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沒有精神病也沒有殺人,對吧?」某ㄧ間醫院的病房內,許褚言問。
陸書琪看向窗外,默默的點了點頭,卻沒說什麼。許褚言在這裡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其實她也不是不願意說,不過……她明面上的主治醫師,其實是來負責監視的。況且,她確實失憶並且因為心理因素不會說話了。
「警官大人,我們病人早就已經失憶了,什麼事什麼人都不記得,連話都不記得怎麼說了,所以我不認為您可以問到任何有用的東西。許警官,請回吧。」主治醫師用不屑的態度對許褚言下了逐客令。
許褚言之前就聽同事說過陸氏滅門案唯一的證人也是倖存者不但失憶、啞巴,還遭受到極品親戚的嚴密監控,卻不成想連警方詢問證詞也會受到阻礙。
他從椅子上起身,嘆了一口氣,用醫生聽不到的聲音說:「陸小姐妳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許褚言頂著醫生的目光走出病房,因為背對著病床,所以並沒看到轉過頭看向他的陸書琪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走到一樓門口便看到老許的車。
「小言哪,你問到什麼沒有?」老許—許褚言的爸爸—坐在駕駛座上問準備上車的許褚言。
「什麼都問不到,不過我覺得那少女如果能離開那群親戚的監視範圍肯定能想起什麼。」許褚言坐上車,邊繫安全帶邊說。
車子發動,開到了一個紅綠燈前時,老許說了一句話:「不如,我和你媽收養她當女兒吧!這樣也比較能名正言順的帶她出來。」
過了幾天,許褚言也不知道老許是怎麼做的,反正陸書琪真的成了他法律上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