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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君懷》珊瑚木難(5)
  柔和的日光灑落帳內,女人面靨含羞,玉體畢露。暗香流動,浮光掠影間掀動紅浪,鳳凰比翼雙飛。元琰目光灼灼,大手撫摸她的腰背,細腰翹臀比初見時更誘人,微冷勻稱的肌膚因他的愛撫而溫暖。他滑入那玉門點點,「你弄濕了我再進。」

  他的無恥要求讓婉凝驚得一叫,「我不要,我要你來。」她後半句帶著訝異,又隱媚勾挑他行樂。

  元琰看她又純又媚,就是仍拘謹著放不開,就揶揄她幾句:「你還是自己來,要是我弄疼你又得要被咬幾回。」他還摸了把她豐滿的美乳,調戲調戲,搞得婉凝忍不住扭著他胳膊求愛。

  「琰,欲迎還拒的招數就不要使了。」見他不為所動,婉凝把手放他心口,極盡諂媚,「現在我不怕疼,你要多少回我都從你,琰你快點。」百媚千嬌,自是無限風情。她柔婉的聲音酥到他心都化了。

  「好好好。」元琰雙眼裏情意深沈,沈醉於木頭美人的獻媚,又忍不住戲謔道:「我跟你夜夜盡歡,亦夜夜不盡歡。無非是怕你疼怕你哭,才收著弄。加上你又不易動情,不濕就強入,我不得被你打死。」

  婉凝沒時間嬌羞,赤裸的腿心就被陽物抵進,同時胸前嬌蕊還被他揉按,舒爽感遍身,她叫嚷了聲,扭動的腰肢卻是萬分撩人。被他操弄過的貝肉半開半閉,磨蹭一點,清亮舒潤的淫水絲就粘連著他的玉莖,遊絲在他來回撥弄間無形中牽連著他們,本是淫汙的東西,卻宛若萬千情絲。

  元琰只進了半截光景,穴內已經濕淋淋等他進,遂越入越深。「婉婉睜開眼,看看我們怎麽交歡的。」他點點她的眉心。

  婉凝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炙熱粗硬的性器插在她的戶裏,像是搗春藥似的把她搗弄成一灘春泥。徐徐抽動的陽物把她烤熱,抽插一下又一下,交合的淫水聲越來越明顯。他素來進得淺,喜歡弄到她春水洶湧不絕時再一插到底狂放來個幾百下,但這回婉凝主動求他,更得寸進尺,狠狠頂弄她的花心,頂端的肉棱更是肆無忌憚刮磨她的內壁,歡愉高峰讓她把欲根沒得更深。

  婉凝被快感沖昏,斷氣似的說:「你弄得我好舒服,琰,再深點……再快點……」她的長發沾水之後富有光澤,兩靨汗珠滴落,美人已似沾了白露的花。

  元琰幫她拭汗,邊肏邊說:「婉婉現在的樣子甚美,我們換個花樣。」

  他從拔出插在濕漉漉小洞的陽根,裏面存的水馬上漫到鋪在繡榻的絹子,把上邊的忍冬花紋都打濕了。那麽小的一個洞硬生生被他撐成淫艷的紅,許是他跟婉凝做得多了,小洞熟悉他的根,她才漸漸不怕疼,要是換成那第一次他得被她捶個千萬遍。陽物抽出,一股難言的空虛蔓延在婉凝全身,她夾著腿以維持他進入的感覺。

  「婉婉可想繼續我們初次未完之事?」

  「什麽事?」婉凝不知道他所指。

  緊接著,元琰起身,並把她抱起來,「自是像我們初次那般,我們可要把未盡之事做完。」他單手就把她抱穩,兇戾蠻橫地肏到宮口,另只手還不安分地挑她飛顫的酥胸。她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盤在他腰上,越來越放肆的狠插讓她有無限湧來的下墜感,索性托她臀的手力量十足。

  她的頭發都因他狂操而亂飛舞,「我經不住了……你慢些……」

  「這就不夠了?」他在她臀肉一拍,立即停下,空插在她的玉戶,呼吸之間的微動磨著她那敏感的蕊心,婉凝顫抖著,果然如他設想般哀求、討好他。他哂笑道:「婉婉又嫌快又嫌慢,到底要哪般?」

  被他輕松拿捏,婉凝支支吾吾道:「我、我……」

  快慢已由不得她做主,他親了親她心口的紅痣,一時間表情因狂熱的情欲而猙獰,暴虐地深穿她的肌體,使得婉凝下身有種撕裂感,感覺媚肉已被他撐裂。他聽到她低沈地喊著疼,卻已在她的孽海中遨遊得忘乎所以,胯下的脹感更攀上了欲望的頂峰。無數的撞擊讓婉凝已品不出那是快感還是痛感,亦卡在丟了的邊緣。

  他把她放到西域織錦地毯上,此時婉凝的眼眶沾著被他操疼的淚水,她眼神略空洞,直勾勾看著他。元琰脹大幾分的欲根呈紫色,更是可怖,他還是忍著射精的體感,為她擦掉淚珠子,她才緩過來有點不知所措。等她回神,他才把她抱在腿上。

  「婉婉,我要你看著我對你的愛意。」元琰再度兇狠地殺到她的宮口,猛烈的撞擊感讓她急速喘息,在漩渦中流出奔流不息的春水,婉凝沈湎在這瘋狂中,親眼看著那肉柱突然一僵,隨即感到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宮內,漫長的澆灌為的是全灌進子宮裏。她渾身酸得厲害,頭埋在他的懷裏,長發更是亂得不成樣子。

  不知多久,性器才從她體內抽出,淫水被陽精染成了乳白,秾花滴露,淫靡艷冶。室內縈繞的合歡香濃了幾分。

  良久,她才有力氣開口說:「琰,你快弄死我了,我真的好累。」

  元琰看她肌膚被他弄出的紅痕,心生憐惜,「婉婉,對不住,我弄你太狠了。」她的額頭只貼在他的面龐,一言不發,搞得元琰更內疚。

  又沈默許久,婉凝才說:「琰,以後我們都這麽做吧,我從來沒感到這樣的瘋狂。」元琰都忘記答應,忙不叠和她深吻。

  洗凈之後已經日上三竿,婉凝才要化妝打扮,元琰此時已經陷在跟她的情愛裏,舍不得她親自動手,全由他為她弄好。婉凝開珠寶匣子拿出那條珊瑚項鏈,交由元琰幫她戴好,菱花鏡裏倒映出一對有情人,郎才女貌很是相配。

  元琰托著她的下頜,「婉婉,讓我嘗嘗你的口脂。」他忍不住要和她接吻,感覺無論怎麽吻都意猶未盡,永遠吻不夠。

  「不要,你都要那麽多回了,我的口脂都快被你吃沒了。倒是你裝病不上朝,都官尚書可是不想做了?」婉凝摟著他脖子勸他收心。

  「是該如此。但是見胡老嫗實在惡心,看她一眼我都覺得反胃。」元琰想到胡太後他就十分晦氣。

  婉凝頭開始疼,「太後……」是啊,他是太後的情夫。而她是他的戀人?情人?倒不如說是供他春風一度的娼婦。華貴之物他隨手便給,天下美女更是唾手可得。她是他隨時可以拋棄的情婦,現在的生活全靠他的一時歡喜而支撐。她不敢想象自己被始亂終棄後的樣子,胸口疼得劇烈起伏,捂住心口竟倒在元琰懷中。

  元琰被她嚇得臉色大變,「婉婉你怎麽了?別嚇我。」

  「你跟太後……」

  他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不要管太後老妖婆,我只愛你婉婉,我要娶你為妻。」他這回什麽都顧不上向她求婚,不再讓她多心胡想,擔憂自己未來人生種種,以後他是她永遠的依靠。如果要解釋他就只給一個字——愛。

  她孱弱地看著他,蔫蔫地問:「你在說氣話?」他簡直瘋了,剛成情人就要成夫君,不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麽。

  「不管太後還是皇帝如何阻攔,我都會娶你當我的王妃,宋婉凝,我們情投意合,締結婚姻,共度百年。」他握著她的雙手,美人神情惘然。他沒準備求婚的情話,只簡練地說著他的想法。他現在一點沒有色迷心竅的輕浮,反而像婉凝最開始見到他時端雅風度。

  她怔了怔說:「琰,你太沖動了。」好像她剛有一點萌動,就被他示愛、求婚,她只覺得自己有些迷惘。

  「不是沖動是情動。婉婉你願意嗎?」

  「我……」

  他們才只見面幾十天,他說他愛她,從當她房中術先生到要做她的意中人,莫名嫉妒她過去喜歡的人,會關照她,給她做湯面,幫她上妝,幾乎無微不至,而她做了什麽?她好像除了長得漂亮以外沒什麽值得他喜歡的。尤其是她還有不堪回首的過去,換個男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人當妻室。

  「我不能……」

  「跟我那麽久你還怕?你是怕我拋棄你?怕我在乎你的過去?怕我移情別戀?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娶你就是給你個家,免得你胡思亂想。婉婉你記住,你跟我的相似註定我們會相愛。」如果點穴能點醒木頭美人,他肯定早就那麽做了。元琰已經闡明自己的目的,把她想到的事全顧到了,要是她再答不出來只好強娶了。

  她被他的話打動,「琰,不,是良人。」她的紅唇印在他唇上,口脂被他盡數吃掉。

  元琰脫掉隨身攜帶的紅寶石戒指戴在她中指正合適,沒準備合婚的玉鐲實在是匆忙之下他的疏忽,等來日他挑到合適的再送給她。

  現在他只抱婉凝去歇息,兩人抱作一團,睡到第二天才起。

  正是:
  春風結同心,春宵得良時。夜夢芙蓉裏,佳期共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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