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郁辭衍回家時就見郁燕曉半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輕蹙著眉頭,時不時發出輕哼,似是夢到了什麼不美好的事情。
「沒事了。」郁辭衍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額頭:「哥哥陪妳。」
語畢,郁燕曉開始全身發抖,郁辭衍見狀繼續哄道:「沒事了,父親母親現在不在家,只有哥哥在。」
郁燕曉翻了個身,抱住了郁辭衍。
「曉曉。」郁辭衍微微俯身,輕柔的撥了撥郁燕曉額前的碎發:「哥哥會護著妳一輩子的。」
郁燕曉緩緩睜開眼,入目是郁辭衍的臉。
「沒事了吧?」郁辭衍問道。
郁燕曉搖搖頭,就聽郁辭衍道:「那可以放開了?」聞言,郁燕曉才發現此時自己抱著郁辭衍。
她默默的鬆開懷抱,從沙發上起身,隨意的用手抓了抓頭髮,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
「妳去哪兒?」郁辭衍在後面問道。
「不甘你的事。」郁燕曉擺了擺手,關上了門。
她從車庫選了輛中意的車之後驅車離開了家。車一路開到了一處別墅。
她熟練的拿出鑰匙,打開門,換上拖鞋走了進去。
「怎麼突然這時候過來?」陸修遠正在客廳整理資料,見郁燕曉進門放下手邊的資料朝她伸了伸手。
郁燕曉坐到他腿上,頭靠在他的胸膛。
「又夢到妳爸媽了?」陸修遠一語中的,見郁燕曉點頭,他將她攬在懷裡,像哄孩子一般道:「我愛妳。」
「陸修遠。」郁燕曉悶悶的開口:「用行動來證明你愛我。」
陸修遠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將郁燕曉抱起,走的房間內,將她放到床上之後正要起身去拿東西,卻被郁燕曉拉住。「別用。」她道。
陸修遠皺眉,問她:「有了怎麼辦?」
「明天我吃藥。」郁燕曉回答道。
「曉曉……」陸修遠啞著嗓子哄她:「吃藥對身體不好。」
「那有了就生下來。」郁燕曉似乎和陸修遠槓上了:「我和哥哥不都是這樣被生下來的嗎?終歸不會養不起,又可以當繼承人和聯姻的工具所以才被留下來的。」
這話,陸修遠無力反駁。
他知道父母一直都是郁燕曉心裡的一塊刺,要是硬拔的話血肉模糊的一塊。
之前他就曾因為這事兒和郁燕曉大吵一架,如今他是不敢碰這塊逆鱗了。
他依了郁燕曉,欺身而上,手探進她的衣服內,卻發現她沒穿內衣。
「啊,出門前在睡覺,忘了。」郁燕曉紅著臉說道。
陸修遠勾唇一笑,手覆上胸乳,輕輕地揉捏。
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腿間,扯掉褲子,撥開內褲伸了進去。
郁燕曉也沒閒著。她扯掉他的皮帶丟到床下,拉開拉鍊安,放出了猙獰的肉莖。
她的手熟練的擼了幾下,原本半硬的性器變得更加硬挺,陸修遠也時不時發出悶哼。
陸修遠用中指在內壁上輕刮著,用食指玩弄著她的花核,很快郁燕曉就洩了。
陸修遠在粗壯的肉莖上抹了一把淫液,對準了花穴,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後,狠狠的插到體內最深處,郁燕曉隨之發出一聲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