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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67章
第67章

  要說賀宇帆寫文全憑腦洞, 就算成真了幾次, 也完全不會把新坑往自己身上套用。

  然而有了念魂這一句提醒, 他立刻伸手拿過念魂舉著的大綱, 低頭和桓承之一同重新看了一遍, 才略帶恍惚道:“好像還真的是和我有點兒像啊。”

  新手出山, 什麼都略知一二, 但又什麼都不精攻。法術咒訣只會皮毛, 占卜算卦卻從不失誤。

  除此之外,還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妄圖拯救厲鬼的人。

  這個……

  賀宇帆扯了扯嘴角, 抬手在後腦上抓了兩下道:“這感覺好奇怪啊。”

  話音落下, 卻不想向來不怎麼對付的桓承之念魂二人, 反而在此時心有靈犀般對視了一眼。

  確定對方眼中的情緒和自己相同,念魂搖頭輕笑, 桓承之則是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緩聲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肯定都難接受,但是多接觸幾次,你就會慢慢習慣下來了。”

  賀宇帆:“……”

  原諒他忘了在場其餘兩人,在這方面可都是“老前輩”了。

  話至此, 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

  桓承之伸手安慰似得在賀宇帆肩上拍了兩下, 重新將話題扯回正軌道:“你原本是打算讓你書裡的主角,怎麼去解決這個厲鬼的問題?”

  “高人相助。”

  賀宇帆面無表情道:“因為主角現在還很弱, 所以他就算是把陣法破了, 也不可能打得過已經瘋狂到失去理智的厲鬼,還有厲鬼背後的那個家族的。所以在主角破陣成功並且和厲鬼大戰將輸的時候,就會有高人出現, 幫主角穩定厲鬼情況之後,還因為主角天賦異稟,高人主動要求收主角為徒。”

  賀宇帆一口氣說完,然後發現另外兩人的目光中多了那麼些他獨不太懂的複雜。

  他眼珠在眼眶裡繞了兩圈,隨即心領神會的解釋道:“我要是早知道這劇情會在我身上應驗,我肯定就不寫會輸的事兒了啊。這不是昨天晚上桓承之專門告訴我讓我按原本的思路寫,不然怕成真不了,我才寫的這麼套路的嘛。”

  他說的很認真,事實也確是如此。

  然而那兩人聽完之後,原本就欲言又止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賀宇帆越發不解:“到底怎麼了啊?”

  “沒什麼。”桓承之微微搖頭,又糾結的擰了擰眉,終還是沒忍住道:“我就是在想,為什麼你只是隨筆一寫,應驗在你身上的事兒就都是些好事兒呢?”

  一旁念魂聞言,也跟著點頭贊同的補充道:“我倆還好說,但就你這遭遇拿去和人蠱劍魔他們對比一下,嘖……”

  他最後半句話沒說完,但就那一聲輕“嘖”,也足矣表達他所有的情緒了。

  賀宇帆被兩人一唱一和說的有點兒發窘,但尷尬的是,他們說的也還都沒錯。這樣一來,他簡直就是連反駁一句都顯得有些太過得便宜賣乖了。

  賀宇帆想著,不好意思的低頭摸了摸鼻子。

  好在桓承之二人也就是一說,倒沒什麼別的情緒在內。所以不過是沉默片刻,桓承之就繼續道:“雖然這基本算確定未來了,但是咱們還是得做點兒準備。萬一那個高人沒有出現,而我們又沒攔住這厲鬼。等入了夜,他一個人殺乾淨這一座城可不是問題的。”

  不管猜測如何,雙手準備總比干等那一個縹緲的預言,要來的穩妥多了。

  這一點不只是桓承之,在場所有人皆是這麼認為的。

  於是在略微商討之後,三人還是決定在主屋外面再布了一個滴了桓承之鮮血的結界。到時候就算是打不過,至少也能控制住那鬼就是了。

  等重新回到主屋門口時,已是日近黃昏。

  賀宇帆伸著脖子看了看遠方半隱在圍牆下的太陽,抿唇提醒道:“時間和我寫的也對上了。日夜交替之時是陰氣最重的時候,這時候厲鬼的能力最強,所以它本身對陣法的反抗也會有利於我們破陣的。”

  桓承之條件反射的點頭應聲。

  雖然他很想告訴賀宇帆,這種理論是他修仙多年第一次聽說。只是話未出口,又想到之前那麼多的不可能化可能,桓承之便抿了抿唇,把卡在嘴邊兒的話重新吞回了肚裡。

  十隻指骨已經全部挖出,現在破陣的步驟也只剩下了最後一步。

  賀宇帆按照之前的做法重新找准了位置,蹲下身去撥土的同時,他對桓承之小聲道:“如果念魂說的沒錯,我真的是這個小神棍兒的話,一會兒在和厲鬼決戰的時候我可能會被他打暈過去。但是那只是暈一下而已沒別的問題,所以你可千萬別一生氣把人打個魂飛魄散了啊。”

  不得不說,他這句提醒來的特有必要。

  桓承之聞言明顯不悅的擰起了眉毛,又對視許久,才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道:“我不會讓它傷到你的。”

  “那當然是最好的啊。”賀宇帆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兩道細線。

  在用這種賣蠢的笑臉取悅對方成功後,他才繼續補充道:“不過就算你很強,你也得稍微注意一點兒,畢竟文裡寫的這厲鬼可厲害了,你……”

  “放心行了。”

  剩下的話被桓承之開口強行堵了回去。賀宇帆就算仍有憂慮,但對著那雙寫滿自信的紅眸看了一陣兒,他還是撇嘴放棄的點了點面前土地,輕歎一聲道:“聶殷的頭在這裡。”

  這次不需要桓承之說什麼,一旁圍觀半天的念魂先一步皺眉道:“這不對啊。”

  賀宇帆回頭看他:“怎麼不對?”

  “聶殷就算在本地無親無故,死的也蹊蹺又恐怖,但有一戶曾經被他救過的人,還是發動城裡受過他恩惠的人們,一起出錢出力幫他下葬了的。”念魂說:“我記得當時那排場還挺大,就算沒跟去他墳頭,我也能確定,他絕對是入土了才對的。”

  “入土了也可以重新挖出來的。”賀宇帆帶著些許同情滋味的搖頭道:“那鬼修在他安葬之後,又去掘墓挖墳,生生砍掉了他的頭顱和手指帶回了這裡。”

  “也就是因為這舉動,才會讓這個厲鬼的怨氣濃烈到現在這地步吧?”

  桓承之已經開始低頭挖地了,聽著賀宇帆的解釋,也跟著補充了一句道:“殘殺無辜凡人,又用死人的屍體魂魄給自己增修為。這麼損陰德的事兒,你說天道怎麼還不趕緊把王雨山劈死算了呢?”

  桓承之就是隨口一說,但賀宇帆聽在耳朵裡,卻是眨眼摸了摸下巴道:“這好像是個不錯的死法誒。”

  這話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周圍兩人聽著真切了。

  桓承之還在扒拉土地的手指猛的一顫。

  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能從腦內描摹出,未來仇人莫名其妙死于雷劈的神奇畫面了……

  不過這種事兒現在想也太遠,桓承之也只是在心底暗爽了片刻,便將思緒重新拉回到了面前的土地上。

  和之前埋的那幾根手指不同,這次的頭骨一改那種刨兩下就能見著的敷衍樣兒,三人合作挖了將近十來分鐘,才總算是把那塊陰森的白骨從地裡取了出來。

  按照賀宇帆的吩咐,桓承之將頭骨上纏繞的紅綢全部解開。卻在下麵那片慘白露出的瞬間,條件反射般倒抽了一口冷氣。

  賀宇帆聽到聲音湊頭看過去,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在看到頭骨上那密密麻麻的刀痕時,忍不住心驚了一瞬。

  “得多大仇才能做出來這種事情啊。”賀宇帆口中喃了一句。也不等回應,又轉手拍了拍桓承之道:“我想好了。如果我真的能寫死人的話,我一定要讓那個王雨山被雷劈死。”

  後者對這打算不予評價,垂眸看著手中的頭骨。開口問道:“然後該怎麼做?”

  賀宇帆說:“把頭骨和那些指骨都拿出來,對它們施一個最簡單的清心咒,然後放進房裡就行了。”

  桓承之嗯了一聲,卻沒急著照做。只頓了頓,又繼續問:“骨頭放進房裡,這個陣就算破成功了?”

  賀宇帆搖頭道:“是讓聶殷自己看到骨頭,這陣才算破成。”

  桓承之點頭。

  他緩緩起身,給念魂使了個眼色。

  後者口中嘖了一聲,卻還是伸手,在賀宇帆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把人脖領子一扯,幾個縱身便從小院裡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夕陽在地平線上成功收去了最後一抹柔光。

  桓承之也在此時,推門將托在一塊方巾上的骨頭送入房中。

  在房門關上的刹那,空氣凝固,只餘得一片死寂。

  放下這邊兒桓承之不提,那邊兒賀宇帆落地之後,完全沒有一絲猶豫,抬腿就打算重新往院子裡沖。

  只是在念魂的“鎮壓”下,這個打算,也終歸止步在了打算。

  回頭看了眼緊按著自己肩膀的白衣男子,賀宇帆略帶不滿的撇嘴道:“就讓他一個人進去我不放心。”

  “但是你去了也幫不上忙的。”念魂實話實說,又似乎是為了讓人安心一點兒,略停兩秒,他又補充了一句道:“他和那鬼的交鋒不是第一次了,就算這次對手會變強,該打不過也終究還是打不過,他……”

  話說一半,只聽前方院子裡“轟隆”一聲巨響。

  將人同時朝聲源看過去,只見一道紫黑色的煙霧從主屋處騰升而起,又在半空中凝結成一條巨龍,仰頭對著蒼穹吼出一聲淒厲的龍吟。

  隨之而來的,是幾乎凍結一切的冷風。

  和冰火門鑄劍臺上的那種自然的寒氣不同,這股風吹在身上,除了那種從內臟開始蔓延全身的冷意外,更多的則是一種仿佛要凍結靈魂的,至深的冰冷。

  賀宇帆被這場面嚇了一跳,他本能的想要逃跑,然而被這寒風一吹,別說是走動,僵硬的身體甚至連說句話的舉動,都顯得太過困難了。

  一旁念魂情況比他稍好一些,但剛剛即將出口的那句“他絕對能贏”,也在嘴裡繞了幾圈後,換了字句吐出道:“他逃命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

  賀宇帆:“……”

  他突然覺得念魂這句安慰說的人心更慌了怎麼破!

  就在這兩句話的時間裡,半空中的黑龍張牙舞爪的擰起了身子,龍吟聲越發淒厲的同時,黑龍也終於附身低頭,打算向第一個目標攻擊下去了。

  賀宇帆看的心驚,來自靈魂本能的恐懼告訴他,他現在應該逃離此處,跑的越遠越好。

  但當他發現那條黑龍的目標是院內主屋時,所謂的本能在瞬間便化為泡影,腦中只剩桓承之一人,讓他慌亂之下,不顧一切的向門裡沖了進去。

  只是還不等他走到門口,一道身影就快他一步,提前閃進了小院。

  賀宇帆怔愣之時,耳畔響起了一個略顯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聲音。

  他說:“不修仙的普通人就靠邊兒躲著,這裡交給專業的來就行了。”

  賀宇帆瞪著眼睛,一臉茫然的又向前走了兩步。卻發現自那人閃入之後,小院的門上也被下了道他突破不了的結界——

  看過去是透明無物,但卻能阻止人繼續靠近。

  聽剛剛那話的意思來看,進去的這人應該是友。

  如果是友的話……

  桓承之應該也不會出事兒了吧?

  賀宇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擰著思緒,而空中那條黑龍,此時也重新沖回了主屋之中。

  許是因為那人所設結界的作用,在小院外面看裡面,別說是具體情況,根本就連點兒響動也無法聽著。

  賀宇帆眉頭擰的生疼,雙手也在身側捏到麻木。但他就像是失去了一切感官一般,只知道木然呆愣的看著院裡,甚至連眼睛也不曾眨過一次。

  念魂在一旁看著,屢屢妄圖開口安慰一句,卻又在賀宇帆那副急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下熄了動作。轉而陪他一同看著前方,等待著那場“安靜”的戰鬥結束之時。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四下一片漆黑,半空中的殘月也被烏雲遮去,不遠處的那間主屋裡,才透過窗子,照出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賀宇帆那雙失神太久的眼睛在瞬間被光芒點亮,下意識沖出兩步,在發現結界消失後,更是拼了命的向小屋奔了過去。

  這次一切都很順利,從進院到進門,別說是那種透明的結界,這一路上根本就連那凍人的陰氣也沒受著分毫。

  賀宇帆只覺自己距離主屋門板越近,心跳的速度也就越快。在推開那扇木門,他甚至覺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

  當賀宇帆看清屋子裡那副和想像中戰後眾人奄奄一息的畫面完全不同的場景時,眼中好不容易抹去的怔愣就又在一秒內回歸完畢了。

  只見他擔心了許久的桓承之正坐在桌邊兒,長髮披散白衣如舊,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簡直是完全沒有一點兒剛剛經歷完生死的感覺。

  然而重點還不在於他。

  賀宇帆盯著那個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般淡定的玄衣男子看了許久。

  直到那人勾唇笑著喚他名字,才揉了揉眼睛,一臉難以置信道:“韓兄?”

  “我剛剛還與你說過話的,這立馬就見面了,用得著這麼驚訝嗎?”

  韓子川嘴角上揚的弧度加大了不少,口中雖說著抱怨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賀宇帆聞言扯了扯嘴角,給人回了個算不上好看的微笑,才實誠道:“剛剛太緊張了,一時間沒想到會是韓兄你來罷了。”

  “這倒也是。”韓子川面上表情不變,上下打量了一圈賀宇帆,他說:“我發現咱們確實是有緣,今年我一共就離店兩次,還兩次都遇著你了。”

  賀宇帆點頭乾笑了兩聲,也反應過來韓子川所說的“兩次離店”中,另一次估計就是說上次在競寶大會的時候了。

  但這麼一說……

  賀宇帆猶豫片刻,還是直接問道:“我有點兒好奇,韓兄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這麼巧,難道真的是因為咱們緣分太足?”

  “我倒也希望如此。”韓子川搖頭歎氣。做出副浮誇的失落狀道:“其實是因為我和這屋主人生前有些交情,那時我許了會在他最大劫難時幫他一把,最近算了算日子,便知道是今天了。”

  賀宇帆哦了一聲,只是眉眼中仍舊寫滿疑惑。

  不過這次也不用他問,一旁桓承之已經幫他開口問道:“如果是幫他渡劫,幾年前那個死劫才是最該幫忙的吧?”

  “非也。”

  韓子川繼續搖頭:“那死劫是他命定的,就算我強行幫他續命,也不過是在損耗他陰德罷了。我說幫他渡過最大的那個劫難,是因為今晚的動靜一旦鬧大,等其他修者過來,他就只有魂飛魄散這一個結果了。”

  這話一說,賀宇帆也總算是了然了起來。

  畢竟對比一下,和魂飛魄散比起來,只是身死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話至此,賀宇帆終於往前跨了兩步,走去桓承之面前詢問傷勢了。而跟著他一同進來的念魂,則是左右看看,最後將目光放在韓子川身上道:“你說你在救他,那現在他人呢?”

  韓子川微笑不語。

  伸手在乾坤袋裡摸了兩下,最後掏出了一個裝滿黑色霧氣的透明小罐,隨手放進了念魂手中。

  “他情緒很不穩定,所以為了防止他出來傷人,我借用了一下桓道友的血,用咒術把他困在了這小瓶裡。”

  韓子川說:“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什麼,這瓶子是用清甯石做的,讓他在裡面待上一段時間,只會有利無害。”

  賀宇帆聽著問道:“那他還有可能恢復意識嗎?”

  “誰知道呢。”韓子川攤手:“這鬼修做事兒太絕,聶殷的神智已經被蠶食了大半,具體還能不能恢復正常,那就得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賀宇帆點點頭,動作做到一半,卻又猛的反應過來了什麼,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你其實早就知道他的情況了?”

  “對啊。”韓子川無所顧忌的點頭道:“就算煉丹方面我只會皮毛,但卜卦方面我可以說是無所不知了。”

  賀宇帆皺眉:“那既然早就知道……”

  “為什麼不提前來救他是嗎?”

  韓子川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問題,不等賀宇帆說完,便主動反問了出來。

  後者對他這反應稍有意外,卻還是點頭道:“為什麼?”

  “因為卜卦這種東西,一來蔔完不可直說,二來蔔者本人不可隨意根據卦象結果助人消災。”韓子川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笑意抹平的同時,眼中也多了些讓人看不懂的光澤。

  他說:“我剛剛就說過,從聶殷的死到那個鬼修的所做所為,這都是他必須自己撐過去的劫數。我作為一個旁觀者,有沒有能力改變是一回事兒,但一旦改變成功,天道是不會饒了我的。”

  賀宇帆一臉“這知識超綱”的樣子,呆愣的看著韓子川。許久,才從剛剛那段話裡找出了重點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通過卜卦去改變他人的人生,天道很可能會不樂意是嗎?然後如果它不樂意,會給我什麼懲罰?”

  “輕則眼瞎,重則身亡。”韓子川說:“人生除了喜樂之外,淒苦和絕望也是天道喜歡的顏色。如果你擅用卦象把後者徹底抹除,天道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呢。”

  說完,韓子川頓了兩秒,又跟著問道:“賀兄似乎對卜算之術很感興趣?”

  賀宇帆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他不只是對蔔算感興趣,他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韓子川口中向來無情的天道對他而言,好像格外的寬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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