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外:成年禮
陸鬱笑了笑,吻上了裴向雀的嘴唇,這個吻逐漸深入,裴向雀不自覺地向後靠,整個人癱倒在了床上。
他的呻吟聲又甜又軟,像是在陸鬱的欲火上澆了桶烈酒,火焰竄得太高。
裴向雀身上只穿了條鬆鬆垮垮的睡衣,陸鬱從他的背後輕輕一扯,就整塊落在旁邊,露出裡頭隱藏著的,裴向雀那具鮮活的身體。
裴向雀才十八歲出頭,正處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瞧起來格外美好動人,勻稱的骨骼上覆蓋著薄薄的皮肉,像是春天裡含苞待放,等著盛開的花骨朵。
他註定會在今天盛放。
陸鬱的呼吸粗重,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單手按住裴向雀的背,指尖從裴向雀脊背處那道深深的溝壑滑下來,又摁了一下腰窩,那是裴向雀的敏感點,他像是觸了電似的緊緊縮了縮身體,連腳背都在瞬間繃緊了。
他的另一隻手伸向床頭櫃,即使不用眼睛,都從裡頭輕而易舉地翻出已經拆封的潤滑劑。陸鬱擠了一些在掌心了,等待捂熱了才沾在指尖上,朝裴向雀隱秘的後穴處送了進去。
裴向雀雖然隱約瞭解過這方面的事情,可是到底性格天真,又傻乎乎的,不算太明白,等到陸鬱的手指真的塞到了那個地方,他的神經才算是反應過來了,全身上下繃得厲害。
陸郁似乎有些不滿意,輕輕拍了兩下裴向雀軟軟的屁股,“我的小麻雀膽子這麼小?不是你非要做的嗎?怎麼又害怕起來了?”
裴向雀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強迫自己鬆開身體,眉頭卻還是緊皺著的。
異物撐開從未打開過的身體的滋味並不算好受,即使知道那是陸叔叔,裴向雀的身體還是本能地對未知害怕緊張。
陸鬱一邊按照記憶撫慰裴向雀的敏感點,又緩慢塞進一根手指,一根接著一根。他的動作慢條斯理,情感抽離,理智到近乎於冷漠,因為如果不是這樣,他大約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裴向雀平躺在床上,皮膚雪白,在淺色的床單映襯下仿佛閃著光。他的雙腿被大大打開,努力克制著不被合上。
陸郁咬了裴向雀胸口上的乳頭一下,張開的手指在他的身體裡緩緩抽動。
即使只有三根手指,都足夠叫裴向雀痛的不自覺嗚咽出聲。
陸鬱抽出手指,將裴向雀翻了個身,又曲起他的腿,叫他整個人跪伏在床上,後背和腰肢完全塌了下去,只有後臀高高翹起。裴向雀就如同個面人似的,在陸鬱的手中任意擺弄,連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本來就講不好話,在這種時刻,身體和腦子一同發燙,更是半句話也吐不出來了,嗚嗚咽咽的。
裴向雀的穴口又軟又濕,因為陸鬱剛剛的擴張,還不能完全閉合,甚至微微張開,像是在邀請陸鬱的進去。
陸鬱卻沒有著急,他的性器完全挺立起來,在裴向雀的臀縫處磨了磨,從穴口到會陰,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一片。
裴向雀心驚膽戰,他生怕陸鬱忽然沖進來,又怕陸鬱不進來,懷著這樣矛盾的心思,只能把頭捂到枕頭裡,掩耳盜鈴。
陸郁想讓裴向雀適應片刻,他忍得都發痛起來。終於,將自己巨大的性器對準了裴向雀的穴口,緩緩地推了進去。
裴向雀痛的厲害,倒抽了一口涼氣,秀致的眉眼緊皺,可是卻安心了下來。
身體就像心一樣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
可裴向雀年紀不大,才發育完全,又是第一次做愛,連那一處都格外小,陸鬱的性器才進了個頭,就停在了半途,仿佛開拓不進去了。
陸郁瞧著裴向雀咬著牙的表情,想要停下來叫他緩一緩。
裴向雀卻不明白,他正懷著莫大的勇氣咬牙忍痛,可身後的異物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叫他不明白,就扭過臉,歪著頭,懵懵懂懂地看著陸鬱,一雙含著水霧的大眼睛像是在問陸鬱是怎麼了?
陸鬱覺得自己果真是重生過一會的人了,忍耐力著實驚人,連此刻都能停下來,可裴向雀還不知死活地勾著自己。他的額頭上凝著汗水,“啪嗒”一聲,落在裴向雀的背上,閃著透明的水光。
陸鬱又惡狠狠地笑了笑,將食指和中指硬塞到了裴向雀的嘴裡,隱約能瞧見裡頭鮮紅的舌頭躲避著陸鬱刻意的玩弄,“不許咬嘴唇和牙了。待會疼了就咬我。”
陸郁在裴向雀的耳畔重複了三遍,才終於用力,不再慢吞吞的,將整個性器完全捅了進去。
裴向雀的身體在瞬間被全部撐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痛的頭皮發麻,本能地重重咬了下來,又瞬間鬆開牙齒,發出一聲近乎悲鳴的呻吟聲。
裴向雀的後穴又緊又軟,還熱的厲害,陸鬱忍不住又全部抽出,再整根沒入,進的極深,又用力又兇悍,像是要將囊袋也塞進去。
裴向雀幾乎有種錯覺,以為粗長的性器頂入了自己的內臟。他的身體算的上結實,可在陸鬱這裡就算不上什麼了,被頂的雙腿不停發顫,膝蓋都撐不住了,得靠著陸鬱托著他的腰才勉力翹起了臀,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裴向雀的眼角冒出生理淚水,連呻吟的聲音都是破碎的,似乎想說什麼話。
他不停地扭過頭,像是要看陸鬱的臉,又忍痛湊上陸鬱的下巴,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細細軟軟,滿是渴求,讓人聽著心軟又心疼。
陸鬱深深喘了口氣,他真是拿裴向雀沒有辦法,只好強行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嗓音低沉沙啞,“阿裴,你想要做什麼?在床上都不安穩?”
裴向雀還沒疼過勁來,沒感覺到那些資料上說的快感,心理上的滿足遠遠大於肉體上的,只是斷斷續續地講話,“陸,陸叔叔,我,我想看,看著你……”
他的話被陸鬱突然加快的動作打斷,再也沒有力氣,只顧著喘氣。
陸鬱也想看著裴向雀,可他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能叫裴向雀好過一些,可裴向雀這麼講,陸鬱也只好歎了口氣,他說:“今天是第一次,想讓你輕鬆一些,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裴向雀還是沒停下方才的動作,要叫陸鬱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就是想瞧見陸鬱的臉,還想討許多許多的吻,為了這個,即使再痛多少,他也不害怕。
陸郁將裴向雀整個從床上抱起來,翻了個身,巨大的性器在裴向雀的後穴裡轉了一圈,重重地摩擦過最敏感的那一點,裴向雀方才還疲軟著的性器,因為這一下的刺激而又起來了。
陸鬱問:“快樂嗎?”
可惜裴向雀沒辦法回答,他心滿意足地看著面前的陸鬱。
陸鬱在床上不太說話,總是幹的太過兇悍,叫裴向雀怎麼都承受不住。他只能將十指緊緊地勾住陸鬱的後頸,整個人被陸郁頂的向床頭聳動,背後的皮膚與床單狠狠摩擦,有些刺痛,卻被快感淹沒殆盡。
這場性事似乎沒有盡頭,陸鬱太久沒有嘗過性愛的滋味,一直刻意延遲射精的時間,一拖再拖。
裴向雀只能被動地承受著。
他嘗到了極樂,可也時刻擺脫不了痛苦,在這兩者之間掙扎,最後將臉埋在陸鬱的肩頸處,抽抽噎噎地哭著,又可憐又難過。他渾身都燙的發紅,連眼淚水都是熱的,浸透了陸鬱的筋脈與身體,倒叫喚醒了他的理智,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裴向雀的體內。
他鬆開擱在裴向雀腰和肩膀上的手,將半軟的性器抽了出來,裴向雀的後穴處微微翕動,能隱約瞧見裡頭的甬道裡藏著精液。
裴向雀才反應過來似乎是結束了,可陸郁好像又向他的後穴探了進去,他像只驚弓之鳥,掙扎著用背向後挪動,卻被陸鬱捉住了兩隻腳腕,強硬地拉開,露出身後隱秘的地方。
他的後穴一塌糊塗,原來還是淡粉的顏色,現在因為被抽插衝撞而充血成了深紅,旁邊還有一圈潤滑劑擠出來的白沫,還有隱隱的白濁從還未閉合的穴口流出,又淫穢又誘人。
陸鬱仔仔細細地瞧了好久,確定沒有流血受傷才算是松了口氣。
裴向雀總算得了人身自由,他爬到床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小腹微微鼓起,但只有一個微小的弧度。他似乎是失了神,連語調都是濕噠噠的,黏糊糊的,沒從剛剛的性事裡清醒過來,指著肚子對陸鬱說:“這裡,陸叔叔,這裡,這裡,好熱,好燙。”
陸鬱抽了口氣,用牙齒叼起裴向雀側頸處的一小塊皮肉,“都想放過你了,還這麼勾著我,還要不要命了?”
裴向雀那雙深黑的眼瞳裡滿是水霧,懵懵懂懂的,似乎不明白剛剛自己說了怎麼的一句話。
陸鬱撐著額頭笑了,也不和他較真,“還是,阿裴,想要我的命?算了,我的命,總是你的。”
他沒順從自己的心意再來一回,而是將手腳發軟,連個翻身都不能夠的小麻雀抱進了浴室。
等到了浴缸裡,熱水灌到那一處隱秘的地方,裴向雀才曉得害羞起來。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的皮肉不是泛著粉紅的。
陸郁倒是用理智壓抑住了欲望,兩根手指撐開裴向雀的後穴,將裡頭清洗乾淨,再抱上了床。
裴向雀累的睜不開眼,卻還是強撐著,眼裡似乎含著一汪水,濕漉漉的,裡頭是全然的信任。
陸鬱笑了笑,貼著裴向雀的耳畔輕輕歎息,“真想把你就這麼一輩子藏在屋子裡,腳腕處纏上金鏈子,連這張床都不能下,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我回來,為我歌唱。”
裴向雀的意識迷迷糊糊的,身體似乎還在高潮後的餘韻中,不自覺地抖了抖,就像是聽到了陸鬱的情話,忽然害怕了一般。
陸鬱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吻了吻裴向雀圓潤的指尖,又鄭重地承諾,“可你別害怕,我永不會那麼做。”
永遠不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