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見事情有轉圜,便往陳漢良身上靠去,手指在他胸膛繞啊繞的:「看陳哥的意思囉。」
陳漢良對帶班經理伸手:「套。」
帶班經理立刻從他的哆啦A夢口袋拿出一個給陳漢良。
他抓起小小離開小姐休息室,往自己的辦公室去。
吃宵夜?開房?她都不值得他浪費這些時間,要就直接解決!
走進辦公室後他將門反鎖,粗暴的將小小推往辦公桌,讓她趴在辦公桌上,直接撩起她的短窄裙,拉下她的絲襪與蕾絲褲,在小小身上隨意揉捏了兩下。
「陳哥,不要這麼粗魯...」
喀嚓,陳漢良解開了皮帶,拉下褲子,將自己分身擼硬了戴上套,並用力的拍她的屁股。
「唉呀!痛啊!陳哥。」
「饞我身體?」陳漢良俯身壓著小小的身體在她耳邊低問,惡意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陳哥......我想......」小小的嗲聲就像春天的潮水般浪情。
「那就讓妳試試。」
他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指頭上,往小小那抹一抹,扶著自己的東西,長驅直入後直接開始狂槍掃射,桌子被撞的吱吱作響。
「啊--」
小小沒想到陳漢良來的這麼狂猛,前幾下痛的唉叫不已,後來就慢慢轉為呻吟聲。
「陳哥,陳哥,喔......陳哥,陳哥。」
他將小小翻過,雙腳大開又插了進去,過分的緊致與濕軟,還有無盡的熱意裹挾著他,他低頭吸吮她的乳肉,舌尖在她乳尖上舔弄滑動,爽得直喘粗氣,一邊用力吻她,一邊用力去揉她的乳肉。
被插了十幾下,小小異樣的快感襲來,小腹酸澀,她舒服得吟叫起來,又有些羞恥地咬著唇瓣。
陳漢良將她的腿盤在腰上,扣住她的腰凶狠地插了幾十下,肉棒粗長,帶著炙熱的溫度,一寸寸捅進她體內,帶起數不盡的快感。
小小手指掐著他的手臂,被插得忍不住哭叫起來,叫聲軟軟的,落在陳漢良耳裡,直刺激得底下的肉棒又暴漲了一圈。
他喘息著壓著她又插了數十下,頂到了某處,小小哭似地尖叫一聲,整個小腹顫抖了一下,淫水噴了一股出來。
小穴瘋狂收縮絞緊,陳漢良被夾得腰身一顫,忍不住抵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小小才剛高潮,又被滾燙的精液一灌,整個人不可抑制地仰著脖頸顫叫起來,腦子裡有白光一閃而過,她小腹還在不停地抽顫,淫水也在淅淅瀝瀝地往外淌。
陳漢良再次低頭吻她,他氣息灼燙,噴在臉上的呼吸燙得灼人。
他將小小翻了個身,由後壓著她,將硬挺的性器插了進去。
小小被插得整個身子軟在了桌上,陳漢良撈起她的腰,滾燙的吻沿著她的後頸吻到她腰際。
小小被吻得顫慄發抖,無盡的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地顫叫出聲。
陳漢良調整了幾下姿勢,這才掐著她的腰大力插送起來,整張桌子劇烈震動,小小更是被插得哭了出來。
後入的姿勢讓她有種被捅穿的錯覺,那個東西又粗又大,每每插進去,都讓她有種被撐開的飽漲感,小腹更是酸澀得厲害,像是要尿出來一樣。
在男生凶狠的抽插之下,被送上了兩次高潮,淫水噴濕了大腿,兩人身下更是黏膩一片。
陳漢良射完之後,小小也徹底脫力,陳漢良將分身退出來,丟兩張衛生紙給小小,自己則去浴室清理一下。
站在門口把風的阿宏與阿銘,聽小小的叫聲,身體都有了反應。
阿宏好奇的問:「陳哥這次怎麼會就範?難道他喜歡小小??」
阿銘搖搖頭:「你跟他這麼久,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歡騷貨。應該是就讓她爽一次,以後不要再來纏。」
「難喔!」阿宏不以為然:「那小小看著就超喜歡陳哥的!」
阿銘有自信的說:「陳哥會有辦法讓她不纏的。」
辦公室裡面碰撞的聲音維持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在小小的一聲尖叫:「陳哥--啊-」然後歸於安靜。
約十分鐘後,陳漢良穿戴整齊的打開門,小小除了面色泛紅,衣服穿好,一臉滿足的走出來,看到阿宏與阿銘,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對他們揮揮手:「我要去準備下班了。」
阿宏故意開她玩笑:「不吃宵夜了。」
小小頭也沒回,只舉起手揮揮:「我吃的好飽了。」
陳漢良冷冷的看她的背影,覺得自己被搞得像男妓似的,突然有點懊悔剛剛的衝動,現在要他掐死帶班經理都可以了。
他沉著聲音說:「以後儘量讓她少出現在我面前,發酒瘋什麼的都不要叫我。」
「是,陳哥,那我們等下下班吃什麼?」
「一樣吧。」
吃完清粥小菜,他們在門口道別,今天離開酒店比較晚,所以陳漢良到家門口時,才拿出鑰匙,林靖雯的門就開了。
陳漢良照例問好,並多了幾個字:「早,上班了?」
林靖雯今天多了笑容:「早,下班了?」
「嗯,路上小心。」
「謝謝你昨天的水果招待。」
「小事,拜拜。」
陳漢良打開家門準備走進去,而林靖雯也邁開步伐往電梯走去。
她經過陳漢良的門前,頭髮飄來一陣淡淡的清香,陳漢良看著林靖雯遠去的背影,一個晝伏,一個夜出,沒有交叉的人生點。
他靜靜的關上了門。
一覺睡到傍晚六點,他簡單洗漱,套上圓領T,牛仔褲,看一眼手機,三點多的時候,鍾先生另一個得力助手柳濤有傳來的訊息。
『睡醒了直接到西線開發。』
陳漢良套上外套就走出門,臨出門還看了一眼林靖雯的門口,鞋子不在,還沒回來。
他將車開往西線開發公司時,在一個紅綠燈口看見了林靖雯與那天跟她一起的同事,旁邊還有文質彬彬的2-3位男同事,看起來是要去聚餐的樣子。
是啊,單純的女人配單純的男人,過單純的生活,日子過得不鹹不淡剛剛好。
陳漢良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微微勾起,綠燈一亮踩下油門往黑夜奔馳而去。
西線開發從外觀看來是一間正常的公司,擺著幾張辦公桌,辦工桌前有原木茶桌,及幾張氣派的沙發。
最裡面有一間小門,裡面就會有見不得光的事情,比方說擺不平的人,需要擺的平的人來處理。
陳漢良停好車,走進公司,鍾先生與阿宏阿銘及柳濤與他的小弟已經等在裡面。柳濤陰陽怪氣的說:「全部的人就等你一個人,真是囂張。」
陳漢良越過他,對鍾先生行個禮:「老闆抱歉,我剛睡醒,以後有事可以直接打我電話,多響幾聲我一定立刻過來。」
鍾先生是個50歲上下的中年人,社會事看多了,對這種小事不是很在意,他看得出來柳濤跟陳漢良關係不是很好,所以他擺擺手:「沒關係,沒什麼急事。都坐下。」
陳漢良一行人坐下後,鍾先生就開口了。「西北部圈的那塊地,那個釘子戶,柳濤找個空處理一下,處理漂亮一點,不要讓人抓到把柄。」
柳濤緊皺眉頭:「現在那邊有一些聲援弱勢的人士24小時守著,很不好下手。」
鍾先生面無表情的抿了一口茶:「所以才說要處理漂亮一點,他們總會出去買東西什麼的吧?」
「知道了。」柳濤點點頭。
鍾先生轉而對陳漢良說:「酒店有一條簽帳已經上千萬了,是東派老大許大德簽的,去收回來。」
陳漢良抬眸問:「去收是沒問題,但聽說他有陳議員當靠山,這樣我們酒店會不會被抄?」
鍾先生深沈的笑了:「許大德就是仗著有陳議員撐腰才這樣亂搞,我跟陳議員說好了,收回來錢給他一半,所以他會當作不知道這件事,知道了也有辦法安撫許大德。」
「一半?」阿宏驚呼一聲:「那賺的都給他們就好了啊!」
「你不懂。」鍾先生笑得更深沉了:「這樣可以滅許大德的威風,陳議員又有把柄在我們手上,何樂而不為?要選舉了,他需要錢!」
「好。」陳漢良抿了一口茶。「這兩天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