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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很撓心 (家家酒系列之四)》第9章
第8章

 艾小蒙匆匆地趕到醫院,便見到站在醫院門口等著她的阿揚。

 “嫂子!”

 艾小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陳東源怎麼樣?他人呢?”

 “嫂子你別擔心,東源哥人沒事,只是一點外傷,縫了幾針,現在人已經送到普通病房休息了。”

 聽到陳東源人沒事,艾小蒙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緩緩地落了地。阿揚不會知道,此時的艾小蒙有多麼想一掌拍向他的腦袋,他不把話好好地說清楚,那些不清不楚的話徒然增加了她的不安。

 但她沒有這樣做,因為相比起教訓阿揚,她更想親自去看看陳東源,確定他真的一如阿揚所說的沒有大礙。

 在阿揚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間單人的病房,房門沒有關上,所以裡頭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出了門外,尤其是陳東源的聲音。頭一次,艾小蒙覺得能聽到他的聲音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美好到她竟然熱淚盈眶。

 房內,陳東源坐在床上,正在教訓幾個跟事故有關的工人,“在你們進入工地當天,我已經再三地告誡過你們,必須全程跟著工地的規矩做事,工作的安全措施也必須做好,這是攸關人命的事。但你們倒好,以為自己有個兩三年的經驗就可以擅作主張,不跟著規矩來。幸好這次沒有出大問題,不然你們以為你們還有命可以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

 “我們都知道錯了,東源哥。”幾個差點跟死神見面的年輕工人垂頭喪氣地說,心有餘悸。

 他們都是最近被招聘進陳氏建築的工人,平均都有兩三年以上的經驗,所以覺得不需要按照陳氏工地裡頭的規矩做事。誰知道,就因為他們一時的大意,差點就被起重機壓到,如果不是陳東源眼明手快地喝住駕駛起重機的工人,並且推開他們幾個,他們現在應該就如同陳東源所說的,不會有命站在這裡跟他說話。

 “給我滾回工地,背熟了工地的規矩再開工。這一次如果你們誰再沒有遵守規矩,就給我滾出去,別再待在工地裡。”陳東源也不是會嘮叨念個不停的男人,話已經說到這裡了,他們敢再犯就別怪他不近人情。

 被訓得抬不起頭來的幾人轉身,就想離開病房回工地去。

 阿揚見幾人要離開了,就拉著艾小蒙走進去,“東源哥,嫂子來了。”

 “你怎麼把她叫來了。”陳東源白了阿揚一眼。

 沒有男人想讓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陳東源也不例外,尤其他現在手上綁著白色繃帶,臉上還有幾道的擦傷跟青紫。

 原本他沒想過要讓艾小蒙知道他受傷的事,想著隨便找個理由騙她自己會在外面待兩天,然後回到家後再小心點別讓她發現他的傷口就好,不料阿揚已經擅自把人叫來了,他想裝都來不及。

 阿揚搔搔頭,不知怎麼回答。有女朋友來探望住醫院的自己,他連求都求不來,怎知這個有女朋友的傢伙卻反問他怎麼把人叫來了。

 而艾小蒙在聽到這句話後,心底冷不防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什麼叫作怎麼把人叫來了,陳東源,你是準備不告訴我你受傷進醫院的事嗎,這麼大的事,你是不準備讓我知道是嗎。好啊,我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你以為我很想知道嗎,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一直以來,艾小蒙在眾人面前總是一副溫柔體貼的小女人模樣,半句重話也沒有說過,讓他們個個都很羨慕陳東源有一個這麼好的女朋友。可沒想到,小女人的艾小蒙發起飆來,也是會令一眾大男人心驚膽顫的。

 見她連假形象也不維持了,陳東源便知道她真的是氣瘋了,而且看到她通紅的眼眶,他知道他這話說錯了,連忙想要補救,“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可惜艾小蒙完全不想聽他解釋,她氣得忘了房間裡還有其它的人,口不擇言地道:“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你受傷進了醫院,我有多擔心嗎,我害怕你萬一怎麼了,那我怎麼辦,以後我一個人要怎麼辦。

 可你這個混蛋居然卻不打算告訴我,居然還打算瞞著我。很好,陳東源,我發誓如果你真的怎麼了,我第一時間就找另一個男人取代你,我說到做到!”

 聽到她居然要找別的男人來取代他,陳東源立即就反對了,“我不准!”

 “我管你准不准。”

 “呃……東源哥、大嫂,你們冷靜一下,有事好好說,慢慢商量,別傷了和氣啊……”

 眼見兩人越吵越激烈,阿揚覺得把艾小蒙帶過來,他多少也得負上一點的責任,所以支支吾吾地發聲,企圖平息兩人的怒火。

 “沒你的事,你給我回去。”陳東源喝令他離開,自己好安撫生氣中的艾小蒙。

 “你不用走,我走就可以了,反正這事我本來就不應該知道。”她故意陰陽怪氣地說,而後就想越過阿揚離開。

 顧不得手上還插著針頭、吊著點滴,陳東源一把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就這麼離開。

 “東源哥,小心你的手!”阿揚見陳東源居然是用受傷的那只手去捉艾小蒙,連忙堵在她面前,不讓她走了,“大嫂,你看在東源哥受傷的分上,就別跟他計較太多了,等下碰到他的傷口,心疼的還不是你自己。”

 “我沒事,你先跟他們回去吧。”陳東源是對阿揚說話的,但他的眼卻一直看著艾小蒙。

 明白就算他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阿揚跟幾個工人迅速離開病房,留下陳東源跟艾小蒙兩人對峙。

 怕加重他的傷勢,艾小蒙不敢掙扎,只是別過臉不看他。看到他那只綁著繃帶、隱隱還看到有血絲冒出來的手臂,任她再生氣也忍不住心軟了,怒氣漸漸地消失,心疼與不舍浮現。

 “小蒙。”他一手吊著點滴,一手捉住她,實在沒有多餘的手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只好無奈地輕喚她的名字。見她還是不為所動,他不再強求她看著他,逕自解釋道:“這只是一個小傷,我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不告訴你而已,我並沒有存心想瞞你,或者是騙你的意思。”

 “哼!”

 察覺她的態度有所軟化,他乘勝追擊,“如果我知道你會這麼介意的話,我一定會在受傷後第一時間打給你的。要不我答應你,要是下次我再受……”

 “說什麼啊你。”她不悅地打斷他,不讓他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她本來不是迷信的人,可跟他在一起後,不知為什麼總是很介意他這樣口沒遮攔地說駔咒自己的話。

 她垂下眼,盯著他受傷的手,“你趕快回床上休息去,受傷的人不安分休息,你是想做什麼。”她的語氣是帶命令的,用字也稱不上溫柔,可是她眼中的心疼卻讓人一眼看透。

 心臟忽然好像被人塞滿了綿花似的,那麼柔、那麼綿,“別生氣了,好不好?就原諒我這次吧。”他低聲地呢喃,一點一點將她拉近,直到他可以單手抱住她。

 “你……”她一向都抗拒不了他的擁抱,他這樣做,略微帶了點犯規。

 如果輕易地原諒他,那她剛剛的發火就好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只是他抱得這樣緊,彷佛他連半刻也捨不得放開她。

 看到他受傷的手,她本就已經氣消了一大半,現在被他這樣抱住,她感覺自己剩下的另一半怒氣也隨之消彌。

 禁不住渴望,她在他懷裡轉過身,伸手回抱住他,一張小臉埋進他的胸前,嗅到他身上帶著消毒藥水的氣味,有些擔憂地問:“醫生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傷口要多久才可以拆線?”

 知道她是氣消了,陳東源才不會放過任何可以跟她親昵的機會,“他們要我留院一天,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其它後遺症,如果沒事,明天就可以回家。至於線,兩個星期後就可以拆掉了。”他邊說,一邊手還不安分地在她後背輕輕磨蹭。

 她滿頭黑線,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亂來,“你這只手是不是不要了,還亂來。”

 他被喝斥得委屈極了,他只不過是縫了幾針,又不是骨折斷了。

 見他真的委屈上了,她啼笑皆非地看著他,“就算你認為你那只是小傷,但對我而言,受傷了就要好好休息。”

 “小肥兔,你越來越專制了。”他輕歎出聲。

 “什麼越來越專制,我明明一直都這麼……等等!剛剛我是不是在阿揚他們面前發飆了?”她後知後覺地想起剛剛自己那懍悍的氣勢,完全顛覆了自己一直而來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溫柔形象。

 陳東源無聲地點頭,他還看到阿揚他們幾個看到她如此氣勢磅礡,嚇了一大跳。

 她被殘酷的現實刺激得雙眼淚光閃閃的,“喔老天,我怎麼會這麼沉不住氣,都是你啦,如果不是你說那些話來氣我,我怎麼會發飆。”

 她這副世界末日似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陳東源暗自欣賞幾秒後,才慢慢地開口安慰她,“你這不是因為太過擔心我才會反應大了點嗎,他們會理解的。而且阿揚他們不會亂講,你溫柔可人的小女人形象還在。”

 “真的?”

 “他們不會亂說的。”就算會,陳東源有的是方法讓他們閉嘴,“別想太多,嗯?”

 “嗯。”

 “現在先陪我躺一會吧。”他摟著她往床上走去。

 “不、不可以啦,你的手都這樣了……”她臉紅耳赤地不肯乖乖跟他走。

 他勾起一抹壞笑,輕捏了她的鼻尖一記,“你在想什麼,我的意思就只是躺著而已,沒想過要做什麼壞事。”

 知道自己誤會了,她羞窘得都快要冒煙了。

 “還是……你想要?這個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可能要靠你來動了。”他戲謔地低笑出聲,還不忘用言語來逗她,“這個我們做過的,記得嗎?”

 “陳東源,你夠了喔!”被逗得快無地自容,艾小蒙不得不低吼出聲。

 “好好好,夠夠夠,我乖乖休息去好了。”再逗下去她又會生氣,所以他見好就收,逕自躺回床上,只不過預留了一大片的位置給她。

 看著那片空位,以及他帶笑的眼眸,她掙扎了一會,又偷瞄了幾眼緊閉的房門,這才躡手躡腳地爬上床,與他平躺在一起,“我只陪你躺一會,可不能讓巡房的醫生、護士看到我這個樣子。”

 “放心,他們才幫我做檢查沒多久,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他將傷手輕輕地擱到她的小腹上,就算傷著也要把她摟在身邊,半秒都不肯鬆開。

 有他在身邊的感覺很安穩,所以就算躺在充滿消毒藥水味的病房裡,她也不知不覺地沉睡過去,直到護士來給陳東源量體溫,她也沒有醒過來。

 艾小蒙是在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的,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在她沉睡期間醫生、護士來過,陳東源的爸媽來過,就連宋左帆也待了一會才離開。

 她紅著臉看著醫生為陳東源做最後一次的檢查。

 檢查確定陳東源一切正常,於是在醫院裡待了一個晚上,早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陳東源就不及待地就拎著艾小蒙離開了。

 回到家,艾小蒙第一時間就讓他先去房間裡休息,“病人要多休息,傷才會好得快。”

 她把醫生的叮囑記得牢牢的,尤其是讓他多休息這一點。

 “等一下,我先去洗個澡。”可是身上沾滿了消毒藥水味的陳東源只想儘快洗掉這一身可怕的味道。他筆直地往浴室走去,不顧脫衣服時會拉扯到傷口,一邊走還一邊脫下上衣。

 “你手受傷了,怎麼可以洗澡,等一下傷口沾到水該怎麼辦。”她雙手插腰,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門把時擋在浴室門前,不讓他走進去。

 “我渾身都是嗆人的味道,都不能好好休息了。”他理直氣壯,而後忽然以一種曖昧的語氣湊近她,問道:“要不你幫我洗吧,如此一來,你就不用怕我不小心把傷口弄濕了。”

 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雙頰一紅,一張小嘴張張合合的,半晌都說不出半個字來。

 “都這麼久了還怕羞。”她這模樣他真的百看不厭,以致總是三不五時地說些渾話來逗她、惹她。

 他原本猜她是不會答應幫他洗澡的,儘管這女人早就把他的身體看了個遍,也摸了個遍,更親吻了他的胸前跟腹部無數遍,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但這樣的熱情,只限兩人在親熱時才會出現。

 可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受傷的緣故,這一次這小女人居然一反常態,答應了他的要求,害他還以為自己撞到了頭,所以出現幻覺了。

 “你、你真的要洗?”艾小蒙也是怕陳東源不能好好休息,才會答應他的。不過她加了個但書,“你的傷口還沒有癒合,還是不要直接用水洗,這樣吧,我用濕毛巾給你擦擦身。”

 而且擦身的話,她就不用面對全裸的他了。

 她的如意算盤他怎會不知道,不過想著現在的自己戰鬥力有限,所以他也不想把她逗得太過,讓兩人都難受了。

 可是當心愛的女人幫自己擦身體,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忍得住就有鬼了。

 他們兩個走進浴室後,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而已,然而可以明顯地察覺,當他們走出浴室時,陳東源一臉春風,有被滿足過後的慵懶,而艾小蒙則小臉泛紅,一張小嘴跟雙手則酸軟得不行。

 安頓好陳東源後,艾小蒙馬上又來到廚房。

 租了這個地方好幾年了,但她進來廚房的目的從來都只有到冰箱拿冷飲跟雪糕而已,那個被擦洗得乾乾淨淨的瓦斯爐,使用者就只有陳東源一個,想想都覺得有點慚愧。

 幸好她還知道陳東源將米跟鍋子放在哪裡。拿出自己所需的鍋子,她先是掏米、洗米、加水,就把裝著小米的鍋放到爐上開火煮,“嗯,看起來也不算難啊。”對於熬小米粥這樣簡單的事,她自信極了。

 然而,當她拿出手機,開始搜查著清淡又不失美味的小菜時,爐上的小米粥卻突然沸騰起來,白色的泡沫爭先恐後溢出鍋子。她嚇了一跳,急急地伸手熄了火,掀鍋蓋,可沒想到那蒸氣會這麼燙人,一時不察,她的手便被蒸氣燙到了,白皙的肌膚紅了一大片。

 因疼痛,她下意識地縮回手,鍋蓋便砰的一聲掉到地上。

 她顧不得去撿,先把燙著的手伸到水下降溫。她燙到的範圍不大,時間也不長,所以沖了一會冷水後也只剩下刺刺的疼痛。

 她有些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還躺在地上的鍋蓋,一種自己很沒用的沮喪感忽然鋪天蓋地地將她淹沒,她連熬粥這樣簡單的事都做不到,還談什麼要好好照顧他。

 而且她還想起自陳東源搬過來跟她一起住後,除了是陳東源做飯給她吃之外,就連家務什麼的也是陳東源幫著她做的,如果他累了,或者是沒空做,她也是直接請鐘點工來幫忙打掃。

 她什麼都沒有做,或許,她什麼都做不好。

 “你沒事吧?”原本躺在房休息的陳東源聽到一聲巨聲,連忙從臥室走過來,卻看到她傻傻地一個人站在水糟前沖著冷水,還有一隻鍋蓋掉在地上。原本乾乾淨淨的瓦斯爐此刻覆蓋著一層白紗似的東西,那是小米粥的泡沫凝固後產生的。

 陳東源馬上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他走過去,拉過她還在沖水的手,冰冷的小手背上有著一小片的紅痕,“疼嗎?我拿藥膏給你擦擦……還是我們直接去診所吧,給醫生看一下,我才比較放心。”燙傷可大可小,他不敢掉以輕心。

 可是她卻不肯跟他走,反倒好像越來越沮喪,到了最後,她直接蹲下身子,把自己縮成一小團。

 陳東源知道,她是難過了,她以前也是這樣,難過時也不告訴人,只是獨自一個人蜷縮起來,不讓人看見表情。

 他也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臉,她沒有在哭,這一點讓他放心多了。然後他再仔細地看了看她的手背,確定只是紅了一點點,沒有腫,也沒有起水泡,他才放下心,沒有把她捉去診所見醫生,“小蒙,告訴我,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只把自己抱得更緊。

 直接坐到地上,他把她摟過坐在自己雙腿間,而後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前,“好了,我現在看不到你的表情了。”

 他的話讓她不自覺地微微笑起來,心中的難過減退了點。他很瞭解她,知道她這個時候是不想讓其它人看到她的表情的,那會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好像赤裸裸地被人看透一樣,她不喜歡那樣的感覺。

 “陳東源,我很沒有用對不對?我連熬粥郎不會,你看,瓦斯爐都被我弄髒了,鍋蓋也掉地上,我還把我自己燙傷了。而且、而且你來了以後,我再也沒有做家務,原本已經不太會做了,現在這麼久沒做,一定會更差了。你現在受傷了,可是我不能照顧你……我很沒用。”稍稍好轉的心情因為想起這些又再次變差了。

 陳東源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好像在安撫一個難過的孩子似的,默默地聽著她訴說,說著自己有多沒用、有多失敗。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當她說出這些話時,他的心情有多激動。

 做飯、做家務這些事,艾小蒙一向都不喜歡碰,甚至是厭惡的。她不喜歡油煙的味道,不喜歡跟灰塵為伍,所以她能不做就不做,或者直接請人來打掃。

 可是她現在卻因為自己不懂得做這些而難過,她覺得自己不會做飯、做家務,就不能照顧好他……一切都是為了他。

 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向她表達自己此刻的激動。他想狠狠地吻她,想緊緊地擁抱她,可他怕這樣做會嚇到她,也會令她的心情更糟,所以他選擇繼續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地說:“不管你會不會做飯、會不會做家務,我都是愛你的。”

 “可是……”她抬起臉,想說些什麼。

 “噓,先聽我說完。”他伸出一指,貼在她的唇上,阻止她說下去,“十隻手指也有長短,人當然也有各自擅長的事。你雖然不擅長做飯,不擅長做家務,但你記人、記事情都很好,而且有耐性,能處理好十分繁雜的事。不像我,我半點耐性也沒有,一遇上繁雜的事就扔給其它人,或直接避免了。”

 如果他不說,艾小蒙也不知道原來在他的心裡她有那麼好,“你不會覺得我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很不好?”這一點,她還是很不安,“如果換作會計王小姐的話,她應該都做得很好吧。”

 家務做得好不好他不清楚,但是做飯這一點,陳東源從過去收到的便當可以得知,王小姐是極為擅長做飯的,不過陳東源不在乎,“她擅不擅長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愛的、我要娶的是你,又不是她。”而且有她這個愛記仇又愛吃小飛醋的小女人在身邊,他想他也沒有時間去留意王小姐有多好。

 這番話徹底地安撫了艾小蒙,也讓她下定了決心,“陳東源,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地學做飯、學做家務,我會成為一個懂得照顧你的好女人的。”她要好好地彌補他、愛他。

 他深呼口氣,不知該怎麼宣洩那洶湧而上的情感,“你不用強逼自己去學,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要的是下半輩子都陪著我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幫傭,或者是一個廚師。”

 “但是我要學,我要把你的胃緊緊地拴住,讓你離不開我,呵呵!”她俏皮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腹部,作勢一抓。

 何須等她學會做飯,他的人早已經被她緊緊地拴住,離不開她了。

 不過這一點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正忙著親吻這個讓他愛到入心坎的女人。

 怎麼能這麼愛呢,怎麼能每次都覺得,比上一刻都更要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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