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義帶我去了爸爸家吃飯,但沒想到是小叔也來了......,當下我只很專注在自己的食物上,小叔跟愛總裁的關係好像是很好,所以也別太接近他比較好。
夜鋒當下看見宓兒樣子有些奇怪,應該是出事情了,張義一定對她做了什麼了。
「張義,我想去一下洗手間。」我吃飯到一半突然想廁所的告訴張義。
「好。」張義看了我一眼回應。
我廁所完後一走出走廊就看見了夜鋒,對他我應該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就心裡帶著慌張想趕快回去飯桌前。
「宓兒,走那麼快在緊張什麼?我看起來很可怕?」夜鋒在我身後叫了我一聲。
「沒有......」我沒有回頭的回應他的問題,我好想快離開啊。
「吃完會回去愛總裁那邊?」夜鋒試探性的問著眼前有些感覺不對勁的宓兒。
「沒有......以後都不會......也永遠不會在見面......我跟他沒有什麼好接觸......」我說著一邊聲音顫抖著,因為那些畫面又湧了出來,我瞬間恐懼了起來。
夜鋒看著宓兒的樣子真的不對勁,直接走向她讓她面對他,當下夜鋒看著宓兒表情充滿恐懼不安,全身在發抖著,「宓兒.......妳......發生什麼事情?」夜鋒整個被宓兒樣子嚇到,他只是提了愛,為什麼能讓她恐懼成這樣?
「不要......他要把我害死!」我直接甩開夜鋒退後一步的開口。
「宓兒!」張義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張義......我想回家......」我直接靠在張義身上感到一陣疲倦就沒有映象了。
「小叔,你剛剛對宓兒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突然昏過去?」張義抱起了宓兒問著眼前的夜鋒。
「我倒才想問問你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只是問她一些事情她就那麼恐懼不安?」夜鋒看著張義一副成穩的回問他。
「小叔問了她什麼事情,我是否能聽聽?說不定我知道能告訴你。」張義早查過夜鋒跟愛有來往,所以他口中的事情一定是愛,才會讓宓兒那麼激動。
「我只是問她有沒有很"愛"什麼東西,最近出國可以買回來給她,畢竟是我的姪女,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夜家的人。」夜鋒在話了表面了答案告訴張義,他知道他應該不是傻子不知道他問了什麼,甚至那個愛還說的很強調。
「這樣啊,小叔就別破費了,畢竟宓兒最近因為生病狀況不太好,對於......很多些事情很敏感會讓她發病,不管是有意無意的說出口。」張義也是話中帶表明的回應在告訴夜鋒,而後就直接帶著宓兒離開了。
深夜。
「以現在狀況你跟宓兒見面會有事情的,何況她說了你要害死她這種話。」夜鋒把當時的狀況告訴了愛,他其實不明白宓兒口中的害死她的意思,又是為什麼會說出口。
「以夜總意思代表他們對宓兒進行了什麼洗腦才讓宓兒對愛是那麼的厭惡,甚至一定會閃避接觸的。」林樂聽了夜鋒他形容不用想就是確定的告訴他們。
「好一個混帳啊,張義我真的應該要弄死你才是,不該給你活路。」愛手上拿著一杯烈酒,臉色晦暗的開口。
「看來事情變得棘手了呢,愛,你打算怎麼辦?總不可能讓你的小嬌妻在那個爛人身邊吧?」夜鋒看著愛問他,這種事情的情況他絕對是沉不住氣的。
「林樂,這種事情有什麼方法?」愛看向了林樂問了他,他不相信林樂沒辦法,畢竟他也是那個實驗室內的人。
「溫和的可能有點慢,極端的可能會對宓兒二度傷害。」林樂告訴愛,看他想要哪種方式。
「極端的,我要讓她在痛苦中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痛苦到讓她離不開我!讓她知道張義給她痛苦不叫痛苦!」愛說出的話很沉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怒了。
夜鋒在一旁聽見愣了一下,而後輕笑了一聲,林樂反而覺得愛是不是瘋了,要給宓兒那麼痛苦他是認真的?雪兒如果知道一定會打死他的啊!
愛,你還真是沒變呢,一樣的病態在你們的感情上,夜鋒看著愛那個病態表情,他們小倆口之間有時候就是那麼病態著關係,病態到兩人都享受在其中。
「我可能要先見到宓兒知道她對你的恐懼程度是多少才能告訴你。」林樂頓了頓還是告訴了愛。
「我還倒是要先想辦法把他們分開呢。」愛開始思考要怎麼讓宓兒不要跟張義在一起的情況下帶走她。
「張義都敢讓宓兒對你恐懼厭惡了,在場合上說不定也會開始帶上她,只要讓宓兒見你一次就是越厭惡你,宓兒就會對你逐漸遠離。」林樂想了想宓兒的狀況在猜測對方他們的可能性做法告訴愛。
「場合上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你就好好去逮你的小寶貝回來給林樂看看吧。」夜鋒一個手勢說著後,把桌上的酒喝完就離開。
張義,你就真的以為能玩的過我?你休想從我身上奪走宓兒,她永遠都是我的!愛一邊想著,一邊緊握酒杯只差沒握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