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早上,台北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臥室,照在那張鋪著灰色床單的雙人床上——那張,屬於雅婷與她丈夫的床。
早餐收拾完,孩子背上書包上學,丈夫照常去分行開會。
十點整,門鈴輕響。
她沒有問是誰,直接按了電子鎖。
門開時,她已經坐在床邊,雙腿交疊,穿著細緻透膚的咖啡色絲襪,腳上是一雙細帶高跟鞋。身上則是一件淡粉色的真絲家居洋裝,領口鬆垮,側邊大開岔,坐下時已隱約露出大腿根部與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
沈佑一走進來,目光便被那雙包覆在絲襪下、微微交錯的長腿牢牢吸住。
「妳今天……很犯規。」
「我每天都這樣,只是你平常沒看到而已。」她語氣像在撒嬌,但眼神明顯勾著他的理智。
她起身走向他,邊走邊解開一顆睡衣釦子,笑著說:「我老公早上還親我一下說『老婆辛苦了』……結果我現在,是要幫別的男人……」
她跪下的那一刻,陽光正好落在她光澤微閃的絲襪上。
「先讓我看看……你今天累不累,有沒有乖。」
她拉下他的褲子,一手握住,嘴唇輕輕吻上,舌尖在龜頭轉了一圈才含住,一邊輕吐氣,一邊用雙唇緩慢滑動。
她沒有急,反而節奏穩定,每一下都像在「磨」,每一次退開又迅速含回去,發出細細水聲。
沈佑低喘,手撫過她後腦杓:「妳真的……越來越會了。」
她眨了眨眼,含著的同時輕輕發出「嗯嗯」的聲音,震動透進他體內,讓他整個人往後仰坐到床邊。
她扶著他的大腿,雙膝緊貼地毯,絲襪在膝彎繃出一道細痕。
當她感覺他已經硬到發熱、頂在喉頭,她才緩緩放開,輕舔收尾,然後站起身,轉身趴上床。
「進來吧……我剛剛含那麼久,現在超濕的……我都聽得到自己的水聲了。」
她往後抬起臀部,裙子自己撩到腰上,黑色蕾絲底褲早就濕透一塊,貼在絲襪與肌膚間。
「你看,我這樣是不是……比妳以前交的女朋友都還騷?」
「比我看過的任何女人都騷。」
他掀開她內褲的一邊,直接從後頂入。
「啊——」她整個人往前一縮,但馬上反手抓住枕頭,主動往後迎合,「用力一點……今天我想在我老公的床上,被你幹到腿軟。」
「妳現在……知道妳在幹嘛嗎?」
「知道……我是在背叛我老公,還一邊濕到不行。」
「還記得他早上親妳嗎?」
「記得啊。」她回頭咬唇笑,「就是被他親完,我才更想讓你來操我啊。」
他從後深深撞入,每一下都打進她最敏感的深處,發出水聲與皮膚碰撞聲交織的淫靡節奏。
雅婷整個人趴在枕頭上,手掌死死抓住床單,絲襪下的大腿已經泛紅,蕾絲內褲卡在膝彎,不知是濕的還是被撕開的。
她回頭,汗濕的瀏海貼著額頭,唇角帶笑,眼尾泛紅:
「你看我現在這樣……是不是超不像一個人妻?」
「不,是超像一個淫蕩的人妻。」
他一把扯下她整件睡衣,讓她全裸地跪在床上,然後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躺平,雙腿抬起架上自己肩膀。
這時,她的視線掃到床頭櫃上的那張婚紗照——她與天成笑得燦爛,背景是九份老街,她穿著純白蕾絲的婚紗,他親吻著她的額頭。
她伸手指著那張照片,咬著牙喘著說:
「你看到沒……那是我老公……但現在我在他床上被別人幹到快哭出來……」
「他永遠不會知道,」沈佑一邊操著她,一邊低聲說:「但我會記得妳這副樣子一輩子。」
她仰頭迎合,每一次撞擊她都發出悶哼,雙手無處可抓,只能死命撐著自己的乳房,抓得泛紅。
「我真的……真的快受不了了……」
他轉身將她扛起,靠在床邊那面落地鏡。
她雙手撐著玻璃,看著鏡中的自己:頭髮凌亂、胸前濕透、雙腿開著被撐進,眼神像失控的小動物一樣顫抖。
他一邊進出,一邊在她耳邊說:「跟你老公做愛的時候,你會這樣發抖嗎?」
「不會……我根本濕不起來……只有你……只有你一進來,我下面才會癢得想哭……」
她看著鏡中自己的嘴唇顫抖、雙乳晃動,絲襪摩擦著他腹部,腿根已被精液與愛液濕透,整張床都沾上她的氣味。
「妳說,妳是誰的?」
「我是……你養的、你操的、你每天都玩不膩的人妻情婦……」
最終高潮時,她整個人像癱軟般貼在鏡子上,雙腿一邊還穿著絲襪,顫抖得說不出話。
他抱住她,額頭靠著她耳邊說:
「今天這樣的妳,我想拍下來……給妳自己看,你會不會連自己都不認得了?」
她氣喘吁吁地笑了,回頭親他一口。
「我不想認得啊……我就是想,從好老婆,變成你的專屬蕩婦。」
高潮後,沈佑整個人壓在雅婷身上,兩人身體還緊密交疊,氣息交纏。
雅婷被他填得滿滿的,整個人像一灘水一樣癱在床上,雙腿還微微打顫。她偏頭,臉貼著床單,看著床頭的婚紗照——自己與丈夫笑得無比幸福。
她喘著,眨了眨眼,輕聲說:「我老公要是知道,我在這張照片正下方,被你灌得滿滿的,他會怎樣?」
沈佑咬著她耳垂:「他大概會以為是他幹的。」
「哈哈……那你還不快點把證據弄乾淨?」她笑得妖媚,然後自然地翻身、跪坐在床邊,轉身拉住沈佑。
她拉下他,熟練地低下頭,一口含住還未完全軟掉的陰莖。
她一邊含著,一邊抬眼看他:「不吞的話……我會整天走路都覺得裡面黏黏的,不舒服。」
他低喘一聲,雙手撫著她的頭髮:「妳真的變得……太上道了。」
她含得緩慢又深,喉嚨一縮一縮,舌尖掃過根部,喉音與吞嚥聲極具節奏感。
最後她仰頭,「啪」地一聲鬆開,伸舌頭舔了舔唇角:「乾淨了。」
「連收尾都這麼專業……」沈佑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感嘆。
「誰叫你每天都來。」她起身走進浴室,用毛巾擦拭身體,一邊說:「不專業一點怎麼行?」
幾分鐘後,她走出來,身上換了一件貼身小洋裝,紅色吊帶配合黑絲襪,裙擺短到只要風一吹就會走光,胸口低到若隱若現。
「你怎麼又穿這件?」沈佑看著她,眉頭一挑。
「因為你不是最愛我穿這樣出門?」她一邊笑著噴香水,一邊補唇膏,「每次走在你旁邊,你不是都會硬?」
「那是因為我知道……裙子底下那雙腿,剛剛還夾著我。」
她轉身背對他,彎腰整理包包,刻意讓那條黑絲襪拉出完美的臀線輪廓:「對啊,我現在走路還有點抖耶……你真的很過分。」
「是妳自己叫我操到妳不能走的。」
「但等一下要一起出門耶,至少讓我站得直一點吧?」
他笑了,站起身,從後方摟住她,將頭貼在她肩上:「不行,我就喜歡妳這種被幹過還要撐著優雅出門的樣子。」
她回頭,咬了他一口:「色胚。」
兩人一起出了門,一如往常。
這已經不是偷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早上送孩子、老公出門——
一場性愛、一次吞嚥、一次更換內衣——
然後穿得更騷、更淡定地一起出門,像一對工作夥伴,或情侶。
在別人看來,她還是那個優雅、溫柔的太太與母親。
但只有她知道,今天的她——
從裡到外,都是沈佑的味道。
車子開過陽明山,再轉往金山濱海公路。
一路上,窗外的海藍得像畫,浪聲與引擎聲混在一起。
沈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雅婷的大腿上,隔著絲襪輕輕揉捏。
她的裙子早已撩起來一半,腿盤在座椅上,赤著腳,腳踝上的細鏈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車子停進北海岸一處無人的停車場。
四下無人,遠方只聽得見海濤聲。
「這裡可以嗎?」沈佑問。
「這種風景,如果沒有插進來一下,會太浪費了吧?」雅婷笑得媚眼如絲。
她解開安全帶,身體側過來,整個人貼上沈佑,唇就這麼直接吻了下去。
從輕吻,到濕吻,再到捧著他臉、舌頭纏著他舌頭,吻得像在喝水一樣用力。
然後她退開,嘴角還留著他的唾液,一邊喘著笑說:「開車都硬成這樣了,不處理一下不行吧?」
下一秒,她俐落地鑽進他腿間,手拉下拉鍊,嘴唇便順勢吻上去。
她沒有急著含進去,而是先用舌尖一點一點沿著根部向上舔,輕柔地掃過最敏感的地方。
「啊……妳在車上也這麼會……」沈佑低聲喘,手扶著她頭髮。
她抬眼看他一眼,笑說:「你以為我每天在你家訓練假的喔?」
說完,她一口吞下去,動作又深又快,嘴裡發出黏濕的聲音,在車內回盪。
他整個人貼在座椅上,喘得像剛跑完三千公尺,雙腿微微顫抖。
雅婷嘴巴不離開,手還輕撫他大腿內側,那種節奏就像她練習過無數次——熟練、柔軟、主動,每一下都像在說:「你現在只能交給我了。」
「我要射了……」沈佑咬牙。
她沒有後退,反而雙手摟住他腰,像怕他逃走似的,更加深地含住。
他的東西在她嘴裡跳了一下,然後全部灌進去。
她吞下,連續幾次,然後才慢慢抬起頭,唇角沾了點白濁,伸出舌頭舔乾淨,吐了口氣,像剛吃完熱狗的女人一樣滿足。
「好了,現在可以安心看風景了吧?」她舔舔嘴角,轉回副駕座,重新繫上安全帶。
「妳這樣……我怎麼專心?」他苦笑。
「不專心最好啊。」她轉頭看他,勾著嘴角,眼神亮得像陽光照到海面:「等一下找個地方,你就把我從後面操到我跪在沙灘上。」
停車場後方是一條隱密的階梯步道,穿過低矮的林灌叢,就能走到一處無人海灘。
風大,浪聲不斷,但太陽明亮,海灘上空無一人。
沈佑先脫掉鞋,接著是襯衫與褲子,只剩一件內褲。腳踩在細沙上,濕氣從腳底傳上來,帶著一點鹹味。
雅婷也緩緩走下來,外頭罩衫隨手一脫,只剩裡面那件貼身的黑色蕾絲洋裝。她沒穿內衣,胸部在洋裝下晃得輕盈,乳頭早就凸起。
「你確定……這裡不會有人?」她回頭,語氣像在問,又像在挑釁。
「現在就算有人經過,也不會比我們快。」他走過去,直接從後抱住她。
她整個人被貼在前方的岩壁邊,雙手撐在粗糙的石面上,裙子被掀到腰,風一吹,她根本擋不住,整個屁股連同絲襪都暴露在空氣中。
「喔……真的有一點……癢。」她笑著說,臀部微微磨蹭著他。
他拉下自己的內褲,毫不前戲地直接頂入。
「啊!」她猛然一聲,整個人撐不住往牆貼得更緊,雙手死命抓住石頭的邊緣。
「妳這種聲音……會傳很遠喔。」他低聲。
「那你就操到我連叫都叫不出來……」她喘著回,「讓我連力氣發聲都沒有……」
他加快動作,海風把她的頭髮吹得滿臉都是,裙子飛揚,絲襪在他掌下緊緊勒著她大腿。
她整個人跪趴在沙上,嘴裡一邊喘著濕熱的話:
「這樣……真的好髒……可是我好喜歡……你看我……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他低頭看她——臉貼著沙灘、胸脯被地面壓扁、臀部高高抬起、絲襪還套在腳踝,整個人像一個跪在地上的發情母獸。
「妳是……我專屬的髒人妻。」
「對……我就是……你專門拿來操的……人妻。」
「再說一次!」
「我是你的……髒……人妻!」她喊著,聲音被海浪吞噬,但他的手已緊緊扣著她腰。
他洩出時整個人伏在她背上,手還按著她的肚子,讓那股滾燙的液體灌得更深。
她癱在沙上,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
「你知道嗎……」她轉過身,看著他,濕濡的眼裡閃著光,「我現在只要聞到海風,就會想要被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