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音響開最大,慵懶的聲線和規律的鼓聲傳到後座,仔細聽,停頓的節點能聽見吻啜聲,然後融入歌聲裡。
溫特把後座完全打平,雲蘿的腿被打開,兩片花瓣合在一起,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溫特的手指從中劃過,花瓣被迫分離,白色的濁液從下面的小孔流出。
看來西歐有好好養。
嫩穴恢復的很快,原本他還擔心小穴會腫,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細水湍流的小孔被指腹堵住,從雲蘿身體流出的液體,經過宮房與陰道的存放,溫熱的打在指腹上。
雲蘿躺在後座,耳邊是她喜歡的音樂,眼前是她男人,歌詞中的情話喚醒她的記憶,她曾在半夜接到溫特的電話,螢幕裡,溫特赤著上身,酒一瓶一瓶的灌,酒瓶被掃落地面,砸在他最珍惜的拳套上,雲蘿在螢幕的另一邊,看著溫特醉到睡去,才掛斷電話。
隔天她向哥哥打聽,知道那天新型武器的研發失敗,先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不可一世的少主第一次嚐到失敗的滋味。
溫特將此次記錄刻成匾額,掛在辦公室的牆上,提醒他自己,時刻謹記。
無法忘懷的還有雲蘿。
因為她心疼。
「心疼我?」
耳垂被溫特咬了一口,雲蘿剛想說話,扣住她下巴的指尖伸進口中,她的舌頭一勾一勾把指腹上的液體捲走,不到一會兒,溫特的舌尖從唇縫中鑽入,舔著她的舌根,好幾次她想和他交纏,卻被懲罰似的咬住下唇。
唇齒撕磨後,溫特蓋住雲蘿的雙眼。
「別這樣看我,我會離不開你的。」
溫特瞥見窗外的景色,他們已經上了高速,離機場越來越近。
做的時間肯定不夠。
但品嚐雲蘿的時間還是有的。
手掌游移在臀部下緣,肉感十足的臀線,顯得十分迷人。
他埋頭舔吻,兩瓣與茱萸和舌面相貼。
「嗯……」
雲蘿舒服的喘息,舌尖探入孔洞,她不自覺的挺身,溫特順勢扶著她的腰,吃的更深,像在接吻一樣,一下咬著陰唇,一下吸吮小洞。
雲蘿注意到車窗外景色的變化,車子停在紅綠燈前,行人在暫停的車陣裡穿梭。
來來往往的人經過車窗,雲蘿突然推開溫特。
「不舒服?」
溫特的唇上沾滿晶亮的體液。
是她的東西。
「有人。」
雲蘿紅著臉說,趁他手上的力道變輕,踢開他的手,腿夾得緊緊的,不一會兒,他吃到一半的小穴就收走了。
「外面看不見的,這妳不是知道嗎?」
溫特抽出口袋裡的手帕,耐著性子擦掉流到臀縫的液體。
「不讓吃了?」
腿夾得更緊,手帕差點抽不出來。
行,真行。
下次去個沒人的地方,看我怎麼治妳。
「臭蘿蘿,我走了!」
溫特咬著她的鼻尖,兇狠的語氣像是要咬掉她的鼻子一樣。
「等我去找你。」
雲蘿揉亂他的頭髮,溫特打理一整個早晨的造型,被她糟蹋得十分凌亂,減弱他鋒利的氣場,整個人多了一點人情味。
「到時候再給你吃。」
她還是捨不得,在他耳邊悄悄補充。
「這可是妳說的。」
早晨從親吻開始,離別從親吻算起。
「西歐會過來陪你,不准一個人偷哭。」
溫特打開車門,西歐上車抱住她,司機特意停在偏遠的一側,樹蔭擋住車身,他們透過枝條,看著人影越變越小,直到不見,直到飛機從上空劃過,他們才離開。
「別哭,很快就見面了。」西歐撫過雲蘿眼角的淚水。
「那西歐哥哥也別難過。」雲蘿靠在他的肩頭,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十指緊扣。
「嗯。」
西歐緊扣她的手,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