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_1 心磨3

　　阿一與糕糕從MM戰隊的積極找伴的態度可以確定「這個劇本殺局有未知種類規律，並不是單純以物理揭開真相的方式就可以阻止」，所以他們才會這麼緊張自己也會被規則殺死。

　　「可以確定的是ＭＭ戰隊中有一名已知道的『辛樂漢』是這些事情的元兇，只是他怎麼殺人？為什麼會是這個人死亡？我們還無法確認否就是他一個人動手？還是利用規則殺人？這些都還不明確。」

　　「...不過若是我為守關者，傷害對手戰隊的人是必然的，目前看起來若以『劇情性』來推衍，唯一與這場婚宴有直接關係的就是辛陽與楚笛，我覺得可以從這些關係去排查，因為加害者之中有『辛樂漢』，我大膽猜測這名大管家會下手，若不是為情，那麼就是與嫡庶之爭有關係…」

　　前者在推斷兇手如何下手與是否有共犯等等推理的人是糕糕；後者逆推為什麼動手的犯罪東動機的人是阿一。

　　3G偵探社當中本來各偵探們都有擅長的部分，糕糕長年與暗殺、保護等直接面對生死任務有關，所以判讀「手法」有他的邏輯存在；而阿一身旁一堆會寫會捏造陰謀詭計的至親好友，會寫驚悚小說的媽、熱衷設計或破解他人計謀的丈夫范世嫻與兄弟大毛，不會也慢慢變得很會。

　　恰巧婚宴現場，辛家三房的三女辛三雅忽然身上六七孔都冒出血絲後死亡，在無法判斷是什麼死因前，這裡理所當然的被封鎖，大量的警察、鑑識人員進來偵查死因。等於說身為警探的糕糕有主場控管現場的優勢．加上巫子本身就有替守護神行賞善罰惡之職，所以兩者聯手破案就成了定局。

　　不過即便確定ＭＭ隊扮演「辛樂漢」的人是兇嫌，也無法無緣無故的就捉人，殺人方式與動機都需要調查清楚，否則無法讓系統判罰定罪。

　　同理，ＭＭ戰隊也無法違背劇本殺規則隨意殺人，否則也會被判罰出局。

　　ＭＭ戰隊現實中有很好幾個都是混跡在泰國與美國的演員與編劇，之前可以在劇本殺中判斷劇情的能力算是不錯，而且在海選時通常還沒有這麼嚴格規定禁止攜帶物品規格，利用鈔能力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這種實打實需要推理與解謎的，即便知道答案也不一定知道方程式的書寫過程。

　　而且系統很賤的是一定給提示，而不會直接給答案，也就是說那怕「辛樂漢」知道自己是兇嫌，甚至可能不知道如何殺人。能夠撐到現在是他們有有一定的演技能力，或是他們有人是多年的編導幕後人員。

　　⌈為什麼單身有危險，但是卻不是所有的單身出事情...⌋

　　糕警長請警員們盤點了所有婚宴現場的人員，發現到目前沒有男女朋友，或是未婚的單身不少，但是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都掛掉，也就是說死亡的辛三雅一定有與他人不太一樣的地方，才會第一個被殺。

　　「受害者忽然七孔流血而亡，如果沒有外因素造成，如中毒，病毒引起感染，不然就是受害者是否有其他的疾病始造成器官衰竭，但是這些有可能與現實法醫化驗一樣，需要時間才能有結果，但是我們沒有這麼多時間，所以我們要多找一些線索，讓破案的可能性加快。⌋這麼縝密專業開始推斷死因的人是阿一。

　　這麼多年與法醫出身的小叔叔林洛克及詭詐丈夫相處，他們的辦案推斷思維影響阿一很深，也讓這孩子擁有更專業的推理方式。

　　其他直大隊主役選手，都知道阿一與糕糕現實世界當中就是經營一個偵探社，想當初韓韓這對夫夫還曾委託糕糕解決他們之間的恩仇，所以看著兩個人盤點著線索，並且開始列舉這些單身對照組之後的差異處，一點都不會大驚小怪的。

　　但是李初迪是完全沒有見過。前面海選的三個關卡很少有角色扮演沉靜式寫實劇情類，李初迪沒有看過兩個Ｇ偵探的推理模式，所以有點驚訝阿一與糕糕的沉穩。

　　之前的關卡大部分都是密室，機關、五行八卦、陰陽五行等等的，所以通常都是由戰鬥力特強的阿一與大毛作為武力守關破關，再由陽光與初迪設計守關關卡，或擅長密室的韓韓他們兩個一起破其他戰隊關卡。

　　即便糕糕好像也是《三少偵社》主要演員之一，但是事實上會演戲，演得很像警察不代表會解謎，不然ＭＭ戰隊早就勝了這局了。

　　然而偵訊辛三雅四周相關人士，問話的結果是：

　　辛三雅曾經與他人交往過，但是目前單身。

　　辛三雅在宴席上所有的菜餚都吃，所以比其他單身者多出來的有：「炸湯圓加花生粉」「紅酒燉牛肉」「麻辣豬腦花」。

　　後來他們釐清這個「單身月圓殺」傳說開始緣由是甚麼？據村裡面的人說去年失蹤的辛月射因為想脫離巫子身分，被外面的人蠱惑失去清白也失去預言的能力，原本預備跟外面的人私奔，結果被神明發現被擊殺而死，屍體被散落在田野之間，下落不明。

　　神明喜歡純潔的處男處女所以不會死亡，但是若身上已經沾染姻緣或是情緣者，不願意完成命定的姻緣者則會被擊殺。

　「就是因為我的堂兄辛月射下落不明，我才會讀完大學會來村內擔任巫子。但是如果這是神喻，我的腳色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阿一聽完隊員韓志恩調查出來的「傳說」後，就皺皺著眉頭說了這段話。

　　阿一如同狼人殺中的預言家，在他們辨別線索的真偽時，阿一的巫子身分就起了很大的作用。

　　阿一這段話言下之意，兇手一定是在掩蓋什麼才會讓這段傳說成真。

　　所以「單身月圓殺」的源頭，也許就是這件事情的根源。

　 「...如果綜合我跟陽光角色背景的情報，我嚴重懷疑這些事情與這個女人有關系。」在可疑的人選當中，李初迪指著一個叫做「楚歡」的女人。

　　接著說楚迪與辛陽他們兩個人與楚歡的淵源關係。

　　這名楚歡是辛陽的大學同學，是楚迪同父異母的妹妹，大學時代暗戀辛陽，但告白不成後，開始大學論壇上抹黑辛陽。而楚歡雖然是楚迪父親元配的小孩，但是卻不得寵，後來楚父為了討好本家，就將楚歡嫁給了辛陽的父親當後媽。

　　而嫁進來不到一年辛父就過世了，這次楚迪入贅給辛陽婚禮就是楚歡一手操辦促成的。

　　「哇，這一聽就覺得這女人或者就是關鍵兇手之一阿...」超級直男韓志恩一針見血地說出了大家聽完初迪說出這NPC女人的人設後，第一個冒出來念頭。

　　因為按照慣例這個女人會是綠茶白蓮花角色，這些事情勢必與她有牽扯，但是不一定她就是直接加害人。

　　於是為了確定這個傳說是否與楚歡有關係，阿一選擇執行巫子的技能分辯楚歡「是否為狼？傳說與楚歡是否有關？」，幸好以遊戲時間來看，這時已經是天黑時刻，所以獲得占卜後答案浮現在阿一眼前的面板

　　是狼｜有關

　　大家獲得答案並沒有覺得意外，但也算是有了一個方向的大突破。

　　現實時間雖然目前只過了二十幾分鐘，但是在遊戲時間內的體感時間是正常，目前是遊戲時間晚上七點多，大家決定去楚歡、辛樂漢的兩個人房間內，辛三雅住所兼經營的小賣部等地方搜查告一段落後分別回家，明天再統一集中討論。

　　於是各自就先回去休息。

※※※

0506_2 心磨4

　　陽光剛剛開始並不知道為什麼笛子哥會自告奮勇地去搜查小賣部，只是依稀看到與自己同組的阿一哥，用很曖昧的眼神跟笛子哥交換「哥我懂你」這種非語言交流，各自回到房間休息之後，陽光才知道笛子哥到底拿了甚麼東西。

　　其實在第一個被害者出現之前，笛子哥為了所為的「符合人設」，在婚宴上一直對陽光摟摟抱抱跟親親。陽光雖然害羞，但是為了符合「人設」就讓男人毛手毛腳。

　　雖然是宴席辦在室內，但是形式依然是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也就是為什麼前一天洞房後，他們還是在要第二天午宴時出來見客人的原因。

　　辛三雅是第二天午宴結束不久意外身亡，所以只舉辦一天一夜的婚宴當然也停止了。照道理進入搜查模式的他們這對應該就不需要「假裝」親熱，可是大夥忙到了快要10點多，趕快休息就是，為什麼還要一進門就偷襲自己？？？

　　陽光根本來不及反應，笛子哥在沒有人的房間內，忽然抱住了自己開始熱吻，讓人不知所云更不知所措。

　　但是昨晚的一切讓陽光對於笛子哥有了自動化的反應，舌頭用力猛攻嗯嗯嗯之間，陽光很不爭氣的下體又硬了。

　　陽光被吻到根本喘不過氣來，要等到笛子哥在口袋拿出什麼，要用嘴巴撕開時，才看清楚笛子哥在小賣部拿的東西是什麼。

　　「保險套……笛子哥，你想什麼呢？我們怎麼還……」陽光整個身體是軟得說話都不清楚，但也拒絕不了對方。

　　「我……接受不了我喜愛的人再次在我身旁死去……」笛子哥口氣是帶點急躁，但是動作與親吻依然溫柔，而且即使已經有十幾年時間沒有用過保險套，但是怎麼打開套上手法依然很快套上。

　　陽光很驚愕笛子哥居然選擇在這種情境下表白，但是很快陽光就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褲子除了被脫下來，前面除了被溫熱的嘴巴口住外，他的谷道也開始被手指開闊。

　　如果說前一晚陽光還有力氣哼哼嘰嘰，現在陽光舒服恍神到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感覺強烈到甚至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因為一個感覺拉扯讓他腰想往上蹦，然後立即又被另一波往下拉，直到滿出來的白色液體射到了笛子哥嘴裡，陽光才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機會，我也不想讓你冒險……」在笛子哥喃喃自語中將液體吞下去，然後身體就往上移動，用動力慢慢將自己的挺直大傢伙送進去陽光谷道當中。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的那些急躁與未解開的不解疑惑，似乎在男人進來那刻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李初迪是什麼原因會這麼著急的確定最後一步，一點點都沒有遲疑？是因為辛三雅七孔冒血死亡給李初迪震撼力太大（所以他才會這麼震驚阿一糕糕的沉穩），第一個想到了「如果陽光也這樣他會怎麼辦？」

　　當下就是恐懼害怕到極致，完全無法接受陽光出現這樣的畫面，那怕這是個一個全息遊戲的關卡也一樣，李初迪百分百絕對會發瘋的違反遊戲規則，殺光MM戰隊他們全部的人。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私下問了林秀佶這個問題。

　　「把洞房做到底，至少這樣保證規則無法找上你，因為這是任務目標說明之一。」身為巫子的阿一解釋是這樣後，李初迪就已經打算這樣幹到底。

　　兩個人最原始的律動中，陽光感覺得到自己是被男人所愛的；而在初迪決定要碰男孩到最後一步，就已經決定無論怎麼樣都會負責到底。

　　他心中依然愛著多福，但是人可以渣一次不能渣第二次。而且，看著陽光從害羞到慢慢地對自己放開身體，並且再彼此最高潮時候說「笛子哥……我……我也喜歡你……」男人就有一種滿足感湧出來。

如果活下來要有一個理由，那麼那個理由一定是陽光照向我。
　　最後兩個人都爽到達到高潮後，滿足的相擁在一起。久久不能說話，依偎在一起。

　　「……我們這樣算是確定關係了嗎？」因為太忽然，陽光無法確定的問了笛子哥。

　　「……當然，傻孩子，如果..你不反對，我們出去遊戲關卡後就...正式交往，之後我們再慢慢互相了解。」笛子哥重重的吻了男孩額頭，暗自決定這個遊戲關卡結束後，出去就說清楚自己真正的狀況。

　　「嗯...好。」陽光高興的抱緊了男人，覺得能夠確定男人是喜歡自己的，而且自己與對方都能夠重新再喜歡上一個人……真好。

　　剛剛被笛子哥佔有的時候，之前被救命恩人當成死去情人的替身，無處可發的難受委屈與害怕痛苦，似乎在這時候都不見了。畢竟陽光是對救命恩人「李初笛」是有很深憧憬，第一次與對方發生當然也曾經有所期待，所以才會這麼疼痛。

　　「李初笛」的立場陽光他都明白也敬佩，但是被渣的人是自己時，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

　　「真好，你可以重新再喜歡上一個人，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勇氣。」快要睡著的陽光，喃喃自語中說了這些話，被耳尖的笛子哥聽到。

　　「...怎麼說，你有遇到跟我情況雷同的人？」笛子哥心臟繃繃跳，有預感覺得陽光說到的人會是誰。

　　「嗯，因為你說你不想有喜歡的人再你身旁死去，我就想起這個人...那時候我忽然心臟有了狀況昏倒，是這位李先生救了我...但是沒有想我們第二次重逢，他因為中毒就把我當成他舊情人，然後就強上了我……後來他想跟我分割清楚，一直想要塞錢給我做補償...」

　　「聽起來這名救命恩人很渣，所以...你一定很恨他了？」李初迪本人滿心苦澀聽著男孩說著渣男的批判，自己也搶先批評自己。

　　「.....我搞不知道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恨不恨他？其實我一直想這個『心磨』關卡是不是針對我真實的情況而設定的？因為辛陽的心臟不好，跟我從小心臟不好一樣的遭遇。

　　不過幸好我五歲時候換了心臟，我才慢慢變健康的。那時候我會昏倒，就是因為15年前捐這個心臟的人記憶湧向了我，後來我好不容易統合了心臟主人的記憶，還再分辨自己到底是陽光？還是另外一個人，就跟那人的初戀發生關係了，所以我根本搞清楚到底是否有喜歡過對方？不過可以確定是對方是深愛他的舊情人...」

　　陽光依然依戀的依偎在笛子哥身上，但是身為「李初笛」這個人聽到了後面，整個腦袋是轟了一大聲，沒有想到為什麼當初覺得陽光會這麼像多福的原因在這裡……。然後忽然恍然大悟，想起來了多福為什麼給李初迪夢境裡所說的話。

　　不要把他當成我，好好活下去，好好的愛他

　　怎麼辦？如果告訴陽光自己就是李初迪，會不會被誤會自己又把他當成多福的替身，自己又被拒絕？李初迪這時候開始開始怨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跟陽光告白，那麼就不會有這層顧慮了。

　　兩個人依然很甜蜜的抱在一起，男孩甜滋滋的跟男人吐露心聲，但是男人已經開始煩惱怎麼跟剛剛出爐的小情人坦白自己身分，一點都沒有發現到自己對於多福的虐戀情深，漸漸變成一種記憶中重要的念想，不再是唯一。

　　當然深陷自己情緒在的兩個人，完全就沒有發現到一直沉默寡言的系統忽然發出一聲微笑，對著兩個人的反應像是完成什麼重要心願一樣，輕鬆無比吐了一口滿意氣息，接著改變著房間裡的溫度等等，強迫性的讓兩個人都入睡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調，繼續布置這次劇本殺謎團任務。

※※※

0506_3 心磨5

　　李初迪在糾結情緒中莫名其妙地深睡過去，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想清楚怎麼去處理自己身分的問題，第二天也想要找時間去問阿一與糕糕，當年多福捐出心臟的緣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他們正在忙碌著設計審問室的審訊計謀，利用全息投影的手法，讓楚歡認為辛月射鬼魂跟在他後面，所以李初迪只好等破關之後，再找時間跟兩個弟弟了解狀況了。

　　遊戲時間在1995年這個年代，在這個架空亞洲村落中使用一點腹語與演技小手段，一下子就讓「真九零年代」鄉下女人相信這件事情是很容易的，而且阿一還是巫子的身分，一下子就破防了女人的心防。

　　因為阿一說了一些辛月射死亡真實狀況，讓楚歡不得不相信她後面確實跟著鬼魂。

　　阿一可以這麼準確地說出這些訊息，其實是昨天在搜查時候，搜查到關鍵的幾個證據。

　　昨天午宴之中的三道菜「炸湯圓加花生粉」「紅酒燉牛肉」「麻辣豬腦花」就與辛三雅死亡有關係，並且阿一很快聯想到這三道菜與他們做任務得到的提示「成酒」「成漿」「成粉」似乎有關係，直接聯結後如下：

　　紅酒：成酒
　　豬腦：成漿
　　成粉：花生粉/砂糖

　　當然阿一與糕糕兩個人都覺得這麼重要的提示，絕對不只是一種預表或比喻而已，說不一定與眾人的死亡，甚至與辛月射死亡有關係。

　　「我大膽的猜測一下，因為有很多地方紅酒代表血，如果說一個屍體要出現血、漿與...粉。」

　　「打破腦部，腦漿流出來，最後分屍燒成灰。很符合這三個提示的結論，但是也不能排除殺死某個人的地點與這些食物有關係。」

　　阿一還在推裡是甚麼原因殺死一個人時，糕糕很快速地做出結論，甚至將可能在何處裡殺死某人的訊息給推裡出來。

　　最後兩個偵探共同腦洞大膽的做出假設結論：某人（暫定是辛月射）因為某個原因「他」被偷襲被打到腦漿跑出來，行兇的地點就是在有葡萄的地方，屍體被事後分屍成一小塊，然後被燒成有機肥去種花生，接著花生再拿去餵豬，所以同時吃這些東西的人會出事情，因為這是規則的標記提示。

　　然後這麼天馬行空的推理，阿一為了正確性去做預言家判定，系統居然回答：是的，推理正確率100%。

　　而這個答案讓在場的韓韓與糕糕很無言這個劇本殺的狗血程度，笛子與陽光聽到推理結果甚至覺得：系統會不會太偏心直大隊的推理了？怎麼說怎麼對？

　　不過確實腦洞大開之後，就這麼找出提示中的解答意義。

　　當然阿一與糕糕是有問過辛村其他村民村內生活習性，包含他們合理懷疑「炸湯圓加花生粉」「紅酒燉牛肉」「麻辣豬腦花」這幾道菜彼此之間的關聯性，就推論起他們有食物鏈的循環可能。

　　確定第一個受害者死因後就去詐楚歡，結果一下子就詐出楚歡與辛月射死亡關聯。

　　「簡單整理阿一與糕糕兩個人審訊出來的結論：辛樂漢小叔辛已在酒窖中跟楚歡搞上，被去拿紅酒的堂兄辛月射發現，小叔就動手殺死辛月射，楚歡只是幫忙處理屍體而已。不久小叔因為重感冒肺炎死掉了，接著就是陽光的父親心臟病忽然併發的過世...

　　至於辛陽身上的狀況就更簡單了，楚歡偷偷下著讓辛陽心臟慢慢衰竭的藥物，因為辛陽父親辛乾過世刻意操弄這次婚禮，目的就是想要藉由此報復楚家人還有辛陽，最終目的就是合法的佔有辛家財產...

　　但是我們即便解開了辛月射死因，還是不能解釋『單身月圓殺』的謎團，而且為什麼是辛三雅第一個死亡？難道真的是辛月射詛咒？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來需要解開的謎團就是：如果跟這些食物及辛月射死亡有關係，那到底是甚麼？」

　　也許是陽光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這段推理的結論，就是這位終於在這次劇本殺當中發揮作用的陽光跟大家簡述。

　　幫助他人毀屍也是一種罪，所以楚歡被逮捕，當然幫忙楚歡下毒，也跟小嬸嬸有一腿的辛樂漢同時被警察逮捕了。

　　之後他們去辛月射住過的地方搜索，發現對方曾經養過一隻叫做「貝琪」的白面僧帽猴，然後從辛月射的日記當中發現到他曾到非洲去行醫，甚至發現一個小小「綠黃紅」小旗子，很明顯是某個國家國旗。

　　接著記憶力超級強大的阿一想起了這是哪個國家國旗，而且辛三雅死亡的症狀及這些年這些人死亡情況，讓阿一聯想到一部戲劇。

《Outbreak》

　　1995年是阿一出生的年份，而為什麼阿一會對這部戲劇有印象？據說是他媽跟他爸在看這部戲劇，因為劇情過程過度刺激的情況下，看完電影就跑產房把阿一生下來。

　　這部電影在台灣翻譯成為《危機總動員》，所以林秀佶的「佶」就是「機」的諧音梗....你說阿一可以不熟悉嗎？

　　而順著這個邏輯，終於直大戰隊破解的劇本殺所有謎團，真相大白了。

※※※

0506_4 心磨 完

　　MM戰隊到時間結束是怎麼輸掉，最後依然是迷迷糊糊，不知原理是甚麼？

　　甚至直大隊問了原來英文名字叫做約翰的辛樂漢，他到底拿到了甚麼提示，算是盤點最後他們推理是否有錯誤。

　　原來辛樂漢（約翰）只是知道兇手是辛月射，辛月射擁有巫術可以詛咒他人，吃這些東西會死，但是原理是甚麼並不是太清楚知道。

　　「幸好最後跟系統確定答案只是要知道被害者怎麼會死，不需要解答為什麼有些人沒有死亡，不然事情會更麻煩。」

　　直大戰隊猜測楚歡幫忙處理辛月射的屍體後，屍體帶出來的變種莫塔巴病毒汙染了這些地方的農作與土地裡面，當然因此楚歡至少會成為帶原者。

　　這種病毒潛伏期甚至可以在人類液體裡面存在高達一年以上，這就是為什麼辛已與辛乾先後都會死去，就是接由性行為傳染，但是當時候並無人有這麼聯想。

　　辛三雅會死原因就是：辛樂漢跟對方有一些性觸碰的關係。

　　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所以直大戰隊只解開了『單身月圓殺』被害者的死亡原因，就結束了這個關卡，但依照他們隊的習性，是想要解開所有謎團的坑。

　　如果謎團起因根本與「單身」元素無關，那麼可以確定楚歡與辛樂漢他們是帶原者，但是為什麼他們沒有發病？這依然是個謎團。

　　正當直大戰隊依然在複盤這局有趣的劇本殺時，戰隊休息外面有工作人員回報說MM戰隊有人找糕糕。

　　眾人一聽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來找，不約而同往糕糕的方向望去，一臉吃瓜的表情。

　「...你們不要一臉八卦...東赫，我去去就來。」在現場複盤的人不會只有戰隊主役的選手在，身為領隊之一的東赫當然也會出席。

　　糕糕跟自己剛剛出爐的合法丈夫報備後，就出去跟訪客見面。

　　然後男主角一走出去，直大隊就開始壓注：到底糕糕會在外面見前任會花多少時間，每個人都是以「30分鐘以上」開始畫押，

　　「10分鐘內回來。」只有東赫就如平日一樣，帶點有點油膩口吻，說著糕糕回來的時間。

　　大家正在吐槽怎麼可能快回來時，沒有想到糕糕果真如同東赫所說的，十分鐘就進來了。

　　怎麼那麼快？？？

　　正當大家一臉疑惑到底兩個人說了甚麼時，糕糕很冷酷地說了跟前任說過的話後，大家就驚呆了。

　　果真是快狠準的高手糕糕。

※※※

【0506作者的話】

　　心磨關卡困難的點是在於關卡破關的邏輯，除了要想整個線索點是甚麼，還要想破關怎麼破，重要的是即使我知道答案，也無法直接寫出來，需要逆推主角們會怎麼想。

　　然後為了不讓這場劇本殺太沉悶，忽然想到了中間插了這場真正的「心磨」的床戲（呵呵），而且在這集當中留下來幾個謎團，

第一個就是「系統可能會是誰？」

第二個就是「為什麼在心磨關卡中有人沒有死掉，觸發條件是甚麼？」

蕞後就是「糕糕到底跟前任說了甚麼，為什麼可以這麼快解決這個麻煩？」

　　雖然我不一定會寫出來，但是大家可以猜猜看。

　　這個故事也致敬了我當年很喜歡的電影，借了他電影當中的梗，鋪陳了劇本殺最後關卡的解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