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的今天,喬欣然再次在陳澤言的床上迎來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細碎的光點落在她散亂的頭髮上,她睜開眼,意識還未完全清醒,身體卻已先一步感受到熟悉的疲憊與酸痛。
這些日子以來,陳澤言強迫她在背著葉秋的情況下,在各個地方與他發生關係——客廳的沙發上,廚房的流理檯旁,在葉秋的隔壁房間,浴室的玻璃門前,甚至連奶茶店都不放過。只要他的興致一來,便會毫無預警地拉過她發洩一番。她早已習慣了他的粗暴與霸道,可每一次結束後,心裡的空洞與羞愧卻像潮水般越積越多,無處宣洩。
今天是喬欣然的生日,陳澤言卻一反常態地沒在她醒來時繼續糾纏。他早已起床,房間裡只剩她一人,床邊的枕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氣味。陳澤言曾提過要給她一個“驚喜”,這句話在她心裡卻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讓她既不安又無力。她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驚喜是什麼,但從他那雙總帶著壞笑的眼睛裡,她早已學會不再期待任何溫柔。
與此同時,奶茶店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雖然沉重的債務依然壓在喬欣然和葉秋的肩頭,像一塊揮之不去的巨石,但客流的穩定讓店內多了一絲生機。每天清晨,喬欣然站在櫃檯後,熟練地調製著奶茶,招呼著絡繹不絕的客人。
而經過這些日子的“滋潤”,她縱使不施濃妝豔抹,卻比過去更顯清麗動人。她的皮膚透著自然的紅潤,像是被細心呵護過的花瓣,眼角眉梢間多了一絲說不清的韻味。隨手綁起的馬尾在忙碌中輕輕晃動,散發出一種不經意的靈動,連偶爾從她唇邊溢出的微笑,都帶著幾分讓人移不開眼的溫柔。
葉秋默默守著後廚,負責進貨、清理和一些瑣碎的雜務。他總是早早到店,將食材整理得井井有條,再一聲不吭地擦拭設備,確保一切運轉順暢。兩人之間的配合依然默契,像是回到了開店之初的那段時光。
店裡的氣氛表面上看似平靜,甚至帶著一點溫暖的煙火氣。但喬欣然知道,這份平靜只是假象。她和葉秋之間的隔閡,並未因為生意的改善而消散,反而在陳澤言的陰影下愈發明顯。每當她目光掃過店內熟悉的佈置,心裡總會湧起一陣酸楚——這家店曾是她和葉秋共同的夢想,如今卻成了她無法逃脫的牢籠。
晚上,打烊時分,喬欣然關上店門,葉秋在後廚收拾最後一批器具。就在這時,門鈴輕響,打破了店內的寂靜。
陳澤言推門而入,手裡提著一瓶紅酒,像是來參加某場慶典。喬欣然正在擦拭櫃檯,抬眼一看,心頭猛地一緊:“澤言,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陳澤言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隨手將紅酒放在桌上,笑著說:“來看看你們,順便聊點事。”他轉頭朝後廚喊道:“葉秋哥,收拾好了沒?出來一起坐。”葉秋聞聲走出來,,見到陳澤言,勉強笑了笑:“澤言啊,什麼事這麼急?”
他打開紅酒,倒了三杯,推到他們面前,紅酒在杯中微微搖晃,散發出淡淡的果香,卻讓喬欣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
陳澤言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喬欣然和葉秋之間流轉。他慢條斯理地開口:“葉秋哥、欣然姐,你們倆為了事業一起努力,我看著都覺得辛苦。而你們之間的感情,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真不簡單。既然你們情深意重,何不讓這份感情更圓滿?”他頓了頓,語氣一轉,帶上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覺得,你們該結婚了。”
這句話像一記悶雷,喬欣然和葉秋同時愣住。喬欣然的手指一顫,杯子險些滑落,她瞪大眼睛看著陳澤言,腦子一片空白。葉秋也愣在原地,他張了張嘴,問道:“澤言,你…什麼意思?”他的眼神緊緊鎖住陳澤言,試圖看穿他的意圖。
陳澤言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放下時,目光鎖住他們,語氣透著威壓:“別這麼驚訝啊,葉秋哥,欣然姐,你們倆不是早就該有個結果了嗎?人生能找到一個真正懂自己、疼自己的人不容易,別等到錯過了才後悔。婚禮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我來安排,保證給你們辦得熱鬧又體面。”他的笑容燦爛,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安的鋒芒。他拍了拍桌子,補了一句:“欣然姐,這是我送妳的生日禮物。”
喬欣然的心猛地沉下去,一股寒意從脊背竄起,她感覺他的話像鐵鏈,瞬間鎖住了她的退路。“澤言,這事太突然了,我們還沒準備好。現在結婚…不太合適。”她的聲音乾澀,帶著明顯的抗拒,可在陳澤言的注視下顯得蒼白無力。
葉秋也皺起眉,接過話頭:“是啊,澤言,謝謝你的好意,可結婚不是小事,我們得自己商量一下。店裡還有不少事要忙,現在真的不是時候。”他的語氣平穩,試圖用理智化解,可聲音裡的底氣卻不夠堅定,眼神不自覺地瞥向喬欣然,希望尋求她的支持。
陳澤言聽完,笑容不變,卻微微眯起眼,透出一絲冷意。“葉秋哥,欣然姐,你們這是跟我客氣什麼?再忙,也要記得為自己的人生留點幸福的空間。愛情這種事,拖得太久就沒意思了。我都想好了,場地、賓客、流程,我全包了,你們就安心當新郎新娘,其他的不用管。”他身子前傾,手指輕敲桌面,每一下都像在敲打他們的意志:“別推來推去的,這是好事,我不許你們錯過。”
喬欣然聽著這話,心裡的無力感越來越強。她知道陳澤言這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在下命令。葉秋沉默了幾秒,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無奈:“那…謝謝你了,澤言。你這麼幫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葉秋勉強自己接受這個現實。
喬欣然聽到,心頭一酸,眼眶微微發熱。她知道他這是為了她妥協,可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跟著點頭,低聲說道:“是啊,謝謝你,澤言。”
陳澤言滿意地笑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在慶祝一場勝仗:“這就對了,兄弟間就該這樣。婚禮的事我去準備,你們等我消息。”他轉身走向門口,臨走前回頭看了喬欣然一眼,眼底的笑意濃得讓人發寒:“欣然姐,當新娘子可得漂漂亮亮的,別讓我失望啊。”
喬欣然坐在原地,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推上了一條沒有退路的懸崖,陳澤言的“好心”像一張網,將她和葉秋牢牢困住。
她的腦子裡亂成一團。結婚這個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詞,如今卻成了陳澤言手裡的工具,讓她感到恐懼而非幸福。
她想像著婚禮那天,葉秋牽著她的手,笑容溫暖,而陳澤言站在一旁,笑裡藏著陰謀,像個操縱一切的傀儡師。她想反抗,想推開這一切,可所有的理由都在陳澤言的威壓下崩塌,只能沉默地接受這場“恩賜”。
葉秋忽然轉頭看向她,目光裡帶著一絲掙扎。“欣然,我們…真的要這樣嗎?”既是在問她,也是在問自己。
喬欣然沉默了幾秒,終於抬起頭看向他。“我也不知道,葉秋…但我們沒有選擇。”她的語氣苦澀,眼底閃過一抹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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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言帶著喬欣然來到一家高級婚紗店,店內燈光柔和,映照在琳琅滿目的婚紗上,散發出奢華的氣息。他指示助理人員拿出預先設計好的婚紗,轉身遞給喬欣然,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欣然姐,這件適合你,穿上試試。”
婚紗在他手中輕輕晃動,薄如蟬翼的材質在燈光下閃著誘惑的光澤。喬欣然接過婚紗,低頭看著那誇張的設計,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低聲說道:“這…太暴露了…”
“人生大事,當然要穿得美美的。這麼漂亮的婚紗,才能配得上你,葉秋哥也才有面子啊。”他靠在試衣間外的沙發上,手指輕敲扶手,目光炙熱地鎖定她,語氣裡帶著不容商量的意味。
試衣間內,喬欣然緩緩換上這件婚紗,鏡子裡的自己讓她心跳加速。她走出試衣間時,陳澤言的目光瞬間亮起,他站起身,緩步走近,眼神肆意地在她身上遊走,毫不掩飾讚歎:“比我想像的還要美。”
喬欣然低頭看著身上的婚紗,臉頰泛起一抹羞紅,卻無處可逃,只能站在原地,任由他的目光將她一點點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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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喬欣然站在更衣室的鏡前,身上這件婚紗根本是陳澤言為她量身打造的淫靡傑作。絲綢材質如第二層皮膚,柔滑地貼合著她的每一寸曲線,毫不留情地展現她的肉體誘惑。
薄得近乎透明的布料在燈光下閃著曖昧的光澤,若隱若現地透出她肌膚的細膩,仿佛一觸即破。
深的V領設計大膽而放肆,從鎖骨直敞到肚臍上方,僅以少許的蕾絲花紋遮住胸部周圍。透過薄紗,粉嫩的乳暈和挺立的乳尖隱約可見,微微凸起的輪廓在燈光下顫動,勾引著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碩大的乳房被緊緊擠進婚紗,深邃的乳溝像一道誘人的深淵,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緊勒的設計將那對巨乳托得更高,像兩顆熟透的果實隨時要從布料中溢出。
魚尾裙的設計極盡貼身,從腰際開始,像情人的手掌般緊貼她的翹臀,將那圓潤的臀肉勒出誇張的弧度。裙擺緊裹著她的豐腴大腿,裙側的高開叉幾乎切到臀下,隨著她的步伐,肥美的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白得晃眼的腿肉在蕾絲與絲綢的映襯下更顯柔嫩。純白的絲襪沿著她修長的雙腿緊貼而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細緻的蕾絲吊帶環扣在腿根處,散發出一種禁忌的性感。裙尾拖地,像一條淫蕩的尾巴,隨著她的臀部扭動而搖曳,散發出赤裸裸的挑逗。
婚紗之下,更像是一件挑逗的藝術品。紅色薄紗與純白婚紗形成鮮明而刺眼的對比,像是鮮紅的火焰在白紗中燃燒。僅在關鍵部位繡著幾朵精緻的小花,勉強遮住私處,卻掩不住那隱秘的輪廓。後側的丁字細繩深深陷入臀縫,將圓潤的臀肉完全暴露,只剩兩側少許蕾絲點綴,像是在她身上畫出一道挑釁的符號。
背部的設計大膽到極致,整片鏤空從肩胛骨直達臀溝,僅以幾根條珍珠鏈橫跨其間,像是將她綁縛在這羞恥的展示中。光滑如玉的背脊一覽無餘,腰窩深深凹陷,引導視線滑向挺翹的臀部。轉身時,翹臀在絲綢的緊裹下顫動,臀縫的輪廓隱約可見,像在邀請某種更深的侵犯。頭紗從髮間垂下,輕拂過她的肩膀,薄如霧氣的質感與婚紗的淫靡設計交相輝映,純潔與放蕩在她身上奇異地交融。
喬欣然站在賓客面前,這件婚紗將她的肉體推向極致的誘惑——E杯巨乳在深V領中幾乎要炸開,乳肉隨著步伐顫抖,翹臀在魚尾裙的勒緊下扭動如蛇,豐腴的大腿從開叉處肆意流露,腿根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澤。賓客的目光在她身上燒灼,有人低聲驚嘆她的身材,有人竊竊私語這婚紗的放蕩設計,甚至有男人不自覺地吞嚥口水。陳澤言站在一旁,嘴角揚起一抹淫邪的笑,眼底閃著貪婪與得意。
喬欣然低頭,感受著絲綢緊貼的觸感,像是無數雙手在撫摸她的胸、臀和大腿。她的乳頭在薄紗下硬得發疼,大腿間隱隱傳來一陣熱流,羞恥讓她臉頰燒紅。她知道,這婚紗是陳澤言的傑作——一件將她變成肉慾展示品的囚衣。她每一步移動,那對巨乳都在顫抖,翹臀在賓客的注視下扭動。她像一隻被剝光羽毛的鳥,赤裸裸地獻給陳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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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內,燭光搖曳,管風琴的低鳴緩緩響起,深沉的音符在空氣中迴盪。
葉秋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西裝站在檯前,襯衫上的褶痕透著他這些日子來的疲憊。他雙手交疊在身前,目光緊緊鎖定緩步走來的喬欣然。
喬欣然從教堂的長廊一步步走來,身著陳澤言挑選的情色婚紗。薄如霧氣的絲綢緊貼著她的身體,幾乎透明的材質在燭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隱約透出她白皙肌膚的輪廓。
極深V領敞開到肚臍上方,僅以幾片蕾絲勉強遮住胸部,粉嫩的乳暈若隱若現,緊勒的巨乳隨著步伐輕輕顫動,隨時要掙脫布料的束縛。魚尾裙緊裹著的翹臀和高開叉的大腿,每一步都讓白皙的腿肉暴露在眾人視線中,紅色薄紗內褲在婚紗下,鮮艷的色彩與純白形成刺眼的對比,像一抹挑釁的火焰,燒進每個人的眼底。
她的步伐僵硬而緩慢,雙手緊握著捧花,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低著頭,長長的頭紗垂下,遮不住她眼底的慌亂與羞恥。
教堂兩側的賓客席上,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湧起。有人驚歎她的美貌,有人低聲議論這件婚紗的暴露設計,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帶著好奇、驚訝,甚至一絲隱秘的欲望。陳澤言站在台上,身著一身筆挺的深藍色西裝,領口處別著一朵精緻的胸花,嘴角掛著一抹勝利的笑。
儀式開始,陳澤言朗聲說:“今天,我們聚集在此,見證葉秋與喬欣然的結合。我作為證婚人,感到非常榮幸,能為這對新人送上祝福。願他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永遠幸福。”他的聲音洪亮而清晰,在教堂內迴盪,那雙眼睛閃著冷光,掃過喬欣然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他轉向葉秋,問道:“新郎,你願意迎娶喬欣然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都愛她、尊重她,直到永遠嗎?”
葉秋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喬欣然。他的手緩緩伸出,輕輕握住她冰涼而顫抖的手指,指尖傳來的溫度讓他心頭一緊。他凝視著她的臉,儘管她低著頭,他還是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掙扎。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欣然,不管怎樣,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願意。”這句話像是對她的承諾,也像是對自己的誓言,他的手緊了緊,試圖溫暖內心冰涼的喬欣然。
喬欣然聽到這話,身子輕輕一顫,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滴在手中的捧花上,潔白的花瓣瞬間被浸濕。她抬起頭,目光與葉秋對視,眼底滿是痛苦與自責。
“葉秋…我配不上你…”她的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負罪感。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心裡的裂痕越來越大。
陳澤言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隨即轉向喬欣然,問道:“新娘,你願意嫁給葉秋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都愛他、尊重他,直到永遠嗎?”他的聲音在教堂內迴響,像一道無形的命令壓在喬欣然心頭。
喬欣然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淌下,滴落在婚紗的薄紗上,留下點點濕痕。她深吸一口氣,內心掙扎了片刻,終於顫抖著開口:“我…願意…”她的聲音哽咽,帶著哭腔,滿是無奈與屈辱。說完這句話,她的身子微微搖晃,像是要倒下,卻硬生生穩住自己,低頭掩蓋眼底的絕望。
陳澤言聽到她的回答,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的笑意更濃。他轉向眾人,高聲宣布:“現在,我以證婚人的身份,宣佈你們正式結為夫妻。新郎,你可以吻新娘了。”他的目光卻緊緊鎖定喬欣然,帶著一絲戲謔,像在期待接下來的戲碼。
葉秋面對喬欣然,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他的眼神溫柔而深邃,他緩緩俯身,試圖吻上她的唇,動作小心而珍惜。
然而,就在唇瓣即將觸碰的瞬間,喬欣然猛地後退一步,身子僵硬地縮了一下,低聲喊道:“不…我不能…”她的聲音顫抖,滿是抗拒與痛苦,淚水再次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婚紗的V領間,濕透了那片薄紗。
賓客席上頓時傳來一陣低語,眾人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有人疑惑,有人竊笑。葉秋愣在原地,手還停在半空,眼底閃過一抹錯愕與心痛。
就在這時,陳澤言趁機上前,他靠近喬欣然時,身子微微側過,隱蔽地將手滑向她的臀部,指尖隔著薄紗輕輕捏了一下,動作隱秘和威脅。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只有喬欣然能聽見:“欣然姐,別緊張,大家都在看著呢,放鬆點。”他的手指在她臀縫間緩緩摩挲了一下,才若無其事地收回。
喬欣然身子一顫,臉頰燒得通紅,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陳澤言剝得一絲不掛,站在這教堂內無處可逃。葉秋的目光溫暖而堅定,可她卻覺得自己骯髒不堪,配不上他的愛。內心的掙扎與屈辱交織,她咬緊牙,終於閉上眼睛,無奈地迎向葉秋。她的唇顫抖著貼上他的,淚水混著吻落在兩人之間,冰涼而苦澀。
葉秋輕輕環住她的腰,將她拉近,吻得溫柔而小心,像是在用這一刻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放手。喬欣然卻在這溫暖中感到更深的痛苦。
陳澤言站在一旁,像在欣賞一場由他親手導演的悲劇。教堂內的燭光依舊搖曳,管風琴的低鳴漸漸停歇,只剩賓客的掌聲稀稀落落地響起,掩蓋不住這場婚禮背後的冰冷與荒誕。
“喬欣然,這就是我的復仇。”這句話在陳澤言胸膛裡翻滾,像是埋藏已久的毒蛇,終於在這一刻吐出信子。。
這場婚禮表面上是祝福,實則是他對喬欣然靈魂的凌遲。他要她每一天都在這屈辱中掙扎,要她在葉秋溫暖的懷抱裡,卻時刻想起他的掌控。
他轉身走向賓客,舉起酒杯與人寒暄,動作自然得無懈可擊,沒人能看出他內心的黑暗。他想像著未來的日子,喬欣然將繼續在他手中沉淪,而葉秋將繼續守著這段被玷污的婚姻,他要讓他們的愛情成為一場永恆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