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打開時，我是什麼樣子？」李文雅虛弱的問。

徐臨安倒了杯水遞給她。

「電梯門打開時，高先生站在電梯口，妳坐著昏倒在電梯角落，中間就堆著高先生買的那些東西，是我進去抱妳出來的。」

李文雅喝了口水緩解乾渴，看著手上的點滴問：「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說，妳醒了之後，如果沒有地方不適，這瓶點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徐臨安在她床邊坐下，拉起李文雅的手在嘴唇前吻了一下，問：「妳做了什麼惡夢？叫都叫不醒，一直喊不要，是不是又夢到家裡的事情？」

李文雅垂下眼眸，眼神閃躲。

「我也不記得了，亂夢一通。」

徐臨安摸了摸她的髮，「再休息一下？點滴滴完我叫妳。」

「好。」李文雅疲憊的閉上眼睛。

他們倆將近凌晨才回到家，進自家門前，李文雅瞥了高耀天深鎖的大門一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真實與夢境不分？

「我再去沖個身體。」

李文雅對徐臨安說，在電梯一身汗的黏膩感讓她很不舒服，徐臨安幫她拿了一套睡衣，讓她去沖水。

將衣物褪去，花灑的水灑下來時，她在大腿內側發現瘀痕，就像被人重壓過的痕跡，一股熱流從私處流出，李文雅驚呼一聲，難道，不是夢境，都是真的？

聽到李文雅驚呼的徐臨安，火速地打開浴室門，緊張的問她：「怎麼了？摔倒了？還是有蟑螂？蜘蛛？」

李文雅將花灑往下腹部移動，沖刷掉那股熱流，尷尬的對徐臨安笑笑。

「腳滑，沒事。」

「那就好。」

徐臨安要關上浴室門，李文雅喊住他：「還是學長在我身邊陪我，我怕我又腳滑。」

徐臨安輕笑，「妳這樣會很不安全喔！」

「嘻嘻。」

李文雅調皮地笑出來，徐臨安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往她走去。

兩個人光裸的站在花灑下，李文雅窩在徐臨安的懷裡，感覺特別有安全感，肌膚磨擦的滑膩感，讓徐臨安的肉柱漸漸昂揚。

徐臨安將李文雅轉身背對自己，抹了點沐浴乳幫她洗背，溫柔地說道：「不用管我，妳今天累得夠嗆了，不折騰妳了。」

「那你硬了怎麼辦？」

「陪妳洗澡哪次不硬？不過，妳是不是太熱中暑了，怎麼背部有出痧的紅痕？」

李文雅不言，難道高耀天將她壓在牆上性交是真的？不，不，不，那不是真的，那是夢！

李文雅轉身面對徐臨安，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湊上她的櫻唇，用力地啃咬他的唇，互相吸吮對方的津液時，李文雅感覺舌尖有痛覺，可她沖澡前照了鏡子，舌頭明明沒有傷痕的！

「文雅......」徐臨安動情地喊她的名字。

她想要甩掉電梯裡的幻象，主動將腳跨上徐臨安的腰間，扶著他的性器，往自己花穴捅了進去，悶哼一聲開始搖擺。

「學長，學長......」

「文雅，喔－－文雅......」

“啪啪啪啪啪”肉擊聲在寧靜的深夜裡顯得特別大聲，透過牆面傳到高耀天的耳裡，高耀天睜開了泛紅的雙眼，面帶冷笑，靜靜地聽著。

鈴鈴鈴鈴鈴－－

昨晚折騰到夜半，李文雅睡得特別熟，徐臨安何時起身去學校，李文雅還不知道，卻被一陣陣手機鈴聲吵醒。

李文雅從床頭櫃拿過手機，顯示來電者為高耀天？她疑惑地接起：「喂？」

「今天有空跟我去協會嗎？身分證件帶著。」

「要做什麼？」

「去認識協會的人，身份證先影印，到時候要入工會用的。」

「好，幾點？」

「二十分鐘後妳家門口。」

「好。」

李文雅爬起身，在浴室洗漱後，換了一身灰黑色的正裝，將頭髮綁成低馬尾，背起包包，打開自家大門時，高耀天已經站在門口等著她。

「高大哥，」李文雅禮貌地叫了一聲：「騎機車還是搭車去？」

「我開車載妳。」

高耀天按下電梯的下樓鍵，兩人走進電梯，高耀天直接按了Ｂ１。

兩人在電梯裡沒有對話，但李文雅有點忍不住，還是問高耀天。

「那天在電梯，我是怎麼昏倒的？」

高耀天轉過頭看她，眼神清冷，無波無瀾。

「妳按完對講機後，說好悶，蹲下來沒多久就沒聲音了。」

「我們多久才脫困？」

「很快，電停不到十分鐘就來了。」

李文雅疑惑的看著他，如果他所說屬實，十分鐘確實做不了什麼，那她的惡夢是在救護車上做的？

高耀天瞥她一眼，反問她：「妳先生沒告訴妳停電多久嗎？」

「我沒問，」李文雅看他的樣子不像在說謊，她收回目光，低下頭看自己黑亮的皮鞋，反射出自己模糊的影子。「我在醫院醒來迷迷糊糊的，回家睡到剛剛。」

「嗯。」

到了停車場，高耀天帶領李文雅來到自己的黑色車子旁，李文雅在副駕門前停下腳步，問高耀天：「副駕是給嫂子坐的，我坐後座？」

高耀天打開車門，準備鑽進車內時丟下一句：「妳坐後座是把我當司機嗎？」

說的也是，李文雅撇了撇嘴，打開副駕上車。

坐上車後，車內的芳香劑味道很重，李文雅忍不住捏起鼻子，高耀天側頭看她一眼，疑問：「很臭？」

「是芳香劑的味道，我不習慣車用芳香劑與車子本身味道融合在一起的氣味，有時候甚至會因此暈車。」

李文雅拉上安全帶想要扣上，卻拉到一半就卡住，高耀天靠過來，大手一伸，就幫她將安全帶拉下扣好了。

李文雅尷尬的說：「謝謝。」

「沒事。」

高耀天將車開出停車場，大約十分鐘車程，來到安詳生命禮儀公司，停好車後，周凱華站在禮儀公司門口迎接。

「高老師，李小姐。」周凱華恭敬地對他們頷首，伸出右手：「請，協會會長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走吧！」

高耀天對李文雅說，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禮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