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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第65章
  

  第六十三章

  專家說,當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已經沒有所謂的距離時,對方的呼吸、心跳都會加倍的傳導到另一方的感知裡。

  而身體上哪怕是最細微的變化,也同樣會通過皮膚與神經傳遞過來,無所遁形。

  此時的楚河,頭一次如此認可‘磚家’的言論。

  因為現在的他,便在自己結實的肌肉和光滑的皮膚上,慢慢感覺到了來自當午細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挑逗。

  說來也怪。

  這個躺在龍床之上,雙目緊閉,臉頰緋紅的漫畫師,竟然真的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勾起了楚河身體裡一種說不出的欲念。

  征服?

  憐惜?

  說不好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卻讓楚河有一種從靈魂裡滲出的激動與興奮。

  就像一匹嗜血卻被壓抑了天性的狼,終於看見了一塊讓他食指大動的鮮肉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他的野性。

  關鍵這塊鮮肉,竟然還是一塊活肉。

  或許在鏡頭下,被楚河遮住了大半身體的當午,適應著角色被點穴的狀態,整個身體一動都不動。

  可是在鏡頭外,楚河卻可以感覺到從這具身體裡不時放射出來的一絲讓他既驚又喜的信號。

  就像有一隻小小的螞蟻,在當午的身體裡鑽出來,帶著他血液裡的一絲騷動,靈魂裡的一點浪蕩,從他和楚河緊緊相連的部分,又鑽進了楚河的身體。

  雖然只有最小最小的侵入,可是那像是被小蟲子咬了一口的酸澀麻癢,卻讓楚河感覺好像有一簇小小的火苗,不知不覺便從身體裡一個最隱密的部位開始燃起。

  影帝的技能讓他身體上的動作、表情都嚴格地按照劇本的指示在向前推進著。

  他朝皇帝時而溫柔時而狠厲地表達著壓抑十年的情感。

  他咬破他的嘴唇,啃腫了他的脖頸。

  他激動地不能自持,在翻滾中掐青了當午的身體,從上到下,留下了處處痕跡。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現實中的楚河,還是劇本中的蕭逸。

  也分不清身下的人是那個自己仰慕許久的漫畫師,還是劇本中的皇帝。

  他只知道,在不知不覺地角色扮演中,他一直深藏克制的那件神器,在兩個人不為人知的交融中,現形了。

  沒錯兒,對於楚河來說,鄭當午這個名字絕不是因為這次改編了他的書做劇本才熟識的。

  或者說,鄭當午這個人,在楚河影帝之外的私人生活中,早就是一個獨特的存在了。

  因為影帝楚河同志,在光彩照人、光風霽月、光鮮高冷的私底下,卻是個最喜歡收集肉漫並癡迷於其中的鐵粉。

  那些極盡吸引、充滿了色氣畫面的動漫畫面,似乎和他私底下隱藏的那顆狂野的心,巧妙地達成了一致。

  或許,這就是雄性,這就是男人。

  不管他們在表面看起來是多麼的正人君子,嚴謹端方。

  可是在昏天黑地的臥室裡,在無人可知的大床上,被子下,卻總有不能讓人知悉的一些念頭,一些人性中最真實卻又最不可思議的想法,存在著,滋生著。

  他們在腦海裡盡情地想像,在半夢半醒中暗搓搓地幻想。

  那些想像可很灰暗,也可能很色氣,可是在絕大多數男人心裡,這些有著意淫味道的想像絕不代表他們真正的道德觀。

  不會在他們真正的人生裡,將自己的行動與這些思想結合起來。

  那些見不得天日的、卻又真實存在過的各種想像,不過是很多尋常人用幻想給自己的人生增添些曖昧的色彩罷了。

  所以,當人前男神般存在的楚河,私底下卻最愛這些色氣滿滿的漫畫時,似乎也並不奇怪了。

  而在楚河收集的大量漫畫中,讓他一見驚豔、繼而鍾情,最後視若珍寶的,便是當午以‘太長君’為筆名發表的那七本漫畫。

  楚河看到當午的第一本漫畫,正是他初出茅廬便一鳴驚人的那本《我不是花和尚》。

  當漫畫裡那個超出世人想像的神器小攻乍一進入他的眼簾,楚河的表現真的完全貼合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大跌眼鏡。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面上那個直入雲霄般的可怕神器,全然不顧自己價值不菲的眼鏡掉落在地上,摔裂了鏡片。

  日本那家漫畫店的店面非常的大,縱橫交錯的書架簡直像是一個中型的圖書館。

  寂靜的上午,翻閱購買書的人很少,大家都安靜地站在書架邊挑選,很少會注意到別人在做什麼。

  楚河找到了一個極其不起眼的角落,那裡是一排大書架的最裡面,靠近牆角,可以避開所有人的視線。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一頁接一頁地翻看著那本漫畫。

  每一個讓他合不擾嘴的畫面,每一個讓他合不上腿的動作,都讓角落裡的楚河在不知不覺中加重了呼吸。

  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找這樣一個角落裡來看這本漫畫。

  因為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已經沒有耐心將它帶回賓館後再來欣賞,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像過,這世界上真有人會畫出這樣有著非人器的小攻。

  要知道他曾經半絕望半驕傲地以為,像自己這樣擁有非人神器的人,大概在這世界是不存在的第二個的。

  在不知不覺將漫畫重複翻看了數遍之後,楚河合上了書,靜靜安穩了一陣,終於將一直擱在書架上的神器慢慢放回了原處。

  他的內心被一個又一個色氣無比的畫面充斥著。

  而那畫面之上,除了色氣滿滿的人物身體能讓他產生無盡幻想之外,還有一個讓他越看越感覺懵懂的地方。

  那就是神器小攻的臉。

  雖然那本書的主角是一個不知年代有多久遠的和尚,畫著閃亮的光頭。

  可是在那張俊逸過人的面孔上,楚河卻感覺有一種莫名而且略有些尷尬的熟悉。

  是的。

  漫畫裡的這個神器小攻,有著一張和自己極為酷似的臉。

  從日本回國後,楚河開始關注起這個名為‘太長君’的畫手。

  最開始的時候,他關注的,只是這個畫手不斷推出的作品。

  這是一個很高產的作者。

  不到三年的時間裡,他接連出版了七本漫本作品。

  從最開始那部《我不是花和尚》到後來的《大王抱我來巡山》,直至最後一本《我老公是機器人》,每一本漫畫的推出,都在動漫界造成了相當大的反響。

  尤其是越到後期,畫手的想像力越有天馬行空、腦洞大開的感覺。

  楚河每一本漫畫都精心收藏了數個版本,放在自己的書房裡整齊地陳列著。

  而在他臥室的床頭,也放著這七本漫畫,包括最新出版的《機器人》,天天陪他渡過漫長的、孤單的夜晚。

  很多很多時候,他都是一邊看著那些精彩絕倫的畫面,一邊在腦海中想像和擴展著那些畫中沒有的情節。

  他發現,這位太長君似乎很喜歡自己的樣子。

  因為每一本漫畫裡的神器小攻,無論什麼身份,什麼長相,卻都有著自己顯而易見的神韻。

  楚河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是這個叫太長君的畫手是自己的粉絲,在創作時會下意識將喜歡的偶像代入到他的作品裡,那他又怎麼會有這樣驚人的想像力,竟然能想到自己身上會藏有那樣一個非人類的神器呢?

  真是不可思議啊!

  隨著這些漫畫看得越來越熟,楚河發現自己似乎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習慣。

  那就是每當熟睡後,總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

  在夢裡,自己和那些神器小攻融為一體,在一個又一個古怪又鮮活的故事裡扮演著主角,去迎來一個闖入自己世界的可愛小受。

  這樣的夢自打開了頭,就像是刹不住的車,一發不可收地在楚河的生活裡延續下來。

  慢慢地,楚河發現,那些古怪的夢裡面,每個小攻固定都是自己,而那個花樣翻新、精靈可愛的小受,似乎也是總是一個人的面孔。

  只是那面孔似乎總是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隱隱約約地看不清楚。

  直到有一天。

  楚河在一家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在幫院裡收拾老舊的孤兒檔案時,忽然在一個檔案中發現了一個少年的照片。

  那一刻,像是有一種很奇特的力量,將他的目光牢牢地吸引在那張有些陳舊的照片之上。

  楚河知道,吸引自己目光的,正是這張照片上的臉。

  因為這張臉雖然稚嫩,卻有著一雙自己在夢中極為熟悉的鳳眼。

  這張臉大長大後的樣子,一定就是每天夜裡,在夢中與自己癡纏的臉。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孤兒在院裡是非常有名的。

  他是院裡培養的,很少有的一個有出息的孩子。

  現在,他是一個著名的漫畫家,名叫鄭當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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