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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第42章
  

  第四十章

  楚天闊那間被踢壞窗戶的臥室已然修繕好,不知道是不是師爺的意思,竟然有人在窗戶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喜字。

  當午看到那個紅喜字的時候,當真是半天沒有合上嘴。

  這是幾個意思?

  楚天闊卻完全沒有意外的表情,相反,一張嘴咧得老大,臉上一副新郎倌要入洞房的得意與興奮。

  寨子裡的土匪知道大當家鍾情的‘壓寨夫人’失而復得,還把那個淫賊也抓了回來,自是都替他高興。

  這幫傢伙本來就是沒事都要找藉口喝上幾杯的主兒,有了這樣的好事,幾個愛張羅的便都跑到師爺那裡來,紛紛要求晚上給大當家的和‘壓寨夫人’來一場壓驚加洞房的喜酒。

  林師爺也是個愛熱鬧的主兒,上次葉品簫上山那天,楚天闊橫攔豎阻,在聚義廳露了一面便被他藏寶一樣藏到了後院,這回,可不能放過他了。

  而且大當家的在葉品簫被人劫持後怒髮衝冠,在出去追查前在寨子裡當眾表明了心跡,告訴大傢伙他暗自喜歡葉公子已有多年,並且這輩子也不可能像大家原來想的那樣,會找個婆娘傳宗接代。

  眾土匪被他的一番言辭驚得目瞪口呆。見他策馬而去,紛紛跑到師爺這裡商量該如何是好。

  本來大家以為他喜歡男風不過是跟當世男風盛行有關,最後玩膩的時候,還是要找一個婆姨成家生子的。

  而這一次大傢伙卻都從楚天闊的眼神裡看出了不對,大當家的哪裡是玩一玩的架勢,分明就是結髮妻子被人搶了去一樣痛到心扉的表現。

  林師爺是個人精,勸眾人不要想太多,且不論大當家喜男喜女是他自己個兒的事兒,只要他在大當家的位置上行得正、坐得端,能繼續帶大傢伙兒劫富濟貧,給大夥個安穩日子,他的私事,大家跟著高興就好。

  師爺又勸大家,這世上向來就有花無百日紅的道理,雖說棒槌山在大當家的帶領下近幾年風聲水起,在江湖上有一號地位。

  可是這土匪的營生又哪裡是個長久不變的東西,不一定什麼時候,政權更迭,江湖紛亂,這寨子就可能雨打風吹去。大傢伙在一塊兒的光景,就要圖個緣份,也圖個喜樂。

  他這麼一說,這幫粗漢倒也都釋然了。

  所以今天看大當家帶著葉公子歸來,一幫土匪便非要楚天闊和葉公子跟大家一起樂上一樂。

  楚天闊雖然知道葉品簫在某些方面‘深不可測’,在性格上也遠遠超過了自己對他的想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有點反常的葉公子卻更加讓他著迷。

  因為他的身上,有一股從前自己印像中那個葉品簫沒有的生機和活力。

  這種生機和活力,讓他和少年時代的葉品簫更加相像,有幾分勇敢,有幾分魯莽,更有幾分赤誠。

  少了的,是一個大家公子在成長過程中,被後天環境侵蝕並附加上的太多所謂的風雅和規矩。

  說真的,當兩個人真正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楚天闊沒有想到自己得到的是那樣一個讓他靈魂與肉體都獲得了極致的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不管他的臉蛋是多麼的俊美,他的身體是多麼柔軟,可是在他的骨子裡,他是主動的、強烈的、甚至,是兇悍的。

  在他曾經對自己和葉品簫之間有過的所有幻想裡,都沒有像這樣的一個他。

  他很真實。

  會主動牽引著自己,叫喊著自己,無窮無盡地向自己索取著,這樣的時候,楚天闊總覺得自己像是揀到了一塊世上難得一見的奇珍。

  當然,除了身體上的契合,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種極為強烈的困惑和激動。

  那就是這個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人,在接觸之中,會讓自己感覺到熟悉中透著古怪的陌生,陌生中又仿佛有一種曾經與其相識過生生世世的熟悉。

  仿佛自己和他之間,天生就該在一起,天生就是那同床共枕的人。

  雖然無論自己還是他,都還是兩個處男之身。可是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又完全感覺不到這一點。

  他們就像天生就熟識了對方的一切。

  無論自己有多麼驚世駭俗,他都毫無懼意,勇往直前。便是叫喊,也完全是快樂,絕無一絲半點的痛苦可言。

  這樣的一個葉品簫,不再像從前楚天闊心裡面裝著的一件玉雕,精美而不敢靠近,生怕自己的手重了一點,便會打破它在自己心中的完整。

  所以那個時候的葉公子,雖然對自己有著強大的吸引力,卻更像是一道隔岸可見的風景,美則美矣,卻似乎少了點讓自己真正豁出去的動力。

  而現在的他,卻似乎才讓自己真正認知並瞭解了他的‘底’。

  他的古靈精怪,他的主動熱情,他的堅強脆弱,甚至於他的胡言亂語,都讓楚天闊感覺如此真實,如此生動。

  所以還有什麼好說的,那窗紙上不知誰粗手粗腳剪成的大紅喜字,不是剛好代表了自己現在的心情嗎。

  沒錯,今兒晚上,就相當於我楚天闊和葉品簫百年好合的正日子,喝喜酒,鬧洞房!

  系統:“聽說今天晚上寨子要擺酒席,你做好醜媳婦見公婆的準備了嗎?”

  當午:“有啥好準備的?不就是見見那些五大三粗的土匪嗎?有酒有肉的,還不夠他們忙的?再說了,他們鐘意的是前凸後翹的婆姨們,我一個爺們兒家家的,他們又不會多看,最多敬他們杯酒得了唄。”

  系統:“太長君,我覺得你想得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呀,我可給你紮個預防針,咱們待的地方可不是吳儂軟語的江南,而是塞外漠北的大山裡頭。而且這些人吧,也不是什麼識文斷字的書呆子,而是張嘴就開黃腔的糙漢子!”

  當午:“切,我看你是想多了,他們是糙漢子不假,可也得看看我是誰吧?我是他們大當家的心頭肉知道嗎?怎麼,他們還想跟我開黃腔啊?我告訴你,還不一定誰能開得過誰呢!”

  系統:“反正我是提醒你了,早就聽說當地人鬧洞房鬧得很混帳。而且聽說千百年已經養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平日裡大家是什麼身份,如何尊重,只有鬧洞房這一天,誰都不許擺架子,也不許因為鬧新娘子而生氣。”

  “還有,雖然雖說你是男的,這幫土匪可能不一定像鬧新娘子那樣感興趣,不過你也得注意點,畢竟寨子裡上上下下好幾百號人呢,估計這夥人一個個要偷著摸你一把,掐你一下,就能把你弄個滿身烏青。”

  當午沒太把系統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楚天闊在這些土匪心目中的地位很牢固,大傢伙兒對這位大當家的也非常的尊敬,都真心誠意地認他為大哥。

  那麼自己做為剛要和楚天闊入洞房的‘楚葉氏’,怎麼也該是眾人眼中值得尊敬的‘大嫂’吧!

  再鬧,還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嗎。

  當楚天闊帶著當午來到聚義廳的時候,一眾土匪看著收拾得清雅出塵的當午,你朝我擠擠眼,他朝他挑挑眉,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最初的酒在林師爺的帶領下,喝的還算是有點分寸。雖說當午跟著楚天闊挨桌敬酒的時候,不少年紀輕輕的土匪漢子色迷迷的眼光總是落在他的身體的後部,可是畢竟還沒有人敢在大當家的面前動手動腳。

  可是酒過三巡後,坐在當家席位上的小五看了看鄰桌的幾個土匪,點點頭,便帶頭開始單敬起楚天闊來。

  楚天闊雖然酒量豪壯,可是也知道要是這樣喝起來,不出二巡自己就得被灌趴下。可是小五酒杯一伸,上來就是一句,“我這輩子拿大當家的當親哥待,今天我親哥有了嫂子,不知道今後還會不會把感情給弟兄們留點,反正留不留我們說了不算,在大哥酒裡見吧!”

  他話一出口,自己先揚脖把酒乾了。楚天闊立在那兒,倒有些意外,想了想,也把酒乾了。

  這個頭一開,楚天闊這酒就徹底收不住了。

  從有頭有臉的幾個當家的開始,大小土匪們都開始輪流敬起楚天闊酒來。

  當午眼見他的臉很快便由紅到紫,一雙眼睛也開始混沌不清,說話也開始不著邊際起來。

  他想上去擋一擋,讓大家別再這麼灌他,可是還沒等他離桌,小五鄰桌那幾個滿臉通紅的年輕漢子端著酒杯已經把他團團圍在中央。

  這幾個土匪在寨子裡是有名的花花太歲,年歲雖不大,卻是幾百個土匪裡面最最風流成性的幾個人。

  他們手裡但凡攢了點錢,一定要借機跑到山下面把窯子裡的姑娘們逛個夠。

  近幾年世面上開始流行玩相公,這幾個混帳女人玩膩了,竟然也跟著風,玩過城裡面知名的幾個鴨子。

  所以其他土匪看葉品簫,大多不過是覺得這公子哥當真生得俊美,斯文又風雅,配著大當家的倒也算是養眼,可畢竟他不是女人,勾不起他們別的想法,不過就是跟風湊個熱鬧,混點小酒,鬧個洞房也就是了。

  可是這幾個沾過男人的混帳小子就不一樣了。

  這常在風月場所混的男人都知道,如果男人要是沒沾過別的男人的身,他始終會覺得女人哪都好,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寶。

  可要是真的走了一回旱路,開始時可能還沒什麼感覺,除了刺激一點,有的甚至還會有些反感,會覺得和女人那天然的水路根本比不了。

  可是要知道,和男人做那事就像是老天爺給人下了蠱一樣,一旦你沾過了,待過一段時間後,就會莫名發現自己的身體裡像是有一根神經被錯了位,會時不時地想起與男人經歷過程中那些特殊的滋味和感受,就像總有一隻小手在心裡抓撓一樣,讓你想忘都忘不了。

  所以這幾個有過嫖鴨子經驗的小子在看到當午的時候,從臉蛋看到屁股,那眼光和感覺,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了。

  當午看著面前的酒杯,雖然也想喝幾口解解勞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隱隱有些心慌氣短。

  見這些土匪竟然不顧自己是大哥的人,張嘴便開了黃腔不說,關鍵還不要臉地緊著往自己身邊湊。

  尤其是其中一個自恃生得有幾分模樣的,更是借著敬酒的名義,幾乎挨到了當午的身上。

  “小嫂子,不知道哥幾個兒這麼叫你行不行啊,嘿嘿嘿……”

  “丁老二你他媽喝大了吧,本來不就得叫嫂子嗎?跟咱大哥入洞房的人,不論男女,那都是咱們的大嫂,對不對嫂子?”

  “就是就是,必須要叫嫂子,你們沒聽過那句老話嗎?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嘿嘿,看看咱這小嫂子,一身的愛人肉,肯定是老好玩了!”

  “那敢情,咱小嫂子身上肯定是有賊拉拉好玩的地方,要不咱大哥咋能這麼死心塌地著了迷呢?嫂子,好嫂子,你瞧你這幾個兄弟可還都是沒成家的可憐人,嫂子可憐可憐,把那愛人的肉兒讓我們見識見識唄!”

  幾個土匪你一言我一語的挑逗著當午。

  當午的目光羞惱地從這幾個混帳身上掃過,這會兒,他身上忽然有點說不出的不舒服,實在懶得理這些無賴。

  “小嫂子,你看啥哩,你看看兄弟這裡,現在還小著哩,沒啥看頭,嫂子疼疼俺們,想法子把它變大了可好?”

  那為首的土匪被當午的目光和酒精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嘴裡面說得相當離譜不說,竟挺著下半身直接便朝當午的後身貼了過去。

  “啪!”

  一個響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聚義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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