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條路,朦朧月色裡是那樣孤寂,迷茫的找不到一個想去往的地方,徘徊跟這街道,十字路口還是那樣的漫長,就看不見盡頭,一切都是轉瞬即逝的悲傷。
路燈拉長的那個背影,冷風蕭蕭的那個長夜,多寂靜就有多落寞,擦身而過,然後默不作聲。
哀嘆的說,這個難熬的時光裡,其實什麼都不想做,什麼話都不想聽,就當個淌血的將死者,不想聽誰的指揮,也不想看誰的臉色,就讓我了無音訊的死去。
苦躁乏味,還要添一點心煩意亂,生活的舉步維艱都是生命跡象的過錯,推託這樣龐然巨物的責任,我永遠不後悔地說活著是一種折磨。
宇宙浩蕩的無邊無際,勾不著,也看不盡,永遠都跟你思索地問勇氣有什麼價值。評估我的社會價值,為此而言,所有黑白論都是一個死胡同。
讚歌我的強悍,在你的恐懼時空,我屹立不搖的從亂葬崗爬了出來。逃避的怯戰者,讓懦夫的信仰都接納你,時間會赦免你,追獵者卻不放過你。
座無虛席的一場盛宴,天使的救贖之路就從紅色布幕遮蓋,永恆的銘記墜落星空的那一夜,繁星的藍圖已然昌盛,星辰的獵犬再難將獠牙都藏匿嘴角。
永遠都信奉九天之上的神靈。請與我一同歌祀,不要忘記你的只有那個石雕,誰都把你的偉大給遺忘,要仇恨這個善變的時代,我永遠有一份痕跡。
玄幻的世界裡,不朽的是我仍愛慕民間話本。嚐盡孤獨的滋味,沉溺在一個空無一物的空間,有一個四面圍堵的宇宙,卻從未發現祂的盡頭,走不完,也不能走完,就怕大夢一場。
交界線的時候,遲遲不肯踏出第二步,就讓我半夢半醒的酒醉。
聽著叫罵,聽著歡呼,誰才是我的意象,拉扯我,將我撕裂到無邊的海,或高聳的山。
魂牽夢縈的那個你,向我訴說,什麼才是至善,已然崩塌在臨界點的那些高臺,還有誰在護航。
都死了,都滅亡了,還要求什麼真相,還要找什麼痕跡。所有浪費社會資源的理論,都是基於阻礙文明發展的感性,向死亡討債,我沒有什麼想對你說的話。
熱血民族是誰的代言,向大義的據旗者質問,從高齡的低價值族胞,到殘疾的無價值族胞,向我辯論你的為什麼,呼吸的每一口氣,都是掏心掏肺換來的,拿什麼靜養安年,都是藉口找不完。
道德的制高點有我一個,這個社會的悲慘世界有我一份,國家米蟲有我一隻,從來都沒有更多的為什麼,我們只是有理有據的說著死活這件事不是我的選擇,只是迫降我的性命使我強制倖存。
呼聲不夜城的傳奇,謫仙下凡那樣,吟遊我的十萬頁,我一直都傳唱這些經典的曲目。
桌邊低首的呀,暮靄的雲層是哀愁,凜冽的冬天是刺骨。
度過了第幾個冬天,時間驗證了憂傷有多少,冷暖考驗了孤單有幾分。
唱一首搖籃曲,說幾句對白,緊閉的門窗多嘲弄。
從前從前有個寂寞的戲臺,過去未來有個空蕩的舞臺,跟時間周旋到模糊不清的視線。
天黑有座明亮的橋頭,河邊有個單獨的隻影,水下有個寧靜的少年。
聽一次斷弦聲,說心臟驟停,幽暗的房間多難受。
步伐的重量,還有說話的勇氣,需要多少的犧牲。
滴滴答答,鐘樓的搖擺,午後的大雨,又被提醒今天好像不該那麼頹廢。
些許的沉悶,零碎的心緒,嘎吱嘎吱,仰望那個屋頂,講個烏漆麻黑。
享受不用開口,嚮往這樣的無聲無息離開,忘掉,討厭看到誰出現,等芒草淹沒。
張開纖瘦四肢,平躺青青草原,動物們的那道牆,一直都不孤單,花花草草還是粗壯的樹木,大大小小還是好奇的目光。
其實沒有被拋棄過。永遠有誰都陪著我,沒有繁複的心思,也沒有卑劣的手足。
一片白茫茫,一堆毛絨絨,很溫暖,一點都沒有冰冷的感覺,就恍惚間睡著。
寂靜的不像話,拂過髮絲的微風,還有吹過耳邊的溫熱,很感恩這樣的茂盛。
受不了打擾,忍不了吵雜,扛不了重擔,其實都無所謂,沉溺在大地的懷抱。
瘋子的一生,癲癇的一輩子,分裂精神,構築一個專屬的車水馬龍。
一萬句話也想脫口而出,變換時空,頭暈目眩的讓這個嘴找不到一個開口的空間。
處刑猶豫不決的,眾星捧月著,踏過血霧瀰漫的那條路。
熟悉的不得了,就像昨天還鮮活,沒有遺棄過這樣的芬芳。
無視暮年昏沉,讓黑夜吞噬,風將站立過的那個巷口覆蓋,陌路不相見。
再不能擁抱,等待死亡與愛的降臨,灰燼裡綻放一朵鮮艷的花兒,地獄惡鬼再相見。
文字的鋒利,審判懦夫的無能,懸崖上,推下深淵,是不起波瀾,死的沒有反抗或呼喊。
綠油油的這裡,接納這幻想的無處安身,闔上秘境的大門,從此不相逢。
嚮往璀璨的城市,思念簡陋的鄉村,說貪心又自私,不辜負,遁入空門。
硝煙味濃郁,鼻腔充斥這世界的骯髒氣味,玷汙心靈,訓斥深邃的怪物,排擠,並將屍骨無存。
奢求永恆並鳥語花香,停頓碎片那樣的割裂,鎮壓失控的惡念,猖獗呼喊,壓抑的野獸。
明亮伴生靈魂,撕裂並追尋,苛求的合而為一,恐懼同個背景前的另一個意識。
釋放生而為生命的使命,解放天性的殘酷,弱肉強食的時空不需要弱者的制衡。
痴狂迷戀血肉的滋味,上癮這樣的腥紅,理性的時空,絕對性的壓制老弱婦孺的生存權。沒有價值之前,向死而生那樣,壓榨的奉獻價值。
極寒之下,槍決每一個負存在價值,信仰火焰的國度,再不能索求迸發的意義。
講自由,道明定義的所有詮釋權,讓我自由的呼吸每一口氣,都是在殘忍的殺害生命,定義我,將我推入深淵的時空,償罪沒有期限,將我吞蝕殆盡,讓我內疚的還命。
怎麼定義,怎麼定奪,怎麼定論,說與我,說悲慘世界的框架,束縛政體的限制,我從來都是一個天性殘忍的生命。
規範殘忍的議論,我僅是在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並奉養自我的意志,從未的標籤字詞,欲予我一字一詞的枷鎖,從死的囚籠,喚一聲你也一樣,僅以文明社會基石出發。
將我分食,再也看不清這裡的黑白是非,從活到死,從未引領過這一大片質變的惡性物質。
旌旗飄揚,分化或歸化,將我一分為二,從死到活,長生詛咒的永葆青春,羨妒我,將我關押進你的領地,分配土地,說諷刺,我也活在這,卻受你箝制。
是你之後的愚昧,是我之後的灰色地界,枯榮興衰都在這的時候被展露的露骨,說險惡的窘境,說惡戰的壕溝,聞著你的腐朽,都要噁心的快吐出來。
世俗的天空已然飽和,驅逐我,要開墾新世界,要誅殺生命,赦免罪過,我們,還有你們,從來的說誰都很善,就建立在已經和言善語。
嘲弄的講,什麼是共生,什麼是共存,什麼是同理心,什麼是共情力。把割捨這件事放一邊,我們都一樣是個自私自利還貪婪並想要都拿走的劣種。
劣根性而言,這樣斑駁的畫面感,已然令不適的噁爛感就湧現,說出你的歧視性言論,讓我定論,讓我定奪你的生死權,從階級化,已然墮落的星空。
無處掙扎,我便矗立在這個犄角扎根,狂亂的侵蝕,看不見你的暴行,說出我的入侵危害性之大,區別我與你,從始至終,我們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等死便是一個結局,將之趕殺,你有使命,說的有理有據,做的合乎情理,都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你的自私自利。
我愛包庇,我愛侵犯,說,讓你就大聲地自認,從來都無趣的生活就這樣有色彩,我們都是那個建立災禍的移動源頭。
孤立流星雨的閃爍,我們不配的敬仰,是以割裂的嘴角,那樣神聖的詩篇就不配景仰。
都死一死就是一個好結局,都跟我一起無所畏懼的就投江,還是要躍下萬丈高樓。
還不捨就說都是虛構的美好,從因果說,從命運論,我們都死一死這裡就真實的美好,真實之死便再無法捕捉我們的影像。
扼殺可能性的所有,暴力的就強制死亡,等待死神的收割,一直都很靜待,就等到你的徬徨不安,將你的頭顱就擰過,暢飲這樣的血湧泉。
永遠都哭泣,不要制止我的野獸,獠牙早就難收覆,貪食的說,就讓你們都餵養我。
混亂時空,別緻的言論洗刷我,與論這樣興盛的自由,是說,我們永遠都講自由,只是講不完也不道不清道不明,就都包括在這個虛偽秩序的空間。
你愛我,我愛你,就合而為一的死去,沒有怨言,就也沒有悲傷,更沒有為什麼要害死。
講真的,其實誰都很很自由,就只是一言難盡的說而已。其實都那樣,就說對吧?還是有個難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