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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戰犯的方式》第四章 那個瀕臨崩潰的國際戰犯給兒子兼副手脱了處
亞登・沙畢羅找了一個他們組織裡最厲害的一個狙擊手執行暗殺任務,時間就在盟軍攻陷總部的一個月之後。

而亞登自然是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用無線電和狙擊手聯絡,第一時間確認前任首領死亡的消息。

他們打聽到,因為以賽爾・沙畢羅需要養傷,他們會將他移到一個有窗戶通風和太陽光的房間裡。

附近的高樓很少,也不是沒有,就是太容易被鎖定,但兩公里處有一棟二十層樓的建築物,對一般狙擊手來說是極高的難度,但以組織裡的高手來說是能中的距離,射線也能夠通過,於是狙擊手選擇在這裡開始等待時機。

亞登則變裝後在距離狙擊手幾公里外的地方等無線電,等了幾天之後,狙擊手終於見到以賽爾・沙畢羅的頭出現在窗戶中。

「報告,看見目標。」

十字轉新瞄準,準備一槍爆頭,卻沒想到板機扣動,只見那身影晃了一下,並沒有想像中那樣紅白飛濺的場景。

狙擊手很警惕,立刻知道是自己中招了。

他拿起無線電就說:「露餡了!不是本人,大概是什麼新科技。」

亞登一聽露餡了,心裡就一陣慌,這是他第一次指揮這種潛伏任務,身在敵軍之中,風險實在太大。

他害怕追擊狙擊手的特警會波及到自己,反射地對狙擊手下令道:「往東南方跑,如果守不住秘密就別活了。」

「收到。」

亞登東西也沒拿就急著撤退,結果才走出房子拐進一個巷子,就聽到像是消音過的狙擊槍的聲音,有什麼東西札在自己的大腿上,某種不是子彈的東西,但他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就昏迷了過去。

___

奎爾・辛放下報告的電話,轉頭往旁邊的莊橙說:「最新的投影技術還真是逼真啊,都分不清真假了。」

一旁的莊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凝視著他,螢幕的光應在他眼底,他握住奎爾的手。

作戰室裡沒有開燈,但是一整片巨大的螢幕的亮光足以照亮下面一片對著鍵盤瘋狂輸出的人員,監視畫面裡正好狙擊手也逮到了,至此,秘密作戰結束了,恐怖組織已經沒有上的了檯面的領導人物了,剩下的戰力已經不值一提。

這件事就快結束了,莊橙心想,然後他們或許就能回到日常生活,念想著他們的兒子。

為此,他會幫助奎爾。

___

亞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沒窗戶的房間裡,他躺在床上,四肢都被銬在床柱上,連起身都做不到。

他緊張到快吐了,但是優秀的心理素質又讓他迅速冷靜下來。

他當組織副手的時間並不長,這次恐攻也沒有參與到主要行動中,國際法庭應該不至於判死刑。

不對,那些人已經沒死刑了。

想到不會死,亞登鬆了一口氣。

然而他又想到自己的脫逃失敗,原本這計畫可說是萬無一失的,他是有些衝動,要親自上前線,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甚至連狙擊都不知道,溝通的時候也都用代號,他易容後進入一家能夠看到狙擊目標的大樓,那是一棟大型商場,就去要安檢的,照理來說被懷疑的可能性很低,沒有任何會暴露自己的位置的可能。

再說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出現的,怎麼知道這次狙擊的,這個大前提的問題。

對方一定掌握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資訊,但是自己現在再怎麼瞎想都無濟於事,接下來他們應該會來訊問他,他不能夠落下風,要試圖掌握主導權。

但是過了一個禮拜,沒有任何動靜,亞登知道這是他們的戰術,但他還是緊張了點,他不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天組織裡怎麼樣了,他還有沒有機會一展抱負。

又過了三天,人來了。

奎爾・辛穿著一樣的大衣和遮住大半張臉的帽子出現了,一上來就說:「亞登・沙畢羅,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然後又進來了幾個人,解開他的手銬將他帶走了。

他被帶到一個房間裡,他看到有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卡在牆壁裡面,詳細地說,是他躺在一個東西上,下半身在亞登這一側,身體穿過牆上的洞,上半身在牆的另一側,亞登看不出這是誰,只以為這是其他的犯人。

「我要你操這個人。」奎爾用命令的語氣道。

亞登就笑了,他道:「你們還真是喜歡用這種變態的方式玩弄人啊,如果我說不呢,你們能把我怎麼辦。」

「變態嗎,但你不也喜歡嗎?」奎爾的臉眼在陰影下看不清:「你也是同性戀不是嗎。」

亞登臉上一僵,瞪著奎爾,瞬間不說話了。

「很驚訝嗎,畢竟誰都不知道嘛。」奎爾的笑聲聽起來是真的愉悅:「你有一個妻子,但是沒有孩子,你對外說是你妻子的身體有缺陷,又暗示你和你妻子感情很好,所以不願意再娶。你們那個環境,大概沒幾個人知道同性戀這東西吧。」

「你的妻子就算覺得怪,也不會把你不願意碰他的原因想到這兒上。他說不定還慶幸呢,嫁給你還不用生小孩,雖然需要遭人非議,但只要不在意,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們看不出來,但我們可不一樣。」

亞登抿著唇,想了好一會兒,說:「如果我照做,你要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又是怎麼找到我的行蹤的。」

奎爾:「行啊。」

___

以賽爾・沙畢羅已經瀕臨崩潰,當某一天他發現自己居然想用自己的手指捅進後穴裡自慰的時候,他的腦中甚至浮現了去死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地又秉除了這個想法,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或許他還在期待著什麼。

紛亂的想法充斥著腦子,想死的、想罵人的、想墮落的、想尖叫的、想跪下求饒的,但就是沒有想道歉謝罪的,畢竟憑什麼呢?就算自己的信仰是假的,自己又憑什麼道歉呢?

他開始自殘,掐自己的脖子好打斷那些思緒,用拳頭揍牆,揍得滿手是血。

這個十天就像災難的倒數計時,儘管他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但這十天還是來的很快。

這天,又有人架著他到一個新的房間,這個房間特別奇怪,就像一個公廁的隔間一樣的大小,但是前面有一面玻璃,玻璃下面有一個拱形的洞。

獄警又將他面朝上按在一個箱子上,這讓他很緊張,這箱子讓他想到第一次行刑時的那個。

他的上半身又被綁在那個箱子上,嘴巴被堵住,然後獄警將他的雙腿塞進玻璃牆上的洞,他掙扎著用腳抵住那個玻璃牆,不過於事無補。

那個玻璃正好卡在他的腰正上方,然後玻璃對面又有人進來,將他的膝蓋固定在玻璃上,讓他擺成一個門戶朝上大開的姿勢。

不久之後,他就看到令他心臟幾乎停跳的一幕,他的兒子間副手,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被幾個人壓了進來,還有那個奎爾・辛。

他們講的話讓以賽爾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亞登怎麼會在這,奎爾・辛說他是同性戀是什麼意思,亞登居然還答應了他。

他這下是知道,這玻璃應該是單向的,對面的人看不見自己,但自己卻能看見對方,現在,自己的兒子就要來操自己了。

奎爾・辛這個傢伙,道德淪喪!他到底怎麼把亞登弄到這裡來的,他是威脅了他還是怎麼樣,亞登不可能喜歡男的!他怎麼可能是噁心的同性戀!

但是亞登似乎是真的要操他,其他人離開這間房間後,他就拉下褲頭,開始擼著自己的陰莖。

雖然人已經離開了房間,但亞登毫不懷疑這房間裡有監控,但他沒有辦法,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操個人沒什麼,自己還沒脫處呢,趁這個機會也好,那卡在牆裡的男人身材挺不錯的,身材結實,深色的皮膚和皮膚上的幾處傷疤也很誘人。

亞登並沒有看過自己父親的裸體,非常正常,他長年在國外讀書,他們組織也很保守,就算是男人,也不會隨便坦露上身。

他看著以賽爾的下半身自慰著,很快地就硬了。

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性器上,對準了那人的肛門就插了進去。

以賽爾的屁股的高度正好方便他進入,他一插進去,溫熱的腸肉就一擁而上,寂寞太久的後穴很誠實,根本捨不得願意進來的肉棒,即使是自己兒子的。

但是以賽爾的心裡還是很崩潰,尤其是當聽到亞登那一句「好像不是很緊啊」。

老爸的後穴不像亞登想像的那麼緊,像是早已經被什麼東西很狠地開發過了,反正正常人的後穴絕不會這麼鬆。

不過還是很舒服,對亞登這個剛開葷的小處男來說還是很刺激的,比手沖不知道爽了幾倍。

他撞擊著以賽爾的臀部,肉體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他無視了在空中掙扎的雙腿,只當自己操的這男人很爽,還讓他有點自豪。

以賽爾肉體確實很爽,大概是因為亞登的性器雖然,很短,但是這傢伙頂撞的角度加上性器的長度正好就是以賽爾前列腺的位置,刺激的他不斷收縮後穴,吸得亞登很快就講械投降。

濃濃的雛子精射在了他父親的肉穴裡面,因為射得不深,正一點一點地往下滴。

內射的時候,亞登是沒有動的,但是肉穴卻突然咬得緊緊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似的,亞登不知道被內射是一件這麼爽的事嗎。

第一次開葷,亞登還是很滿足的,但是不是能讓他多享受幾次的情勢。

他把褲子拉鍊拉起來後,還順手扇了那屁股一下,啪一的一聲清脆。

然後如亞登所料,奎爾・辛大概是從監控看到了,沒過多久,他便打開門走了進來,手上拿了知不知道幹嘛用的針管。

其實他之前並沒有走遠,也沒有看什麼監控,他只是在單向玻璃的另外一面,觀看著這一切,欣賞以賽爾的表情。

奎爾走進房間,順便拉了一張椅子進來,他坐下,雙腳交疊,然後開始娓娓道來。

這面玻璃,聲音的傳導也是單向的,以賽爾能夠清楚地聽到他的話。

「從哪裡開始講好呢,你問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來對吧。」

___

恐怖組織雖然被搗毀了主基地,主要上層也被抓了個七七八八,但是殘黨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若放著不管,可能又會再次壯大,尤其是副手亞登・沙畢羅,確實有這個能力。

於是海棠最厲害的側寫師自請加入對策組。

莊橙是一個隨隊的心理醫師和諮商師,急救的本領自然是有,但他同時也是一個優秀的側寫師。

長桌上擺滿了能收集到的亞登・沙畢羅的所有照片,他手上捧著一大本資料,都是收集來的資料。

「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智商很高,很謹慎的人。他有很大機率是個gay,他並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但是他從來不會跟人有密切的接觸,也不會有一夜情,這是為了不讓組織和他父親有可能知道自己的性向。」

「最能夠吸引他的是權力,但是他也是一個惜命的人,狡兔三窟是基本的。如果要抓到他,必須要引他到我們的地盤上。」

「我們可以利用他的謹慎。」莊橙結論道。

於是奎爾派人散播了以賽爾幾度嘗試越獄的謠言,雖然以賽爾被輪上的影片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但是原本組織內就有很多以賽爾的狂熱信徒,人本來就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等以賽爾回來,要忽悠他們還不容易。

然後再透過間諜傳出以賽爾換牢房的假消息,將亞登釣出來。

「要確認以賽爾真的死了,也是亞登的謹慎。」莊橙說:「這人從小到大都是學霸,又年紀輕輕坐在高位,對自己是有一點自負的。他會來的,但是一定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要好好利用資訊不對等。」

確實,抓到亞登・沙畢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狙擊手被全息影像騙到了,子彈穿過了玻璃,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彈孔。

戰略室裡立刻進行解析,定位了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狙擊手只要一開槍,位置就暴露了,亞登也很快反應,叫狙擊手往東南跑。

這句話完全被戰略室監聽到了。

目標的位置在狙擊手的北邊,亞登叫狙擊手往東南跑是怕波及自己,奎爾縮小了亞登的可能所在。

西南方,能夠看見目標窗戶的建築有三棟大型建築物。

___

「你確實做了很好的易容,從臉到身材到身高都做了變化,但是你雖然擅長偽裝,卻不擅長演戲,你的動作暴露了你的身份。」

「所以在我們用無線電的通話距離確定你的大致位置後,要找到你就很快了。」

亞登聽的目瞪口呆。

「等一下,你們怎麼做到監聽無線電的?我們用的無線電都經過加密的,才不是轉轉頻道就聽得到的。」

「其實,你們的軍需官早就倒戈了。」奎爾聽起來很是愉悅的樣子。

亞登沒了聲音,他們的軍需官,負責無線電和防彈背心等裝備的那個人,他記得在主基地被搗毀之後他有派人回去基地看看,手下回來報告有幾個人被當場擊斃,大概是抵抗的時候死的,其中有幾具屍體是被手榴彈炸得面目全非的,靠著身上的鐵牌認出了身份。

「奈吉斯沒死。假死。」亞登猜到了可能性,但已經沒了剛才的驚訝,這場暗殺是他完敗了。

「奈吉斯是一個真正的商人,倒戈的毫不猶豫啊。」

這就真相大白了,軍需官都跑到對方那邊去了,不說解讀,要得到同樣的裝備都是簡單的事。

「最後配合AI的輔助,搜尋行為與外觀不符的人,以及行為符合側寫的人。」奎爾用手上拿著不知道是幹嘛用的針管做了個開槍的動作。

「順便說一下,那位狙擊手我們在他自盡之前保下來了,看來他也不是虔誠的信徒呢,這樣優秀的人才當然要好好招待,能為己所用就更好了。」

奎爾說完就要走,他打了個手勢叫獄警把亞登送回去,突然原本的玻璃牆突然變成透明的,亞登一轉頭,就看見對面那張臉,剛剛那個雖然有點鬆,但自己操的很爽的,擁有性感身體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他的鼻子裡流出一點白色的東西,嘴裡的口塞已經拿掉了,他看著亞登,卻沒有說一句話。

亞登有種感覺,以賽爾・沙畢羅已經知道了一切,包括他多年來的偽裝,以及他篡位後想要暗殺掉他的事情。

以賽爾的目光像是對這個世界沒了最後一點留戀,黑洞洞的眼睛沒有對焦,只是看向亞登的方向,看得亞登有點緊張,但很快地又對這點緊張嗤之以鼻。

___

彩蛋:針管的用法

奎爾進到以賽爾那邊的房間時,以賽爾已經被操的嗚嗚出聲。

他剛剛取了個東西,是他想找個實驗品試試的東西。

他的手裡有一個針筒和一個小瓶,那是金銀島出產的精飲,這口味來自吃肉較多的男性,氣味腥臭,他用針管吸了一滿管,拿在手上。

今天的行刑以心理壓力為主,並沒有給以賽爾施加身體上的痛苦的目的,光是對面的亞登就足以讓以賽爾心亂。

心理的痛苦對以賽爾這種人來說,可能更勝於身理上的痛苦,他今天來,就是來最後通牒的。

奎爾走到以賽爾旁邊說:「你還記得第一次行刑,我跟你說只要你道歉謝罪,就可以免於痛苦,現在還是做數的。」

但是以賽爾似乎不願意道歉,不願意向這個羞辱他,踐踏他的國家低頭,似乎他從不覺得自己有罪,所以這些痛苦不會是罰。

奎爾也不意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他看對面的亞登射了,動作迅速地一隻手摀住他的嘴,捏住一邊的鼻孔,另一隻手拿著針管堵住另一隻鼻孔,一口氣按到底。

腥濃的精液灌進以賽爾的鼻腔,灌進了他的咽喉,甚至往上衝進了眼睛那裡,從眼匡周圍流了出來。

以賽爾嗆咳了幾下,嘴角掛上了幾滴白濁,他感覺整顆大腦都像是泡在精液裡,呼吸都是的雄性味道。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某個野蠻變態的世界。

不,只是這個世界的野蠻變態今天才降臨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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