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我愛妳...」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大叔的手指輕輕扣住她的手，指腹貼合的那一瞬間，像有一點靜電，從指尖炸開，沿著手臂蔓延到心臟。

那句話像輕羽落在心湖，蕩起無數層溫柔的漣漪。

可是也永遠忘不了另一個夜晚——那個她拒絕過的男人，用幾乎蠻橫的力道壓住她，在她無助與恐懼中俯身貼耳：「我愛妳。」

這一句，卻像一隻冰冷的手伸進她心裡，把她僅剩的呼吸都奪走。

她甚至開始恨這句話，恨這個人用「愛」作為武器，狠狠地將她壓碎。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因為羞恥與憤怒而發燙，心裡卻冰冷得像掉進深海。她只能任由他喘息聲淹沒一切，只想快點結束這個惡夢。

一句是天堂，
一句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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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已經溼透，濕潤與汗水、體液與淚水混合在一起，像是一張黏膩的網死死黏著莉莉的身體。她睜開眼時，只覺得四周黑暗又壓抑，身體動彈不得，後背上壓著一個陌生又沉重的體溫。空氣濃烈得像有重量，裡頭全是酒精、汗水、皮膚和不屬於她的氣味。

她的雙手在床單上留下的幾道虛弱而雜亂的痕跡，每一次下體被撐開、又被狠狠撞擊的痛感都像在提醒她：「妳沒辦法逃走。」

男人的喘息貼在她耳後，粗重又急促，動作一波比一波急烈。那根肉體一次次捅入她體內，帶著濕潤、帶著燙熱，每一下都帶走她一層理智。

「莉莉……我愛妳……」

他呢喃著，聲音沙啞、帶著一點醉意和陌生的貪婪。
那瞬間，她全身僵硬，恐懼和羞恥像鋼針刺進皮膚。她認出來了——那是那個她拒絕過的男生，曾在課後、校園裡跟過她好多次，那雙眼睛和執拗的語氣一直讓她不安。

「嗚嗚...不要……放開我……我有喜歡的人了…嗚…」

她哭著用力搖頭，嗓音顫抖，破碎得像要崩潰。
男人卻像沒聽見一樣，動作愈發瘋狂，手掌把她的腰、胸、腿死死壓住，每一下頂入都帶著灼燒般的恥辱。

現實裡的肉體碰撞、濕潤聲響、汗水滑落和喘息，全都放大到極致——

每一下都把莉莉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出去，她想掙扎，可醉意和失力只讓她渾身癱軟，動彈不得。她覺得自己快溺斃了，手只能不自覺地收縮、亂抓，但最終都只能無力地劃過床單，讓哭腔和痛楚從牙縫裡滲出。

——腦中忽然浮現聚會時的片段。

她本只想陪閨蜜放鬆。客廳裡燈光溫柔，閨蜜拉著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放鬆，不許拒絕！」同學們圍著沙發喝著果酒、啤酒，聊天聲和音樂混成暖洋洋的一片。莉莉臉頰發熱，酒精和歡笑讓她心底的警戒慢慢鬆弛。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啦……」她笑著搖頭，但還是被勸著又乾了一杯。
甜膩的酒液滑過喉嚨，身體浮浮沉沉，世界彷彿都變柔軟了。

她心裡還留著白天大叔帶給她的溫度——親吻她的額頭，溫柔地說「今晚早點回家休息，別亂跑了。」

夜漸深，她有點暈，眼皮沉重。「我借房間休息一下好嗎？」

她向閨蜜開口，閨蜜點頭：「快去吧！我等下來看妳。」

莉莉跌跌撞撞走進房間，把自己埋進棉被和枕頭，床單是洗衣精的味道。
最後一個意識是：等等要給大叔傳訊息說自己安全。

她的意識一點一滴溶解在汗水和淚水裡，甚至分不清，現在這個被臉壓進枕頭、額頭鼻翼溼成一片、喘息著的人，還是不是自己。她只覺得自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那具身體被反覆佔有，卻怎麼也無法喊停。

身後男人的動作帶著野獸般的貪婪和急躁，下體用力撞擊她的體內，每一下都把液體擠得噗呲噗呲響。汗水從他的額頭、臉頰一滴滴落在她背上，和她的皮膚黏在一起。
胸部被粗暴地揉捏，乳頭在掌心裡翻滾、腫脹又疼痛；大腿被掰到極限，臀部被拍打得發紅。她整個人被揉進床單裡，身體只剩下被填滿、被撐開的疼痛與無力的羞恥。

「嗚...不要……我有喜歡的人了……求、求你…嗚…」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沙啞、顫抖，斷斷續續在黑暗裡飄散。

男人忽然用力將她翻過身，雙腿壓在他的肩上，陰莖更直接地頂進最深處，撞擊節奏變得瘋狂。她的乳房被整個含進口中，舌頭打轉、牙齒輕咬，唾液和汗水溼成一片。

莉莉的腦袋裡只剩下大叔溫存的畫面——他用溫暖的手指輕輕擦拭她大腿間的愛液、親吻額頭。那點幸福的餘溫此刻卻成了反差最深的羞辱。

她的手臂和大腿早已軟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在床單上被翻來覆去。乳房被抓揉得發紅，乳頭早已濕滑軟爛，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上羞恥和灼熱的汗液。

床單下的液體越來越多，沿著腿根、臀縫滑進床墊，帶著鹹味、苦澀、以及混雜著男人與自己的味道。

她分不清哪裡是自己的汗水、哪裡是男人的唾液、哪裡是流出的液體。

只知道全身都被這種激烈、黏膩的撞擊與掠奪包圍，羞辱、痛楚、屈辱像重疊的浪一波一波將她淹沒。

男人又一次翻身，把她整個人扛在懷裡，讓她跪在床上。下半身貼著她的臀部，腰部用力推擠，陰莖從後方猛烈頂進。莉莉的臉被壓在床單裡，髮絲打濕成一片，汗水滴落在棉布上。她能感受到肉體從背後壓來的炙熱，那股體溫、黏滑和氣味完全包圍著她，將她壓得毫無空間。

每一下抽插都發出「啪啪、噗呲」的濕響，液體因撞擊從體內被擠出，順著大腿滴落。

男人在她背後彎下身，咬住她的耳垂，汗水從額頭滴到她的脖子上。他一邊推擠，一邊喘息：

「妳好棒……妳真的讓我受不了……」那聲音像惡夢一樣緊纏著她。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男人整個人都繃緊了。
他猛地將莉莉的腰死死往自己身上壓，雙手扣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整個下半身用力壓緊，陰莖深深埋入她的體內。莉莉能感覺到那根粗大的肉體在體內膨脹、抽搐，然後熱流像洪水一樣灌進她的深處。

男人的屁股緊貼著她的大腿根，用幾乎失控的力氣反覆頂壓，不讓一絲空隙逃走。那一瞬間，他喉嚨裡發出沙啞又壓抑的低喊—

「喔……喔……啊啊……好爽……」

聲音顫抖又粗魯，在房間的黑暗裡顯得格外野性，伴隨著肉體劇烈的顫動。
汗水和精液一起湧出，沿著莉莉的大腿滑下，體內、體外全都是熱流交融的黏膩。

莉莉的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壓迫而再度痙攣、抽搐，雙腿被壓到極限，呼吸全被堵在胸口，只能發出低低的哭音。

她的意識完全斷裂，只剩下那一陣陣肉體深處的膨脹、液體在體內四散的灼熱感，以及耳邊男人野獸般壓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哭聲終於碎裂出喉嚨，可下一秒就像被這房間的牆壁全部吞沒。門外傳來一波又一波的笑鬧、碰杯、音響裡節奏強烈的音樂聲，有人還在大聲唱歌、嘻笑，甚至不時爆出一陣尖銳的喧鬧。

莉莉一度在心裡瘋狂地呼喊：「有人聽見嗎？誰來救我……」可她的掙扎、啜泣，連自己都覺得像氣音一樣微弱。

門外同學們正陷在酒精和音樂編織的漩渦裡，每個人都沉溺在自己的歡樂裡，沒有誰會注意到這間房裡微弱而破碎的哭喊。她甚至隱約聽見有人在喊「再喝一杯！」，有人大笑，腳步聲和碰杯聲不斷在走廊穿梭。

所有的求救聲，都被門外那層高漲的歡樂完全隔絕。

那一瞬間，莉莉徹底明白自己是被困在這場濕熱與黑暗裡的唯一。

外面的熱鬧越發強烈，她的世界卻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身體摩擦的濕潤聲音、和無止境的羞辱與孤立。她在無聲中掙扎，聲音終究只回蕩在枕頭和夜色之間，再也傳不出去。

男人喘息著順勢倒在她身上，滿身汗水、唾液、體液，全都糾纏在一起。他還在她耳邊斷斷續續地呢喃。

「莉莉……我愛妳……」

她的意識幾乎碎裂，腦袋裡反覆回放著大叔的微笑和擁抱。她覺得那溫柔已經像遠方的燈塔，永遠也照不回來了。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吶喊：「大叔...救我……救我……誰來...救救我....」

可這個夜晚沒有任何回應。只有身體的黏膩、汗水、淚水和她被逐漸拉進深不見底黑暗裡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