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鳳鈺冷冷說出這兩個字,便不現理會他,去做其他的準備了。
當天下午,魚安安便被扶進了一輛寬敞又舒適的巨大馬車,馬車太大太重,需要八匹馬才能拉得動。
魚安安看到這超級奢華版的馬車嘴角抽了抽,鳳鈺這真的是要帶著她去打仗嗎?她怎麼覺得他像是帶著她去旅行一般?
岑寂是個沒皮沒臉的,他打著他也是傷員的招牌也上了為魚安安精心準備的超豪華牌馬車裡。
鳳鈺看到直接伸手將他拎了出來,然後扔到了後面一輛極普通的馬車裡。
岑寂表示抗議:「我是保護王妃才受的傷,這一次若沒有我,王妃怕是早就死了,所以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
鳳鈺給了他一記白眼:「這一次是你保護安安還是安安保護你?」
岑寂語塞,他突然就想起中了鬼醫媚毒時他的樣子,當時若非魚安安帶著離生保護他,他怕是也早就死了,只是這事他死也不會說。
他又是個臉皮厚的,此時只差沒抱鳳鈺的大腿了:「這一次算起來我們是互相保護,王爺,我這一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讓我坐那輛馬車吧!」
鳳鈺看到他的德性相當無語,一個大老爺們擺出這副模樣來,實在是讓人心裡一陣惡寒。
他的眼睛一斜,直接將劍拔了一半出來,然後冷著臉看著岑寂。
岑寂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殺意,又擠出一抹笑:「我覺得這輛馬車也是相當不錯的,我坐這輛就好了,就不去打擾王妃了。」
鳳鈺懶得理他,直接翻身上馬。
倒是離生抱著個玉米一邊啃,一邊擠眉弄眼的嘲笑他:「平時瞧著你也是個人物,眼下看來你就是一條毛毛蟲,你那些本事,也就欺負一個小孩子,一到我父王的面前,你真聳。」
岑寂對著離生比了一下拳頭,離生從來就沒有怕過他,不客氣地朝他扮了個鬼臉。
岑寂鬱悶地道:「沒天理啊,王爺欺負我,王妃欺負我,現在就連你這個小屁孩也欺負我!你們一家都欺負我!」
離生抱著玉米笑得歡快:「那是因為你太挫了,不欺負你欺負誰?」
魚安安在馬車裡聽到離生和岑寂的對話,不由得輕笑一聲,眼下戰事在即,有這兩個活寶在,似乎一下子就輕鬆了不少。
魚安安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們都是共同患難過,岑寂看著不靠譜,卻也是個錚錚男兒,他這一次為了保護他們母子受了多重的傷她都看在眼裡。
馬車前行,魚安安意外的發現這輛馬車的減震措施做得極好,她這般躺在馬車裡,竟感覺不到多少抖動。
她不知道的是,鳳鈺從找到她的第一天開始,就找了東明最好的工匠開始做這輛馬車。
原本這輛馬車也不可能這麼多做好,恰好之前那工匠要為東明的一個貴族做一輛超級馬車,鳳鈺聽說後,直接就將那輛已經快要完工的馬車搶了過來給魚安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