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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賜福同人】花憐-我推是我的粉絲》【番外】紅白相映
【番外】紅白相映

婚後的二人,仍保持著原本的居住與往來模式。一方面是花城的住所太遠,一方面是花城時常不在家,因此也沒有特地同居的必要。反倒是花城,除了要放回家拿放東西,下工後基本上都窩在謝憐的小屋內。

這天謝憐看著花城身穿紅色大衣回來,忍不住脫口:「三郎哥真的很適合紅色呢,感覺你也很多紅色的衣服。而且不知為何,有種懷念的感覺。」

花城先是摟住謝憐送上一個吻,笑道:「若憐喜歡,天天穿也可以。」

謝憐莞爾道:「不用了,偶爾換點別的顏色穿,也不錯呀,多點新鮮感。」

「那憐喜歡看我穿什麼?」

「三郎哥穿什麼都好看的。」

「是麼?」花城挑眉,湊到對方耳邊,低聲道:「那如果是國王的新衣呢?」

謝憐眨眨眼,兩秒後才會意出來花城的意思,立刻滿臉通紅,羞得話都不會說了,「你……!」

花城愉悅的親了下謝憐的臉頰,洗澡更衣去了。
花城不知道,方才他進門時,有那麼一剎,謝憐把他跟某個角色給重合了。

那是他從前出演《一花一劍》時的一個人物,也是他特別喜歡的一個角色,是個紅衣的癡情鬼王。

那名紅衣鬼,在還是人類的時候,就真摯且不求功名的伴隨在主角左右,不問是非、不辯對錯,主角想做什麼,都無條件的支持與付出。甚至為了主角而死,即便灰飛煙滅,也心甘情願。

成鬼之後,仍舊不願投胎,始終護在主角身旁,一如既往。他為了主角而歡、為了主角而憂、為了主角而怒、為了主角而崩潰化成厲鬼;為了主角,上天入地、出生入死,都在所不惜;為了主角曾經的可笑宣言,而發瘋的犧牲自己去守護人民;為了能夠成為最強大的存在,而放棄成神的機會;為了能夠確實的守護主角,經歷了地獄般的試煉。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他唯一的信仰、唯一的摯愛。

能夠被這樣一個人捧在手心呵護,那該是幾世修來的福報,才能夠獲得?

雖然謝憐身為男子,但當初在演這部戲的時候,也好幾度為之動容。要若自己是女人,恐怕早就深陷不已。

現在回想,花城給予自己的感覺,與那角色有諸多相似,尤其是什麼都以他為主的那種態度;因為一點舉手之勞,自小就崇慕自己到現在這件事。

還有,僅剩一隻眼睛的造型、那總是掛著自信狂傲的微笑、對他卻無微不至、溫柔體貼的模樣,以及時常一身紅衣的裝扮,都十分的與那名角色貼切。

說起來,那名角色給予主角專屬的稱呼,似乎就叫……

「三郎……」謝憐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的暱稱,竟一模一樣。難道當初花城要他喚自己為「三郎」,是有這番用意?

「叫我?」

「哇啊!」正恍神著,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面出現,嚇得謝憐差點跳起來。「三郎哥,你洗好了?」

「嗯,一出來就聽到你在叫我,怎麼了嗎?」花城邊擦著頭髮邊問。

「沒、沒什麼,想到一些事而已。」意識到什麼,謝憐有點不太敢看花城。

花城挑眉,一把攬住謝憐,黏了過去,「想到什麼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謝憐別開頭,支支吾吾的開口:「就……想、想叫你……」他有點不敢向本人確認,這名字到底怎麼來,為何要讓他叫他「三郎」。

「是麼?那讓你叫個夠。」花城雖察覺出謝憐的異樣,但也不逼迫,若無其事的在人額上烙下一吻。

「嗯……」謝憐把臉埋在花城懷中,左思右想,最終還是問了:「那個,三郎哥……」

「嗯?」

「你是為什麼要我稱呼你三郎?」

花城又挑起眉,道:「我以為我有說過,因為我在家中排行老三。」

「是嗎……不對啊!你不是說你親生母親只生了你一個,然後繼母後來才生的嗎?」

花城哈哈大笑,「被你發現了,可是你既然會這麼問,就表示已經知道了吧。」

謝憐有點不敢置信,「你……真的是刻意用那名字的?」

「嗯。」花城承認的很大方,「因為我想成為你的『三郎』,我想像那個人一樣,傾盡所有來守護你。」

「……」這句話令謝憐動心的程度,完全不亞於花城求婚的台詞。

「我……」謝憐低下頭半晌,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緊緊抱住花城,悶聲道:「謝謝你,三郎。」謝謝你陪伴我、選擇我。

「那個什麼……三郎……哥,你……我有個小小的願望。」

「你說。」花城溫柔的幫謝憐把鬢髮順道耳後。

「那個……」謝憐搔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能不能……請你穿一次那個……鬼王的衣服,給我看?啊、不、呃……這種請求還是有點太荒謬了對吧?畢竟都那麼久以前的戲劇了。」謝憐怕給花城添麻煩,慌忙的解釋道。

怎料花城卻是一口答應,「行啊,不論怎樣的衣服,憐想看我穿,我都可以弄來穿給你看。」

這話卻搞得謝憐有些緊張了,「這要訂做的耶!沒關係的啦,我就隨口說說。」

花城寵溺的親了親,柔聲道:「只要是憐希望的,我都會為你做到,不論任何事。」

「嗯……嗯。」謝憐有露出些許羞澀的微笑,點點頭。

倏地花城想起一件事,嘴角勾了起來,「對了,憐,要不,我們趁機拍個婚紗照如何?」

「啊?」謝憐腦子一時半會沒轉過來,「婚紗照?」

「對啊,我們結婚至今,還沒拍過婚紗照吧?」

經花城這樣一說,謝憐才想起來,他們豈止是沒拍過,連結婚都只是簡單登記而已。

「呃……一定要拍嗎?」在謝憐的印象中,婚紗照,肯定都是一人西裝、一人禮服。如果說他們兩拍,穿禮服的肯定就是他了。這說什麼都讓謝憐有些牴觸啊。

見對方透出的表情,花城一下就猜出了想法。

「誰說婚紗照一定要穿禮服?也可以穿別的啊。」

「不然呢?」

花城眨眨眼,道:「戲服也能拍,不是嗎?」

三個月後,花城不僅請人訂製了《一花一劍》紅衣鬼王的衣服、主角穿的白色道袍,甚至連攝影棚都給搞出來了。當然,攝影師、燈光師、妝師,自然也一併約妥,就差人到現場而已。

這陣仗在不知道的人眼中,恐怕會以為哪部古裝劇要開拍了呢。

謝憐也是那個被這派頭給震攝住的人之一,差點有股又回到劇場的錯覺。

「如何?」花城炫耀般的帶謝憐逛了一圈拍攝場地,問道。

「你要跟我說,這是要拍新的劇,我都信了。」這實在是太大排場了!

「哈哈,憐想回到舞台嗎?」

謝憐搖搖頭,道:「不了,現在的生活,我就很滿意了。況且……」頓了頓,又道:「要若我們都在演藝圈,彼此各忙各的,幾時能好好見上一面都不知道呢。」

「也是!唉……我也想天天在家啊。」花城開始裝起可憐。

謝憐對花城這副模樣已經習慣了,但仍舊是啼笑皆非,「你還是乖乖工作吧。」

到了開拍當天,謝憐換上久違的白色道袍和假髮,那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不自覺地擺了幾個動作,誰知馬上就引來了一陣快門聲,驚得謝憐趕忙收手,以為是攝影師偷拍,怎料扭頭一瞧,卻是花城拿著相機對著他笑呢。

「三郎哥,你又偷拍我。」謝憐無奈罵道。

花城放下相機,道:「這樣子真的很適合你。」一如當年記憶中的畫面。

謝憐被這話哄得氣都消了大半,「真的嗎……我還想說,都過這麼多年,這裝扮可能已經不太合適我了。」

「怎麼會呢?」花城走到謝憐面前,牽起謝憐的手,誠摯地說道,「憐不管什麼時候,都很好看,都是我心中的殿下。」

謝憐靦腆的笑了笑,道:「三郎哥的鬼王造型也很適合,好看的很。」好像這個角色、這套衣服,本身就是為了花城量身打造。

此時,妝師走了過來,「咳,不好意思啊兩位帥哥,打斷一下你們的兩人世界,該上妝囉。」

謝憐愣了兩秒,意識到他們兩剛剛的言行都被外人收在眼底,臉上又是一紅,乾笑道:「啊哈哈、哈哈……好、好,這、這就過去。」

謝憐的角色,是個素雅的白袍道仙,所以面妝十分簡易,基本妝就能搞定。反倒是花城的面妝,因是鬼王,較為邪魅,需多花一點時間。

謝憐沒了事,就在旁邊觀摩妝師的手藝。瞧著妝師一點一滴的替花城勾勒眉線、眼尾等,謝憐是越看越入迷。

花城本就五官精緻、英挺逼人、俊朗到逆天的程度,這回上了妝,膚白若雪、紅衣勝楓,搭配右邊的眼罩一遮,完美的削減過多的銳利,多了幾分狂傲與魅氣。

直到花城上完妝,謝憐都沒能挪開他的眼。

「憐?殿下?」

聞得叫喚,謝憐這才回神,「啊?」

花城露出寵溺的笑,調侃道:「我臉上有什麼嗎?這麼認真。」

「不,沒有。只是……三郎哥這樣更好看了。」

花城挑眉,單膝跪在謝憐面前,對著人伸出手,道:「那麼,我這紅衣鬼王,可有幸與這位白衣道長成婚、拍個成婚照嗎?」

謝憐僅頓了一瞬,揚起了唇角,將掌心覆上了花城的,道:「嗯,當然。」

白衣飄飄,宛若禮紗;紅袍披身,好似婚裝。一紅一白,兩個身影,穿梭在中式的造景間。時而在窗櫺上相覷,時而在小屋門前暢談;時而在楓樹下嬉戲,時而在丘頂上望月摘星。

午間過後,整個拍攝移到了室外,距離攝影棚不遠的中式公園裡。

小橋流水,倒映著紅白相倚的畫面;楊柳樹下,是有情人眷戀的相依;湖心亭中,是兩個愛人攜手的歸宿;林蔭之間,是與命定之人的相擁。

結束拍攝,已是黃昏時分。整個攝影棚跟後台,就只剩下謝憐跟花城。

五月的上廷國已經逐漸有夏天的氣息,兩人穿著厚重的古裝,在外面拍攝了一個下午,都不免有些出汗。

謝憐在後台的梳妝室方脫下外袍,就被一雙嵌有銀色護腕、紅色袖子的手臂給環住。

花城湊到謝憐耳畔,在那裡落下一吻。

「今天辛苦你了。」

謝憐抿唇微笑,轉過身也抱住對方,道:「你也辛苦了,準備這麼的盛大,真的有種在宣傳照的感覺。」

花城道:「有宣傳照會這麼親密的嗎?」

謝憐故作思考,道:「難說,愛情戲的話就會。」

「那憐可不能跟其他人拍。」花城替謝憐解下脖子上的繃帶,順帶舔了一下頸部。

「我早就退出演藝圈了,也不可能會有別人了吧。」謝憐微側著首,感受那濕潤勾起的酥麻。

花城此舉沒有被謝憐推拒,就食髓知味的輕舐謝憐的咽喉,然後伸手探進衣襟內,揉捻嬌嫩的蓓蕾。

「啊……等等,三郎哥……這、這裡是……外面……哈……」謝憐微微抵住花城的手,試圖想制止。可身體早已習慣花城的愛撫,這一逗弄,謝憐一下就沒了力氣。

花城撩開謝憐的上衫,唇緣從鎖骨一路往下,停在乳首邊,「不會有人來的。」張口含下。

「可、可是……哈……門……」謝憐腰間一軟,往後坐到了妝台上,一手撐著桌緣,一手支著花城的肩膀,好似在做無謂的掙扎。

「鎖了。」花城同時挑逗著謝憐兩側的胸蕊,空餘的手也沒閒著,悄悄繞到謝憐後方,並鑽進褲內,按壓那隱密的幽穴。

「啊啊……哈……隔、隔音……啊哈……」謝憐已經不知何時,下意識的攬住花城的肩膀,挺著胸迎上對方的誘惑。

花城起身吻住謝憐的唇,低聲道:「所以,憐,可能要麻煩你忍一下聲音了。」不給謝憐回應的機會,舌尖就竄入了口腔內,撩撥著對方的,與之交互纏綿,發出曖昧的嘖嘖聲響。

輾轉幾回,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對方的唇。花城又重新舔吮著謝憐身上的肌膚,從脖子、胸前到腹部,留下密密麻麻的紅印。

花城熟練的褪去謝憐下身的衣物,湊到那早已甦醒的分身前,毫不猶豫的含入。

「唔……嗯……嗯……」知道這裡隔音不是很好的謝憐,咬著自己的衣服,死命地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用鼻息喘著氣。

不知道是不是不能出聲的緣故,還是害怕被發現的那種刺激,謝憐覺得自己比往常還要敏感,花城舔沒幾下,自己就快繳械了。

「嗯嗯!嗯……唔、嗯!」謝憐推著花城的頭,示意著他要射了。

花城自然是不可能停下,反更為賣力的吞吐。沒多久,一股灼熱帶著腥羶味的黏稠液體,湧進花城的口中,然後被嚥下。

自謝憐跨間起身,花城舔了舔唇,撩開衣襬,掏出自己腫脹不已的硬挺,抬起謝憐雙腿,對準了蜜穴,直接就頂了進去。

「唔啊——!嗯……哈……啊……」謝憐沒想到花城會這麼粗暴地就闖進來,一個沒憋住喊了出聲。

花城壓下身子,安撫般的親了親謝憐,「抱歉,憐,我有點忍不住了。」

謝憐摟住花城的肩頸,搖搖頭道:「沒、沒關係,我……我會努力不發出聲音的……哈……」

花城疼惜的吻了下對方的額頭,道:「如果不行,就咬住我。」

見謝憐點頭,花城握住他的腰,前後擺動起腰桿。

謝憐把頭埋在花城頸邊,嘴巴用力抵在那兒的皮肉上,活拚的抿著唇。

「嗯……嗯、嗯……嗯……」

不算大的梳妝室內,唯有兩個喘息聲交疊在一起,時不時洩出一兩個嬌吟,添增了些許淫糜曖昧的氛圍。

迷糊中,謝憐睜開眼,彷彿眼前就是當年那個讓他也為之動心的角色……不,不是彷彿,就是這個人,完美的與記憶重合。謝憐不再是僅僅動心,而是徹底的為之傾心、為之迷戀、為之耽溺愛河。

謝憐不自主的撫上花城的眼罩,輕輕摘下,露出底下的緊閉的眼瞼與傷疤。

花城停下了動作,「憐?」

謝憐不答,只是湊上前,吻了一下那受傷的眼睛。

這一吻,吻得花城有些激動。他咬咬牙,面上顯得有些侷促,不再是那游刃有餘的模樣。忽然抽出自己的陽具,讓謝憐雙腿著地,並翻過對方的身體,讓他背對自己,再重新壓到桌上。

冷不防看到鏡子,謝憐大慌,還來不及做任何抵抗,花城的攻勢重新襲來。

「哈啊……啊……不、不要……等等……哈……三郎……別……哈……」謝憐很想把臉埋進手臂中,但每一次的碰撞,都會讓他不住昂起頭。一昂起頭,就會瞥到鏡中的自己,那被操的淫蕩模樣,著實不堪入目、羞恥萬分。

但很快,謝憐就無暇思考了。

花城看著謝憐穿了一整天的白色道袍,兒時那個白衣仙人的畫面不斷閃過、與現實交疊,內心的悸動與對愛人的渴望,早瀕臨極限。儘管他努力忍著衝動,體內的慾火仍不斷灼燒著他的理智,好幾度勁道沒把控好,狠狠將自己的慾望往謝憐的深處砸去。

背後入的體位,對於花穴而言,可以進得非常裡面,甚至可以頂至最內部的某個入口處。據說闖到那兒的快感,足以讓人失去意識。

在花城險些失控的大開大闔下,不僅蹭過最為敏感的前列腺,更是狂搗進那幽室。高亢的熾浪,瘋野的猛捲而上,直衝腦門,再往下流竄,匯至下腹,形成漩渦,不斷吞噬著謝憐的靈魂。

「啊……唔嗯……哈呃……啊……啊嗚……不、不行……哈……不行……我、我要……哈嗚……」

不知是因花城今天的動作過於蠻橫,抑或環境影響了渾身的神經細胞,謝憐覺得玉莖醞釀的東西,即將呼之欲出。

「抱歉,憐……我……」花城雙手箝著謝憐的腰,驀地加快下體擺動的速度,咽喉迸出陣陣低吼,「咕、嘶……唔……」

「唔、不、哈……太、太快……嗚……哈……不要……慢、慢點……啊啊……要、要去……嗚……唔!」謝憐近乎崩潰的嬌喊,他目睹鏡中自己的分身,隨著一股滾燙液體注入後庭的同時,射出了白色濃稠的漿水。

花城緩緩退出自己的陽器,讓精液從謝憐的蜜穴恣意淌出。但他並沒有鬆手,而是把謝憐打橫抱起,用腳將地下的衣物鋪開,把人輕輕地放上,這才拿出濕紙巾,替人擦拭清理。

謝憐整個人癱軟無力,大口喘了許久,方得平復紊亂的氣息。

睜開雙眼望著周遭環境,理智慢慢回歸下,謝憐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

剛剛做到一半,就完全忘記要壓低聲音了。

一想到這個疏忽,謝憐臉色一下羞恥到通紅,一下又驚恐到發白,簡直比川劇變臉還精采。

「嗚啊……」謝憐雙手掩面,哀號著煩惱等等該怎麼出去見人,恨不得現在就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花城這頭專心地幫謝憐清潔,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憐?怎麼了?」

謝憐覺得都快哭了,「剛剛……剛剛忘記壓聲音了……嗚……」

「……沒事的,被聽到就被聽到吧,反正只有今天在這兒而已。」花城親了下謝憐的手背,安撫地說道。

雖是這麼說,但他卻覺得有點心虛。

因為他其實包下的是一整棟的攝影棚,隔音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說出真相,坦承是自己壞心眼捉弄他什麼的……應該會被罵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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