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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129~130回
  129.覓鳳閣的閣主(劇情)

  菲婉嘉醉眼迷離地看著手中茶杯,慢慢道:「鳳娘……妳可會怪我邀妳來江南?」
  姚雙鳳喝得不多,只是有點喝撐了。她抿一小口茶沖淡口中酒氣:「嗯?怪妳送錢給我嗎?想不到我才推了瑤鳳王女的責任,又到妳這兒扛下了菲家啊……」
  菲婉嘉嗤嗤地笑,但眉毛卻憋成八字,一點都不開懷:「這不都跟妳學的嗎?我就沒見過有人能這麼全身而退的……菲家、菲家要是真的交由我繼承,那才真的是廢了。」她重重地將茶杯放到桌上,發出「碰」一聲。
  「喔?為什麼?」姚雙鳳不解。
  菲婉嘉趴在桌上,臉頰枕著手臂,甕聲甕氣地說:「菲家是藺鳳太后的爪牙,南滇國亂到咱江南時,鳳太后卻毫無回應,任我菲家自生自滅,如今也算是翻臉了……藺瑾丹要收拾菲家是遲早的事情……但妳就不一樣了,妳有南滇國王女身份,把菲家產業交到妳手上,藺瑾丹要動之前,還得考慮與南滇國的關係……再怎樣都不若我勢單力薄……」
  姚雙鳳以手托腮:「妳也太看得起我了,就憑我有什麼好令他忌憚的呢?」
  菲婉嘉認真道:「藺瑾丹就是因為沒有兵權,才會需要我們這些世家的幫忙,可妳手中有兵,跟我們這些商賈之流還是不同的。」
  「原來妳是打這樣的算盤哪!」姚雙鳳笑笑。
  菲婉嘉伸手握住姚雙鳳手肘:「鳳娘……妳怪不怪我……」眼神可憐巴巴的,像隻落水狗。
  姚雙鳳是有點忌諱跟藺瑾丹扯上關係,但想想自己如今還有南滇國這條退路,有什麼萬一的話,從江南這兒也可就近逃往南滇國。地緣關係就是這麼便利,要不然當初南滇國打戰,就不會兵荒馬亂到江南邊境了。
  「妳呀……早點說不是很好?現在木已成舟,還指望我說什麼?」
  菲婉嘉搖搖拉著她的手:「之前我不敢說嘛~嗚我姊剛走,家裡亂成一團,妳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呀~」說著說著就哭了,藉著醉意鬧酒瘋呢!
  姚雙鳳伸手撫順她耳上的頭髮:「沒事,我不介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菲婉嘉又笑了,明明眼淚還積在鼻樑處,「但鳳娘,我、我可沒有害妳之心,有妳坐鎮菲家,只是讓藺鳳太后不敢輕易對菲家出手而已,他不會輕舉妄動的,還有啊……」她忽地坐起來,對著姚雙鳳附耳道:「在尊弼國,想要駛得萬年船,就必須得認識閣主。」
  「閣主?」
  「對,就是這兒的主人,而且必須得是覓鳳閣閣主,去年才剛換人,現在是獻夫人掌權。」
  「獻夫人?稱作夫人的好像很少見啊?」一般婦女多被稱呼家主比較多,通常一家之主就是女人,夫人是古代男尊時期男人的附庸。
  菲婉嘉神神秘秘地說:「獻夫人是這個行業的翹楚,也是蟬連幾年的花魁,他的恩客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她比了個“讚”的手勢,拇指伸得又挺又有勁。
  「女人也賣身嗎?」
  「獻夫人的恩客男女都有,據說她天賦異稟,原本就讓男客趨之若鶩,就連高官之夫、世家之子都曾為她大打出手,近兩年更是連女客都對她欲罷不能,是比女人還了解女人的存在!」
  姚雙鳳轉著茶杯,輕道:「怎麼都是據說?妳難道沒有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嗎?」
  「哎呀我哪能~之前菲家看的是我姊姊的面子,我不過一個愛招貓鬥狗的紈絝罷了!還沒資格指名獻夫人呢!」她說得繪聲繪影:「若要獻夫人來坐檯,不僅一次萬金,還得拿得出有力的情報交換。與其說是請獻夫人賞光,不如說是情報交易的重要關鍵。」後兩句話她說得很小聲。
  「那我們要怎麼認識這位獻夫人?」
  菲婉嘉嘿嘿笑著,從兜裡摸出一個小荷包,打開,是兩片金葉子。
  姚雙鳳很久沒看到這種金葉子了,就當初她和蘇碧痕在破廟那晚有奇遇。後來蘇碧痕還把這金子斬成小薄片,零散著用;最後是為了贖買莫儒孟和雙胞胎,才一次性的都用掉了。平時,他們多用銅錢或銀兩,若需大額就用銀票,金子倒是很少用。不過這一年來她的金飾多了不少,大部分是蘇碧痕和莫儒孟送的,今日她頭上插的就是金釵呢!
  菲婉嘉捏著那兩片金葉子,邀功似的對姚雙鳳說:「這可是見獻夫人最基本的門票,這金葉子是覓鳳閣特製的,只給有緣人──也就是說能搞到這金葉子的就是有緣人,或者跟有緣人有關係的人。以往的閣主,還不一定會親自接見金葉子持有者,多半派只心腹接洽了事;但獻夫人當上閣主後,凡持金葉子者,她必定親自相迎。」
  「那妳要如何讓獻夫人知道妳手上有金葉子呢?如果見獻夫人一面有極大的魅力,那麼仿製金葉子的人也很多吧?」
  「嘖嘖嘖!」菲婉嘉伸出食指酷酷地左右搖動:「這就要感謝我那足智多謀的姊姊了,她之前有帶我見過獻夫人,而且還留了幾片金葉子,否則我也不能事先通報了。今晚我已經約好了獻夫人,待亥時我們就能見到她了。」
  她把金葉子小心翼翼地收入荷包,站起身:「好了我們先下樓吃飯吧!這裡的舞伎身段柔軟,可以完成許多男子做不到的姿勢。」菲婉嘉雙眼放光,比白天的時候還要精神。
  *
  方才藉口只是為了支開伎子們,菲婉嘉她們不等伎子來請,就自行下樓了。
  從三樓包廂走到二樓廊道,已經可以看見一樓座位滿了八成,剩下中間幾桌空著,其中一桌正在擺設膳食。
  菲婉嘉牽著姚雙鳳的手走到一樓桌邊:「我可早早就預訂好啦!別看我這樣,為了鳳娘妳,我也挺盡心盡力的。」
  姚雙鳳笑笑:「妳怎樣了?我一直都覺得妳很好。」
  菲婉嘉撓撓頭:「我就是個不頂事的紈絝嘛!」
  「哪有紈絝會承認自己是紈絝的,妳才不是呢!」
  「嘿嘿!我就知道鳳娘妳跟我姊一樣疼我。」菲婉嘉笑著,儼然把姚雙鳳當成自己的姊姊。
  姚雙鳳坐下,雖然肚子被茶點酒水漲飽了,但看著舞台上養眼美男妖嬈的舞蹈,偶爾吃一口開胃菜,再抿一口清爽的白酒,不知不覺也吃了桌上三分之一的食物。
  那些舞男穿著輕紗,在旁邊樂聲的襯托下,於台上舞動身姿。舞台前方點了一排燭火,他們的影子投映在後方大白紗窗上,想必也吸引外面不少遊客駐足吧?
  但看這一樓大廳裡,雖然是公開座席,但來人皆衣著光鮮,帶來的侍僕們不是跪在桌邊伺候主子吃飯,就是集中在左右牆邊,呼拉拉站了整排。由此可見這裡消費應該不便宜,來的人非富即貴。
  正逢一曲舞畢,正是換場時。姚雙鳳低頭挑揀想吃的菜品,忽然四周響起此起彼落的抽氣聲和竊竊私語:「竟然見到了?」「這莫非是獻夫人?」「好美啊!」「好俊呀!」
  姚雙鳳抬頭,就見一個衣著華麗的人朝向自己走來。
  他梳著男子的髮式,有著高高的馬尾,但仍有一半頭髮披散於身後;他的高馬尾紮起處被珠釵髮飾堆滿,多為銀飾或藍寶石,偶爾點綴些金絲。
  這是姚雙鳳在這個世界,第一次看見比藺瑾丹頭上的裝飾還要多的人。
  此人穿著華貴繁複,外袍迤地,拖著有他半個人長。
  他很高,頭髮似乎不是純黑,但在黃色的燭光下看不是那麼清楚顏色。他的鬢髮很長,噙著一張似笑非笑的唇,左右上勾,像是初四的天生笑唇,但中央菱角和曲線又更明顯,有點像漫畫常畫的貓唇造型。
  他眼尾生波,彷彿被他看一眼就能被勾去心魂。
  此時那雙眼泛著盈盈水光,直直盯著姚雙鳳,直直向她走來。

  130.獻夫人的裡面(劇情)
  他走到姚雙鳳面前,微微拉起衣襬,朝她行了個禮。
  周圍響起一片倒抽氣的聲音:「那是向來高高在上的獻夫人嗎?」「之前連尹尚書來時,都沒這樣禮遇的呀!」「不都還要去獻夫人院中才能拜見的嗎?」「那真的是獻夫人?」「這麼美的人除了獻夫人還能是誰呀!」「這兩位什麼來頭?」「獻夫人不是朝菲家那位行禮的!」「我不相信!」「眼見為憑!」
  姚雙鳳僅憑周圍人們的反應來推測這位是獻夫人,但菲婉嘉卻是激動到立即站起,椅子被後膝窩一推倒在地上了也沒注意,她連忙擺手作揖:「不、不才菲婉嘉,見過獻夫人。」
  姚雙鳳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從沒看過菲婉嘉這麼恭敬的樣子,菲婉嘉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以往天塌了都有姊姊頂著的性格,會在菲竹嬌去世後就轉變得那麼快嗎?還是獻夫人的地位真的很高?
  思及此,姚雙鳳也起身,對著獻夫人舉手作揖。
  但她還沒完成動作,獻夫人一大步跨過來,扶住了她舉起的手:「姚家主不必多禮,奴家日夜都盼著再次與您相會。」
  姚雙鳳呆愣:「可是……還沒到亥時呀?」菲婉嘉稍早是說亥時才能見到獻夫人的。
  獻夫人端著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她的聲音稍微低沉,但帶著些微沙啞,有點像是菸嗓,聽不出是男是女的中性音調:「都怪奴家去了外地,今兒回來才得知姚家主光臨舍間,奴家緊趕慢趕,拾綴好了就立即來見您了。」
  姚雙鳳對這謎之自來熟感到困惑,她思考著自己之前是否見過這樣一位人物?是夏景在平川城宴請各家家主時認識的嗎?但眼前這人煙視媚行,個人特色強烈,若有見過應該不會忘記才是。
  姚雙鳳還困惑的當下,獻夫人對她道:「方才舞蹈您可還看得入眼?若是喜歡,我令人單獨給您跳上幾曲。」說著就自然牽過她的手,像西方王子邀請女仕跳舞一般,輕托著姚雙鳳的手,引領她向旁走去。
  待姚雙鳳被她帶離座位後,她將姚雙鳳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還用另一掌輕輕蓋著,對著滿座貴賓道:「今日大吉,在座各位的酒水飯菜都由覓鳳閣招待。」說完看著姚雙鳳:「再以姚家主的名義送每桌一壺石凍春,會我的帳。」
  語畢,一樓響起如雷灌耳的歡呼聲,聽起來就是一種很稀少又貴的酒,好像在酒店每桌送了一瓶黑桃A香檳一樣。
  在絡繹不絕的歡呼聲與掌聲中,獻夫人還對菲婉嘉說了:「菲家主,請。」然後便拉著姚雙鳳往三樓走去。
  獻夫人身後還跟著兩排伎子,一行人走到姚雙鳳她們稍早開的廂房前時,獻夫人對菲婉嘉道:「我知您今日來意,覓鳳閣會將菲家奉為座上賓,日後若有所求,我等必全力以赴。」又朝身後吩咐:「松韻、瑰柏、杉崚、榆檜,你們好生伺候菲家主,今夜儘管放開了玩,一切花銷會我帳上。」
  看著菲婉嘉那爽得像是中了樂透頭彩的臉,姚雙鳳就知道沒她什麼事了。只見菲婉嘉又驚又喜地盯著包含瑰柏在內的四位華麗男伎,在眾人簇擁下,一臉傻樂的表情進了廂房。
  獻夫人又托著姚雙鳳的手往內部走,姚雙鳳仍然搞不清楚狀況,有點被賣了的感覺?但初四還跟在她身邊,她就沒太緊張,自然地跟著高出她非常多的獻夫人走,隨著獻夫人走動,身旁還飄來若有似無但聞起來像是熟透了的果皮香味。
  姚雙鳳感覺獻夫人領她走過了九曲十八彎,途中還路過了一座小湖!這覓鳳閣後方腹地竟廣大到有湖、有涼亭、還有小船!然而她們只是從迴廊上路過,最終獻夫人帶她進了一座四通八達仍有二層樓的小院,每處要道都有侍衛站崗,對著獻夫人恭敬行禮,看起來是獻夫人自己的居所。
  這覓鳳閣跟姚雙鳳想像中的古代宅院不太一樣,幾乎都是二層樓三層樓的建築物,並且二樓以上有至少一道走廊相接,不管是下雨或下雪,均有遮蔽,相互串通非常方便。
  地板大多很乾淨,除了比較易受風雨吹打的地方稍有灰塵,其他地方都光鑒可人。而獻夫人似乎有穿鞋,腳步聲跟其他人都不同。
  到了要進室內的玄關,早就有年輕伎子端著熱水盆候著。
  獻夫人扶著旁人肩膀脫下了鞋,姚雙鳳才看見她原本穿著一雙很高的木屐,是實心的底,看起來笨重,但底下似乎縫著一層厚布,所以走在木地板上不會有喀喀聲響。
  獻夫人端過水盆放在姚雙鳳腳前,人也跪下了:「奴家好些年沒為人洗腳了,還望貴女莫責怪則個。」眼中卻是兩眼放光,一臉欣喜。
  很快就有人在姚雙鳳身後跪趴下,另有兩人扶著她坐在伎子身上,獻夫人就自然地將她的腳放入盆中,恭婉輕揉地搓洗起來。
  姚雙鳳到現在還是懵的,她覺得自己似乎受到了高規格待遇,但為什麼她想不透,是因為南滇國王女身份嗎?
  獻夫人為她搓洗好腳底板後,在跪著的大腿上墊了帕巾,把她的腳放上去擦乾。之後從旁人手中抹了一指油膏,在手中搓熱了,輕按在她腳上。
  姚雙鳳就任她把自己帶到正廳的主桌上坐下;這裡的地板全面平整,主桌是長形的翹頭案,上面放了各種瓜果美點,椅子大概有小腿一半那麼高,下方鏤空。
  獻夫人便跪在她身旁的蒲團上,為她斟酒。而大廳中央已有伶人擺好陣勢,載歌載舞。
  姚雙鳳看著前方大廳,明明不是她自己家,卻坐在主位,旁邊還有妖嬈美人伺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昏庸的君王。
  「獻夫人……為何對我如此熱情?」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坐下後,獻夫人的臉與她差不多平齊,看著她的眼睛,弧線明顯的嘴唇翹起,用中性嗓音溫柔嗔道:「奴家偏不說,要姚家主將奴家想起來。」
  姚雙鳳看著她,這麼近的距離,才發現她的眼珠也不是黑色的,似乎是紫色?她的頭髮是更深的紫,而且有著深淺的層次,非常好看,好看到她也想要這樣的挑染──雖然這個世界的人,髮色都是天生的。
  姚雙鳳看著看著,也沒忘記正事,但她仍舊想不起來:「呃……有沒有可能……是你認錯人了?」
  獻夫人似乎是被氣笑了,她的手掌虛掩著嘴,「哈哈哈!」笑了一陣,只是後幾聲笑聲中帶著些許悲涼。
  姚雙鳳被她口中一閃的光澤吸引,在獻夫人開口笑的空隙中,看見了她不同於常人之處!
  「妳!妳的舌頭!?」
  獻夫人靜止下來,用那風情萬種的媚眼看她,微啟朱唇,用舌頭沿著自己嘴唇內側舔了一圈,最後將舌頭伸出來,極具誘惑性地動了幾下。
  姚雙鳳瞠目結舌,因為那舌頭前端被切開了約兩三公分,變成了分岔的舌尖,而分岔根部還串了個舌釘,在正中央有一顆凸起的圓球,用紫色玉石製成。
  她深情款款地看著姚雙鳳:「為了取得自由的身份、為了能再見您一面,奴什麼都願意做。」
  在姚雙鳳震驚的表情中,她吐氣如蘭:「奴家身上還有許多人為改造的部分,雙鳳想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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