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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92~093回
  092.小日子流水帳(劇情)
  (0版-2021-1115)

  初四拿了手帕擦拭自己,把雞雞收好,就出門去叫水了。
  蘇碧痕也正在清潔自己,他還穿著長褲,若沾到了之後不方便處理,好在剛才都沒有噴到褲子上,全在莫儒孟身上了。
  姚雙鳳已經被初四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拿著帕巾蹲到莫儒孟身邊,小心翼翼的不讓腿壓迫到腹部傷口,溫柔地替莫儒孟擦拭臉龐。
  莫儒孟的蒙眼布條被取下時,眼神還有點渙散,但他看見妻主,整個心裡就踏實了。
  姚雙鳳一邊擦一邊說:「方才你做得很好,儒孟最棒了~」像哄小孩一樣地哄他。
  「真的嗎?妻主不覺得奴……不覺得我太下賤嗎?」
  「好喜歡你剛才的表現,光是看著你就到了呢!」她的臉頰泛起紅暈。
  莫儒孟笑得很開,嘴角高掛都降不下來,接過姚雙鳳手中的帕巾,自己擦拭身上的精水。
  他將衣襟攏了攏,跪著對蘇碧痕說:「如若主夫……要懲罰侍身,隨時都可以……上面或下面…皆可……」他本來是想說主夫有需要隨時都可以,但蘇碧痕不見得會承認自己”需要”
  蘇碧痕並不好男風,今日是因為妻主的導引,才射了兩次;不過感覺比想像中好很多,看見莫儒孟這樣卑微的姿態,原本忌妒他家世良好、懼怕他奪走自己在妻主心中地位的那些情緒,幾乎一掃而空;畢竟從青樓贖出來的男子,不比他將最純潔的處男之身獻給妻主。而且莫儒孟如此騷浪,以後妻主被外面那些妖豔賤貨勾引去的機會也小許多,能比莫儒孟好看又騷的,真的不多見。
  而且莫儒孟年紀很大了,再過幾年人老珠黃、色衰愛弛,他與妻主實際年齡相仿,絕對能伺候得比莫儒孟長久。
  他放下對莫儒孟的成見,至於有關妻主奶水的事情……沒了也不跟他計較了,遲早會沒的……至於初四的禁忌,就讓莫儒孟自己發現吧!要是得罪了初四,到時候他再出來當和事佬,也賣莫儒孟一個人情。

  客棧小二送來了熱水,正在裏間屏風後備著。
  蘇碧痕和姚雙鳳身上都算乾淨,於是莫儒孟一人在屏風後洗澡。蘇碧痕伺候姚雙鳳睡下。
  女人聽著美男入浴的聲音,牽著中東男模的手,做了一個戲水遊玩的美夢。

  *

  姚雙鳳肚子上的傷還沒好全,每天都要換藥,而蘇碧痕還要趕回平川縣城,張羅鋪子生意。
  於是姚雙鳳、蘇碧痕、初四、席子回平川城;留了陸武、鄧子下來,給莫儒孟和雙胞胎使喚。
  莫儒孟在古意郡等待刺史來巡,因為刺史巡查大約在夏季,卻也沒有一定,有時還會微服私訪,所以必須蹲點堵人。
  而雙胞胎則是和賈藤櫻一起,佈置開設妙手髮廊分店事宜。
  *
  回到平川城,姚雙鳳才知道蘇碧痕和姚掌櫃他們,盤了個熱鬧街市旁的一間店鋪,原本也是餐館酒樓,省去許多裝修的困擾。
  姚雙鳳在家休養,有蘇碧痕的藥膏和初四的貼身照料,她很快就好了個七七八八,後來只需要塗去疤的美容膏即可。

  姚雙鳳她們離開平川城的時候,街上的冰雪幾乎消融,柳樹才剛冒新芽。
  現今回到平川城,已是春暖花開,許多樹上都結著花苞,有些已經綻放開來。

  夏景在老家過了年,如今又拉著幾車奴隸,來到平川城販售。
  閒暇之餘,自然是拉著姚雙鳳尋歡作樂,說今年一定要讓當初幫著圍標雙生子的那些姐妹們,跟姚雙鳳見上一面;大家都很好奇為了男子初夜這般用心的,是怎樣的小姐?
  姚雙鳳也不推辭了,認為是一個宣傳自家新餐館的好機會,就把地點約在蘇記藥膳館。
  新店舖有兩層樓,二樓都是包廂,這次就訂了兩桌。
  於是姚雙鳳在平川縣城內的仕女圈子算是露過臉了,夏景結交的姐妹不論三教九流,多是年齡十六至三十的女人,身份多半是少主或家主。
  大多數女人外出都有帶一至三名男子,吃飯時總有一個站在旁邊伺候,多的就站在門外候著,全程不說話也不吃飯,女人們談笑時也對那些人型木樁視若無睹。
  姚雙鳳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她還擔心會出現夏景曾經說過的──女人在桌上談生意,男子在桌下方侍奉的情形。看來也不全是那樣的。
  *
  平川城的姚宅小院內,父子三人不在,西廂房空蕩蕩的。陸武也留在古意郡,但是鄧子卻住到陸武隔壁的倒座房小間了。
  席子和鄧子是程掌櫃照賣身契上的原價賣給姚雙鳳的奴隸,說是手腳勤快安份守己,而且席子的針線活也是有目共睹,家裡男人的冬衣多少都有他的手筆。
  原本姚雙鳳還擔心家裡住不下兩位奴隸,但程掌櫃說他們店舖就在對街角,只有白天來幫傭也是可以的,晚上他們還是睡蘇記食補二樓,畢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久了,都有感情,像一家人,彼此方便不用計較太多。
  然而蘇碧痕卻是把倒座房其中一間放置灑掃雜物的房間空出來,讓顧妹盼妹在窄床上方的牆壁再釘一片大層板,當作床,算是有上鋪和下鋪了。
  那些雜物都被收在一樓西側空著的耳房內,而一樓西側房間雖然空著,卻也不能給席子鄧子住。
  因為主屋,是家主和主夫或長輩才能住的居所。主屋的房間連通的耳房,就是通房,是給侍奉主人的下奴住的;就像姚雙鳳住在二樓東側房間,耳房住著初四一樣。
  蘇碧痕在這個小院中處於正夫的位置,所以可以住在姚雙鳳樓下,他沒有貼身小廝或慾奴,所以耳房空著。但這主屋內沒有其他主子,席子鄧子住進來的話,就表示他們也是能以色侍人的下奴了。

  鄧子跟他們也還不熟悉,就代替陸武幹活。
  主屋內只有姚雙鳳、蘇碧痕和初四。因為天冷,姚雙鳳幾乎天天都讓蘇碧痕陪著睡,他在這段期間內無比滿足與幸福。
  然而好景不長,莫儒孟來信了──信上寫說古意郡的古意餐館,蔣掌櫃告老還鄉,很會做菜的廚師和幾名小二也都離開了,現今餐館停擺中,欲向姚雙鳳請示該如何處理。

  姚雙鳳身上的傷已經康復,和蘇碧痕商量後,決定開間蘇記藥膳火鍋店。
  由於還要聘用店小二,在尊弼國,比起聘長工,若是要長久經營,買奴隸比較划算,而且姚雙鳳認為在這個世界,她對奴隸的待遇比其他人好些,再說女人名下的奴隸沒有數量限制,所以她就從夏景那,讓夏景挑幾個奴隸買了,一起帶到古意郡去。
  但夏景是什麼個性的人呢?哪兒有熱鬧就往哪裡湊、哪兒能有藉口不回家就往哪裡忙,於是乎跟著姚雙鳳一起前往古意郡了。

  平川城通往古意郡的這條官道,治安算是好的,所以姚雙鳳僅帶著初四,租了一輛馬車就上路。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扮男裝,以減少被劫匪覬覦的可能;當初到平川城的遭遇,讓姚雙鳳一輩子難忘,那時候真的覺得要完蛋了。
  第一輛是夏景的馬車,車上有兩位夫郎,一名是之前看過的白面書生,另一個已經換人了,排名十八,是夏景新收的夫侍。
  最後一車是裝奴隸的籠車,那些奴隸面黃肌瘦,若是步行恐怕撐不到古意郡,姚雙鳳本想再租一輛馬車載送這些奴隸。只是夏景交姚雙鳳這個朋友,說是到古意郡再交貨,這一路上運費都算她的就好。三輛車隊前後,各有二名夏家的粗使奴僕,就充當開道與壓隊的人手了。
  *
  到了古意郡,夏景要去找間客棧落腳,說是等餐館重新開張會去光顧,就樂呵呵的離開了。
  姚雙鳳照著莫儒孟的來信,尋到了一處僻靜宅院,大約位於平川縣落陽鎮與古意郡的交界處。那是莫儒孟跟一農戶租賃的。因為不知要等刺史等到什麼時候,住客棧太花錢,而且莫儒孟也需要低調行事,才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他再每天略為喬裝,至不同鎮子茶樓裡打聽消息,同時也持續收集房家案件的線索與證據。顧妹盼妹也住在一起,他們除了忙妙手髮廊的裝修事宜外,沒有去其他地方,就連裝修也是透過賈藤櫻處理,兄弟倆盡可能不露面。
  因為時常要往返不同的城鎮,莫儒孟還買了三頭驢,給父子三人代步用。蘇碧痕雖然不太待見莫儒孟,但給錢倒是蠻大方的。
  至於安全問題,在他們三人能返祖後也不必擔心,他們自己知道化形之後,體能比平時都略為進步,雖然不像初四那麼強勁,但自保還是可以的。而且還有陸武看守宅院或充當護衛,以及多了席子幫著幹活,五人在這兒生活還過得去。
  姚雙鳳帶著初四和幾名奴隸落腳了。
  顧妹盼妹在妙手髮廊的裝修剛忙完,又要著手改變古意餐館的佈局。
  席子則是負責安頓和教導那些新來的奴僕,以便讓他們成為堪用的店小二。

  在農家小院的落腳處,雖然沒有平川城內的姚宅那樣舒適,但環境也比蘇碧痕的山上小屋要好很多。何況現在身邊有很多男人伺候著,姚雙鳳每天的生活質量仍然很高,更別說晚上還有莫儒孟和雙胞胎暖床了。
  大家在一起幾個月了,也不是天天都會做愛,沒有做的日子裡,若是男人想要的話,會羞羞怯怯請示妻主後自瀆。
  姚雙鳳也不是每次都接受插入,她有時候讓他們用手或嘴服侍她,快速到達高潮就好了,之後就讓他們自行解決,她自己則是早早入睡。
  也有的時候,姚雙鳳不想要高潮,只想要抽插與擁抱的感覺。無論是誰,都能滿足她的需求,並不抱怨也不多要求什麼。

  她基本只出一張嘴,交代的事情都有人會辦好。平日白天如果太無聊,就調戲莫儒孟、顧妹、盼妹或初四打發時間。莫儒孟挑逗沒兩下就發起騷來,顧妹有點無奈但並不反抗,盼妹扭扭捏捏欲拒還迎;初四的話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單眼放光充滿了期待與喜悅,什麼都接受,反而比較沒趣。姚雙鳳時常想起蘇碧痕,她常在他工作時偷偷調戲他,蘇碧痕就算耳根紅了、下體硬了,表面上仍不顯山露水,正正經經與客人交談。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妙手髮廊分店開張營運,蘇記藥膳火鍋店也順利開幕了。
  因為古意郡往來商旅眾多,大家口味都不相同,又沒了廚師,乾脆讓大家自行選料、自行下鍋,煮熟了就能吃了,也不須太多技巧。
  點菜的方式照樣是竹籤點菜法。湯底是藥膳基底,也有清水可以選;肉類有羊棒骨、羊肉片、豬肉片、雞肉塊之類;素菜就當季時蔬;醬料選擇很多元,還是任取,就放在櫃檯旁,要沾多少舀多少。
  湯底材料跟黑乎乎的土虱湯不同,是之前吃清燉羊肉火鍋那種的清湯底。每季由蘇碧痕調配好藥包,寄去古意郡使用。
  這樣新奇、選擇自由度高的火鍋店開張沒多久,就因為新鮮好吃而有口皆碑,更妙的是熟客都喜歡標榜自己調的沾醬最好吃,拉著新朋友來時一定要朋友嘗試自己獨門秘方,宣揚不同肉類沾料不同配比等等,形成了一種流行。
  雖然客人很多,但多虧了姚雙鳳提供的竹籤點菜法,新買的店小二不需會寫字,也無須記誦太多,只要記得竹籤上文字的外觀輪廓就夠;這樣不僅減少了出錯的可能,還能快速上手。每個小二離開客桌時,都攒著一把竹籤,拿到出菜口旁會有專人登記、按順序出菜。竹籤上面有標價,客人在點菜時也計算花費,不會在結帳時吹鬍子瞪眼睛拍桌子。

  093.過去的流水帳(劇情)
  (0版-2021-1116)

  平順的日子一天天過下去,賈藤櫻留在落陽鎮幫老朋友訓練新進的伎子,那些年輕人屬於不想賣身,只想靠手藝賺錢的;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自己贖出,賣到賈藤櫻這裡;然而賈藤櫻是男子,名下不能有奴隸,所以又記到姚雙鳳的名下了。可以說妙手髮廊落陽分店,除了年紀大有妻主的伎子外,幾乎都是姚雙鳳的人了。
  至於為什麼有妻主了,還出來做伎子呢?都是為了生活、為了錢。每個地方都有所謂的下九流,底層人民的生活過得去就好,大家都不體面,自然就不太在乎所謂面子問題了。有些伎子在家中待遇不好,就只是負責拿錢回家,讓妻主別休棄自己;一些女人納這些夫侍,也純粹是為了錢,沒有要給他們生孩子或任何寵愛。
  伎子們平常聚在一起就是聊客人的八卦,好巧不巧,有天賈藤櫻就聽到了關於曹峨的八卦:曹峨年逾半百,偏狎伎子,而且明顯喜歡男人,有妻主也不過是順應時勢──男子必須找個女人依靠罷了。他二嫁的妻主年紀小他六歲,易於操弄,因此莫家大小事物幾乎都由曹峨主持,沒人能管得了他。他在某次醉酒後說「誰愛女人~要不是我兒子死了……我的兒啊~~~」
  但賈藤櫻是知道莫儒孟的,他仍舊以為莫儒孟是曹峨的兒子,所以覺得這話很奇怪,就跑去找莫儒孟講了此事。
  莫儒孟心裡早就有底,從返祖化型得知自己真身是夢貘以後,對曹峨長年以來的偏心就有了解答──因為莫福才是他親兒子,曹峨把他和莫福調換了,對外聲稱莫福才是已故家主與主夫的兒子,讓莫福享受了一輩子的嫡子待遇。而他莫儒孟,一直作為庶子,認賊作父、盡心盡力。
  但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小塊地方,希望是曹峨弄錯了,希望曹峨真的把自己當兒子,對莫福好也是真的敬重前家主和主夫,他一直希望曹峨是被人誤導。但賈藤櫻帶來的情報顯示──曹峨早就知情,他知道莫福才是親生的兒子。
  莫儒孟又花了三天沉澱自己的內心情緒,然後才找上曹峨,用祝由之術(催眠)逼問所有事情的真相。
  問完話後,他命令曹峨忘記見過他的事情,把說過的話也都忘記,等到刺史來巡時再去自首。
  莫儒孟幾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農家小院,見了姚雙鳳就掉淚,姚雙鳳也不知怎麼回事,關上門,摟著他上床,讓他倚在她懷裡哭。
  從莫儒孟斷斷續續的話語當中,姚雙鳳拼湊出了一段離奇的故事:
  曹峨出生低,是旁人送給莫婦娥的小侍。莫家向來都是白髮黑眼,曹峨也是,所以就被當成討好莫家家主的禮物送了去。
  然而莫家的白髮黑眼是夢貘一族的特徵,曹峨的白髮黑眼卻是兔類種族的特徵。
  莫婦娥娶了表弟莫千喚當正夫,莫千喚也是夢貘一族,嫁妝是一座灰銅礦山。這些古老的宗族為了保持血統純正,向來都與自己的同族親戚通婚。
  莫千喚自幼就學習琴棋書畫,男德男功面面俱到,在一干夫郎之中也是極為出眾,所以莫婦娥與莫千喚感情極佳,新婚半年都不曾偏寵旁人。
  後來莫婦娥懷上了莫千喚的孩子, 那時已是春末,天氣轉暖多時,莫婦娥不想在酷熱的夏日坐月子,於是趕在產前,莫千喚帶著妻主到山莊去避暑;那山莊是他的陪嫁,就在礦山上,順道也讓妻主巡視礦山。
  夢貘族嗣的孕期約一個月,莫儒孟就是在避暑山莊中產下的,生下的男孩有著白色的耳朵和黑色的長尾,夫妻倆都很開心這個孩子的到來,尤其是莫千喚,這是他第一個孩子,而且妻主沒有寵他帶來的滕侍,這孩子十成十就是他的,他幾乎整天抱著孩子,只有孩子要喝奶時才會找妻主哺餵。
  女人產後需要休息,尊弼國的男子不會讓孩子吵擾到母親,所以莫千喚把孩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樣,照顧妻主貼身起居的活就落到家中其他夫侍身上。
  曹峨就是這時候鑽的空子,他跟莫千喚一樣是白髮黑眼,而且也長得不差,若說莫千喚有著書香氣息,那曹峨就是狐媚子氣質。
  莫婦娥剛出月子就懷上了曹峨的孩子,兔族孕期短,約一個月後莫婦娥又產下了第二子──莫福,是個有著白色垂耳、白色小尾巴的兔兒,眉眼都是黑色的;等過段時間獸形退了,變成人身,看起來跟莫儒孟也沒啥差別了。
  後來有一天,莫婦娥跟莫千喚去巡視礦坑,礦坑坍塌了。
  曹峨頓時心生一計,把所有人都迷睡,然後一把火把山莊內知情之人都燒了。
  礦坑坍塌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住,而且也不用瞞,曹峨就在火燒過的山莊廢墟中,抱著兩個孩子,躲在井裡等待救援。
  之後他就向莫家宗族表示捍衛嫡子的決心,說妻主的孩子還存活於世,莫家產業就不該落入旁人之手,他會守護孩子直到長大嫁人。
  此時他已將莫儒孟和莫福調換了,因為莫婦娥在山莊上生的孩子,尚未載入族譜,而且莫福雖然瘦小一些,但曹峨只說是先天不良,莫千喚用了好多藥材才吊住嫡子的命,為了家主與主夫,他都會保護此子周全。
  反正莫家族人就被曹峨精湛的演技和漫天大謊騙過去了,讓他坐上了莫家主夫的位置,撫養嫡子莫福直到成人。
  曹峨沒有家世背景與靠山,莫家其他族人仍有覬覦家產的,所以曹峨後來找來一個莫家遠親──時年九歲的莫曉媚來照顧,養了三年,在莫曉媚十二歲、曹峨十八歲時,他改嫁給莫曉媚,讓莫曉媚當莫家家主。但實際上,莫曉媚被他養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個性,莫家大小事務都由曹峨操持。
  後來曹峨三十歲了,莫福也十四歲,他幫莫福找了房家結親。房家歷代皆為兔族,兩家明面上表示觀念開放,只要孩子喜歡,就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實際上房家也知道──要為少主房月娘娶的正夫莫福,同樣都是兔族。
  曹峨將莫家的金治鍛冶工坊給莫福當嫁妝,莫儒孟當滕侍,兩個一併打包嫁到房家去。曹峨對莫家沒什麼感情,就是想坐吃山空,每天跟美男子廝混度日;所以他確定親兒子莫福有好歸宿之後,就靠著莫千喚的嫁妝礦山,高價賣礦物給金治鍛冶工坊,以此賺取現銀,安撫好名義上的妻主莫曉媚,讓有異議的莫氏族人都噤聲,就此過著悠哉墮落的生活。
  此時的房月娘跟莫福也算是琴瑟和鳴,而莫儒孟就幫莫福操持金治鍛冶工坊。其實就連出嫁前,莫家的事業也多由他經手,幫忙爹親和哥哥打理莫家營生。
  直到莫福因病過世。
  曹峨傷心得幾乎瘋了,他討厭女人,若不是為了一生安穩,他才不願意去侍奉莫婦娥;所以當莫婦娥生了他的孩子時,他就知道此生只有這一個寶貝兒子了。
  他認為莫福會死,都是因為莫儒孟貪心想上位,就像他當年一般;他認為是房月娘沒有好好珍惜莫福,是房家和莫儒孟害死了莫福。
  於是他便買通外人,在房家的萬丈匠坊為他人建造的房子內,偷偷埋入詛咒用的小人。
  後來,在莫福喪事期間,房月娘寵幸了莫儒孟,還生下嫡長女房琉蓮,莫儒孟被抬升為正夫。更坐實了曹峨的臆測。
  然而曹峨還須把礦山的灰銅礦賣給金治鍛冶工坊,雖然他名義上的兒子莫儒孟是房月娘正夫,這條財源不至斷絕,但他不相信莫儒孟,因此偷偷接近房月娘。
  此時曹峨已經三十一歲了,房月娘當時才只有二十三歲。曹峨極有耐心,噓寒問暖日積月累,終於在房月娘三十歲,曹峨三十七歲時,兩人好上了。
  此時莫儒孟還不知到自己的"爹"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每天盡心盡力的操持金治鍛冶工坊和萬丈匠坊,努力栽培女兒房琉蓮。
  沒過多久房月娘知道自己有了,雖然她婚前婚後都跟夫侍們生過許多孩子,但因為最近才跟曹峨私通,心裡多少有點對不起莫儒孟,所以難得的又允許莫儒孟卸下貞操環侍奉自己。莫儒孟一共也才被允許卸下兩次貞操環,第一次是在莫福喪期被喝醉的房月娘當成莫福,第二次就是在房月娘的愧疚之下。
  之後房顧妹、房盼妹就出生了,莫儒孟知道曹峨是兔族,他當然認為自己也是兔族,所以看到有著白色垂耳、白色尾巴的顧妹盼妹時,他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兒子,他覺得人生圓滿、子女雙全,不管生活有多辛苦多委屈他都不在乎,只想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房顧妹、房盼妹,跟他的們姊姊房琉蓮和母親房月娘一樣,都是有著白捲髮、紅眼睛的清秀佳人。
  現在對曹峨來說,顧妹、盼妹是不是他的孩子已經不重要了;其一,房月娘生性風流,婚前便有許多雞鼠狗蟻的夫侍,兒子也生了好幾個;其二,莫福是曹峨一把屎一把尿親手帶大的,感情深厚;其三,雙生子名義上是房家的孩子,也都是莫儒孟照顧,曹峨討厭莫儒孟,連帶的對顧妹盼妹也喜歡不起來。
  曹峨的目的是復仇,為莫福—他唯一的孩子復仇。

  曹峨對房月娘出手的同時,也不忘跟之前埋過小人的人家拉交情、套關係,終於在十幾年後,一個完美的機會成熟了:他其中一位男性情人,在張姓人家當夫侍、受了委屈,在曹峨的幫忙下,不斷害死張家正夫、以及剛出生的孩子,最終誣陷是因為房家當初建造張宅時,釘了作法用的小木人,吸收張家的氣運來補房家興旺。
  最終房家被抄,一部分現銀給郡守送入私庫,金治鍛冶工坊充公,其他現銀和溫泉山莊歸入郡主名下,房家的宅院和萬丈匠坊都賠給了張家。
  時至今日,曹峨年逾半百,卻還沒走出喪子之痛,才會在酒醉後說出「我兒已死」之類的話。

  說到這裡,莫儒孟哭累了,睡著了。
  姚雙鳳擰了一條冷水帕巾,給他蓋在眼皮上,以免他隔天腫得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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