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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時代(LM/SS)》第80章
  第八十章 頓點

  聽見西弗勒斯的聲音時,盧修斯正準備自會議室離開,半分鐘前,葛萊芬多的男學生主席才站在他面前,被他幾句話氣得臉紅脖子粗,雙手重重拍擊上桌面,克制著怒氣甩下話離開。

  「怎麽了,盧修斯?」見著他停下手邊的動作,納西莎疑惑地詢問,掏出魔杖清理掉黑板上的淩亂的字跡。

  「恐怕我有事得先走一步,納西莎。」盧修斯卷起手中的羊皮紙,微微側過頭,「所以──」

  「沒問題,我能先幫你把資料帶走,晚餐時間你會出現吧?」納西莎回過頭看了盧修斯一眼,微笑著接過話。

  「是的,謝謝妳。」盧修斯回以微笑,將卷好的羊皮紙與一本筆記本擺放到納西莎擺放物品的位置。

  接著,下巴朝黑板輕輕一點,他飽含惡趣味地勾了起嘴角,「別抹煞掉咱們老夥伴的優秀作品,晚飯後有場教師會議,麥教授肯定不想錯過這個。」

  揚了揚眉毛,納西莎看向黑板正中央有著S曲線弧度的美女塗鴉,察覺她的注視,美女塗鴉挑釁地挺起胸脯,緩緩擺動了豐滿的臀部,被刻意放大凸出的嘴唇嘟起,朝門口的盧修斯送了個飛吻。

  這位是以漂亮的臉蛋與甜膩歌聲受到男孩歡迎的蜜糖小姐,當葛萊芬多提出邀請她作為舞會表演嘉賓之一時,納西莎清楚地看見拉文克勞與赫奇帕奇的男學生主席默默收回手上的提案,身側的女學生主席們則同時翻了個白眼,蜜糖小姐顯然同時在三個學院的提案中。

  「嗯,老實說,盧修斯,她也在你的提案中嗎?」她雙手環胸,語尾向上高飄,蜜糖小姐的提議可是在四學院的同意下迅速拍板。

  「不。」盧修斯停下開門的動作,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笑了,「在我提案中的是蘿絲瑪麗。」

  門板啪地闔上後,納西莎瞠大眼,臉蛋泛起一陣薄紅。蘿絲瑪麗是位著名的歌劇女高音,與她的才華同樣名聲遠揚的是那凹凸有致丶性感迷人的好身材,蜜糖小姐在風情萬種的蘿絲瑪麗面前,只會羞愧得把自己埋到地心。

  但是──蘿絲瑪麗已經三十五歲了,是否對他們太成熟了些?

  「噢!男孩們!」她輕聲嘟嚷了句,舉起魔杖對準黑板,暗想著也許有必要寫封信,瞭解自己的未婚夫對蜜糖小姐或蘿絲瑪麗的看法。

  晚餐時間,人們多半集中在大廳填飽肚子,盧修斯得以迅速而不為人所注意地,趕到西弗勒斯所在的走廊。

  「喔──」他輕歎了聲,緩步接近西弗勒斯,對方雙手環胸靠在牆上,收進袖子的那只手緊握著魔杖。

  「昏迷咒。」西弗勒斯轉過身,收起魔杖,迎向那雙關心的藍灰眸子,他低聲補充,「我沒事。」

  盧修斯稍微鬆下緊繃的神經,蹲下身察看卡佩的情況,「或許你能解釋一下?」

  「卡佩認為已不需要人協助研究法蘭絲聖潔,由於這是他的家族秘密,他希望我能交出在此之前的成果,忘記這一切。」西弗勒斯看著卡佩,語氣嘲諷地繼續說道,「十分明顯,他認為這兒是個最佳的……解決地點,並愚蠢得想使用奪魂咒與遺忘咒。」

  「之後被你用昏迷咒擊中。」盧修斯起身接過西弗勒斯遞來的──卡佩的魔杖,倒轉過手腕,「昏昏倒地。」他朝地上的卡佩又補了一計。

  垂下眼,西弗勒斯若有所思地看向卡佩的魔杖。盧修斯拿出自己的魔杖,施展了飄浮咒讓卡佩自地上飄起,他從容地對西弗勒斯說道:「一個簡單的技倆,但一貫有用,看見走廊底端的盔甲嗎?這會是個好理由──布朗先生不小心讓彈回的昏迷咒擊中了自己。」

  「但你沒對他使用遺忘咒,他不會永遠在昏迷狀態。」西弗勒斯皺起眉,等卡佩清醒後,謊言自然會被揭穿。

  「我們並不需要布朗忘記這件事,太不切實際了。」盧修斯露出微笑,眯起雙眼看向西弗勒斯,他感到一絲愉悅,處理這等事務遊刃有餘的人,也曾有現在嫩澀困惑的模樣,「這只是給鄧不利多與其他人的理由,堵住他們的好奇心與嘴巴。」

  「我們得和布朗進行談話。」他停頓了下,注視著西弗勒斯,由衷地發出讚歎,「你贏了第一場,親愛的西弗。」

  西弗勒斯轉過頭,輕抿了下唇角,「他應該多花點心思在課堂練習上,努力磨練念咒語的速度與魔杖的準確度,而不是讓魔杖尖胡亂對準一個地方,還得像演講一樣深吸一口氣。」

  低笑出聲,盧修斯抬手蹭過對方微紅的耳朵,在不滿的瞪視下牽起西弗勒斯的手,「路上沒什麽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能牽著手走到醫療翼。」

  「我以為需要介意的人只有你,盧修斯。」西弗勒斯收攏五指,目光直視前方,吞咽了口唾液滋潤發乾的喉頭,「一個瑪律福與一個……混血的普通巫師。」也許在未來他成就非凡,然而現在仍再普通不過。

  「你並不普通,親愛的西弗。」盧修斯勾起唇角,慵懶的詠歎調輕輕飄散到空氣中,「他們大概會質疑我是否有戀童癖,梅林在上,他們得知道你可和那些天真得只會撲閃大眼的孩子不同。」

  他還想再補上幾句讚美,但掌心緊扣的熱度讓他暫且留下了那些漂亮話語,盧修斯眯眼盯著西弗勒斯露出領口的那截蒼白脖頸,淡淡暈染開來的紅潮有如熱情的表白,讓他無法不沉迷。

  一路上,倆人果真沒遇上任何人,昏迷的卡佩滑稽地飄浮在前方,隨著彎曲的回廊如輪盤般旋轉。盧修斯似乎胸有成竹,從容地談論著稍早的會議發生的趣事,或刻薄地為某些人下了注解,連帶原本認真思考卡佩一事的西弗勒斯,不禁出言諷刺對方過於誇耀的話語。

  醫療翼內,尚未到大廳用餐的人倒是被他們牽著手進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詹姆死死盯向西弗勒斯,對方則是冷淡地輕瞥了他一眼,嘴角浮現一絲冷笑,彷佛在嘲諷自己現下的模樣。

  「鼻涕蟲那是什麽態度!?」詹姆氣得跳了起來,並用盡力氣回以更兇惡的目光。

  「呃──」天狼星不敢置信地抹了把臉,深吸一口氣,拉開病床的簾子,探出頭去,「那不是瑪律福嗎?怎麽可能?」

  聽見天狼星的話,詹姆回過神來,疑惑地皺起眉頭,「你說那是什麽意思?」

  他滿臉古怪地看著天狼星,舉起雙手交疊在一塊兒。

  「──牽手?」天狼星與他異口同聲喊了出來。

  「那丶那會是?」靈活如天狼星難得口舌打結,一個直覺不過的答案浮現心頭,卻又如此令人不敢置信,「那丶那──」

  面面相覷了幾秒,詹姆朝天狼星伸出手,對方領略到他的意思,同樣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你說──這代表什麽?」他上下晃動了兩下雙方交握的手。

  「握手。」天狼星喃喃答畢後,甩開詹姆的手重新以另一種方式握住對方,「這樣才對吧?」

  「是啊!」詹姆瞪著自己與天狼星牽著的手,雞皮疙瘩瞬間豎立,他與對方同時慘叫了聲,鬆開彼此的手,接著,在龐弗雷夫人瞪視下,刷地拉起布簾,窩回雷木思的床前,滿月變身後的疲憊與不適讓他仍然沉睡中。

  「嘿,你說……他們是不是……」天狼星比了個在一起的怪手勢。

  「那為什麽鼻涕蟲還和莉莉扯在一塊兒?」詹姆舔舔唇,憤憤地回道。

  「這個嘛──」

  他們互看一眼,躡手躡腳地打算再次掀開布簾,就在詹姆將手握住簾角的刹那,布簾被人整個拉開,彼得端著盛滿託盤的食物,目瞪口呆地看著鬼鬼祟祟趴在地上的倆人。

  「拉上簾子!」倆人齊聲朝彼得大叫。

  「夠了!波特丶布萊克先生!給我立刻離開這裡!」龐弗雷夫人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地吼道。

  轟走吵鬧的詹姆三人,龐弗雷夫人走回另一張床鋪,臉上仍然帶著怒容,手下卻十分輕柔地掀開卡佩的眼皮,察看他的情況。

  「讓我再確認一次──布朗先生疑似與葛萊芬多的學生發生衝突,被盔甲反彈了昏迷咒是嗎?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了?」龐弗雷夫人來回看向盧修斯與西弗勒斯。

  「疑似葛萊芬多,夫人。」盧修斯答道,注視卡佩的眼神有著歉疚,「我們只看見人影往葛萊芬多離開,而卡佩所在的走廊通往葛萊芬多,您瞭解──斯萊哲林與他們總是不太對盤。」他委婉地暗示。

  龐弗雷夫人點了點頭,把卡佩的手臂放進棉被內,「麥格與斯拉葛霍恩就該多派些作業給你們,省得讓你們有力氣拿著魔杖朝對方比劃──噢!我上午才把一個葛萊芬多女孩長到地上的門牙給縮整回去,現在換個斯萊哲林的男孩躺了進來?」

  她氣嘟嘟地碎念了一陣後,對盧修斯說道:「你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麽?」

  盧修斯僅是朝她微微一笑,她吐出一口長氣,掰開卡佩的嘴巴,灌入一杯綠沉沉丶冒著白煙的魔藥,「他沒什麽事,隔天就能清醒過來了,我會把這件事報告給你們的院長們,讓他們管束你們,特別是在魁地奇賽前,每年總是如此!」她憤怒地揮了下手。

  「現在,回去用餐,我不准任何人再待在這兒打擾病人休息。」龐弗雷夫人強調,詹姆一群人顯然已耗盡了她今天最後一點耐心。

  「等布朗明天清醒後,我們會再來探望,謝謝您,夫人。」盧修斯優雅地輕彈了下袍子,領著西弗勒斯起身離開。

  他的態度讓龐弗雷夫人緩和了臉色,所以當西弗勒斯好奇地詢問稍早另一床的病人情況時,這位元女士給予了答案。

  「雷木思•路平,可憐的好孩子,身體不夠健康。」

  西弗勒斯明白地點了下頭,不甚在意地轉身推開門,走在後頭的盧修斯倒是在踏出醫療翼前,瞥了布簾圈圍起來的病床一眼,藍灰色的眼底有著冰冷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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