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在被困在酒店時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前男友搞得鬼。他被關在總統套房裡,這裡的隔音該死的好,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於是他乾脆躺平,在鬆軟的床上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來時聞到了淡淡的百合花香,扭頭一看,過然是那個男人。
他們分開的一年間,對方似乎瘦了,下巴頂在許玉肩膀上磕的疼。再結合當前的處境,許玉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臉頰上。
「疼。」西瑞斯眨著湛藍的眼,委屈的說道,如果不認識他的肯定會同情這個金髮碧眼的美男子。但許玉了解對方,了解對方的示弱都只是假裝,因此毫無愧疚之心:「疼也給我忍著,西瑞斯。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應該死纏爛打了。」
「我努力過了,許玉。但分開的這一個月,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我沒辦法,我的寶貝,離開你我無法正常的生活。」
「關我屁事,西瑞斯,我已經和別人結婚了,你不能正常生活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去調適。」
「你好壞啊,寶貝。」西瑞斯哧哧地笑著,坐起身纏上許玉。「如果你不要對我起反應,就會更有說服力了,或許我會考慮放手。」他半跪在許玉的身上,雙手解開許玉的皮帶。
「但你的身體還是沒有忘記我,承認吧,寶貝,你想念那些刺激的性愛吧,和艾德加平淡如水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西瑞斯埋下身,在他嘴巴被堵住前說道:「你肯定是喜歡征服野獸的感覺,才會和我交往那麼久吧。當你養獅子養久了,改養兔子可就沒那麼有趣了。」
許玉很想反駁西瑞斯,他應該要一腳把對方踹開,但他做不到。他不得不承認,色令智昏,才會和西瑞斯這個瘋子交往那麼久,畢竟征服一個比自己高比自己壯比自己有權有錢的男人帶給他心靈上的快感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許玉打從心底唾棄自己,怎麼一看到西瑞斯那張臉就忍不住想將對方押在身下操弄,簡直是被慾望控制,但他一直以來都習慣順從自己的慾望,於是他很快將想法付諸行動,將西瑞斯向壓在床上。
「我,我是不是比艾德加那個賤人好用多了,寶貝。」西瑞斯的聲音悶悶的,被臉下的枕頭吸收了,但許瑞還是聽得挺清楚的:「他沒你那麼賤,小百合。」許玉在操弄西瑞斯的同時回到了二人交往的狀態,喚起了自己給西瑞斯取的小名。
「但你更喜歡和我做愛。」西瑞斯轉頭看向許玉,藍色的眼眸被情慾填滿:「你很喜歡吧,把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壓在身下,讓對方變成賤狗一樣被你隨意玩弄。」
許玉討厭這種被看透的感覺,西瑞斯過於聰明敏銳,他對許玉看得很透,所以他總是能在許玉準備好抽身離開時用盡辦法挽留對方。
許玉一言不發,只是更加狠戾的抽插。
「我無所謂,寶貝。」西瑞斯因疼痛而流下生理性的淚水,這場性愛單純是許玉在洩憤,西瑞斯感受到的只有疼痛,他卻仍一副高興的模樣:「只要你想,我要變成什麼樣都行。」
許玉回家時已經凌晨三點多,發現艾德加一夜未眠的等著他。
「抱歉,臨時有些事,忘了提前告訴你,以後我太晚回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許玉一臉歉意地說,艾德加體貼的替他接過衣服:「原來如此,我只是有些擔心你而已,反正我也不累。」
於是許玉就釋懷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和西瑞斯胡搞到半夜,他再怎麼厲害也經不起五六個小時的激烈運動。
因此他沒發現,艾德加從他外套口袋中翻出一枚袖扣,露出了冷笑,低聲說道:「西瑞斯,你別以為你可以贏過我。許玉是我的。」他一用力,袖扣碎了,裡面的電子零件發出滋滋的聲音。
「艾德加,別以為你已經贏了。」西瑞斯拿下耳機,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