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後來找到他,紅著眼睛帶著氣憤,「叛徒」,他憤憤的說。
許玉嘆了口氣。
「你都知道啦。」儘管被洛白如此粗魯的對待,他也沒生氣-畢竟洛白是他朋友,不是他情人。
「你約我見面,出現的卻是魏信。他給了你什麼?還是威脅你了?」
「你還不知道我嗎?洛白。沒有人可以威脅我。」許玉笑了,卻帶著疼惜:「我願意幫助他,是因為我知道你還愛著他。我不想看到你痛苦,洛白。我是把你當弟弟看的,多少希望你過得快活。」
「你都不知道愛是什麼,憑什麼認定我愛他?」洛白多少是有些氣得失去理智了,口不擇言。
許玉知道對方現在還很混亂,於是像個祥和的長輩一樣拍了拍洛白的肩膀:「你說的沒錯,我沒有愛,也不知道愛是什麼。但我知道和他再一起的日子是你最快樂的時候了。」許玉將洛白攬進懷裡:「我看著你長大,知道你和我不一樣。你是有感情的,再怎麼隱藏,你也是個心思敏感的人,有愧疚心有歡愛之心。你看,若是我,肯定不會躲著魏信的,當砲友也不錯,但你不行,因為你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我不想看你折磨自己,所以才答應幫助魏信的。」
許玉捧著洛白的臉:「你還喜歡他,便和他在一起吧。他不在意你拋棄他、也不會過問你和其他人的關係的。他想和你再一起,你也對他舊情未了。所以,順從自己的心吧。」
洛白多少冷靜了些,眼匡紅紅的好像被欺負一樣。
「對不起...我有些失控了。」他垂下頭,內疚的模樣。
魏信一來看到便是這麼一個畫面,還以為洛白被欺負了,長腿一邁將洛白攬入懷裡,警惕的看著許玉,好像對著陌生人齜牙咧嘴的小狗。
至少在許玉眼裡看起來是這樣的。
這一時激發了許玉的惡趣味,他惡劣的吹了個口哨:「幹嘛,我還不能欺負你主人啊,大狗狗。」
這下魏信真的生氣了,用力抓著許玉的手腕:「許玉,注意你的態度。有什麼事衝我來,不准欺負洛白。」
許玉憋笑到是挺辛苦的,洛白本想拉住魏信,看到許玉眼中的笑意,無奈嘆了口氣,不插手了。
好巧不巧,艾德加這時也回來了,看到魏信第一時間還以爲是許玉的新相好,生氣地給了魏信一拳,魏信不甘示弱,回敬一掌。
許玉虛情假意的勸架:「哎呀別為了我打起來啊。」
「他是誰?」艾德加聲音低沈,許玉知道他把魏信當成新小三了。
「艾德加,這是魏信,我朋友 。魏信,這是艾德加,我老公。」許玉故意不點名魏信的身份,模模糊糊地說著。
然而魏信直接皺眉:「我怎麼不知道多了你這個朋友?」
艾德加也冷靜了下來,看到對方這個態度和他懷裡的人,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伸出友好的手:「抱歉,魏信先生,我誤會你了。我是艾德加,許玉的伴侶。」
魏信快速的摸了一下艾德加的手便放開了。
「很高興認識你,」魏信毫無感情的說著,轉頭對許玉說:「我先帶洛白走了。」眼神裡倒是帶著殺氣。
許玉眯起眼睛,笑笑地和他揮了揮手。魏信沒有理他,牽著洛白便走了。洛白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許玉,許玉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真沒禮貌,但至少他是真心對洛白的,不然我才不幫他呢。」許玉在他們走遠後說道。
「他...是洛白的男朋友?」艾德加多少知道一些洛白的是,畢竟許玉挺愛提的。他和洛白是難得的純友誼,拿來當談資總是好一點的。
「前夫,嚴格來說。現在可能變成砲友吧。」許玉聳了聳肩。
「是嗎...」艾德加沈默了下來,許玉用腳底想都知道他的腦袋裝的是什麼。
「別擔心,你還不會那麼快變我前夫。」他舔了舔艾德加的耳垂:「畢竟像你那麼合我心意的單身男性也沒那麼好找。」
艾德加笑了,抱著許玉:「是嗎?那我可要好好表現了。」他吻住許玉的雙唇,隨後跪了下來:「這樣你才不會想著離開我。」
「嗯哼...」沈浸在性慾中的許玉倒是沒什麼心思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