成什麼樣呢,結果真跟小孩子似的,五斤紅薯,幾十斤白葡萄,就消氣了。

  皇帝王爺這種性格,怪不得與平常天家關係,完全不同了。

  若是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多好。鄭牧不由想著。他搖了搖頭,把腦海中念頭甩了出去。

  不管陛下如何,他金刀衛,就是陛下的一把刀,永遠忠於陛下。

  如果有一日陛下和德王真的反目,他這把刀,也會毫不猶豫的刺向德王。

  即使現在,他真的很欣賞德王。

  當然,欣賞之餘也很頭疼。這讓鄭牧十分好奇余修纂,到底是怎麼忍得下德王那副德性,還能約束其如同熊孩子一樣行為的。

  別說揍,他也揍了,沒效果啊。

  ……封蔚纏著鄭牧要賠償,余柏林則沒那麼好心情做這些事了。

  他忙著正事呢。

  不過就算不忙,他也不會為了一桶白葡萄酒去找金刀衛的麻煩。德王府有金刀衛他是知道的,平日他都把德王府的金刀衛當普通侍衛用,若做好了事,賞賜也沒少給。

  反正以陛下和德王這德性,金刀衛也就用來傳傳話,搜搜弟弟隱藏的小秘(零)密(食)這用途了。

  皇帝陛下特意讓金刀衛去查紅薯干白葡萄酒什麼,只是這兩兄弟的玩樂而已。至於他,大概是不小心被封蔚拖累了。

  余柏林真相了。

  余柏林奏折遞給皇帝陛下之後,皇帝陛下又召開了小會。

  會議中,文武重臣對余柏林和鴻臚寺的奏折表示了高度讚揚,並且借由這個奏折引申,制定了更加詳盡也更加和(陰)諧(損)的策略。

  之後,皇帝陛下特意讓余柏林也跟著去了一次早朝,與他詳細問答其中細節。

  余柏林作為翰林官,是不用上朝的。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朝。

  第一次上朝,他就被群噴了。

  然而余柏林會懼怕打嘴仗嗎?

  作為狀元,作為翰林官,作為集合了華國幾千年嘴炮精華,並且擁有網絡匿名這大殺器洗禮後的金剛不壞之軀三寸不爛之舌的余柏林,會懼怕打嘴仗嗎?

  我不是針對你,我是針對你們所有人,都是戰五渣。

  余柏林面帶和煦溫暖的微笑,一副彬彬有禮的姿態,引經據典,博古論今,一字一句不帶任何侮辱字眼,雅俗共賞的將對方噴了個狗血淋頭。

  這邊支持余柏林的人還沒發話呢,連他老師張岳都等著弟子吃虧之後才跳出來——新上朝的官員第一次上奏第一次被噴那是成為朝中重臣道路上的洗禮啊!這是必經之路啊!這是必須的磨礪啊!

  然而,余柏林單挑他們一群,完勝。

  張岳臉上有些僵。他弟子打嘴仗很厲害啊。他是不是該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

  張岳想了想,調整了一下僵硬的表情,慢慢露出一個極具嘲諷意味的、洋洋得意神情。

  眾官員仇恨值立刻被帶偏了。

  成!你熊的!你有餘修纂這麼優秀的弟子了不起是吧!你很得意是吧!要不完了是吧!

  張岳笑容燦爛,就差沒得意的搖頭晃腦「哈哈」兩聲。

  眾官員捂著胸口。

  好吧,你熊的。你了不起,你得意,你要不完。要是我有這種弟子,我估計尾巴會翹的更高。

  余柏林一通上下左右王八拳,成功讓反對者偃旗息鼓,調整陣型,準備下一次反攻。然而皇帝陛下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余柏林嘴上戰鬥力爆表出乎了皇帝陛下意料,但皇帝陛下之後的安排也是算無遺策的。

  開過小會的重臣和得到過他們授意的下屬,終於從余柏林舌戰群臣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開始為余柏林搖旗吶喊,支持余柏林奏折中所寫舉措。

  其實剛才反對余柏林的人,只有極小一部分是真的迂腐腦殘到反對余柏林所指定對屬國策論。大部分人,是為反對而反對,單純嫉妒余柏林或和余柏林有仇。

  至於余柏林什麼事都沒做,怎麼就有仇……反正總有看不慣他的人。連金子這麼美妙的東西還有人嫌棄他俗氣呢。

  至於剩下一小部分,則是皇帝陛下安排的托而已。

  這群托上躥下跳極盡腦殘之言,一邊活躍朝堂氣氛,給人一種朝堂言論自由的感覺。一邊貫徹一個「腦殘粉頂一百個黑」的至理名言,讓想置身事外的中立派都看不下去,紛紛擼袖子下場幫掐。

  所以現代網絡上那些忠裝反反裝忠的套路,都是咱華夏老祖宗玩剩下的了。

  只是這群托也被余柏林打懵了,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是反派陣營,很快就被帶著一起出謀劃策了。

  余柏林心中鄙視。當托一點也不專業,皇帝陛下下次肯定不會讓這幾個人當托了,侮辱反派的智商啊。

  余柏林雖然有些黑,但是朝中大臣們,那是更加的黑。

  畢竟余柏林對這個時代知之不多,又悠閒了好多年,完全比不過這群每天廝殺在不見血的戰場的大臣們。

  所以這群人一個一個的建議提出來,讓余柏林背後都有些發涼。

  他不由反省了一下。

  大概作為穿越者,即使他再調整心態,還是有些自視甚高。特別是六元及第,進翰林院後又順風順水,讓他心中更加有些膨脹了。

  現代人的確有許多古人比不上的優勢,但僅從情商智商而言,古人也不比現代人差。牛人走到哪都是牛人,和這群大佬玩心眼,他得提起十二分心思。

  還要他誤打誤撞搭上了皇家這艘大船。若他一步一步從毫無根基的寒門進士開始一步一步往上爬,要爬到現在這地位,不知道要爬多少年。

  今後,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才是。

  文官這邊絞盡腦汁從歷史中找典故,力圖把從古至今能坑人的計劃都找出來。武官這裡也不甘落後。

  這暉朝雖然文臣武官還是有摩擦,但單從能力上來說,兩者幾乎重疊。那真的是文官上馬能殺敵,武官下馬能作詩。

  誰把武官當沒腦子的莽夫,那他一定真沒腦子。

  文官從文上面坑,武官自然也要炫耀一下武力。

  這時候封蔚就站了出來。

  他提出了閱兵式。

  余柏林眼皮子跳了跳。

  果不其然,封蔚提出的閱兵式,的確是他曾經無意間說過的。不過封蔚顯然已經拜訪過其他武輔武官,大家一致拿出了一個符合暉朝國情的閱兵式計劃。

  不過統一服裝,排隊列,走齊步什麼的,都是有了。

  皇帝陛下也早就聽余柏林說過閱兵式。

  閱兵式雖然也有花費,但是比起狩獵、比起演練,花費要小得多。也就是精力花的多,時間花的多。

  而且看起來更有面子。

  皇帝陛下是贊同的,文官也覺得又節省又頗有面子,十分好。

  不過當封蔚提出,這建議是余柏林最先提出,希望讓余柏林參與進閱兵式的計劃之後,文官齊刷刷的看向余柏林,那眼神啊,充滿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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