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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我滿腦子都是工作才會魂穿進劇本的》第十章:你確定不會真的死掉?
劇本中描述到太子在壽宴上喝下毒酒喪命。由於斟酒的正好是袁瀼,百口莫辯之下蒙冤入獄。

高翩翩若能在魏季河碰到酒壺前先被毒死,就能撇清毒酒與魏之間的關係。之後魏季河只要自告奮勇調查毒酒一案,就能理所當然地抬走高翩翩的身體,一切可謂是天衣無縫。

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讓高翩翩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死。

魏季河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自信滿滿道:「這劇本裡,有假死藥!」

「這麼狗血?!」高翩翩訝異道。

原來『袁月風雲』的原著本就是個BE(悲劇結局),男女主並未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在經過魔改後,也依然是保留了這一個特點。

在劇本裡,女主角卓清雪為了阻止袁瀼出兵復仇,釀下大錯,服下了假死藥,意圖用自己的死來拖住他。她孤注一擲,賭自己在袁瀼心中比什麼都重要,若是她死,袁瀼必會慌了手腳,無法出兵。

殊不知袁瀼心知出兵一事若是失敗,將會牽連無數。為了保住卓清雪,袁瀼也打算讓她假死。事成,她日後醒來自然無恙,而若事敗,她也能藉著假死逃過一劫,卓家人亦能全身而退。

「但他們都不知道,這藥一滴能瞞天過海,兩滴則是見血封喉。當已經喝下了一滴假死藥的卓清雪再次被袁瀼騙著喝下這第二滴時,悲劇就已經無法挽回。無論袁瀼最後是成還是敗,他倆都注定天人兩隔了。」魏季河神情流露道,似乎已為劇情所動容。

但高翩翩並未被他那充滿了抑揚頓挫的敘述方式給感動到。睜大了眼睛,她驚慌道:「等等!一滴是多大滴啊?幾毫克啊?萬一我手抖,成了一滴半,那我是不是死一半活一半啊?這麼不靠譜的藥誰敢喝啊!」

「劇本裡面哪會寫這麼詳細?差不多就行了!」魏季河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不悅道。

「當然不行!不然你來喝啊!」高翩翩拒絕道。

「你放心!假死必須萬無一失,我當然是早就幫你想好了,才會提前這麼早給你藥啊!現在離太子壽宴還有些時日,你回去就找個人來先試試,看看服下後多久會生效,以及這藥效能維持多長時間。你若是還擔心,多試幾次不就得了?」魏季河道。

看他說得情真意切,加上之前他還將唯一的一個靈棗給了自己,高翩翩知道魏季河還是值得相信的。就算這個計畫看起來不是很靠譜,也一定是眼下他所能想得到最可靠的辦法了。

點了點頭,高翩翩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不讓你被抓去嚴刑拷打的!」

抓住了高翩翩的雙肩,魏季河眼神堅定道:「嚴刑拷打是小事。雖說能免則免,但最重要的,還是把你從二王府中救出來。你放心,這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辦法,絕對萬無一失。只有我們兩個聯手,才有回家的可能。」

看著他俐落翻到牆外的身影,高翩翩嘆了口氣。

找人試藥這話說得容易,要是一個沒搞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就算眼前的都不是真人,高翩翩也是做不到啊!

「要是我也有魏季河這種不把人當人的心理素質就好了。」高翩翩暗道。

不對啊!

「他怎麼不自己先找人試過藥,再拿來給我呢?」高翩翩這才發現到漏洞。

看來道理是大家都懂,但執行起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哪個太子不是每年都生日的啊?】

找人試藥不敢,那就只能找動物了。

但藥這種東西有講究,體重相差太多的還不行。馬太重,兔子跟雞又太輕,唯一體重接近的就是大型犬了。但在這個世界裡又哪來什麼大型犬呢?

再說,就算是找到了,你要高翩翩去給狗下藥她也是做不到啊!

翻來覆去中,不知不覺天便亮了。

本想閉上眼睛補個眠,但躺了一會兒也沒有睡意,高翩翩乾脆起床簡單梳洗了一番,醒醒腦繼續想辦法。

看著手中的瓶子,高翩翩打開瓶蓋,打算先看看這藥長什麼樣子再說。

只見這瓶口似乎有講究,一倒就正好是一滴。將藥倒了一滴進茶杯,看著杯中透明的一小滴液體,高翩翩心想這麼一點點絕對是沒辦法喝的,一定要混入茶或是水才行,便又拿起茶壺往杯中注滿了茶。

小心翼翼拿起茶杯聞了一聞,並無異味。若是無色無味,的確是能輕易騙人喝下,只要能過心中那道檻就行了。

就在此時,玉荷匆匆忙忙地開門進了屋。

只見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王妃,出大事了!」

經過了這段時日的相處,玉荷跟高翩翩熟絡了不少,主僕的界線也逐漸變得模糊。她從外面一路飛奔而來,正愁口乾,看見高翩翩手中的茶杯,也沒多想就一把搶了過來,咕咚一聲一飲而盡。

「啊!」高翩翩大叫道,但一切已經太遲。

人命關天,高翩翩忙狂拍玉荷的背,想逼她吐出藥來。見拍背未果,高翩翩又把手指伸進玉荷喉嚨裡催吐。

然而已經吃進肚子裡的藥哪有那麼容易能吐出來?加上玉荷一早起來沒吃早餐就趕來報信,胃裡都是空的,乾嘔一陣子也是吐不出半點東西來。

就算是灌食她再催吐,怕也是來不及了。

木已成舟,現在只能祈禱這藥真的就是讓人假死,別再出什麼意外了。

嘆了口氣,高翩翩癱軟在地,放棄掙扎。

玉荷擦了擦嘴,十分委屈道:「這茶很貴嗎?為什麼要吐出來啊?我一路跑來的,都快渴死了,喝一口茶都不行嗎?」

高翩翩沮喪道:「你到底是要跟我說什麼大事?」

玉荷一聽,雙眼放光道:「太子壽宴,今年特地邀請了二王爺與王妃一同赴宴!」

高翩翩昨晚一整夜無眠,剛剛還瞎折騰了那麼久都是因為壽宴。聽見玉荷又提起,她怒道:「這事有這麼重要嗎?有必要跑來嗎?還喝了我的茶嗎?哪個太子不是每年都生日的啊?」

玉荷連忙搖手道:「不不不!往年太子壽宴都不曾邀請過二王爺,今年非但是邀請了,還連王妃也一併邀請,這還稱不上是大事?」

太子壽宴算不算是大事高翩翩是不知道,但現在假死藥被玉荷給喝了,不能讓她『死』在外面被人發現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好在玉荷就是王妃的貼身婢女,只要能找到理由不讓她出臥房,其餘家僕並不會起疑。

順水推舟,高翩翩拉住玉荷道:「既然壽宴那麼重要,那今天你哪裡也別去,就在房裡給我試妝,一定要選一個最複雜最吸睛的妝容出席,艷壓所有賓客。」

「啊?可是壽宴還有幾天才是,要這麼著急嗎?」玉荷不解道。

「哎呀!化妝就是門藝術!不都說台上五分鐘,台下十年功嗎?化妝自然也是越早練習,越有成果啊!人家太子妃什麼的有最好的錦綢最貴的首飾,我就只是個冷宮妃。但冷宮妃什麼最多?不就是時間嗎?咱們就用這個跟他們拚了!」高翩翩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心思單純的玉荷似乎真的被說服了,點了點頭開始準備化妝用的道具。可惜不到十五分鐘,連東西都還沒備齊,玉荷就吐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見她倒下,高翩翩急忙將玉荷搬到床上躺好。接下來只要等她復活,這一關就算是過去了。

但她要是不醒,就這麼死了,又該怎麼辦呢?高翩翩心想。

懸著的心都還沒放下,高翩翩就聽見了敲門聲。

隔著門縫看去,原來是袁澈來找她玩了。

兩人要是去外面玩,沒準哪個手腳俐落的家僕會進房打掃,到時候床上的玉荷一定會被發現。一咬牙,高翩翩乾脆就把袁澈拉近了房中。

摀著袁澈的嘴,高翩翩小聲道:「玉荷這幾天太累了,我讓她在我床上睡個懶覺。咱們今天就在房裡玩,順便替她把風,別讓嬤嬤發現了,不然她會挨打的!」

袁澈不喜歡嬤嬤,聽見是要瞞著嬤嬤,自然是二話不說地答應了。

見袁澈點頭,高翩翩這才放下手來。正想退後一步,卻發現自己的腰竟被袁澈給摟得死死的。看來剛剛高翩翩一個箭步上前摀嘴時,袁澈也順勢抱住了她。

袁澈身高不比魏季河,近距離時正好與高翩翩臉對著臉。四目相接,反而讓人更不好意思了。

正想鬆開袁澈的手,就看見他一臉純真,輕聲對高翩翩問道:「那咱們,玩什麼?」

或許是言情小說看多了,高翩翩覺得這句話充滿了挑逗意味。即便是知道袁澈沒有那個意思,她也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急忙推開袁澈,高翩翩心想「哎呀我的媽呀!對著百萬少女的夢中情人魏季河我都能坐懷不亂了,這麼遇到個天真男孩我就滿腦子都是壞水啊?我不會是個戀童癖吧?」

強逼著自己冷靜,高翩翩拿出了紙筆,開始與袁澈在房中玩起了畫圖接龍的遊戲。

看著他不熟練地握著筆桿,把墨汁沾得滿手都是的童趣模樣,高翩翩這才放了心。他這副樣子,高翩翩只覺得可愛,並沒有感到心動,看來她並不是喜歡小孩子,而是被袁澈的大人皮囊給搞矇了。

也是,就算心智是個小孩,他的五官身材,甚至是聲音都是個成年男子。若只看他的臉,的確會被偶爾流露出來的俏皮模樣給迷惑。特別是在見過圍獵那晚出浴的那一幕,這孩子該發育的都發育了,讓高翩翩意識到他倆之間還是有著不可跨越的男女鴻溝。

過了一陣子,似乎是畫圖接龍玩膩了,袁澈瞧見桌上還沒來得及收的化妝品,瞇著眼睛笑道:「不畫紙了!本王給王妃化妝吧!」

高翩翩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雙人對坐淺畫眉的畫面,暗道不妙,急忙阻止道:「我教你玩井字遊戲!」

就這麼對付到了晚飯時間,眼看玉荷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就連袁澈都看出不對勁了。

「她有這麼累嗎?都睡了一整天。要不,本王再給王妃安排一個婢女,分擔分擔?」袁澈道。

「不用不用!我們就是昨天晚上聊天聊了通宵,她才會這麼累的。平常她也沒什麼好勞累的。」高翩翩忙阻止道。

「聊了通宵?難怪今日本王見王妃面帶倦容。」

好險自己昨晚真的沒睡。高翩翩心想。

「但王妃與玉荷,向來如此親暱的嗎?」袁澈又問道。

「那是當然啊!我們可是情同姊妹呢!」高翩翩再次穿越到二王府,物是人非,若沒有玉荷在旁協助,早就撐不下去了。

袁澈歪頭想了想,又道:「那不如本王納了玉荷,你倆就真的能以姊妹相稱了。」

「千萬不要!」

光是應付袁澈跟家僕,高翩翩就已經舉步維艱了,再加個宅鬥爭寵劇情進來,她還怎麼活啊?

姊妹就要嫁給同一個人嗎?唉唷這古代人的價值觀,真是醉了。高翩翩心想

但袁澈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問道:「王妃很是喜歡本王嗎?」

「啊?」

「本王也很是喜歡王妃。」

看來袁澈是誤會高翩翩不想與別人分丈夫,才會這麼說。能讓一個孩子有這樣的心思,當年皇上身邊眾妃爭寵的模樣,袁澈想必也沒少見。

輕輕捏了捏袁澈的臉,高翩翩笑道:「喜歡!最喜歡你了!」

抓住了高翩翩捏自己臉的手,袁澈收起了笑容問道:「若是本王跟常人一般,不癡也不傻,王妃是否會更喜歡?」

「你就是你,不用跟常人一樣。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一樣喜歡。」高翩翩道。

袁澈雖傻,但他卻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同,也分得出別人對他是好還是壞。有時候高翩翩寧願他再傻一點,什麼都不懂,就不用繼續被這世界的冷酷所傷了。

但即便是上蒼給了他一手爛牌,他卻依舊抱著滿腔的熱誠在努力活著,不負天地,不失童真。

看在高翩翩的眼裡,袁澈就像是顆夜空裡閃爍的小星星。或許比不上太陽耀眼,也沒有月亮奪目,但每每停下腳步,望向夜空之時,人們的視線永遠都是在尋找著那一顆顆綻放著些微光亮的小星星。

因為只有它們,才能洗滌人們疲憊的心。

這樣的袁澈很好,好到什麼都不必改。

袁澈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鳴鳴作響的肚子給搶先了。

「玩了一整天,餓了吧?今天我們來吃些不一樣的!」高翩翩笑道。

在交代廚房準備一些食材後,高翩翩將銅鏡擦乾淨架在暖爐上,製作起了簡易大阪燒。

有得吃又有得玩,袁澈一下子就把其他心思拋諸腦後,吃得是不亦樂乎。

吃飽喝足,高翩翩好不容易把袁澈哄回房間洗澡睡覺,這才總算是能鬆懈片刻。

到了半夜,玉荷終於復活了。

高翩翩當時正愁要是她活不過來該怎麼辦,見她轉醒,忙上前關心。

只見玉荷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道:「這是哪兒啊?我頭好痛啊!」

原來是剛剛倒下前撞到了頭。摸了一摸,甚至還腫了個包。

高翩翩心想天助我也,忙忽悠道剛剛她是突然暈倒,撞到了頭,才會昏迷一整天。暗地裡算了算時間,她『死』了約有十二個小時。

她這一走,高翩翩才算是順利度過此劫。

【他媽不是死了嗎?】

不想玉荷前腳剛走,後腳袁澈又摸著黑回來了。

「怎麼回來啦?」高翩翩問道。

「房中..本王房中蠟燭被風吹熄了,身上又沒有火摺子,就帶了蠟燭來勞煩王妃點上。」袁澈手裡拿著燒了一半的蠟燭,言詞吞吐道。

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高翩翩想起每次睡前袁澈都會留著一盞燭火,他不會是怕黑吧?

知道他不好意思,高翩翩想緩解他的尷尬,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可怕黑了!你一個人能走這麼黑的走廊來找我,真是勇敢!」

聽見高翩翩這麼說,袁澈立刻露出了笑臉,驕傲道:「從臥房到王妃房間的路,本王走了不下百次,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到呢!」

看來他剛剛還真的是閉著眼睛走來的!高翩翩暗笑道。

「玉荷回去了嗎?」袁澈望了望空無一人的床鋪後問道。

點了點頭,高翩翩回:「你一走,我就叫醒她回去了。要是一整晚都不回去,肯定穿幫啊!」

「她睡了這麼久,回去還睡得著嗎?」袁澈問道。

「那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啦!」高翩翩不想糾結在這個話題上,忙又道:「現在幫你把蠟燭點上,等你走回去,指不定路上風一吹,又熄了。我陪你回到房中再重新點上吧!」

畢竟火摺子太危險了,不能直接交給袁澈。

提著燈籠,兩人到了袁澈房中。

一進門,蠟燭才剛點上,就看見袁澈露出了神秘的笑容道:「王妃剛剛跟本王說了一個秘密。禮尚往來,本王也跟你說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啊?」高翩翩好奇問道。

「其實每天晚上,本王都能在房中看見母妃。」

他這話一說完,高翩翩就感到房中突然吹起了一陣詭異的陰風。

什麼?!他媽不是死了嗎?難道他不讓人晚上在房中陪他,是因為他娘的鬼魂每晚都會來?!高翩翩越想越害怕。

「她雖然不能說話,但本王可是每晚都會將當天所發生的趣事跟母妃分享呢!」袁澈越說越恐怖。

「別說了!」高翩翩急忙阻止道。

但袁澈沒發覺高翩翩心中的恐懼,拉住了她的手問道:「你要見見母妃嗎?」

「不要!」

用手指輕輕堵住了高翩翩的嘴,袁澈在燭光映照下露出了可怖的笑容,說道:「別怕,有本王在呢!」

高翩翩幻想眼前浮現一個血淋淋的女鬼,伸出白森森的雙手,朝著自己脖子掐來的場景,嚇得急忙遮住了眼睛。

過沒多久,高翩翩聽見了紙被展開的聲音。張開眼睛一看,袁澈手持著一幅畫,微笑看著高翩翩。

畫上畫著一個異族美人,婀娜多姿,旁邊還寫著『朵芬公主』。

「你母妃是異族的公主啊?」高翩翩驚道。

袁澈驕傲道:「母妃本來是歌特烈族長的三女,後來嫁給父皇,就生下了本王。」

「你母妃好漂亮啊!」高翩翩讚嘆道。

「她也是你母妃啊!」

袁澈似乎是十分喜歡自己的媽媽,對著高翩翩侃侃而談,講述著朵芬公主年少時的種種事蹟。

朵芬公主是族長唯一的女兒,從小在五個兄弟的呵護之下成長,馬術卓越,英姿颯爽。傳聞她年少時曾在馬背上回眸一笑,讓沙漠開出朵朵紅花,故得到了生花仙女的稱號。

除了馬術精湛,朵芬公主還冰雪聰明,會說多種語言,過目不忘。

這樣的奇女子,自然是很快就擄獲了皇帝的心。在誕下袁澈後,更是獨佔了皇帝的寵愛。

「母妃雖無緣與王妃相見,但若她泉下有知,也一定會很喜歡你的。」袁澈柔聲道。

摸了摸袁澈的頭,高翩翩道:「她一定很愛你,也一定是個好媽媽,才會把你教得這麼好。」

抓著高翩翩的手往床榻走去,袁澈道:「來,隨本王上床來。」

「什麼?!」高翩翩急忙抽回了手道。

袁澈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道:「來,坐這裡。」

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襟,高翩翩心想「終於還是到了這種時刻了嗎?就在燭火被風吹滅了的那一晚,二王爺忍不住與王妃有了夫妻之實?雖說這身體是椿華的,但這樣真的好嗎?劇本搞成這樣還能播出嗎?」

見高翩翩站在原地不動,袁澈索性自行爬到了床上。

「王爺不要啊!夫人會看到的!」高翩翩崩潰道。

「你不就是王妃嗎?」袁澈回答。

他竟然還會吐槽?!高翩翩心想。

但這一切都是高翩翩的癡心妄想。

只見袁澈將枕頭翻開,拿出了一個小錦盒。他打開了盒子,裡面放著一顆暗紅色的東西,仔細一看,正是那夢寐以求的靈棗。

高翩翩一看見就飛奔上床道:「靈棗!」

將盒子遞到高翩翩面前,袁澈道:「這是歌特烈族的寶物,神川靈棗。話說它能趨吉避凶,降妖除魔。」

「豈止降妖除魔,它可有大用處了!」高翩翩忍不住道。

「王妃認識神川靈棗?」袁澈問道。

「聽聞過。」高翩翩強忍著激動說道。

豈止聽過,我還吃過半顆呢!她心想。

「這是母妃留在本王身邊唯一的遺物。本王日日將它放在枕頭下,就像母妃還陪在身邊一樣,夜裡還時常能夢見她。」袁澈眼中流露出了平日裡見不到的寂寞。

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若是早知道他把靈棗藏在床上,連鑰匙都不用騙,只怕高翩翩早就已經回家了。

但千金難買早知道。此時再見靈棗,高翩翩的心情複雜了不少。

搶走靈棗,高翩翩與魏季河或許就可以回家了。但靈棗對袁澈來說意義非凡,奪走它等同於是要讓袁澈再經歷一次喪母之痛。

想到這裡,高翩翩動搖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回家的辦法了嗎?高翩翩心想。

她多希望自己也能跟魏季河一樣,腦子動得快,輕而易舉就有別的辦法。但她不是魏季河。

袁澈一生從未害過任何人。命運待他不公,但高翩翩無法對他不義。她能對他撒任何謊,卻無法騙走這個他看得比命還要重要的靈棗。

「王妃是不是想要神川靈棗?」袁澈看出她神色不對,如此問道。

搖了搖頭,高翩翩卻說不出話來。

關上盒子,袁澈笑著將盒子放到了高翩翩手中道:「給你了。」

「我不能要!這是你媽媽唯一的遺物。」高翩翩拒絕道。

「母妃若是在世,也一定會想留點什麼給她唯一的媳婦的。本王說過,王妃喜歡的,都可以拿去。」

「但是...」他越是這樣,高翩翩就越內疚。

「本王現在有你了,不需要再夢到母妃了。」

或許是夜色朦朧的關係,高翩翩覺得這句話比任何海誓山盟都來得讓人感動。

袁澈帶有笑意的眼眉,今夜看起來毫無半分稚氣。那似笑非笑的薄唇,竟還有些誘惑人。

突然間,她有股想親袁澈的衝動。

此時袁澈只要輕輕將她拉進懷中,這故事就會往另一種方向進行了。

「好了,夜已深了。王妃快回去歇息吧!」袁澈翻身躺平道。

呵呵,他果然就是個孩子。高翩翩心想。

這次心中竟莫名有種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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