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徐朝朝頂著個鳥窩頭和兩丸熊貓眼上班。
整晚腦袋就一直不受控的響起,他溫聲軟語的「乖一點」。
對於她的失常,羅自珩選擇視而不見,只是幫她分去更多工作,也比平時更有耐性。
下午待辦事項清得差不多,朝朝也趁午休時間補了眠,於是兩人便擠在羅自珩的螢幕前討論新程式的報表要如何調整。
「通常比較不趕的貨,都會用海運,我們要依照運送方式以及貨品內容,請包裝組盯一下裝箱,務必要加強防潮作業,貨品也要用防潮袋處理;特別是玩偶類的貨,更是要仔細。」
「另外交期緊迫的貨護就得走空運,不同公司在費用和品質就有差異,所以我會把到港或到航空站的日期填回來,每個月抓每間合作廠商的運送狀況。」
她對著螢幕上的Excel資料比劃,「你看像這家飛榮,雖然收費比較低,但同樣送美國,在沒有任何天氣因素下,有時只要兩天,有時候卻需要三、四天才抵達,飛航距離是不變的,可見他們內控不穩定。」
「所以我會看貨物的預定交期、貨品內容來決定是送哪家公司,如果是大客戶又火燒眉毛的交期,我會甘願多花點錢送品質相對穩定的貨運公司。」
講起工作,就回到她熟悉的戰場,徐朝朝邊對著螢幕又點又畫的,邊說得眉飛色舞、雙眸燦亮。
直到她說話時不經意的側頭,視線對上羅自珩溫和得要溢出水的雙眸,心臟像是瞬間被什麼燙著似的顫了下,身體反射性的避開危險,往旁邊瞥去。
只是對到一眼,被燙了一下,隨後迅速纏繞而上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震顫,又麻又癢又帶些疼的,密密爬滿她。
「我、我我我我上個廁所……」
她慌張起身,想繞過他的椅子去廁所冷靜一下,還沒來得及繞出去,雙手的手腕就被他握住。
徐朝朝被嚇到,下意識又看了他的眼睛。
「朝朝。」他的視線依舊燙人得很,漂亮的唇也明顯勾著笑意。「小心點。」
羅自珩確認她站好後,才將手放開,讓她逃走。
幸好今天是週五。
幸好現在已經快四點了。
徐朝朝連走帶跑衝到廁所的路上,滿腦子都是慶幸。
她也說不出自己逃什麼、怕什麼。
阿木他明明,什麼出格的動作也沒有,就是專注在聽她講話而已。
怎麼自己,會那麼心慌意亂?
*****
秋高氣爽的時節,物流部前所未有的舉辦年度聚餐,除了邀請所有員工參加以外,就連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董事長,竟然也會參加。
物流部從來不像企劃部或營業部那樣,掌握著公司營運的核心,這種後勤部門得到的關注與資源,向來都不如核心部門。
徐朝朝自從被羅自珩看的心慌意亂後,就開始不著痕跡的疏遠他。
但在他身後,又總是忍不住的,往他那裡看。
例如午休時,他趴在臂彎裡睡著了,露出來的眉眼沉靜又漂亮,也沒有半分睜開時燙人的攻擊性。
原本她不想在下班時間還見到他,已經婉拒參加聚餐,卻被部長點名必須到場,甚至被安排坐在羅自珩旁邊。
所有同仁都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四處串場唱歌喝酒,她卻跟鵪鶉似的躲在角落慢吞吞的吃飯。
「阿木,你、你也去敬酒啊。」
徐朝朝在他第四次幫她佈菜時,終於忍不住開口趕他。
「不去。」
羅自珩淡淡拒絕了,這傢伙近來躲他躲得緊,還自以為是的以為她掩飾得很好。
「你別一直給我夾菜,我吃……唔!」
徐朝朝話還沒說完,嘴裡就被他塞進一尾大明蝦,嘴唇和牙,還不小心磕到他的手指。
「這蝦肉甜,不吃可惜。」羅自珩很自然將指頭放進嘴裡,吮淨上頭的湯汁。
她眼睜睜看著男人嫣紅柔軟的唇瓣含住手指,而那處的皮膚,前一刻才被她的唇齒誤碰過……
徐朝朝明明沒喝酒,紅暈卻慢慢爬上瑩白的臉蛋。
「朝朝,幫我拆濕紙巾。」
她低下頭,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他拆開,略帶粗魯的將紙巾塞進他手裡。
他慢條斯理的擦淨手指,還一邊指揮她幫他盛湯,又交代她待會兒別沾酒。
徐朝朝這頭還沒想明白原因,那頭就有人來敬酒了。
竟然是董事長!
她嚇呆了,本來難得一見的董事長,竟然笑呵呵的坐下給羅自珩敬酒,關切他到職後是否習慣,工作上有沒有哪邊需要調整等等。
陪著喝了好幾杯酒,羅自珩才開口提醒他,「何董,那邊好像在等您唱歌呢。」
何董才順著台階麻溜的離開,總經理後腳就來打招呼了。
羅自珩也陪著喝了幾杯,總經理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朝朝,我好像醉了。」
她腦袋裡還想不透,剛剛那齣是哪裡不太對勁,被他這麼一說,又全部拋在腦後,只留下對他的關切。
「你要喝點熱茶嗎?」
「我想回家。」
他看起來懶洋洋的,麥色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
「那我幫你叫車?」
邊說著她就邊低頭滑弄手機搜車,剛剛過來聚餐時,他們是一起搭捷運過來的,她知道他今天沒騎車上班,可以直接搭計程車回家。
羅自珩閉著眼沒有回應,直到她問他地址,他才懶洋洋的報了自宅。
「德和一品?」朝朝驚詫的盯著他,「是……那個德和一品?」
是那個……德和最出名的高級住宅社區,房價貴得驚人的……德和一品?
見他懶懶點頭,她才敢真的按下確認叫車的鈕。
「阿木,車就在附近,我把資訊傳到你的Line喔。」
「現在下樓說不定車就到了。」
徐朝朝還沒操作完,便見一隻骨肉勻稱的大手,掌心朝上的向她伸來。
她緩緩抬起頭,只見身邊那個俊得不像話的美人,雙眸醉意迷濛、顧盼生姿,淡紅色的唇緩緩而動。
「朝朝,牽我。」
一瞬間,心軟得一塌糊塗,好像有什麼塌了一大塊。
徐朝朝突然就弄明白了,那些心慌意亂由何而來。
她喜歡他。
*****
羅自珩只用幾個字,就把徐朝朝花了好一陣子努力拉開的距離,全給打碎了。
她不只將人牽上車,還被醉鬼半摟半推的哄進車裡,一路送他回家。
給他泡了蜂蜜水。
幫他脫了襪子。
送他上床,替他墊高枕頭。
醉鬼黏人得緊,事無巨細,手扣著就是不肯放開,她花了好多時間安置他,一切都落定,她正打算開口告辭,就聽見他難受的哼了起來。
「朝朝,好難受……妳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
「我待會可能會吐,只有我一個人,會不會被嘔吐物嗆死還沒人發現?」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
正遲疑著,若是留下來陪他,會不會不太好時,床上的醉鬼又軟軟噥噥的說了。
那漂亮英俊的臉,配上楚楚可憐的表情,最是能勾人軟了心腸。
「朝朝放心,喝的很醉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
「能留下來照顧我嗎?」
「我真的不舒服。」
徐朝朝也不放心他,終究還是答應了,見他不是很舒適的模樣,她哄著他鬆手,她去給他擰條熱毛巾擦擦臉。
「不要,牽著才不會跌倒。」
你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穩,別亂動怎樣都不會跌倒。
喝醉的阿木不只黏人,還很不講理。
「你不覺得身上黏踢踢的不舒服嗎?」
醉鬼停頓了一會兒,才可憐兮兮的點頭。
但要他鬆手,辦不到。
徐朝朝只好牽著他進浴室,一陣折騰後總算給他擦了臉和脖子,臉面舒適了,他又嫌身子黏,吵著要洗澡。
這就算了,還讓她陪著,簡直是無理取鬧。
喝醉的阿木很鬧人,她邊哄他,心裡邊想著以後不讓他喝酒了,半滴也不許。
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謬誤,都決定要拉開兩人距離了,怎麼還會有以後?
趁她洗毛巾晾乾的功夫,羅自珩已經單手扯開襯衫,衣釦被他掰斷好幾顆,麥色的結實胸膛隱約露了出來。
「你、你你你別亂扯啊。」
徐朝朝見他這副樣子,嚇得要逃開,卻被他扣住手,又拉回身邊。
「朝朝怎麼老是想跑。」
他看起來很不高興,皺著眉將她抵在牆邊,確認她不會再亂跑後,才舒展了眉目,一件件有條不紊的脫去自己的衣物。
徐朝朝被迫貼著牆,男人躺在她肩上,她不由自主的嗅到了濃郁的酒氣,還有隱約而熟悉的香氣。
混合著淡淡皂香的,屬於他的男人體味。
「阿木……阿木……你別這樣貼著我……太……太近了。」
她在他懷裡,軟蔫蔫的請求不知哪裡招惹了他,一隻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豐軟漂亮的嘴唇壓了下來,在她唇上造作翻弄。
溫熱柔軟的唇,不知倦怠的,一回回的,急切將她含入廝磨後,再輕輕放開。
她心裡顫得慌,連嘴唇都跟著顫。
徐朝朝腦袋亂成一鍋粥,還來不及動腦,向來極少離身的眼鏡被人抽走,她想阻止,卻被人扣住十指抵在牆邊,隨著一聲輕嘆,濕熱的舌輕而易舉的撬開無力的雙唇,直驅而入。
長了二十多年,她從未被異性這樣對待過。
熱切又急迫,不容逃避,像是要將她融化似的纏綿,緊緊密密的裹住她。
她被餵進了屬於他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咽進肚裡。
等他終於從她唇上抽離時,還扯出一縷銀絲,色慾至極。
然而她已經化成一團糊,只能任他擺布。
羅自珩得償所願的將人牽進淋浴間洗了澡,卻因為不小心弄濕了她,只好也順手幫她洗了個澡。
徐朝朝被抱回床上時,小嘴紅腫,舌尖被吮咬的略微發疼,胸前那對小奶頭上,隱約還掛著齒痕未消,就連兩隻白膩漂亮的奶子,也被人啃得遍佈紅痕。
她倒在自己疊高的枕頭上哭得可憐,被掰開的螢白雙腿繃得死緊,腿心處的花蕊被迫綻開,任男人觀賞狎玩。
「阿木……嗚嗚……不要了……好燙、燙嗚嗚——」
從未被碰過的小花荳,被人逮了出來,被嘴唇抿著,熱燙的舌尖一掃過,朝朝的尾椎便竄起銷魂的極樂,腦袋只剩餘難以言喻的快活,豐腴軟嫩的身子不受控的痙攣著。
她劇烈的反應似乎取悅了他,讓他埋在那處流連忘返。
「別、別吸了嗚嗚……又又又要……啊啊……」
「阿木……」
「阿木嗚嗚……」
初次和男人接觸,就被掰開大腿吃個透徹,幾次極致的高潮後,就渾身虛軟,腦子也爽成一灘泥水。
嫩軟白晳的身子被一片麥色覆蓋,她被壓在他身下,鼻間盡是男人帶皂香的體味,說不出的撩人,燙人的體溫灼在細肉上頭,染出一片紅暈。
她的屁股被男人捧抬,猙獰熱燙的肉棒破開嫩肉的保護,侵犯花穴,幼嫩濕軟的穴口被撐得變形脹疼,穴內的護膜破裂,血絲隨著花汁在她白膩股間流淌,淫豔美麗。
小穴困難的張嘴咬著熱燙之物,朝朝感覺那兒像是被撕裂似的脹痛,眼淚撲簌簌的直流。
「嗚嗚……好疼、好疼……」
她的下身被牢牢釘在床上,即使她哭著推打,他也不肯退出,只是極具耐心的吻她,揉弄她,哄著她一口一口將他的陽物,吃進去。
「乖一點,別咬那麼緊。」
「放鬆,讓我進去。」
「朝朝的小穴都被我撐壞了,真漂亮。」
「寶寶真棒……啊哈……全部都吃進去了……」
小花穴沒被外物入過,內裡的嫩肉嬌得很,包裹並推拒著入侵者,咬的羅自珩爽到差點守不住精關。
他爽得低咆,她卻哼哼唧唧的縮在他身下哭。
嫩軟軟的兩條腿,以極為羞恥的姿態大開,掛在他精壯窄腰兩側,可憐兮兮的發顫。
躺在胸口的奶頭,被麥色大手輪流把玩狎弄,被指甲勾搔時癢得令她起了陣陣騷意,被拉起來揉捏時,她又覺得酥爽不已。
甚至讓她無意識的,用嬌滴滴、黏答答,連她自己都陌生的聲音,在他身下呻吟。
朝朝的小花穴脹得慌,疼痛雖然慢慢退去,但隱約又有股癢意冒了出來,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莫明發現竟然能稍止騷意,甚至還有一點點舒服。
紅著眼往上看,只看得到阿木結實的胸肌,他似乎也在適應她,於是,她又輕微幅度的抬了下小屁股,並被那快意弄瞇了眼。
下一秒,兩團奶子被人用力掐住,她受驚抬頭,便對上羅自珩熾燙嚇人的視線。
「餓了麼?」
那雙漂亮的眉眼,直勾勾的盯著她,麥色的手指曲起,意有所指的餵進她嘴裡,勾出一指濕潤,又在她面前,放入嘴裡吮個乾淨。
羅自珩色氣又妖淫的舉動,讓她實在沒臉看。
才剛迴避他的視線,就被人抬腰撞了進來。
「嗚!」
疼痛與快活同時在深處泛起,也平息了穴裡餓得慌的騷動。
像是在試探似的,肉棒規律緩慢的鑿撞,隨著每次撞入,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也從裡頭竄起,朝朝忍不住跟著哼吟。
「啊哈……啊……啊啊……」
羅自珩弓身看著懷裡一臉意亂情迷的女孩,邊撞邊喘著問:「姐姐,我這樣做對嗎?嗯?」
「別、別啊……啊哈……呀咿——」
朝朝還來不及讓他別亂喊,就被撞上高潮,抖著身子嚶嚶呀呀的胡喊。
「真是敏感。」
「姐姐教教我,這兒呢?」
隨著他沙啞低沉的虛心求教,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兩團雪豔被他牢牢掐住,結實的男體往她腿心撞。
她幾乎是一挨操就開始嚶嚶哼哼的喊出聲,胖軟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直響,濕答答的肉穴被鑿出嘖啾淫靡的水聲。
「還是這兒?」
「哪邊讓妳更爽?」
她又被擺弄成淫亂的姿態,阿木幾乎是壓在她臀上,體內的兇獸越發粗魯,以不同角度,重重鑿撞花穴深處的蕊心。
「嗚啊……啊哈……呃哼啊啊……」
「又、又來了……啊啊啊啊丟了、丟了——嗚嗚嗚嗚——」
朝朝丟了好幾次,力氣都要沒了,卻怎麼也推不動身上的男人,她哭著求饒,沒想到還被人越操越狠,爽得她眼淚和淫水都噗嚕嚕的往外淌。
對她向來溫柔的阿木,可愛的男孩,現在卻像惡獸一樣兇狠掠食。
她的兩條腿被強制掛在阿木的肩上,奶子被他叼著操穴,已經算不清丟了幾次、哭了多久。
就在朝朝覺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時,身上的野獸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態勢狠撞數十下,然後沉身死死壓在她身上。
小小的苞宮悄悄開了嘴,一股一股熱燙的汁液往裡頭射,朝朝被燙得直哆嗦,小花穴也跟著縮咬,那小花苞一下就滿了,偏偏熱汁還沒完沒了的往裡灌,肉棒又還在裡頭堵得死死,又熱又脹的令她邊顫邊流淚。
徐朝朝眼圈鼻頭都哭的紅透了,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一臉意猶未盡,低聲在她耳邊呢喃。
「寶寶吃精水的樣子美極了,再一次好不好?」
「唔……再一次可能還不夠飽,今晚能灌滿朝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