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可以回…」
「等等,妳過來!」一名女評審叫住她。
「妳剛才的演技…很厲害!」
「謝謝誇獎!」
「但那種演技,只有被狠狠傷過的人才能演得出來… 妳…」評審有些欲言又止。
「我小學曾被一個人傷過,畢業後,本以為能這樣結束,但他國中時,和她女友帶
頭霸凌我,而飾演新郎的人,就是他。」幽玲苦笑。
「抱歉…」
「沒事,多虧了這場戲,我才能真正釋懷。」幽玲看向了舞台。
「幽玲!」饅頭抱住了她。
「饅頭學姊!」幽玲淺笑。
「想不到,妳戲演的那麼好!」烏龍稱讚她。
「獻醜了!」幽玲謙虛的笑了笑。
「別這麼謙虛嘛!妳是真的演得很好!我都快自愧不如了!」水餃自嘲的說。
「不過幽玲,我想問一下…妳的髮色…」花捲提問。
「不過這麼一看,妳的髮色和瞳色一樣诶!」油條注意到。
「都是藍紫…不過頭髮是髮尾紫色。」煎餅說了它們的差別。
拉麵走了過來。
「學長…」幽玲感覺現在的心跳很快。
「演得很…」拉麵話說到一半,卻被人打斷。
「葉幽玲!」幽玲回頭看像他,正是飾演新郎的男生。
「江靖!」幽玲淺笑,眼裡卻不似剛才的溫柔,只剩下冷漠。
眾喵看向他倆。
「妳怎麼還沒死啊?」江靖話剛說出口,就後悔了,明明想說不是這句話啊!
「原來…真的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幽玲瞳孔放大,一滴眼淚從臉龐她滑下,卻又
立刻被抹掉。
「你真的…想要我去死嗎?」幽玲笑著問他。
「我…」
「你要我死,我大可去死!」幽玲說著,就要往天台走。
「別!我可以告訴妳,妳的髮色…」他驚慌地拉住幽玲的衣角。
幽玲琢磨萬分,最終答應了他。
「妳的髮色,是個詛咒,如果有心病,頭髮就會變白,瞳孔也會變成灰色,最後致
死。」
幽玲微愣,笑了笑:
「我知道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妳總能這麼冷靜?」江靖看著幽玲冷靜的樣子,卻崩潰
大哭。
「是啊…為什麼呢?為什麼你在我桌上塗鴉、往我書包丟垃圾、潑髒水,最後我在
天台看風景時,還狠心的把我推下去呢?」幽玲一字一句地把他的種種惡行說了出
去。
「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吧!你不會再做了吧?」
幽玲輕輕地把他拉起,對著他燦爛一笑。
「是啊…不會再做了…」江靖有些恍惚,逃了似的走了。
「幽玲,妳為什麼要原諒他啊?他對妳做了這麼多的爛事!」饅頭氣呼呼地為幽玲
打報不平。
「或許是…想讓他的人生至少有一到曙光吧!」幽玲看著他的背影回答道。
「曙光嗎?」年瓜二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