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依實在睏極了。
迷迷糊糊中,她覺得自己被移動,卻無力清醒,再次跌進夢裡的最後感知,是屬於盛槐軒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被擾醒,吃力的睜眼辨出自己在浴缸裡,渾身的黏膩終於從身子褪去了。
不是……不讓她洗麼……
那個霸道、有理說不通的男人,昨夜竟荒唐的次次射進她體內,還因為她想洗漱發了脾氣,又將她摁回床上做,直到她連手指都沒力氣動,才肯罷休。
方蘭依被兩種不同的溫暖包裹住,覺得安心舒適,痠痛黏膩的感覺似乎消退了些,她又睡著了。
她這廂睡得安心,那廂被當肉墊的盛槐軒,卻是啼笑皆非。
小傢伙就這麼蜷在他懷裡睡得香甜,是沒注意到怪處,還是太信任他了?
她那間簡陋的蝸居,怎麼會有納得下兩人的浴缸呢。
又摟著她浸了會兒,他才將人抱回房,在貴妃榻上服侍了繼母一回,擦乾水氣、哄吹長髮……無一不細致。
那隻綿軟白嫩的小孩兒,始終微噘著唇睡得香甜,即使被抱回床上,也只是哼了聲罷了。
略腫的唇瓣,除了原本的淡粉,還疊了層嬌豔。
盛槐軒覺得可愛,麥色大掌扣住她的下頷,白牙微啟咬了那張唇瓣一口。
軟嫩嫩、甜滋滋的。
他忍不住又親了幾口,越親越對她冷淡的反應感到不滿。
是她先勾他的。
他惡劣的咬痛她,見她被擾醒,倦懶的半睜眼眸睞著他,那不愉快才消褪幾分。
「親我。」
聲音沙啞不已,還帶了幾分繾綣。
俊俏的容顏靠得極近,他的唇就在她唇邊等著,呼吸吸吐間都是他的氣息,方蘭依想往後退,下頷卻被扣得更緊。
「親我。」
她渾身還痠軟著,可憐兮兮的搖頭求饒。
「我好累……還想睡……」
昨夜用嗓過度,原本軟糯的聲音都啞了。
這似乎取悅了盛槐軒,他親暱的以鼻尖蹭了蹭她,聲音沙啞纏綿,卻是不容拒絕的要求。
「親我。」
盛槐軒半垂眸,就在那張玫瑰色的唇瓣旁靜待。
他這樣鬧著,她也沒法休息,方蘭依只好湊近,敷衍的在他嘴上印了一記。
功課交代完,她轉身背過去,蜷起身子,將自己埋進被窩裡。
他看著她那身泛著瑩光的細皮白肉,眼神隨著她的身線起伏,最後陷入豐腴的臀肉裡。
盛槐軒覆了上去,軟唇印在小姑娘漂亮的肩線,極有耐性的輕吻、吸吮,沒一回兒她身子上就留下自己造的印子,紅豔豔的花開在那片瑩白上,美的令他甚是愉悅。
她的皮肉泛著極淡的奶香氣,口感綿軟,令他欲罷不能,一口一口的往下吃。
少女昏昏沉沉的不想理會他的騷擾,卻逐漸被弄的難耐。
原本還只是呼吸亂掉罷了,可當那濕軟的吻印上脆弱敏感的腰椎,熱燙的呼息熨在身上,她便控制不住的輕顫,還無意識從喉間逸出破碎的嚶聲。
「母親別睡了,起床陪我玩。」
沙啞又富含情慾的請求,比情話還纏綿。
「嗚……不、不要了……啊哈……」
她的反應令他愉悅,更在腰椎處流連忘返,越吻她越敏感,顫著躲他,就被大手往前纏住腰身,軟嫩肚腹被燙人的指腹來回揉弄把玩,更是提油澆火。
她後悔莫及,顫著聲求饒:「我、我……真、真不行……別、啊哈……別鬧……」
「起床陪我玩。」他輕輕咬住她腰椎上的軟肉,聽見她慌亂嬌喘後,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妳睡一整天了。」
盛槐軒探進她腿間,揉出一手濕潤,戲謔的逗弄她:「真是敏感,這樣就被兒子玩出水了。」
方蘭依感覺他移了上來,自己卻被腰肢上的鐵臂往後拖,還來不及弄清狀況,就被他從身後貫穿,她嗚咽出聲,顫著身子適應體內猙獰粗大的入侵者。
但身後的人沒要等她的意思,埋進她後頸,大手揉著嫩軟軟的奶子便操弄起來,邊操邊玩她,戲謔至極。
「嗚、嗚嗚……啊哈……啊、啊啊……」
「啊哈、啊哈……別嗚……」
身上幾處敏感的位置都被人玩弄,穴兒裡的肉棒又不知厭倦的反覆挺入,雖然不及昨夜撞的狠,反而有幾分溫柔繾綣,倒真的像在同她玩兒,可她仍舊撐不了幾分鐘,便哆哆嗦嗦的被人幹上高潮。
「啊啊、咿咿咿——」
「啊哈……別咬……」他半瞇著眼,擰著粉嫣嫣的奶頭在指腹間磋磨,「操這麼淺也能丟?」
盛槐軒從她體內退出來,深粉色的陽物粗獷昂揚著,整根棒身濕淋淋的,就連周圍的毛髮也被濡濕。
他低笑,扣住她的手來摸:「母親真是個小騷貨,竟然把我淋成這樣。」
隨手取來浴袍將兩人略微拭乾,他又一把將小繼母抱上腿,這回沒等她磨磨蹭蹭的吃入,抱著白豔淫蕩的小屁股,扶著肉棒便強迫她一口吃進肚。
「嗚——」她渾身亂顫,可憐兮兮的攀著他,「太深、太……嗚……」
「抖成這樣,嗯?」他揉了揉她皺在一起的圓嫩臉蛋,「母親吃肉棒的樣子真可愛。」
盛槐軒抱住雙腿勾住自己、坐在胯間的她,疾風暴雨似的往她秘處瘋撞,嬌氣的少女攀附著他,淚如雨下的抖著奶兒挨操。
「啊、啊啊……到……嗚……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凌亂的黑髮、楚楚可憐的嬌唇。
可愛圓潤、粉粉糯糯的繼母,在他懷裡變成了蠱惑男人的淫娃兒,騎著他,一邊嬌氣哭著求饒,一邊又緊緊絞住他、吸吮他。
那對勾人的粉嫩奶尖搖的歡,他俯身吃了一只,不過是邊操邊吮她一會兒,那騷娃娃就顫巍巍的洩了身子。
但他玩得正興起,怎肯交貨?
兩人間的角力,他總不能回回都輸她。
忍著尾椎瘋竄的銷魂歡愉,叼著奶子一下下狠撞。
騎在身上的女孩兒哭得可憐,高潮的間隙越來越短,美得不像話。
忽然,那妖精哭哭啼啼的說了什麼,他沒聽清。
「嗯?」
「啊啊……射進來、射……射進來……咿嗯……」
「想、想被啊哈……槐軒哥……咿嗚嗚嗚嗚——」
保守內向的小姑娘講起葷話的殺傷力太強,盛槐軒沒忍住自己,氣極敗壞的埋在她懷裡射精,直到她被灌的又哭了出來,才勉為其難的舒暢些。
他從她體內退出,抱著她進了浴室,她連手臂都虛軟,只能任他服侍,將身子清理乾淨。
方蘭依渾身赤裸的被抱回貴妃榻,他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帶了香氣四溢的魚粥。
他耐性十足的一勺勺餵食,直到她搖頭避開。
「吃飽了?」
「嗯,你也去吃飯吧,我再睡會兒。」
她倦極了,也計較不了還在榻上,身子一歪便要睡。
直到嬌嫩嫩的奶兒被人吃進嘴裡,她才慌亂的睜眼推他。
「你!你……嗯啊……」
盛槐軒吸吮了一會兒,又細細的舔弄嫩尖兒,將繼母侍候的爽暈了後,才掐著她的下巴,盡情嚐吮她甜嫩的小嘴。
先前被她誘得只急著操她,還沒好好嘗。
兩人分開不過兩三個月,小姑娘卻是生澀了。
「嗯?母親連男人的舌頭都不會吃了麼?」他入得更深,纏著她顫抖的小舌頭捉弄一會兒,又退了出來含住她的唇吸吮。
她半張著嘴,小舌頭還來不及收,又被男人勾進嘴裡吮。
他的氣息舖天蓋地的攏著她,兩人唇舌又纏作一處,她來不及吃入的口汁從嘴角溢出,被他舔去,又弄了進來。
方蘭依被親得暈頭轉向,圓眸被水氣潤得濛濛、雙頰嫣嫣,他起身時,不經意往她那裡看一眼,就被勾得血脈賁張。
若不是剛才吃了半飽,他肯定騎上去操她。
不滿於她對自己的影響力,盛槐軒再次吃入奶兒時,帶著三分兇狠,扯弄那隻微微翹起的奶頭。
「嗚……嗯啊啊……別、嚶……」
「啊啊咿……饒、饒了我吧……嗯啊……」
她暈呼呼的被他壓在榻上吸吮,任人盡情把玩,弄得她渾身酥麻歡爽,忍不住嗚咽。
可他只逮著一邊奶兒肆意玩弄,被他冷落的另一邊,可憐兮兮的蔫著,泛著一陣陣難耐的騷癢,令人心慌意亂。
她矜持的咬著手指,可憐兮兮的哀吟。
懷裡的男人總算放開被吮的紅腫的小奶頭,卻不是眷顧另一只,而是逕自往下遊移,最後掰開顫得如同落葉的大腿,吻上被花瓣包裹的嫩蕊。
「嗚——嗚嗚——」
他不過舔了她幾口,她便繃直了雙腿哭出聲。
「母親真可愛。」
盛槐軒俯身跪地,埋在方蘭依腿間,麥色的雙手緊緊摁在雪色腿根上,壞透的摩挲著敏感的內側肌膚,享受她因自己而顫抖、嬌泣的快感。
「咿咿……不要了……啊啊啊……」
「啊哈、啊哈……別、別別舔嗚嗚嗚嗚——」
他的唇舌只要碰了她的花苞,她便激烈的哭著哆嗦起來,飢餓的小嘴兒就泌出一股甜膩膩的花汁,濡濕了她,也洇染了他。
被人強制口交的刺激和羞恥、銷魂蝕骨的歡愉,高潮過後想被他填滿的飢渴……各種複雜又淫蕩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哭紅了眼。
「又又、 又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不要、不要不要了……槐、槐軒哥……嗚咿咿咿——」
她哭得實在可憐可愛,他才從她腿間抬頭,啞著聲問。
「母親知錯了麼?」
「下次還敢丟下我嗎?」
方蘭依還在抽泣,可憐兮兮的搖頭。
「既然知錯,就該領罰。」
她傻呼呼愣在原地,從再次見面,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強制操她,難道這還不算罰嗎?
霸道、野蠻還貪心,次次內射,還強迫她吃光、不許洗漱,這還不算罰嗎?
就在她專心腹誹他的時候,盛槐軒已經將人抱回床上。
「屁股抬起來!」
他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小姑娘一瞬間眼睛又紅了,可憐兮兮的雌伏在床上,翹高被拍紅的屁股。
他掰開臀肉,探進方蘭依的花穴。
果不其然,一掰開肉逼,淫水就從裡頭洩了出來。
「小淫娃。」
盛槐軒扣住她的臀側,略帶粗魯的操了進去。
「嗚嗚——」
餓得慌的小穴終於被填滿、甚至有點被撐過頭,爽得她忍不住瞇起雙眼。
還來不及適應,身後男人便野蠻的撞了起來,方蘭依先前已經被玩得極度敏感,幾乎是一挨操就高潮連連。
她爽得止不住聲,無意識的邊哭邊叫,被操的噴了兩次水,他才忍不住抵在她宮口處激射洩身。
兩人急喘不止,股間皆是淫汁,甜膩和雄膻的氣味在空氣中交織浮散。
方蘭依被射了滿肚子精水,下腹脹得慌,臀上的大掌還扣著她不放,她根本無法休息。
「放、放開!」她回頭瞪人,難得兇狠的嬌斥他。
太過份了!
盛槐軒的回應,是將沾滿兩人汁水的粗長手指,塞進她的菊穴裡。
「唔——那邊不、不許……嗚……」
小屁眼咬得死緊,即便盛槐軒手指上沾了豐沛的稠汁,仍是費了一番功夫才將整支指頭入進去。
方蘭依既疼又爽,已是淚眼迷離,再也撐不住自己身子,軟了下來。
他覆了上來,逮著她的耳邊輕吻低喃,手指得寸進尺的越鑽越深。
「這兒也好敏感……咬得好緊……真可愛……」
他輕輕啃著她耳殼,手指一邊在裡頭玩兒,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她的呼吸亂了,像隻小貓似的哈著氣,菊穴被手指操得泌出了水時,她已經開始扭起屁股了。
「寶寶真厲害,連這兒也會泌水呢。」他頗有耐心的加入第二隻手指,抽插的速度也稍稍加快。
他邊操她,邊與她接吻,直到她能吃進第二隻手指後,才從菊穴退出去。
方蘭依已經被玩暈了,絲毫沒注意到他短暫離開後,拿了什麼物事過來。
她再次被吻住,他卻只是含著她的唇瓣吻,她騷欲難耐的伸舌,舔他嘴角討汁水吃,自然也不會留意到,被玩的微微開了口的菊穴,被人塗了滿滿的潤滑液。
又潤又濕,帶著催情效用的液體,被別有用心的男人一股股推進菊穴裡去,她卻只知道乖乖伏在他身下,貪婪的纏著繼子的唇舌。
盛槐軒手指又鑽進細嫩的緊穴裡,這回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盡情操幹。
他年幼不懂事的繼母,被操的忘了要接吻,嚶嚶啊啊的呻吟著攀上了高潮,都被人玩了小屁眼,還傻呼呼的在他面前扭。
不知死活的小淫娃。
他起身跪到她身後,雙手捧著她,掰開淫蕩的臀肉,豎得筆直的雞巴迫不及待的往裡頭推,前方的小姑娘才驚覺事態失控,慌亂的想往前爬。
「不許胡鬧。」
男人鐵臂攔腰一扣,她就被拖回他懷裡,粗大碩圓的龜頭又推入幾分。
「嗚——不、不要這……」
「母親別咬我……啊嘶……」
「放鬆,讓我進去。」
「嗚嗚……進不去、進、進嗚嗚……」
方蘭依伏在他身前顫抖,漂亮幼嫩的菊眼被人強制撐到變形,納入繼子粗脹的龜頭。
她又疼又脹,卻莫名也爽極了,帶著痛楚的極樂在全身亂竄,令她既怕又愉悅。
「放鬆……啊……母親真乖……」他只淺淺入了近半,就爽的幾乎要瘋魔。
盛槐軒扣住她的小屁股淺淺抽插,極有耐心的等她適應入侵者,每推進一些,射意就從椎間往上沖。
待她邊哭邊顫的吃進整根肉棒時,他已忍得大汗淋漓了。
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盛槐軒便瘋了似的往深處撞。
年幼稚嫩的繼母哭得委屈,嘴上不停求饒,小屁股卻是翹得高高的迎合他,凝脂般的嬌軀歡爽哆嗦了好幾次,小花穴寂寞的吐了一包又一包的淫水。
她不知道,她每每被操哭時,勾起的不是他的憐惜,而是想讓她哭的更可憐的強烈欲望。
他赤紅了眼,惡劣的狠操數十下後,低吼著在她窄小的後庭裡——
射滿。
盛槐軒饜足了,將哭慘的女孩摟回懷裡。
想起她可愛的兩處穴兒裡,都被灌滿自己的精水,便莫名的志得意滿。
「母親挨操的時候,真是美的不像話。」
「以後便都如此哄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