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於現在的林淵來說,這世間的女子,不過是分為兩種:有氣運的和沒氣運的。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能力,數不盡的土著角色可以任由他肆意玩弄。之所以會浪費時間在這種小丫鬟身上,還不是看在她身上,也有可能肩負著那么一絲絲微不足道的氣運!
哪怕再微不足道,可蚊子腿再小,它也是肉啊!
積少成多,聚沙成塔的道理,林淵還是明白的!
他強行忍住那股想要在事後,像個凡人一樣來顆香煙的沖動,伸出手,像安撫一只小貓小狗一樣,拍了拍還在用嘴清理著他那根巨物的銀屏的腦袋,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自己坐上來吧!”
“啊~遵命……主人!”
銀屏聽到命令,如蒙大赦。她抬起那張沾滿了粘稠液體的俏臉,看著已經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躺好的林淵,又看了看他身下那根剛剛才被自己伺候過、此刻依舊如同燒火棍一般、好似要捅破天際的猙獰巨物,只感覺自己那片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神秘花園,又是一陣洪水決堤!
她迅速地、笨拙地爬上床,跪在林淵身前,用一雙微微顫抖的手,扶住那根滾燙的凶器,將自己那片已經濕漉漉的騷逼,小心翼翼地對准那顆碩大的龜頭,然後,她咬緊牙關,閉上眼睛,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
一聲淒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叫響徹房間!那根尺寸驚人的大雞巴,毫不留情地、瞬間貫穿了她那層薄薄的處女膜!那種仿佛整個人都被從中間撕裂開來的劇烈痛感,瞬間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在此時,冰冷的系統提示音響起:“叮!恭喜宿主,成功奪取【銀屏】的處子之身,獲得X幣2枚!”
沒想到還真有!居然……居然還跟高慧那個官家小姐一個檔次?這……
林淵有些摸不准這個獎勵的評判根據到底是什么!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幹!
對於銀屏這種主動獻身的侍女性奴,林淵可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想法。他雙手枕在腦後,挺著那根剛剛才完成破瓜大業的巨屌,在她那緊澀、幹涸的處子甬道裏,艱難地、碾磨式地一進一出!
“啊……好痛……主人……求你……啊……可是……好爽……哦……好爽啊……”
“幹死你這婊子、騷貨!”
林淵伸出一只手,閃電般地掐住了正在承受痛苦與快感的銀屏的脖子,讓她在瞬間的窒息之中,更加清晰地體會著身下那源源不斷的、被強行貫穿的極致快感!
“啊……少爺……不要……饒……饒命……啊啊……”
銀屏那嬌嫩的穴道,被那根碩大無朋的肉棒,以一種近乎暴虐的方式瘋狂抽插。再加上呼吸不暢帶來的瀕死恐懼,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正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徘徊!其中那種混雜著痛苦、恐懼、屈辱和無邊快感的滋味,真是誰體驗,誰知道!
“幹死你!你這個賤貨!你家那個自命清高的小姐,也是個賤貨!是個等著被男人操的賤母狗!”
林淵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語言瘋狂辱罵著銀屏,而他胯下的大肉棒,在她那溫暖濕潤的體內,也抽插得越來越順暢!當然,也越來越爽!
“啊……主人……我……我是賤貨……嗯啊……我家小姐……也是……我們……我們都是主人的……賤貨……啊啊……”
可能是被幹得神志不清了,亦或者,是被這根征服了她處子之身的巨屌,從生理到心理,都完完全全地徹底征服了。此時的銀屏,竟然將林淵的辱罵,當成了一種至高無上的贊揚,嘴裏無比興奮地、一遍遍地重複道!
看到銀屏如今這副徹底墮落的賤樣,越幹越興奮的林淵獰笑一聲,腰部猛然發力,只聽“噗嗤”一聲悶響,他竟是硬生生地給她開了宮,那顆碩大的龜頭,深深地、狠狠地插入了她那片從未被異物入侵過的子宮深處!
“呃……啊……主人……爽……爽死了啊……”
這一下,徹底摧毀了銀屏最後的理智。她嘴角的唾沫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打濕了身下的床鋪,一雙眼睛更是翻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只剩下駭人的眼白!
林淵抓著她那對隨著自己身體撞擊而瘋狂亂飛的奶子,用力地拍打、揉捏著。那富有彈性的軟肉,給了他極好的手感反饋,讓他更加興奮!
不知又這樣瘋狂地幹了多久,林淵突然感覺房間裏的淫靡聲音,漸漸熄滅了下來。他微微仰頭一看,才發現,原本坐在他身上瘋狂扭動著小蠻腰的銀屏,此時已經翻著白眼,整個身體都軟綿綿地癱軟了下來。
原來,這個小丫鬟,已經被他活生生地、徹底幹昏死了過去。
“哼,體質這么不耐操,你配當主人的性奴嗎?”
當然,話是這么說,林淵還是稍微收斂了一絲力道。他抱著那具如同奸屍一般的溫軟嬌軀,又用一種更加深入、更加研磨的方式,狠狠地幹了足足十分鍾,才在她那溫熱的子宮深處,射出了滾燙到極致的、海量的精液!
那巨量的精液,將她平坦的小腹,撐起一個誇張的、不規則的弧度,看上去,竟如同一個懷了六月身孕的孕婦一般……
等林淵慢條斯理地提上褲子,一臉神清氣爽地從客棧房間裏出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來到了傍晚時分。
而與此同時,在周府那間陰暗潮濕的柴房中,宋引章,已經整整兩天沒有一粒米、一滴水下肚了!
此刻的她,整個人都虛弱不堪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那件原本華麗的衣衫,早已被塵土和她自己的汙穢弄得看不出原樣。她的臉色和嘴唇,都呈現出一種嚇人的煞白,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她只能憑借著最後的本能,迷迷糊糊地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口方向,喉嚨裏,不斷地、無意識地嘟囔著一個字:“水……水……”
就在她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徹底昏死過去時,她那雙已經有些失聰的耳朵裏,隱約好像聽到了“吱呀”一聲的開門聲!
她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悔不該不聽盼兒姐的勸,悔不該瞎了眼信了周舍這頭畜生!如果不是她當初鬼迷心竅,又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
想當初,她是何等的風光!
是那錢塘樂坊之中,眾星捧月的“江南第一琵琶大家”!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擲千金,只為聽她一曲的清高才女!是那個被盼兒姐像心頭肉一樣護著,連一點委屈都沒受過的天之驕女!
可現在呢?
她不過是這柴房裏,一條被狗鏈拴著的、連叫都叫不出聲的……母狗!
她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所喊出的聲音,也不過是比蒼蠅的嗡嗡聲,大上了一丟丟:“水……求你……給我水……”
林淵緩步走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站定。他看著腳下這個曾經風華絕代的纖細身影,如今卻像一條被遺棄的死狗般趴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哦?想喝水?”
“水……我要喝水……”
宋引章根本沒有聽出來人的聲音,她那僅剩的一點意識,已經全部被“活下去”這個最原始的本能所充斥!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還要等著盼兒姐來救她!她要當著盼兒姐的面,給她磕頭認錯!
林淵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用一種循循善誘的、魔鬼般的語氣問道:“什么水,你都肯喝,是嗎?”
說話間,他竟是當著她的面,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了自己的褲子!
趴在地上的宋引章,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去仰頭。她只聽到一陣“沙沙”的衣物摩擦聲,緊接著,一股溫熱的、帶著強烈腥臊氣息的、洶湧的水流,便如同打開了閘門的水龍頭一般,毫不留情地澆灌到了她的頭上、她的臉蛋上!
有水了!
這是宋引章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念頭!
她像是沙漠中瀕死的旅人看到了綠洲,也顧不上那水流怪異的味道了。她趕忙拼著體內那最後一絲剩餘的力氣,掙紮著側過身子,改成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後,她迅速地、貪婪地張大那幹裂的嘴巴,將那道從天而降的水流,盡數吞入自己的口中,不希望有一滴被浪費掉!
可能真的是渴到極限了,她大口大口地、無比貪婪地,足足飲了三大口。之後,她才感覺自己那快要燃燒起來的五髒六腑,終於得到了一絲滋潤,整個人,仿佛都從死亡的邊緣,被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意識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也就是在此時,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喝下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她也才終於有力氣,緩緩睜開那雙被液體黏住的、沉重無比的眼皮。
然後,她就看到了。
她的視線,因為長時間的虛弱,還無法聚焦。她只能模糊地看到,在自己的正上方,有一個巨大的、猙獰的、還在往下滴著溫熱液體的……巨物。
那東西,呈現出一種恐怖的、充血的暗紫色,上面青筋盤虯,如同活物一般在微微跳動。它的頂端,那個小小的開口,就是剛才“賞賜”她救命水源的地方。
這是……什么?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然後,她的視線,才順著這個恐怖的巨物,緩緩地、艱難地向上移動。她看到了平坦結實的小腹,看到了壁壘分明的胸肌,最後,看到了一張她既熟悉、又無比陌生的臉。
那張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如同神祇在俯瞰螻蟻般的、殘忍的笑容。
是他?!
歐陽旭?!
她的“姐夫”?!
“轟——!”
在認出那張臉的瞬間,宋引章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徹底崩塌、粉碎了!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剛才喝下去的,是什么。
她終於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誰。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面對的,是何等荒唐、何等恐怖、何等絕望的現實!
不知是因為這極致的震驚和荒唐,還是因為喝得太急、太猛,總之,宋引章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水”,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知是因為極致的震驚,還是因為喝得太急、太猛,總之,宋引章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水”,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見狀,林淵立刻調整了一下自己“大雞巴”的位置,好整以暇地,改為用剩下的尿液,替她沖洗她那件早已髒兮兮的、看不出原樣的身子!
“啊……不要……姐夫……歐陽旭……你瘋了……你這個畜生……不要……別過來了……啊……我要告訴盼兒姐……我一定要告訴她……啊……唔……”
宋引章被那溫熱的尿液,滋得渾身難受,她一邊像條蛆蟲一樣,在地上狼狽地閃躲著,一邊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了憤怒而又虛弱的尖叫。
可那個“水龍頭”,就好似長了眼睛,開了導航一般,不管宋引章如何在地上狼狽地翻滾、閃躲,那股溫熱騷臭的水流,總是能精准無比地、如影隨形地澆灌在她的身上!
甚至,她感覺自己那憤怒的尖叫,好像徹底惹惱了水龍頭的主人一般。因為到後面,那道水流竟一直對著她的臉蛋和嘴巴猛滋,以至於在她張口尖叫的間隙,又被迫吞下去了不少!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淵此刻確實很生氣!
他媽的,宋引章這個賤貨婊子,都已經淪落到被當成母狗一樣圈養了,還跟他在這兒裝什么貞潔烈女呢?裝給誰看呢!
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不是他,而是那個爛賭鬼周舍,生性懦弱、奴性極強的她,為了活下去,估計早就心甘情願地仰起頭、張大那張高貴的嘴巴,把那些聖水一滴不漏地全都吞進去了吧!
怎么?換成自己這個她認識的、身份高貴的“姐夫”,就不行了?
難道老子頂著這張臉,就應該當個大善人,把你風風光光地救出去?就不能和周舍一樣,把你當成一條母狗來調教、來玩弄?
這,就是林淵不爽的點!不過,他也很清楚,人性本就如此——對外我唯唯諾諾,對內我重拳出擊!
三分鍾之後,這個“人形水龍頭”終於放水完畢。林淵心滿意足地抖了抖身子,將那根巨物上最後殘留的幾滴尿液,惡意滿滿地甩在了宋引章那早已濕透的秀發上,這才好整以暇地提上了褲子。
再看地上的宋引章,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是幹的了。那件原本還算蔽體的衣衫,被尿液徹底浸透後,緊緊地貼在她那纖細窈窕的身上,將那少女獨有的、曼妙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胸前那粉色的肚兜和身下那條白色的小褲,顏色和輪廓都隱約可見,在屈辱之中反而透出一種別樣的、令人瘋狂的誘惑!
反正,林淵看得是小腹一熱,那根剛剛才放完水的巨物,竟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不過,在正式“上吊”之前,還是要給這件“祭品”,好好地沖刷一下身子才行!
“為什么?”
宋引章用盡全身力氣,蜷縮起自己那冰冷的身子,想讓自己更暖和一些!盡管她的身體,因為寒冷和恐懼,正不受控制地哆嗦著,可她看向林淵的目光中,卻依然帶著濃濃的、最後的質問。
“呵~”林淵被她這副天真的樣子給逗笑了,“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你不知道吧,你那個被你當成良人的好夫君周舍,因為在外面賭錢欠了巨債,已經把你,連同你的賣身契,一起賭輸給我了!”
宋引章的眼中,流露出更多的不解和一絲絲劫後餘生的慶幸。她憤怒地看向林淵,不解地問道:“那……那不是很好嗎!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把我救出去就行了啊!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是很好沒錯,”林淵一步步向她逼近,臉上的笑容愈發殘忍,“可我為什么要救你出去啊?你現在,是我的私有物,是我贏回來的戰利品,我為什么要把自己的東西,給放跑啊!”
“你……可你是我姐夫啊!我是盼兒姐的妹妹……你快點兒把我救出去……”宋引章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試圖用親情和道德來喚醒眼前的魔鬼。
“從你不聽盼兒的話,為了一個爛人與她決裂,私奔到這裏的那天起,我就已經不是你的姐夫了!”林淵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至於盼兒她,還認不認你這個愚蠢的妹妹,那就是她的問題了!與我無關!”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是被周舍那個畜生的花言巧語給蒙騙了的!我也是受害者……”宋引章還在委屈地、徒勞地為自己辯解著。
“可決定,是你自己下的!”林-淵的聲音如同最後的審判,“人,總要為自己的愚蠢決定,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完,他便猛地向宋引章撲了過去,像一頭即將享用獵物的野獸!
“不要!”
宋引章害怕地尖叫、閃躲,只是她本身就被那根冰冷的狗鏈拴著,活動范圍極其有限,所有的掙紮,都只是徒勞無功的表演罷了!
林淵的眼睛,如同獵鷹一般,掃量了一下這間簡陋的柴房,很快,便看到牆角處還堆放著一捆結實的麻繩。再看看被自己抓住後,還在不斷掙紮、扭動著嬌軀的絕美佳人,他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他將宋引章的雙手雙腳,全部用那粗糙的麻繩,一道道地緊緊固定住!雙手被反綁在了她的身後,而那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則被繩子向上拉扯,連接到了柴房頂部的橫梁上,使其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個極度羞恥的“V”字型,被懸空吊高!她的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都呈離地狀態,只有那顆可憐的頭顱和纖細的肩膊,還無力地貼在冰冷的地上。
如此一來,宋引-章那兩條雪白的美腿,便被迫在空中懸空大開,將那片最神秘、最誘人的風景,毫無保留地、門戶大開地,展現在了林淵的面前,無比方便他接下來,進行那期待已久的“開苞”事宜!
“不要……放開我……不要這樣……”
做完這一切,林淵又從外面,找來一個不知裝過什么髒東西的破舊水桶,從院子裏的假山池塘裏,裝了滿滿一桶冰冷刺骨的井水。
然後在宋引章那驚恐欲絕的求饒聲中,將這一整桶水,從頭到腳,直接澆在了她的身上!給她這具即將被享用的“祭品”,沖洗了一下身子。
“喔喔!!”
那冰冷刺骨的感覺,簡直讓你從頭涼到腳,從皮膚涼到骨髓裏!
現在,還只是初春時節,夜晚的寒意和潮氣,並未完全褪去。更別提,她還是一個身子單薄、體質嬌弱的少女,被這一整桶冰冷的井水,給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宋引章忍不住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那刺骨的寒冷,讓她下意識地就想要蜷縮起身體來取暖,卻悲哀地發現,自己被綁得結結實實,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那冰冷的水流,順著她的頭頂,流過她那張早已沒了血色的俏臉,流過她那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最後,全部彙集到她那濕漉漉的、如同海草般的秀發上,然後一滴一滴地,無情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滴答”、“滴答”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