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燙傷事件(2)
鐘唯唯昨夜累得半死,自覺已經腎虛精神不濟,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死人。
死活往下墜不肯起身:「不要啊,救命啊,妖怪又要采陰補陽了……」
重華被她弄得沒脾氣,更怕她那聲「采陰補陽」被人聽了去,板著臉摀住她的嘴,氣急敗壞:「不許亂叫!」
他的手大,輕而易舉就把她的大半張臉擋住,只留了一雙靈動清澈的眼睛在外面。
鐘唯唯長而疏朗的睫毛輕輕翕動,眼裡飽含笑意和歡喜.
她注視著他,輕輕舔了他的掌心一下。
酥麻的感覺電擊一般從掌心傳遞到心裡,重華眸色漸深,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他鬆開手,低下頭,吻住了鐘唯唯。
鐘唯唯回應著他的熱情,輕輕把他推倒在茵席之上。
她以目光為縛,不許他動,要求他只管躺著享受,其他都是她的事。
重華被她弄得暈乎乎的,無限期待,原來被推倒的感覺這麼好。
什麼都不用管,也不用花力氣,就會順心順意,快樂又幸福。
鐘唯唯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從他的睫毛一直吻到頸間,再將手伸入衣中,輕捻慢攏.
重華喘息咻咻,眼巴巴地看著她,低聲道:「我要。」
鐘唯唯妖媚一笑,跨到他身上騎著,俯身下去,含住他的耳垂,問他:「呂純想讓你做什麼?」
「她說她願意為我效犬馬之勞,做什麼都可以,還說……」
重華被她迷得七葷八素,想也不想,就把呂純說的話倒了出來。
正要說到呂純所說,韋氏和呂氏打算對鐘唯唯做一件事時,總算及時剎住,沒有把話說出來。
鐘唯唯的壓力已經很大,他不想再讓這些事打擾她。
鐘唯唯已經很生氣了,貝齒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廝磨:
「陛下真是魅力無窮,效犬馬之勞,做什麼都可以?還說了什麼?有沒有投懷送抱?」
耳垂酥麻微痛,身上的美人衣襟微散,露出如雪的肌膚和幽幽淺溝.
重華見鐘唯唯嫉妒得不得了,似是想要懲罰他的樣子,不由無限期待,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她說韋桑懷疑她並未承寵,若是我需要,她可以自己破了處子之身,為了朕,什麼苦頭她都可以吃……」
鐘唯唯狠狠一口咬在他胸前,疼得他「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慾望越加強烈,既痛苦又快樂地啞聲道:「你嫉妒了?」
鐘唯唯抬起頭來看著他,皮笑肉不笑:「陛下說什麼呢?」
「你嫉妒了,阿唯……」
重華喜不自禁,他盯著她的眼睛,無限期待:「阿唯,你最愛的人是誰?」
是不是我?是不是我?
「陛下猜猜看。」鐘唯唯看著重華得意又隱忍的樣子,偏偏就是不肯告訴他.
她惡劣一笑,「唰」地一下,把他身上玄色繡金的帝王袍服撕開,露出精壯的胸.
嘖嘖,美人就是美人,怎麼看都養眼。
重華倒吸一口涼氣,眼裡燃起了熊熊野火。
土匪鐘唯唯,他喜歡,怎麼就這樣喜歡呢?
鐘唯唯低下頭,舔了一下又一下。
重華氣喘吁吁,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渴望地看著她,眼神溫軟又可愛:「阿唯,阿唯,阿唯……」
他叫了她一聲又一聲,鐘唯唯幾次差點破功,只差一點點就要滿足他的渴求。
然而想到呂純的賤樣,還有他剛才炫耀的得意樣,忍不住惡從心頭起。
左右手分別掐住左右前胸,狠狠一擰一拉再鬆手,嬌媚地笑:「做皇帝真好,特別是年輕又貌美的皇帝真好,師兄是不是很得意啊?」
「阿唯,來……」重華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反而更加興奮期待起來。
鐘唯唯就像是一隻披著惡魔外衣的小仙女,再怎麼凶惡,也掩蓋不了她可愛的本質。
他朝鐘唯唯伸手,恨不得將她立刻掀翻在地,吃乾抹淨,叫她知道知道他的厲害,哭泣哀求討饒。
「師兄,別急。」
鐘唯唯媚眼如絲,伸手在他身下一撫一弄,非常滿意於他此刻的狀態。
站起來,嫵媚地整理著衣服頭髮,再將手放在腰帶上,微笑:「陛下猜猜,微臣要做什麼?」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脫衣服了。
「你太慢了,要不要我幫你?」重華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惡狠狠地盯著鐘唯唯,恨不得跳起去幫她的忙。
太慢了?慢算什麼?
鐘唯唯「呵呵」一笑,轉過身,一溜煙跑了出去。
她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轉身、開門、往外,一氣呵成,半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在重華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跑出了大殿。
等到重華起身穿衣,她已經跑出了昭仁宮。
小棠原本一直在外面守著,靜聽吩咐的,聽到裡面的聲音越來越曖昧。
她忍不住害羞地摀住了臉,真是的,好害羞。
李安仁半死不活地守在一旁瞅著小棠,有其主必有其僕,矯情個什麼?
不是說早在蒼山時,就經常為裡頭那兩位把風的?
這會兒倒嬌羞上了。
忽見一個人一陣風似地狂奔出來,兩個人都呆了。
「那是誰?」
「鐘彤史。」
「發生什麼事了?」
「沒聽見吵架啊。」
李安仁還沒反應過來,小棠已經狂奔而出,追隨鐘唯唯去了。
接著重華板著臉走出來,陰沉沉地掃了他一眼,火氣很旺地道:「去把裡頭的吃食收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李安仁滿腹疑問,忍不住多看了重華一眼。
就是這一眼,給他惹了大麻煩。
「看什麼看?!」
原本想要藉著呂純刺激鐘唯唯嫉妒,趁機討點好處的皇帝陛下因為慾求不滿、無可奈何、不好意思、顧忌臉面不好追出去……
各種滋味摻雜在一起,複雜得令人髮指,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劈頭蓋臉一巴掌搧在李安仁的頭頂上:「是不是你和她說什麼了?」
好冤枉啊,他好冤枉啊,六月飛雪啊。
李安仁抱頭鼠竄,哀叫:「陛下明鑑,奴婢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