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好友的改造提議被楚懷允打斷後,他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就連後來林元朗幾次三番來找他,卻老是繞著許知意轉,他也沒聯想在一起。
反正林元朗那個人天生就愛玩鬧,本來就常逗她說話,沒有惡意或不良意圖,他也沒放心上。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見自家秘書穿著剪裁合身的粉色針織衫與黑色及膝窄裙時,他才生出掐死好友的心——難怪昨天莫名其妙臨時出國度假。
許秘書原本被遮擋妥貼的嬌嬈身形此時展露無遺,她一如往常的站在桌前進行行程報告,他卻無可避免的注意到,貼在她身上的柔軟衣衫勾勒出來的線條起伏,以及從衣領探出來一小截弧線優美的鎖骨。
楚懷允不太高興,希望許秘書只是一時興起,隔天就能恢復正常。
許秘書所有專注力都放在工作上,其他的事卻不怎麼心細,但他卻非如此,無法不注意到她粗心忽略的事。
例如,她平時跟著他慣了,走路速度相當快,卻沒注意到換上合身的衣著,若還走這麼快,那兩團胖軟奶子跟著步伐晃動的波形,就變得極為明顯。
整個早上他時不時就看著那兩隻胖東西,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亂跳動。
下午開主管月會時她在前面領路,似乎還未習慣窄裙,走起路來磕磕絆絆,渾圓的臀型就在他面前忽隱忽現。
會議上楚懷允面色陰沉如水,說話比平時更犀利簡略,嚇壞一票主管。
世事不如人意,許秘書似乎對變裝遊戲玩上癮,接下來數日,每天都有新花樣,鮮妍好看的衣著,似乎帶動她的心情,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
漂亮可愛的人事物都會招人,他有時出去,都還能看到藉口上來送旅遊伴手禮的年輕男同事繞著她轉,她桌上也開始出現一些價格不貴、卻千奇百怪的小玩意。
楚懷允的脾氣一天天變得浮躁,忍不住招她進來暗示幾句。
「許秘書最近穿衣風格和往常不太一樣,有想過要換回來嗎?」他盡可能的放緩聲調,用最溫和的口氣與她商量。
「沒有,我覺得很好看,我很喜歡。」進入戰鬥模式的許知意,臉上掛著最公式化的微笑,口氣堅定的直接拒絕。「老闆,我的衣著應該符合職場上約定俗成的穿著。」
言下之意是,這事沒有違反規矩,所以他可以表達想法,但她不會接受。
「妳這兩年越來越會頂嘴了。」楚懷允淡淡下了結論。
「我的老闆常教我,人不能一昧聽話,要保持獨立思考、自主判斷的能力。」她對他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只聽話,不動腦,那一輩子都是工具人。」
楚懷允想念起最初那個手笨嘴拙,卻事事乖順聽話的女孩了。
誰把她弄成現在這副牙尖嘴利模樣的?
喔,是他。
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人,精心養出來的花,現在言笑晏晏的餵他吃鱉。
他沉默了一會兒,悶聲說道:「許秘書越發能幹了,下次可以代表懷永出去談生意了。」
都說運動能消除壓力、穩定情緒,平時就有運動習慣的楚懷允,自然而然的增加了運動的強度及時間,幾天後他發現,身體變得更壯實,可惜大汗淋漓的拳擊無法緩解他渾身的躁意,晨起的長跑也對平復心緒無濟於事。
他的秘書和身心的煩躁嚴重干擾他,連原本排定週六要一起參加的應酬都給忘了,明明前一天她還提醒過他,偏偏他那時注意力全在別的地方,根本沒花腦子記。
直到他家門鈴響起,打開鐵門,看見妝點得體漂亮的許秘書,他才恍然想起這回事。
楚懷允很快的打理好自己,卻在要出門時,注意到許知意的短窄裙長度未及膝,想著應酬場上難免需要喝酒,今天這個場合又全是男人,她要是這副模樣出席,也不知會不會招人惦記,他擔心喝了酒沒法護好她,便決定讓她回家休息。
沒想到卻惹怒了她,許秘書平時溫軟如鹿眼的雙眸,瞬間迸發出不遜的火光,她直接擋在門口,語速急切、氣勢逼人的說:「老闆,今天司機請假,應酬場上難免有突發狀況,你一個人出席太危險了,況且這本來就是約定好的工作,為何現在不讓我去?您有什麼特殊考量嗎?」
楚懷允低頭直勾勾的盯著她瞧,沒有說話。
「先不說這些,單說若是喝醉,你自己要怎麼開車回家?若是叫代駕會送你安全進家門嗎?」
「你若醉到失去意識,能放心將自己交給陌生人嗎?我陪你出席好歹能替你顧前看後不是嗎?」
一口氣把話說完的她,有些微喘,但仍是擋在他身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老闆的表情晦暗難辨,她只能在腦裡快速想著備案,事發突然,現在即使找其他主管陪同,也無法及時赴約,若是他仍不願鬆口,為了他的安全,她就算死皮賴臉硬跟也得跟著去。
許知意定沒想到,她這番苦心相勸,楚懷允根本左耳進右耳出。
他腦袋一片哄然,能接受到的訊息,只有她眸光燦如星火的模樣。
平時呆板傻氣的人竟染了幾分明豔之色,燒斷他苦苦維繫的一絲理智。
他拿起手機,就在她面前連絡應酬對象取消今天的活動,許知意聽見後腦袋亂成一鍋粥,她覺得老闆瘋魔了,這是向來信守約定的老闆會幹出來的事?
楚懷允掛了電話就隨意將手機甩到旁邊,彎腰一把將她扛上肩頭,許知意嚇得花容失色,怕自己亂動會傷到他,只能緊緊攀著他,驚慌失措的喊著:「老、老老闆有話好說……你、你你你放我下來……」
楚懷允對女孩的驚呼置若罔聞,大步流星的將人往房間帶,邊走邊將女孩的短裙推高,略帶粗暴的將她屁股上的蕾絲扯下來,露出渾圓白軟的屁股蛋,炙燙大手忍無可忍的懟著那團嫩肉揉弄。
唔,如他所想的嫩,他甚至能感受到手指碰她時,女孩敏感的顫慄起來。
「嗚!」她在他肩上縮了一下,他走路速度很快,晃得她頭暈,又不敢亂動,火急火燎的喊他:「你、啊哈……你你你把我褲子穿回來!」
楚懷允沒理會她,將她扔進自己床上,自己跟著壓上去,逮著那張不聽話的軟唇又吻又咬,嘗盡她唇上的甜味後,又不滿足的尋向甜味更濃的深處,他半強制的撬開牙關,纏著她顫抖的小舌頭舔弄。
他餓幾年了,這陣子越發的餓,一旦嘗到甜頭,便再也無法控制狼性,揪著她的甜唇軟舌反反覆覆的吮吻,越吻越深、越吻越重,大手也忍不住探進上衣裡,挲撫她渾身都軟的嫩肉,逗得她喉間逸出一聲聲嗚咽低吟。
他微微退開,滿足的看著懷裡人迷迷濛濛的睜開雙眼,向來一本正經、認真工作的許秘書,衣衫凌亂的躺在他身下,眼尾染上勾人的紅暈,雙唇微啟急喘著氣,上頭盡是瀲灩水光,已分不出是誰的口汁。
她的上衣被撩起一角,瑩雪白膩的雙腿被迫大開,被男人麥色手指一路揉進腿心,花瓣才被男人輕輕扒開,裡頭的甜汁便爭先恐後的一股股泌出。
「不愧是許秘書,才親幾下水就能出成這樣。」
這件事完全超出許知意能理解的範圍,她的戰鬥模式開不起來,更何況對手向來剛硬冷靜的模樣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飢腸轆轆的熱切目光,直白灼燙的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她的理智被情慾燒成灰燼,身心全然被男人掌控,甚至在他的手指探進小穴時,乖順的叼著,任人玩樂造作。
「呃啊……啊哈、啊哈……不要嗚……」
許知意沒被男人這麼逗弄過,敏感得很,才沒一會兒,便渾身顫慄的攀了高潮。
「兩隻手指就丟了?」低啞的笑聲從上方傳來,「許秘書未免過於嬌氣,我教教妳,回家得勤加練習。」
楚懷允將渾身色氣的女孩兒撈起,背對著坐在他腿上,強迫她大張雙腿,牽著她,真真是手把手的,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教得她淚眼汪汪。
待他終於玩過癮肯停手時,許知意已經被玩到渾身無力,只能癱在床上任由男人粗魯扯去她的衣物。
嬌豔豐腴的身子一寸寸裸露出來,她身上那匹餓獸便一寸寸的啃食吮弄,將白膩的頸肩印出一朵朵紅花。
他埋在她胸前啃著乳肉,雙手繞到她背後,扯去礙事的布甲時,那兩隻顏色似雪的胖東西,懶洋洋的彈出來躺在她胸前。
初嘗情慾的許知意此時青絲凌亂,雙眸緊閉,俏臉嫣然,瑩白豐腴的裸身蜷在衣冠楚楚的男人懷裡,他身上的三件式西裝只有些許被蹭亂的痕跡,倒是西褲褲襠處被洇濕得暗了整片,有種難以言喻的色慾。
空氣裡都是她的香氣,比她留在他外套上那股淡淡的暖香,還多了一股勾人的甜味。
兩團奶子被麥色大掌捧起時,淫靡的挺身而出,顏色也變豔幾分,被男人納進口裡時,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她忍不住逸出呻吟,與玩她小穴時的聲音不同,多了幾分難耐,聽起來既淫蕩又可愛。
楚懷允喜歡這個聲音,於是極具耐心的反覆吃食,逗她出聲。
「啊……呃哈……」
「嗯哼……嗯……不、不要了……嗚……」
他時而以舌頭捲起奶頭,在上面反覆磨挲,時而又以唇抿著,細細吸吮,直到將那對誘他已久的軟嫩奶子啃的盡是紅痕,他才急躁的褪去褲頭的拉鍊,掏出硬得發疼的肉棒。
楚懷允將她的腿環在自己腰側,扶著肉棒沉身插進那張又軟又甜的小穴嘴。
「嗚——好疼——」
被破開身子的許知意渾身緊繃,從酥爽酸麻的天堂直落疼痛至極的人間,她惶然睜眼,眼圈通紅泛淚,嚇得要往後退,卻被男人掐腰一帶,入得更深。
「嗚嗚不要、不要了……」
楚懷允忍著被小穴擠咬的快感,按捺住自己靜止不動,低頭輕吮掉她的淚水,親吻她可憐泛紅的鼻頭,最後吻上她的軟嫩紅腫的唇,吻得懷裡的人意亂情迷後,才慢慢挺動臀部撞她。
「呃哼……呃哼……」
「你、你別撞我……啊哈……好、好怪……」
破瓜的劇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酸爽快感,她聽見自己無意識發出的聲音,羞得想閉嘴,卻實在壓抑不住,只能隨著他撞進來的頻率,咿咿呀呀的嬌吟。
又是另一種不同的聲音,又嬌又慾,還帶著幾分可憐,像是被人欺負似的。
「寶貝喜歡挨操,嗯?」
知道她害羞,也沒指望她回答,就在楚懷允打算慢慢加重力道時,底下的小女生卻摀著臉,羞恥難當的悶出一聲喜歡。
這下再也難控制住了,楚懷允抱住她的腿,又重又快的往她穴裡操,胯間狠狠撞上她豐滿的腿心,造出色慾的拍擊聲。
「啊啊、啊哈……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啊——」
許知意被操沒兩分鐘,便渾身哆嗦的高潮,她以為結束了,卻被男人捧高屁股又操一波,這次丟得更快,她喘得都快吸不到空氣了,他還在撞,越撞越狠。
「不要、不要了……停……啊啊啊——」
「老、老闆嗚嗚……啊哈、啊又、又……啊啊啊……」
她抖著嘴唇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身上的男人卻像發情野獸似的撞得更兇,次次撞在令她酸爽的嬌肉上,她求饒也沒用,只能哭著承歡,任身體一次次在他身下顛狂顫抖。
不知被操了多久,許知意哭得聲音都啞了,才聽到老闆略帶笑意的詢問。
「寶貝喜歡內射嗎?嗯?」
這次她聽懂了,慌得紅著眼搖頭。
楚懷允將她的腿推折在胸前,在她懵懂不安的眼神下,將猙獰粗長的肉棒重新餵進她腿間被操紅的花,徐徐推進,讓她吃得飽飽的。
「呃啊……」
「啊哈——啊哈——啊啊——」
他惡意十足的騎在她身上任意馳聘,像打椿似的操擊她幼嫩的穴心,她很快便丟了身子,銷魂的極樂一次次竄進腦際,爽的幾乎喪失意識。
就連男人熱燙的精水射進嫩穴時,也只能任由身體自然的反應,緊緊絞住肉棒顫抖,一口口將精水吃進體內。
週六的午後,許秘書被老闆押在床上連續操了三次,直到她渾身都是他的氣味,那張紅腫的小穴也被他餵滿濃白精水後,他才勉為其難的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