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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級貴婦(貴婦養成計劃2)》第3章
第二章

日本新瀉

古老的日式建築中,林蔭參天,偶有幾隻飛鳥飛過,搭著一輪皎潔的明月。

“大少爺,你又想起七年前的那段巧遇啦?”一個穿著傳統服飾的老人,手中端著一組茶具,伸手推開了日式的拉門,恭謹地走了進來。

“嗯。”站在只窗前,面對庭院的男子輕輕地應了聲。“言剛回來了嗎?”他仍舊沒轉過身來,看似不經心的問。

“是的,已經回來了,正在外頭的長廊候著。”老管家福郎放下手上端著的茶具,恭謹地退到一邊。

“叫他進來吧!”男子倏地轉過身來,一對飛揚的劍眉不難看出他心情的愉悅。

“是的,大少爺。”福郎領命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門外即傳來沈中帶穩的嗓音——

“大少爺。”他是西森言剛,家裏三代與西武一家有著極深的淵源。

而在日本,只要提到西武兩字,便能震懾許多人。

因爲,那是權利與地位的表徵,若說西武家當可敵國,可半點也不誇張;撇開名下的產業不提,光房產、地產就可稱爲富甲一方。

何況,維繫著經濟命脈的交通網路,還有一半以上掌握在西武家手中。

“進來吧!”西武正澤再度轉過身來。

“是的。”紙門被人推了開來,門後的言剛低著頭,恭謹地走了進來。

“事情辦得怎樣?”西武正澤緩步朝他踱來。

“臺灣的陸家說沒問題,一切就照著我們的禮數來。”仍舊沒抬起頭來,言剛依實稟告。

“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要求?”飛揚的眉向上挑起幾分,西武正澤愉悅的笑顯得更深刻了些。

“沒有。”言剛終於抬起頭來,他搖了搖頭。“能跟西武家攀親,對他們家來說,已是莫大的福澤了。”

何況大少爺還是西武家的接班人,除了手中掌握著數不盡的財富之外,更是位不可多得的管理人才。

若不是幾年前那次意外的巧遇,恐怕陸家的小姐想漂洋過海嫁到西武家來,斷是不可能的事。

因爲在日本,將少爺當成夢想中結婚物件的女性,就多到可以填平東京灣。

“你又想起七年前的事啦?”看著他,正澤輕輕一笑。

他不是聽不出言剛的語意,爲那次的意外,言剛十分自責,認爲自己失職、保護不周。

“七年前的那件事,確實是屬下的過錯。”一提到七年前的事,言剛的臉上充斥著愧色。

老爺一再耳提面命,那晚他卻疏忽了,讓去臺灣探親的大少爺落了單,還差點出了意外。

“我早就說過,那件事別再提了。”正澤臉上的笑容驟斂,他來到言剛的身旁,單手拍上他的肩。“還有,下回別再屬下、屬下的自稱,我可從小就把你當成了兄弟。”

若沒有那次的事件,他也不可能巧遇她——可愛迷人的陸瑀。

“屬下不敢。”言剛恭謹地一欠。

他當然知道大少爺從未將他當成下人看,但主仆還是要分,他們西森家服侍西武家的主人,已有三代之久,到了他則是第四代,所以該有的規矩,絕不能忘。

何況西武家的老爺子、和現在的大少爺,待他可是恩重如山呀!

看著他,又看看他那恭謹的身段,正澤收回了手,歎了口氣、搖搖頭。

“你下去準備吧!”他手一揮,向著西面庭院走了幾步。“就照著我們對陸光先生所允諾的計劃,下個月的十五日,我會親自前往臺灣迎娶新娘。”

“是的。”又是恭謹一欠,言剛準備退下。

“等一下。”似思及了什麽,正澤喚住了他。

“大少爺還有事交代?”

沒轉回身來,西武正澤偏頭想了下。“記住,該辦到的禮數,一樣都不能少,你知道,我很在意她。”閉起了眼,他轉向回廊外的庭院,享受著那陣陣夜風的吹拂。

“是的,屬下知道。”言剛有力的應答,彎著腰身,恭謹地退了出去。

夏季的夜風輕輕地砍拂著,帶來悶悶的熱、微微的涼,複雜矛盾的就如他腦海中的影像。

望了眼庭院中的花圃,西武正澤光著腳丫走下臺階,走向園子裏的細石小徑。

一年前的一個拍賣會上,他再度遇見了她,不過令他詫異的是她的改變——她已由那個口吻粗暴、舉止淘氣的少女,蛻變爲一個舉止優雅的千金小姐。

若不是曾見過街頭的她,他半分也不敢相信兩人會是同一人。

而如今他能懷疑的,是她的恬靜優雅,絕對是裝出來的;不過,他卻不在乎這些。

他的心裏一直沒忘記過她,那一夜,那個攀牆耍詐的少女……

臺灣陸家

夜很深,窗外烏雲遮天,月無光。

陸宅大廳裏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與屋外寧靜的夜,形成了極大的對比。

陸家的僕人們忙碌地來回穿梭于客廳和小姐的臥房間,遞送著一樣樣的禮品,婚嫁物,爲一個月後的世紀婚禮提前做準備。

這個婚禮雖早在一年前就決定,但由於小姐要嫁的物件,身分顯貴得可媲美一國元首,所以陸家由上到下除了人人感染到這份喜氣之外,也分外謹慎小心,

就怕出了絲毫的差錯,而失禮于對方。

又是一陣忙碌,好不容易最後一個僕人離開了陸璃的臥房之後,房間裏終於安靜了下來。

落地的長鏡前站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女子的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新娘禮服,錦緞布料上綴滿了如星子般耀眼的碎鑽,搭著衣裳上的刺繡,

顯現出一朵朵光彩醉人的玫瑰,由細細的肩帶到剪裁合身的胸型,最後是浪漫迷人的魚尾捃擺,全是一級的繡工、最佳的碎鑽。

女子看著鏡中的自己,緊緊抿著的唇線卻沒有即將成爲新嫁娘的幸福光彩。

她的眉輕蹙著,望著鏡中的自己發呆,直到房門外傳來了數下輕柔的敲門聲,才恍然拉回思緒,繼續強顏歡笑。

“進來。”維持著無波動的嗓音,她要求自己繼續當一個沒有情緒的大家閨秀。

門被人由外向內推了開來,站在門外的是個男子。

“他們都下去了嗎?”他指的是僕人們。

看看臥房裏,再往外探探走道上,知道房間裏只剩她一人,男子臉上有松了口氣的表情。

“哥,我已經叫他們都下去,別再端東西上來了。”轉過身來,陸踽離開了長鏡前,走向俊挺的男子。

“別再叫我哥,我可從來沒把你當妹妹。”陸瞿看著她,黑眸流露著濃濃的情感。

由見了她的第一眼開始,他早巳喜歡上了她。

“哥,你在說什麽呀?”佯裝不懂他的話意,陸瑀僵硬地笑著。

“我說什麽?”他上前張臂使力,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我不相信聰明如你,會不知道我心裏一直在想些什麽。”

掙扎著,雖心痛,她還是得強言拒絕。

“我們是不可能的,一開始就不可能。”陸瞿從小就待她好,疼她、寵她,若不是礙於被領養的這層關係,她會勇敢說出對他的情愫。

“爲什麽不可能?”他的眸子緊緊地注視著她,將她更緊地鎖在懷中。“你本來就不是我的妹妹,我們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爲什麽不能?”

迎著他的視線,看著他眼中熾燃的火光。“你知道,再過一個月,我就要嫁人了。”已將心中的勇氣用罄,她索性低下頭來,逃避著他的凝視。

“放屁!我不相信你會願意嫁給那個男人!”不准她逃避,他一手端起了她的下顎。“除非你看著我,親口告訴我,是你心甘情願要嫁給他!”

迎著他的視線,她的心裏是酸楚的、是痛苦的。

然而她不語,面對他哪怕提再多的勇氣,她都無法坦然說謊,最後只好緊緊地閉上雙眼。

誰知眼睛才一閉上,陸瞿灼熱的吻即印了下來。

他饑渴的啄吻著她,逼著她張嘴迎接他滑溜的舌,執意與她纏綿糾結。

“你這個小騙子,我就知道你只屬於我。”寬大的掌輕輕地揉撫著她的秀髮,他再一次深深地吸嗅著發中的馨香,一手探往她的背後,悄然地拉下白紗禮服的拉鏈。

“不,我們不能。”肌膚觸及了冰涼的空氣,讓陸瑀驟然回神地推開他。“爸爸養了我十幾年,我、我不能恩將仇報。”雙手緊握著敞開的禮服,她向後退了數步。

“恩將仇報?”見她逃避,他的濃眉驟攏。“這根本不是恩將仇報。”不願放棄,他一步步地逼近她。

“你明明知道,爸爸他養你、教育你,一開始擺明瞭就是有目的的,他是在利用你呀!”

雙手一伸,他將她拉回了懷中,真想搖醒她、罵醒她。

“啊!”經他一搖,陸瑀的禮服不預期地敞了開來,尖叫一聲,她的雙手趕緊扯住衣裳,遮住走光的胸口。

“我不管爸爸的用意是什麽,更無法在意他心中的盤算,畢竟他真的對我有養育之恩。”

“你寧可傷害我,讓我傷心一輩子嗎?”陸瞿氣岔了,無法接受她的答案。

“我……”她無法狠心地給予直接肯定的回答。

她知道她已傷了他,雖然這不是她所願意,也期望她出嫁後,他能找到一個比她更好的女子。

“如果你敢點頭說是,我就當作從來不認識你。”下了最後的險招,他執意逼出她的真情。

“我……”迎著他的視線,她想說是、更想點頭,但話語就是遲遲無法脫口而出。

“我就知道你說不出口。”一眼就望穿了她的心思,他執起了她的手,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你無法將我忘懷,恐怕這輩子都不能。所以,如果你真嫁給了西武正澤那傢夥,我也不相信你能得到讓我放心的幸福。”

耳畔縈繞著他的話,陸瑀被動地被拉著走。

“你要帶我去哪?”兩相比較之下,她較害怕的是一向行動派的他,就要做出讓兩人後悔的事來。

“我們離開陸家,離開臺灣。”沒轉身看她,他仍舊拉著她走,語調中有不容妥協的堅持。

“不、不可以。”她想掙脫他的手,無奈不能如願。

“我不想讓自己遺憾終生,而你終生悔恨。”他邊說邊走,直接伸手去開門。

“陸瞿,你不可以,我不跟你走。”陸瑀仍舊掙扎,心中無法漠視新娘跑掉後,陸家所會承受到的打擊。

西武家絕對丟不起這個毀婚的臉,接著會有的報復手斷,可令人不敢想像。

停下腳步,陸瞿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眸光依舊熾熱,他抿了抿唇,沒再多說話,下一秒,刷地一聲,拉開了門。

在門打開的刹那,門裏的人驚愕,而門外的人則是震懾。

“你們兩個,都跟我進來。”幾秒之後,魏米蘭首先回神。

她沈著臉,一語不發的往內走,進到了臥房裏之後,靜靜地等著兩個孩子折回到她的面前。

執著陸瑀的手,在轉身之際,陸瞿順便踢上了門,在心中一陣盤算之後,他折回到母親的面前。

“媽,請你原諒我,我無法看著小瑀嫁給其他的男人。”叩一聲,他在母親的面前跪了下來。

這突來的舉動嚇著了陸璃,更震愕了思緒仍舊混亂的魏米蘭,於是臥房裏再度陷入了一大片的沈靜。

時間又過了數分鐘,魏米蘭終於深深一歎。“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由方才在房門外所聽到的對白,還有陸瑀身上不整的衣衫,絕對可斷定,她的這對子女,關係已不再單純。

見母親仍舊和顏悅色,陸瞿大大松了口氣。

“小瑀大一時,就已經是我的了!”他毫不避諱地大膽說著。

大一!?從大一開始就……

屈指算了算,也就是說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少說也有三、四年之久了?

看了兒子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氣,再看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小瑀,你老實的告訴媽咪,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阿瞿了?”

看著她,再轉頭看向一旁的陸瞿,陸瑀咬了一下紅唇,終於緩緩地點了下頭。面對養了她十幾年的母親,她自認無法說謊。

見她點頭,魏米蘭深深地籲出了幾口氣。“你們想走,等夜再深一點,僕人都睡了,再由後門離開。”再度睜開眼來,她說出了心中的決定。

兒子是自己生的,而女兒則是親自養了十幾年的,管不了丈夫的決定如何,她無法看著這對年輕人痛苦。

“媽!”

“媽咪。”

陸瞿和陸瑀同時上前,一家三口頓時激動地摟成一團。

“記住,一離開,直接搭飛往歐洲的飛機,短期間別回來,我會視情況想辦法與你們聯絡。”推開了兩人,她開始耳提面命的交代。

“一會見後,我回房裏去把身邊的現金全部拿來給你們,記住這段時間絕對不能使用信用卡,否則你們爸爸就會循線找到你們。”

說完,魏米蘭轉身,準備付諸行動。

其實她現在較擔心的,倒不是往後丈夫會不會原諒這一對兒女,而是該如何向西武家交代。

畢竟富可敵國、權勢滔天的西武家,斷是丟不起女方毀婚的面子。

但,又能如何呢?誰叫眼前的這對,是她溺愛的兒女呢!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如預料,隔天上午,陸家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陷入一片兵荒馬亂之中。

偌大的客廳裏,陸家的主人——陸光,對著管家老何咆哮著,而他的身旁則站著沈默不語的妻子。

“我就知道那個臭丫頭沒心沒肺的,也不想想是誰將她養大的,居然恩將仇報!”他氣得渾身發抖、滿臉通紅。

他超完美的計劃,竟然毀在自己一手培育的女子身上。

原本用來接棒企業的兒子,竟然愛上了爲鞏固企業版圖而培育出來的籌碼女兒,兩人還在緊要關頭相偕私奔。

這、這留下的爛攤子,叫他如何去收拾爲何況對方又是西武家呀!

“老爺呀,你別生氣了。”管家勸道。如果老爺再繼續暴吼下去,恐怕就要爆血管了!

“我怎能不氣?怎能不氣?”何管家越是安慰,陸光暴吼聲就越大。“她居然敢拐走我的親生兒子!”

爲了緩和情緒,他開始來回的踱步,氣煞的雙眼還不時瞪向一旁的妻子。

看了夫人一眼,其實何管家跟主人一樣心知肚明,少爺跟小姐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跑掉,夫人肯定幫了不少忙。

但這屋子裏若沒有夫人,他們這些下人往後的日子可就慘了。

老爺性情兇暴又世儈,而夫人卻溫柔像天使,一向是他們最佳的保護傘,說什麽也不能讓這把傘給折了。

“老爺呀,要不要再多派些人去查,我想應該很快就能有少爺和小姐的消息了!”

“他們既然能跑掉,就不會乖乖地留在臺灣讓你找。”瞪著妻子,他的嘴角正微微抽搐。

“何況現在我們如果大肆地尋人,恐怕會驚動西武家,屆時……”屆時,恐怕就要大難臨頭了!

收回瞪著妻子的目光,他望著管家深深一歎。

“老爺,那我們該怎麽辦呢?”總算如願轉移了老爺的注意力,何管家暫且放下心頭的大石。果然老爺還是疼愛夫人的,連一句責駡都不捨得。

不過話說回來,關於西武家這燙手的婚事,如果連老爺都想不出對策的話,恐怕真要大難臨頭了!

“怎麽辦?”看了何管家一眼,陸光又開始在客廳裏來來回回踱步著。“你先下去吧!去幫我把秘書找來。”終於,在來回走了數次後,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是的,老爺。”領命應答,何管家很快退了出去。

這會兒,陸光終於轉向自己的妻子,來到魏米蘭的面前。

“都說。”心裏雖發火,血液中的熱潮雖洶湧,但他還是儘量地表現出和顏悅色。“把你知道的,還有該告訴我的,一次都說清楚。”

雙手交擰著,魏米蘭看著自己的丈夫,心裏很是緊張。

“我、我怎會知道些什麽呢?”她僵硬的笑了幾聲,裝著一臉的無辜。

“你、不、知、道?“聽她這麽一說,他的火氣直往上冒。“你居然還敢告訴我,你、都、不、知、道?”

被嚇了一大跳,魏米蘭顫巍巍地往後退開一大步。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嘛!”淚光驟聚,如潰堤的大河,一下子就泛濫成災。

“你、你哭什麽呢?我又沒凶你。”她一哭,他便心煩意亂,趕緊上前安慰。

果然女人的淚水是最佳的武器,這招她可是百試百靈呀!

“但是,阿瞿和小瑀都走了,以後我們的日子該怎麽辦?”順勢倚入丈夫的懷中,她如天使般的臉孔下另有盤算。

等丈夫的氣消了,還有解決了西武家的婚事,到時她再安排讓兒子和女兒回來。

“你說,我們該怎麽辦?”摟著妻子,陸光恨死了自己。

難得西武正澤會看上他培訓出來的丫頭,本以爲能與西武家結親,是天上掉下來的大好機會,誰知這機會,如今卻成了他陸光的大難。

“我、我怎麽知道該怎麽辦?”魏米蘭心虛了。

她知道毀婚一事,絕對會鬧得滿城風雨,不,是兩國風雨;但,她又不能坐視自己的兒子、女兒痛苦呀!

看了妻子一眼,見她那心虛的眼神,陸光沈沈一歎。“你還記得那丫頭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嗎?”

在無法可想的情況下,也唯有找她頂替了;畢竟在國內找人,比到國外去尋人容易多了。

“你是說那個小女孩?”魏米蘭眼睛一亮。“但是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了,怎麽找呢?”偏頭想了下,她的神色轉暗。

領養小瑀也有十幾年之久了,她的那個孿生妹妹,如今倒是不知過得如何。

“總比到國外大肆張揚的去找小瑀,來得容易吧!”是的,事不宜遲,說找就找。

丟下妻子,陸光轉身就要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見丈夫轉身就要走人,魏米蘭趕緊喊住他。

“找人去!”沒回頭,他筆直地朝外走。

“若是找到人了,小瑀就可以不嫁了是不是?”她的聲音由他身後傳了過來。

陸光忽然停下了腳步。

“休想!”他沒轉過身來,只以冷漠的嗓音說著:“那一對不孝子和不孝女,我還是會派人私下去找!”

撓下最後一句話,他的身影很快地拐進了走道,消失在書房的門前。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魏米蘭當然將丈夫的話聽得一字不漏,這下,她想不皺眉都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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