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嗯~嗯~慢、慢一些……。」
「靜兒,我怕跟妳分離……。」
步練師雙手抓著床頭,一下被壓在床頭、一下忍不住的往後一靠,她一整個披頭散髮的微蹙著眉的被身後的男人頂的像行經坑洞或石頭路這樣亂動。
雖然她是故意這樣引誘他去刺激外頭的徐依,但是她也是在這一刻,才知道他也會害怕戰爭……。
她本以為東漢末年的英雄們沒在怕,想不到他們也是人,更是歷史和亂世下的悲劇人物……。
以前看書,覺得戰爭只是一個詞彙,但是現在她置身其中,她才明白什麼叫做無法置身事外的壓力。
即便被歷史學家評為勝多輸少的孫權也會恐懼戰爭,足可見戰爭的代價與成敗很龐大……。
她……似乎太小看歷史!
因為這些歷史人物,不再是一個過去人物的時候,而是一個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人時,就會發現真的跟文字記載不一樣!
或許結局是這樣,但是歷史卻沒有記載他的每一天,讓她忽略了,他是個有血、有肉和有慾望的人!
如同現在,他,正像一般的男人般,狠狠的用身體來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她也很愛他,說實在,只是......,她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一直沉淪,因為她怕結束,就如同他,害怕戰爭一來,他死了就結束了一樣。
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做?
愛?不愛?
能愛一半嗎?
因為她也好怕離開!
孫權極度貪婪的抱緊步練師,他很怕自己胸懷再也感受不到她的體溫和柔軟身子,更怕自己眼睛、耳朵再也聽不見她的呼喚。
他真的怕自己一輸,她會受罪!
他又怕自己一倒,他會墮入地獄!
他不能輸!
他愛她,就不能輸!
於是,他想到這裡,就緊緊抱著步練師柔軟的身子,雙手手掌緊抓她很難被掌握的雪乳,他越是用力抓,就越抓不緊,就像她這個人一樣!
他看得越緊、盯得越嚴,她就越是調皮和淘氣!
他這ㄚ頭啊!真的被疼壞!
若是他不在了,她可怎麼辦?誰來疼她?
不行,他一定要贏!
若是輸了,只能一起帶走她,因為在黃泉路上他還能抓緊她!
他一想到會失去,就更加放縱在她身上的不停動著腰的想要狠狠佔有她!
越是動、越是激烈,兩人劇烈的交纏,不只兩人身體顫動,就連床都開始隨之搖晃,尤其床頭都被兩人晃的發出些微咿歪聲音。
步練師的心跳和身體不停的劇烈跳動,她花穴隨著情欲高漲濕溽,卻也被他硬挺炙熱的肉棒抽差的不停發出水聲,感覺不是打炮是打泡沫……。
天啊,她在現代就不是這麼瘋的慾女,怎麼遇到他就歪了!?
她全身痙攣到抽搐,還被搞到痛爽參半的哭了出來,在他狠狠一挺深入的瞬間,隨著她一高潮後,就緊緊抱著她一起喘著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這兩天會忙些,靜兒。」
孫權滿足的抱緊已經癱軟的步練師,他看著她雙乳都被床頭給壓的像要爆出一樣,他把她一抱還捨不得離開她的與她一塊側躺,就摸著她的髮,語調輕柔的又說:「子敬會把劉備帶來,我得在川越客棧迎接,妳好好睡一會兒,我會讓人叫妳,嗯?」
這小妮子是被操到累還是呆掉?一整個呆呆傻傻的。
真是的!
步練師心跳快的都快心臟病,這一整個太過激烈的讓她覺得太刺激,但是聽到他說著聯盟的事,就慢慢回神的回頭望著他一笑:「好,但是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她很不習慣都已經結束他還不出去,所以藉著說話直接轉身,這一分開,那種空虛的微癢感,很讓人害羞。
「嗯?」孫權不太爽這麼快離開她的身體,就瞪著她。
「我懷孕也沒有太多精神照顧弟弟,不如把弟弟還給徐夫人吧。」她偎著他的胸膛抱著他的柔聲說道。
這男人的手在摸哪裡?
幹嘛又摸她大腿內側?這個男人不可以再色色的!
「不急。」他的手掌貪戀的放在她大腿之間,真的很喜歡她肌膚觸感,感覺絲滑的吸引人。
徐依那女人不適合這麼早照顧孫登,他就是要那女人知道,江東是他說了算,不是徐氏一族,更不是他這個聯姻的正妻能插手的。
既非他摯愛也非他賢內助,倒是很會大加殺戮製造紛爭,這種女人很煩!
「嗯嗯~」她已經想睡覺的打哈欠,然後撒嬌的黏緊他眼睛一閉。
「快睡。」他笑著吻了她額頭就抱著她一起閉眼睡一會兒。
……
徐依落魄又兩眼無神的跪在徐氏一族宗祠前,她看著父親和兄長的牌位,忍不住紅了眼眶的痛哭出聲。
孫權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徐氏一族一向支持他,但是他怎麼可以寵著步練師就開始翻臉無情?
他愛步練師,她可以忍耐!
他愛把孫登給步練師,她也吞忍!
可是他怎麼可以無視她和把她唯一的弟弟給殺了?怎麼可以?
現在她沒有親人了,就只剩下孫登了,偏偏孫登又被步練師奪走,她該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一身染滿濃厚血腥味的徐文則,一臉疲憊卻睡不著的來到宗祠中,就看到徐依不再一身華麗也沒有高傲的囂張氣焰,他忍不住嘆氣的問:「為什麼要造反?」
「誰說小女要造反?叔父,步練師嗎?呵呵,那個女人本事挺大的,都可以跟孫權縱情聲色,還有什麼是她不能造謠的?」徐依淚流滿面,一身怨氣和戾氣的痛苦說道。
孫權極為寵愛步練師那個女人,搞的府中女人全無顏色,甚至看不見所有人似的,就只會發瘋找步練師。
步練師這個女人很恐怖!
「徐祚和吳奮兩人在甘露寺密謀殺了步練師、廢了將軍再拱孫登繼位。」徐文則想知道徐依這女人是不是一夥。
徐氏一族和吳氏一族相當大逆不道,自然是會被抹殺!
現在各氏族門閥都說孫權殺氣不讓乃兄孫策,甚至還有人說孫權更狠!
藉著步練師這美人,大加殺戮和清除綁手綁腳的徐氏一族和吳氏一族,這讓現存的文武官們莫名更加團結和忠心,因為大家知道孫權不輸孫策的殘忍。
以前的孫策是掃除地方仕紳豪強不手軟,現在是孫權拔除身旁的佞臣,絲毫沒有猶豫,重點還有些拿步練師來遮掩自己的嗜殺。
他還真有點擔心裘敏靜!
孫權從一開始似乎就在利用裘敏靜分化徐氏和吳氏,他希望裘敏靜不要被騙......,可是別莊的楊總管差點死在孫權手上,若不是將軍府的總管替楊總管求情,只怕楊總管也是五馬分屍。
就因為楊總管告誡裘敏靜不要行止由心,就已經徹底惹毛孫權。
孫權不是很愛裘敏靜嗎?那應該是會告誡裘敏靜不要亂跑,但是楊總管又沒有說錯,卻被孫權訓斥一頓,所以孫權在想什麼?
老實說,他都知道目前出手的是孫權不是裘敏靜,所以他真的忌憚孫權這個男人……。
目前的孫權根本不是大家能控制或勸的動,所以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吧!
危險人物不是裘敏靜,反倒是大家最熟悉的男人-孫權。
「步練師造謠生事的本事是不是太過頭了?小女雖然和將軍不睦,卻從無要殺夫的意思!」徐依面目猙獰的看著徐文則辯解。
她已經死過一個丈夫,怎麼可能還想再失去丈夫?
這個步練師也太能胡說八道了吧?
「那恭喜妳了,妳的敵人是吳太夫人,因為吳太夫人、我娘、徐祚和吳奮四人在甘露寺就是這麼盤算,還找了一票人連署策反,結果被周瑜、步騭和沈敖抓出一票人,不僅如此,徐祚還侵犯步練師婢女無明,夥同王美對步騭下藥,企圖跟蘭心裡應外合除掉步練師及其腹中之子。」徐文則笑了起來的看著臉色難看的徐依。
裘敏靜沒動手,這些人自己在亂還被孫權的人抓到,這算自己的,根本不能算裘敏靜的!
「蘭心那女人......,徐元叔父瘋了是嗎?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將軍,徐氏一族有了孫登想篡位嗎?怎麼會這麼蠢?徐蔚人呢?那個瘋婆娘,卜的是什麼卦?」徐依歇斯底里的咬牙嘶吼起來。
蘭心那個沒有用的媵妾,要嘛好好的伺候步練師通風報信就好,要嘛就不要顯露真身,這下好了,她和孫登母子要什麼時候才能團聚?
將軍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人怎麼說他怎麼聽的少年,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殺伐果斷不輸孫策的君主。
這可怎麼辦?
「上帝要讓人一個人毀滅前,必先讓那個人瘋狂,阿門。」徐文則覺得徐氏一族自作聰明的人很多,真的是願主賜福於這些有罪的人。
「叔父,您得救救小女,小女不能一直這樣被人算計和牽連,叔父,小女現在只能依靠您了,叔父!」徐依哭了起來抓緊徐文則的手,苦苦哀求。
徐氏一族的能人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她必須聽他的話,她跟孫登母子才有路,不然絕對會被吳太夫人這個老女人算計。
那個老女人已經沒有明天,竟然這麼咬她!
好啊,她絕對會送那老女人下地獄!
「行,妳想辦法去見步練師,我自有辦法讓孫登回到妳懷抱。」徐文則知道孫權盯裘敏靜盯得很緊,所以想要跟裘敏靜相見只能靠徐依來亂的去轉移孫權注意力。
「只要叔父助小女,小女什麼都聽叔父的,請叔父明確指示小女。」徐依知道想要站穩腳跟只有養大孫登,所以她說什麼都會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