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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神相》第33章
第033章 天眼

  她看見了,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正手掐腰怒駡一個男人。

  “郭大栓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這個小三和小三的兒子打死我就打死你!”

  “郭大栓你能耐了啊,這幾年看我脾氣好了是吧,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誰提攜的你,是我爹,你要不是因為娶了我,你現在還在下面挖煤呢。早知道你是這種貨色,我去大路上隨便拉個男人結婚都比跟了你強百倍!”

  “郭大栓,你是不是覺得我爹死了,這個煤礦就你說了算?呵呵,你想得美,我爹死了還有我呢,你問問這些曠工,他們認你還是認我,這煤礦是我的!”

  “郭大栓你不想過了就給我滾,你信不信,前腳咱們離婚,後腳就有人舔著臉來娶我?”女人一巴掌扇郭大栓頭上,“你信不信,啊?!”

  “我弄死你!”原本跪在地上的郭大栓忽然爆起,抱著女人就滾進了礦坑。

  女人哎呦一聲,頭撞在石頭上就暈了過去,郭大栓嚇壞了,趕緊去摸女人的鼻息。

  還有氣。

  郭大栓坐在礦坑上面,看了看四周,這時候正是黑天,沒人會看見的……

  郭大栓抹了抹嘴站起來,“都是你逼我的。”

  郭大栓在附近石頭上摸了摸,最後選定了一個大的,他彎下腰來試著抱,第一下沒起來,他吐了口唾沫在手心裡,搓了搓,使出吃奶的力氣,這次石頭被他抱了起來,石頭太沉了,害得他走路搖搖晃晃的,不過不要緊,距離礦坑並不遠。

  郭大栓很快走到了礦坑邊上,他覺得自己撐不住了,這塊石頭他抱不住了、馬上就抱不住了……

  是你逼我的!

  郭大栓眼睛一閉就松了手。

  “噗通”一聲,郭大栓拔腿就跑。

  過了片刻郭大栓又跑了回來,他仿佛才發現礦坑裡的死人,一邊推石頭一邊哭喊,“來人啊,我媳婦掉礦坑裡去了,來人啊,救命啊——”

  郭大栓喊的聲嘶力竭,痛不欲生。

  李秀清睜開眼,看向正在摸她手的郭總。

  “郭大栓。”

  郭總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時常感覺背疼,有時候會覺得背上很沉,像是馱著兩百斤的大胖子,讓你喘不過氣來。”

  李秀清瞥向從郭大栓的背後露出頭來的女人,對她輕輕點了下頭。

  腦袋被砸爛的女鬼見狀默默變回了自己死前的樣子,那是一張胖乎乎很有福氣的臉,雖然胖卻並不醜。

  “你怎麼知道?”郭大栓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後背,正摸到了女鬼的頭。

  “因為我看見了,她正趴在你的背上,日日夜夜啃咬,而你正在撫摸她腦漿血液碎骨混合在一塊的頭部。”

  郭總嚇的臉色發黃,色厲內荏的罵道:“賤女人,你別以為我會信你,我知道你們娛樂圈的手段,不就是變著花樣的洗白嗎,我告訴你我不信!”

  李秀清接過顧念北遞過來的帶著酒精的濕巾一邊擦手一邊笑道:“是嗎?依我看,這女鬼像是被砸死的,死前是昏迷的。”

  郭總的雙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顧念北笑道:“哎呦我的郭總,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您行這麼大的禮不好吧,我們也沒帶紅包啊。”

  “魏導,真是抱歉,攪和了咱們的慶功宴。”李秀清笑著看向魏導。

  魏導同樣笑著站起來走向李秀清,“多大事兒,明天晚上都去我家,咱們重新開個慶功宴,我老婆做得一手好菜。”

  “謝謝邀請,一定到場。”李秀清含笑回應。

  程照白站起來笑道:“這樣的話,咱們就散了吧。”

  “散了散了。”

  其實大傢伙看李秀清整治郭總看的意猶未盡,但是既然李秀清說郭總背上背了只鬼,那就是真的有鬼,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總覺得這酒店大廳的空調風陰冷了不少。

  得趕緊走。

  “大師。”

  李秀清回頭,微微一笑,“范編劇有事?”

  “是這樣的,我有個靈感,想寫個《天師伏魔》系列,到時候找你演女主角你看有沒有興趣?”

  李秀清笑道:“我演技不好。”

  “沒關係沒關係,你只要本色出演就很精彩了。”范紫涵激動的道。

  “那好啊,不過我混娛樂圈其實只當做‘度假’,我的本職是驅邪伏魔,不會像滄笙一樣,接一部戲就會幾個月都泡在這個劇組,我很任性。”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你答應當我《天師伏魔》系列的女主角我就很高興了,如果我真的找到了合作者,請你一定撥冗來演。”

  “好的。”

  “太好了!”范紫涵一臉迷妹樣兒。

  “秀清,走了。”滄笙笑著過來挎上李秀清的胳膊。

  “走吧。”李秀清笑道。

  盛夏已過,夜涼如水。

  在回去的路上李秀清掐斷了一個電話。

  “媽媽,是誰啊?”

  “你奶奶。”

  “我不喜歡奶奶。”沈雲菲趴在李秀清懷裡小聲嘀咕。

  “我也不喜歡。”

  “媽媽不要接奶奶的電話,奶奶總愛罵人。”沈雲菲鼓著腮幫子道。

  “好,不接。”

  坐在對面的顧念北道:“是你前婆婆?”

  李秀清不在意的點頭,繼續玩暖暖環遊世界。

  “你都和姬光耀離婚了,他媽還找你幹嘛?”

  李秀清想了想就笑道:“我曾免費送過沈母四個字——老無所依,現在大概是心虛了吧,大概想從我口裡聽到富貴榮華四個字。”

  顧念北撇嘴,“咱不理這種人。”

  李秀清點頭。

  旁邊的滄笙正在和家裡人微信語音,忽然李秀清就聽到了一句:阿笙,後天你一定要抽出空來陪我們去參加一個壽宴,是你伯爺爺的八十大壽,你和照白在燕京闖蕩多虧了你堂哥給你們撐腰。

  滄笙:我知道了,媽媽。

  李秀清見滄笙聊完了就感慨道:“這個世界真小,你竟然和姬大總裁是親戚關係。”

  滄笙不好意思的笑笑,伸出手道:“秀清,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姓姬,本名月笙,姬月笙,成為你的朋友我很開心很幸運。”

  “我姓李,名秀清,秀水流深的秀,清平世界的清,能遇到你這個小天使我很開心。”

  滄笙臉紅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李秀清,李秀清亦“深情”的看著滄笙。

  “你們倆夠了!辣眼睛!”顧念北受不了直接跑去了駕駛室。

  李秀清滄笙相視而笑。

  ——

  昨夜微雨,在陽臺上打坐的李秀清一身潮濕,她卻不在意,睜開眼睛看這個鋼鐵叢林的現代世界,她每次都很喜歡。

  住在每個樓層裡的住戶每天又在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

  芸芸眾生,紅塵輾轉,她雖修道心卻在紅塵。

  不知為何今天她想起了一首唐代的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的意思是我曾見過滄海,別處的水就不足看了;我曾看過巫山的雲,別處的雲就不能稱之為雲了;我從花叢走過不想回頭,半是因為我是修道人,半是因為曾經擁有過那個人。

  許是因為修道的緣故,她其實對秦庭生淡淡的,親情更勝過愛情,可終究秦庭生的背叛成為了她心頭的一道疤。

  此時她想起這首詩,難道是因為又遇君了嗎?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李秀清起身,擦去臉上的露水走向玄關。

  “您好,是李秀清女士嗎?”

  “我是。”

  “您好,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

  李秀清愕然,“我沒在網上買東西啊。”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您的手機號是這個嗎?”快遞員給李秀清看了看單子。

  “是我的手機號。”

  “那就沒錯了,這是您的快遞請簽收一下吧。”

  李秀清無法只好簽了字。

  “如果您有垃圾我可以幫您帶下去。”快遞員微笑。

  李秀清還以微笑,“謝謝,但是不用了。”

  “那好,再見。”

  “再見。”

  關上門,李秀清把快遞放在地上就先去洗了個澡,等她吹乾頭髮換好衣服才找了把剪刀拆快遞。

  除掉了快遞公司的外層包裝,李秀清就得到了一個一看就很高端的盒子,黑色的底,上面有流光閃閃的銀色暗紋。

  李秀清咋舌,心想,難不成是滄笙給她的驚喜?

  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張請帖,正紅底色,金色字體,原來是一張壽宴邀請帖,壽宴本人姬慕瓊她不認得,但她卻認得姬慕瓊的孫子姬宗嗣。

  原來是姬宗嗣的爺爺過八十大壽啊。

  這時李秀清的手機響了,李秀清一看來電顯示就接了。

  “收到邀請函了吧。”

  “嗯。”李秀清壓制住自己砰砰如小鹿亂撞的心。

  “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是,來參加我爺爺的八十大壽。”

  李秀清長吐一口氣,“我會去的,以玄術師的身份。”

  “嗯。”

  簡短的,毫不留戀的就掛了。

  李秀清撇嘴,一定是她自己多想了,這男人怎麼會追求她呢,他那麼傲慢。

  啊,明天可以和滄笙一起去。

  想到這裡李秀清就高興了,立即給滄笙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卻是程照白。

  “怎麼又是你。”李秀清特別嫌棄。

  程照白也很“嫌棄”李秀清,“大師,你一天不勾搭我們阿笙就過不去是吧,怎麼天天都有你這個大燈泡,氣死我了。”

  李秀清笑道:“別貧了。滄笙在幹嘛?”

  “在拍雜誌,你有什麼事嗎,我勉為其難幫你傳達。”

  “告訴滄笙,我明天和她一起去參加壽宴。”

  “我會的。對了,別急著掛,告訴你件事,那個騷擾你的郭總還記得吧,聽說他現在撒了大把的錢請天師捉鬼呢,被神棍騙了好幾回了,讓你算准了,失財。”程照白的聲音隱含笑意。

  “那鬼是他自己背上的因果,真有修行的天師不會幫他。掛了。”

  “別掛啊,咱們再聊聊這些鬼鬼怪怪的事兒啊。”

  “你一個娛樂大公司的總經理怎麼這麼閑?”

  嘲笑完程照白李秀清就掛了電話。

  ——

  深夜,燕京某個大別墅裡傳來男人痛苦的哀嚎聲。

  “大師,我受不了了,鬼打跑了沒有?”郭大栓趴在地上露出自己血粼粼的後背。

  秦尋道扔了柳條神情凝重,“我這裡有一張五雷降鬼符,你要是忍得了我就給你試試,這鬼就長在你的背上,我怕一開始就用這個符篆你承受不住。”

  “您是我托了一大圈關係從玄學院請來的大師,我信您!”郭大栓一咬牙,拼了,“您來吧。”

  秦尋道卻老神在在的坐在了沙發上,“催動這符需要耗費我不少修為。”

  郭大栓在心裡罵娘,面上扯出一個笑,“大師,我懂您的意思。小情,過來,把我放在保險櫃裡的銀行卡拿一張過來。”

  小情,是郭大栓眾多情婦裡的一個而已,他有多少套房子,房子裡他就包了多少個情婦。

  因為小情給他生了最小的兒子,如今最受寵。

  郭大栓在客廳裡驅鬼,小情和她兒子就被趕上了二樓。

  其實小情母子倆一直在二樓樓梯口偷窺呢,小情一聽就趕緊答應了一聲。

  “軒軒,你快回屋,別看了。”

  “我再看看。”七歲的小子營養過剩,把自己吃的肥嘟嘟的,模樣像了郭大栓十成十。

  見他媽下了樓這小子就掏出了手機開始錄製視頻。

  郭大栓的保險箱密碼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是他現在動不了根本不會告訴小情,小情得了密碼高高興興的去取銀行卡,不一會兒就拿來遞給了秦尋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尋道皺眉,“我是修道中人。”

  “知道您高風亮節,但是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就勉為其難收下吧,您收下了我這心裡才安穩。”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收下了。”

  秦尋道把卡隨便往褲兜裡一放,仿佛很看不上似的。

  郭大栓在心裡鄙夷,面上崇敬。

  秦尋道掏出一張黃色符篆,手掐訣念念有詞,忽聽他一聲呼和,符篆貼到郭大栓的背上就燃燒了起來。

  活生生燒皮,小情都聞到了一股燒焦的肉味,噁心的她快吐了,卻不敢走開,生怕自己的金主被這個神棍折騰死了。

  “大師,我老公沒事吧。”

  “閒人閉嘴。”

  小情撇撇嘴站到了一邊。

  十分鐘後,符篆的靈氣用完火滅了,郭大栓奄奄一息的問,“大師,鬼燒死了沒有。”

  小情也翹著頭往郭大栓背上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死她,只見一個焦黑的鬼臉正咧著嘴笑。

  “老公老公,鬼還在你背上呢。”小情慌裡慌張的喊。

  “你個大騙子!”要不是被折騰的起不來,郭大栓一準跳起來揍死秦尋道。

  秦尋道皺眉,“不應該啊,這個鬼怎麼這麼頑固。”

  “是你糊弄人吧。”小情嘀咕。

  秦尋道不高興的瞪了小情一眼,“女人屬陰,都是因為你站在這裡妨礙了符篆發揮功效,馬上滾。”

  郭大栓有點半信半疑,“你上去。”

  小情快氣死了,扭著屁股就蹬蹬蹬上了樓。

  “我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舍不捨得?”

  “我死馬當活馬醫了,你有什麼辦法快說,是不是要錢啊,我有錢,只要你能治好我,我給你一個億。”

  秦尋道眼中光芒閃爍,“那我就說了,既然這個鬼長在你的身上祛除不掉,那麼咱們就採取轉移的辦法,但必須是和你有很緊密血緣關係的才行,比如你的兒女。”

  “行,大師,我有很多兒女,是不是隨便一個就行。”此時的郭大栓最恨的當然是女鬼的兒子,於是就道:“大師,不瞞你說,這個鬼是我死去的老婆,我和她有個兒子,這個行不行?”

  “那就太好了,女鬼知道這是她兒子,她不會害自己的兒子,你就能脫身了。”

  “行,就他了,我馬上打電話讓他來。”

  郭大栓砸死自己老婆後,這個兒子才十歲,那時候的郭大栓虎毒不食子就一直好好養著,和這個大兒子的感情不好也不壞,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不行了,郭大栓拿長在他背上的女鬼沒辦法,只能把滿肚子的恨意轉嫁給這個大兒子。

  也許這個大兒子早就知道郭大栓對自己的態度,知道自己繼承不了郭大栓的財產和公司,因此早早就歇了心思,和郭大栓那些私生子女的關係並沒到水深火熱的程度,甚至和有些相處還不錯,其中和小情的胖兒子相處最好。

  七歲的軒軒還沒長成他的那些私生哥哥一樣心黑,因此聽到這個就趕緊跑回自己屋偷偷給郭剛打電話。

  “大哥你快跑,爸爸要害你。”

  郭剛知道一個秘密,因此他心虛,聽到後就驚出了滿頭冷汗,“軒軒你別胡說,爸爸為什麼要害我。”

  “我也不清楚,爸爸就說‘這個鬼是我死去的老婆’‘就他了,我馬上打電話叫他來’。”

  郭剛一聽立即掛斷了郭軒軒的電話,片刻他的手機果然就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心就涼了,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親爸看自己不順眼,心早就涼了,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他爸會狠心害他。

  是因為他知道了嗎……

  郭剛一咬牙就有了決斷,心想,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還是你死吧,我要為我媽報仇!

  “爸,我知道當年是你砸死的我媽,我親眼看到了,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發家的煤礦是我姥爺的,本該我繼承,咱們法庭上見!”

  趴在地上的郭大栓一聽又慌又怒,“郭剛你要幹什麼,給我馬上過來,小心我弄死你!”

  郭剛掛上電話,出門就直奔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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