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回到高中,曾意氣風發的老師,已成了要奔四的老男人。他不知怎麼的跛了一隻腳,行走的間多了一根木柺,教學的聲音少了精神,他甚至管不太動課堂,令我倍感陌生。
一上完課,他便熱情招呼,我面上笑笑,腦海卻滿是他走來時歪斜的步伐,心裡沒來由的發著悶。我心不在焉的答應著,不知不覺跟到了他家去。
樸素簡單的套房,一眼便看出只有他一人的生活痕跡,他依舊熱情的打理一切,但跛著的腳令他無力又笨拙。
我終於憋不住煩悶,帶有攻擊性的問他“老師,你怎麼成這樣了?原本的房子呢?老婆又去哪了?不會跑了吧!”
他訝異我突然的轉變,卻沒有生氣,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車禍、離婚、贍養費等等一切…他看似事不關己的說,笑容又卻僵硬難看。
如此懦弱的樣子,讓我怒火不減反增。他看著我不善的臉色,或許是察覺,這怒火不是衝他而來,於是不再說什麼,去倒了杯茶。
我在他房裡亂走亂翻,試圖發洩怒火,卻翻出成人玩具來。
那很明顯不是用在前頭的,他也不是會玩女人的樣子,那只有一個結論了。
他看著我翻出的玩具,震驚又不知所措,我順勢嘲諷,他的反應讓我更加確定了,這是個會自己玩後頭的老騷貨。
一想到那畫面,情慾伴隨之前的怒火的,攪散了理智,我將那跛腳老男人拖上了床。
我禁錮住他無力的腳,盯住他怯弱的眼,讓他擺出恥辱的姿勢,用上剛剛順勢翻出的潤滑液,讓玩具進入該去的地方。
他淚眼汪汪地看我,卻不求饒,教書時磁性的聲音變了調,略微沙啞的呻吟著。他不知是什麼心態,被過往的學生如此對待,還就這麼臣服了?享受的表情的甚至無法隱藏。
那一晚,我將他所有的順從與卑微給翻了出來。
隔天一早,他還在睡,我看著他桌上的教材,替他備了課。起床後他略帶嚴肅的看了一眼教材,又看了我。
“這怎麼能上課,你真是無法無天”我笑笑著不回,又看到他過往的古板、威嚴。
真好,他所有的懦弱被我留在了床上。
在他去上課後,我偷偷跟著去了,他正訓斥一個態度不端正的學生,那學生沒反應過來,這老師怎麼突然如此有氣勢,乖乖被罵。我心情大好,將手裡的午餐連同我的關愛與承諾,放在顯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