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哈”
啞巴吐著舌頭,發出粗糙的氣音,一只手阻止著蹂躪他胸前的手,一只手向後推著我的胸膛。
笨重的廂型車輾過崎嶇的山道,掀起一陣顛頗,他的身體他身體隨著起伏、晃動。
“哼!…嗬!…嗬嗯嗯”
耳邊是他越發高亢的呼吸聲,身下感受著他攪動的腸道,同時暗自慶幸,在那一天收下了這個啞了的金絲雀。
“撐著點快到了”
我哄誘的說著,卻偷偷示意司機多開過一些石子。
注意力回到他臉上時,卻發現他一臉埋怨,想必是被他發現我惡劣的舉動。
我又挺了挺身,激起喘息的同時,撫慰他立起的慾望,讓他沒心思抱怨我的荒淫無度。
“好爽…怎麼會有人的小穴既鬆軟又緊緻呢?”
“嗯?說說,這是誰的小穴啊”
如今這些下流的誇獎,我是張口就來,下屬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都已習慣,連他都聽得免疫了,曾經青澀、害臊的啞巴不復存在。
只剩這個被嬌慣著的小騷貨,在晃動的車身中撐著身子。
我裝作親暱的牽起他的雙手,讓他的重量全部落在我堅硬的慾望上。
總算如願看到他崩潰的搖頭,長時間堆積的快感就要噴發,不用他說一句話,我便看了出來。
“車子…會弄髒,幫你堵起來好不好”
“哼!”
我無視了他劇烈的搖頭,用一只寬大的手掌將他推拒的兩條手臂禁錮在身後,然後將拇指抵上了他前頭的洞口。
身下又配合的用力搗鼓幾下,便感受到他繃緊身子的顫抖。
“嗬…呃!”
他蜷縮起腳趾,到達頂點,大多的精水卻被堵在頂端,只能從縫隙緩慢擠出來,這大大延長了他的快感,連大腿內側都開始痙攣。
指尖的白濁滴落在車上,想當然地我不在乎弄髒,只是享受他因無法發洩而絞緊的腸道。
感受到他過了快感,漸漸放鬆身子,我才放開他的前端與手臂,同時也將他的身子拉下,側著放在了車座上。
趁著他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我提起他的大腿,掛在了我的肩膀上,身下挺進。
“哼…嗯嗯!”
他察覺到我的意圖,盡力的推拒著,卻用不上力,想來是還在不應期。
怪那轉著淚水的眼眸真是讓人心軟,我放棄了在這把人操壞的想法,只淺淺的磨。
等到看人差不多緩過來的時候,車子也停下了。
我看著自己的山中別墅,大門的建築還有一段步行的小徑,腦海又起了惡劣的想法。
“嗬!嗬!哼…!哼!”
隨著我每次都步伐,小啞巴串在我的慾望上,起伏著。
從他的表情,和憋不住的呻吟來看,這可比在車上要刺激,想必是因為不著寸縷的在寬闊的地方做愛。
即便下屬到退的極遠,百里內無人煙,那一點點輕柔的微風還是令他羞恥得顫抖。
從他背後抱著他大腿的我,看不見的迷惑的目光,於是惡劣的想法如同失了籠子的野獸,一發不可收拾。
明知他羞恥,卻硬是不肯將他抱進屋子,而是轉向林子裡,將他抵在樹上就開操了。
“哼……”
大約是太過委屈又無力反抗,他艱難地轉過上身,向我索吻,那需求安慰的乖巧樣惹得我一腔熱血向下衝。
在叼住他嘴唇的同時,更加賣力地耕耘,將他頂的胸都蹭上了樹幹,那點紅櫻磨得又疼又爽,帶起腸道一陣收縮。
我順勢加快速度,讓自己發洩在裡頭。
小啞巴不著衣物的皮膚在外頭被吹的發涼,又驟然被體內的熱液一燙,加上強勢的精水抵著他的前列腺釋放。
讓他一瞬間到達的頂點,可是剛才發洩過的囊袋已沒有存貨,於是身體自作主張從膀胱調了貨。
讓他稀哩嘩啦的,被操尿在了樹上,像只劃地盤的小狗。
“哼嗯…嗚嗚嗚”
爽完後就剩羞恥了,我下意識的替他抖了抖前頭,換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喘。
別看他是個啞巴,哭起來動靜卻還不小,淚眼汪汪又勾的我心疼,只能悉心哄著,連忙抱進屋。
這下不曉得要被趕下床幾天了,真是把人慣壞了。
沒辦法,自己造孽自己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