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第56章
第五十四章
系統:“太長君,你發現了什麼?這麼興奮。”
當午:“難道你沒有聽到它說,那個鐵拖把竟然會隨著水溫的增加,可以慢慢、慢慢地變大嗎?”
系統:“慢慢、慢慢地變大怎麼了?最後還不是變成那個拖把精的樣子,還不是會把你嚇得心驚膽顫的。”
當午:“蠢材!你就不能動一動腦筋嗎?你想想那個‘慢‘字,既然它可以隨著水溫的增加,不斷地發生形狀上的變化,那我豈不是可以截取其中的一段時間,挑選它還沒有達到最大限度的時候,試著用一用它嗎?”
系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不過實不相瞞,人家還是個副處,沒有你那麼多的實戰經驗,不知道在鐵拖把沒有達到最大限度的時候,在硬度上,是不是夠用呢?”
當午:“等一下,副處是什麼鬼?趕緊給我說清楚。”
系統:“嘿嘿嘿,就是在你完成第二個世界任務的時候,我不是休息了兩天嘛。那個大鼻副程式員就趁機約了我……”
當午:“別廢話,趕快說重點!”
系統:“重點就是約會兩天後,我就變成了副處級。怎麼說呢,說自己還是處男吧,我已經被他碰到了那裡,可要說徹底不是了吧,他用的又是手指,你說我現在這身份應該算什麼?只能算是個副處唄!”
當午:“我擦!用的手指頭……好吧,副處級娘娘腔,你贏了!”
他沒時間再去和系統磨嘰,因為和自己相擁在一起的大長腿,這會兒也已經開始動用它的手指頭了。
當午輕輕按住大長腿看似盲目,卻定位精准的手指,用力咬了咬牙根兒,輕聲道。
“你真的想和我連接傳感嗎?我要告訴你,如果我們發生了這樣親密的事,有了情感的牽連,你這一生,都將擺脫不了做為我僕人和男寵的身份,不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一個機器人,無憂無慮地生活了,你知道嗎?”
大長腿迷蒙狂野的雙眸中突然綻放出一絲清沏明亮的光。
“主人,雖然我的頭腦裡很混亂,也很困惑,可是我心裡卻很明白。我知道,我的身體,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您賜予我的。不論我是什麼樣子,都是主人的僕人。在這個世界裡,我不知道什麼是自由,我只知道在主人的身邊,我才會心神安寧。”
系統:“我擦,連一個剛剛有了思維的機器人,都特麼這麼會撩漢,那個只會用手指頭捅來捅去的大鼻子,看來真得需要好好改造一下了!”
說實話,當午沒想到大長腿會說出這樣深情款款的話來。
雖然在貝倫的記憶裡,也曾經發現過,身為一個機器人的大長腿,偶爾會對身為主人的他有著超出它智慧的情感表露。
但是誰又會相信,一個鋼筋鐵骨的機器人,會真的產生人類的思維和感情呢。
不過既然貝倫在製造它的時候,從第一塊鐵片,第一根線路開始,便傾盡了他對它的喜愛和心血,或許他對它的這份愛,也在潛移默化中悄悄滲透到了大長腿的芯裡。
畢竟在這變幻莫測的大千世界裡,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當大長腿具備了人類的思維後,它對自己的主人,便天生有了一種無形的依賴,更在程式混亂的過程中,滋生了強烈熾熱、一發不可收的激情。
面對這樣一個自己註定要去征服的‘人’,當發現他恰恰也是喜歡和迷戀自己的那一個,那種感覺,就像炎夏時喝上一杯冰水般的愜意與舒爽。
尤其是那個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巨大障礙,又出現了可以解決的可能,那麼對於這個充滿了獨特魅力的機器人小攻,自己還等什麼?
上!
正是:
遇冷縮遇熱脹,收縮自如金箍棒;為你癡為你狂,為你不怕菊花傷。
冷水澆熱水燙,神器一時一個樣;試長短看柔剛,手口並用心發慌。
鋼鐵身菩薩魂,今天大聖入空門;丹爐熱仙洞深,大鬧天宮取經人。
用棒懟用水噴,天宮來個大翻身;從冬至到春分,留下滿室好兒孫!
系統:“太長君?太長君……你還好嗎?不要嚇我,求求你動一動好嗎?嗚嗚嗚。”
當午:“你個死娘娘腔,好好的,哭什麼鬼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系統:“啊!你可是醒了,老天,你知道你昏睡了多少天了嗎?”
當午:“你說什麼胡話,什麼多少天?不就是昨天晚上睡到到現在嗎?”
系統:“昨天晚上?呵呵,太長君,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我現在就來告訴你真相。從你和大長腿歡好時開始算,到現在,你已經足足昏睡五天了。”
當午的肚子在聽到系統的言語時很及時的叫了起來,那咕咕的聲音,仿佛是在給對方一個完美的回應。
“五天?我睡了五天?我為什麼要睡五……”
當午中止了自己的詢問,因為他方才空空如也的大腦裡,此時已經回想起了五天前在浴室裡發生的那個畫面。
金屬的冷冰被溫熱的人體暖化,玫瑰在機槍的彈夾中綻放出血紅的花朵。
無窮無盡的炮火像是老天賞賜給大地的甘霖,一直下,一直下。
花灑中噴出的水柱一會兒冷一會熱,同人身上的汗水一樣,偶爾是痛徹心扉的冷汗淋淋,偶爾是心花怒放的熱汗蒸騰。
沒有什麼真正的開始,所以也沒有相應的結束。
有的,只是陽極同陽極的連接,接納、包容後的坦誠與直白,你一直要,我便不停地給。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只有系統口中的,自己在精疲力竭後連續五天的狂睡。
“大長腿呢?”
當午環顧了下整個臥室,除了自己,別無他人。
而自己,竟然頭朝下俯臥在枕頭上,這個姿勢,也不是自己喜歡的睡姿啊。
系統:“和你哥在廚房給你做美食呢!”
當午:“我哥?你是說貝堅?我的天,我睡著的時候,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大長腿那個鐵拖把要是被他看到了……”
系統:“你放心,這大長腿才不傻呢。人家都已經知道那東西在冷水中可以縮小了,早就在把你幹廢之後,刀槍入庫,放馬回營了。”
當午聽到系統如此說,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想要起身下床活動一下。
“啊!”
隨著身體的活動,他下意識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又俯臥在床上。
老天,怪不得自己會一直以這樣一個俯衝的姿勢躺在床上。
原來自己身上那個寶貴的地方,只要稍稍挪動一下身體,便會酸疼得像是要生孩子一樣。
可是不是已經過了五天了嗎?為什麼還會這樣難過呢。
系統:“很難受吧,太長君?哎,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那天我在旁邊寫工作日記都寫不下去了,時間太長,手疼,真難為你能挺那麼久。說真的,告訴我句實話,那個鋼鐵的玩藝兒,到底是啥感覺?”
當午:“啥感覺?你小時候玩過滑梯沒?”
系統:“玩過呀,咋了?”
當午:“那你回憶一下穿開襠褲玩滑梯的感覺,大概就知道了。”
系統:“開襠褲?喔,我懂了。就是開始滑的時候感覺冰冰涼涼滑溜溜的,等滑到最後才感覺整個屁股被磨得又紅又腫,晚上翻來翻去睡不著覺,整個後面都是熱辣辣的,對嗎?”
當午:“說的很到位,在這個基礎上再乘以十倍的難受係數,就是我現在的感覺了。”
系統:“十倍?好吧……”
臥室外傳來了敲門聲和貝堅的大嗓門。
當午無奈地保持著俯衝的姿勢,為了避免尷尬,索幸閉上眼睛,只當自己還沒有醒過來。
貝堅看著似乎還在沉睡中的當午,又轉身看了眼身後的大長腿,眼睛裡有一絲疑慮。明明方才在門外的時候,兩個人都聽到了當午那很大動靜的叫聲。
大長腿不知道何時找了貝倫的一條休閒的亞麻短褲穿在身上。褲子有點瘦有點緊,前面鼓出一個大包。
除了短褲,他依然赤著上身,手裡端著一個大的託盤,上面放著幾道貝堅剛剛為弟弟做好的菜蔬。
“他這幾天都這樣貪睡嗎?”
貝堅一屁股坐在當午的身邊,對著床上呈沉睡狀的弟弟,眼中露出愛憐的神情。
大長腿當然不敢和他說出主人被自己弄了一天一夜幹到快要殘廢的事實。
所以從貝堅進門開始,他便告訴貝堅,主人這幾天工作加班十分辛苦,天天睡得晚,起得更晚。
他的人類思維雖然有些混亂,身體上也是半人半機器沒有進化完整,可是在他與當午歡好後,他卻莫名感覺自己似乎清醒了,很多人類正常有的情緒和反應,都比之前要完善了很多。
所以貝堅在外面叫門的時候,大長腿便趕緊用冷水加冰塊降溫,收縮了自己的鐵拖把,並同時想好了絕不能讓貝堅發現主人和自己的姦情。
看著貝堅坐到當午的身邊,大長腿下意識有一些緊張。
他放下手中的託盤,那上面除了飯菜,還有一壺他特意給當午沏好的養菊茶。
他取過貝倫常用的茶杯,端著茶壺朝杯子中倒茶。
貝堅見弟弟頭朝下趴在枕頭上半天不動,他們哥倆兒平時鬧慣了,伸手便在當午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
“起來吃飯了!”
這一掌又脆又響,當午屁股本就痛得厲害,哪受得了這個力度,登時便“嗷”地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叫得又突然又犀利,不僅把貝堅嚇得直接從床邊竄了起來,更把大長腿手中正倒的茶水都嚇得灑了出來,弄了他短褲上一大片的水濕。
他身上吃熱,下意識便悶哼了一聲。
貝堅和當午見他被茶水灑到,都忍不住朝他看去。
大長腿急忙用手去撣亞麻短褲上溫熱的水漬,可是水灑得太多,已經滲進了薄薄的亞麻面料,流到了他的兩腿中間。
刹那間,只看見那薄薄的短褲急遽鼓起,拉著,便聽到空氣中傳來亞麻面料突然撕裂的聲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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