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陽光特別熾熱,天剛亮,陽光穿透窗簾撒了進來。
雲蘿把臉藏進布偶毛茸茸的肚子裡,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黑色的牆壁上刻著精緻的浮雕,床邊的書架上,擺滿許多厚度驚人的外文書。
我是怎麼到溫特哥哥房裡的。她試著回想。
記憶斷斷續續地從腦海中復甦,她被溫特抱進浴缸,身體浸在溫暖的熱水裡,她的腳跟被溫特握在掌心裡搓磨,他盯著被高跟鞋壓出的紅印,用指腹慢慢地揉。
溫特專注的眼神,雲蘿看得心癢。
她把腳輕輕放在溫特的脖子上,喉結在她的腳掌下滾動,腳背抬起溫特的下巴,她得逞一笑,雲蘿靠在浴缸邊緣,眉眼被水氣沾濕,明亮又肆意,她的樣子倒映在溫特眼裡,像是一位驕傲的公主。
溫特捧著她的腳,虔誠的落下一個吻。
他擠入公主的雙腿間,獲得公主的首肯後,他把自己送入湧泉,不斷的請求,賜給他公主的聖水。
他著急的擾動池水,公主嬌媚的歌聲在他的耳畔吟唱,他低下頭顱,獻上他的吻,舌頭在口中互相追逐、交纏,鼻息纏繞。
波浪拍打她的身驅,漲潮時,公主的黑髮在池中散開,退潮時,秀髮貼著肌膚勾勒出起伏的乳峰。
溫特苦求無果,最終化成野獸,激烈的進入到最深之處,他健壯的手臂抓著浴缸邊緣,不停進攻,他衝破水的阻力,強硬闖入,隨著野獸的力道,溢出越來越多泉水。
浴池裡的水漸漸變涼,公主抱住他,用他炙熱的體溫取暖,公主以聖水回報,而他注入滾燙做為回禮。
性事歷歷在目,其他細節一概毫無印象。
她揉亂自己的頭髮,「怎麼老記一堆不該記的東西啊。」
溫特進房的時候,雲蘿躺在玩偶毛茸茸的肚子上,用他的被子把自己捆成一團,睜著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睡醒了?」溫特坐在床沿,溫柔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雲蘿捏住他的袖口,領口的摺痕完美對稱,袖口有一絲暖暖的溫度,溫特在上班前,習慣穿剛燙好的襯衫。
溫特不說話,看著她的眼裡滿是歉意。
「沒關係。」雲蘿抱緊他的腰,「等我畢業換我去找你。」
「那我在國外乖乖等妳。」
這話聽起來溫特像是被養在外面的情人,雲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離別的傷感減輕了一點。
見雲蘿坐起時,皺著眉頭,溫特問:「還疼嗎?」
床上的玩偶躺在他的枕頭上,胖嘟嘟的綠色尖嘴鳥,肚子上的絨毛看起來舒服又好摸。
醜不拉基。
溫特在心裡給它一個極低的評價。
想到雲蘿抱著這隻醜鳥睡覺的次數比他多時,溫特的眼神漸冷,他就著被子把雲蘿抱起,他的動作很大,玩偶滾到床下,雲蘿坐在他腿上,沒注意心愛的玩偶默默被溫特踢到遠處。
「有點疼。」雲蘿回答。
昨夜他們做了很多次,她縱容溫特的索取,小看了年輕氣盛的男人,後面她一次次被做暈又次次被操醒,直到天亮,溫特才饜足。
「疼了好。」
「這樣妳才會記得教訓。」
「看妳下次還敢不敢騙我們。」
溫特一臉冷淡,說話也不看著她,一口一個妳,她不禁懷疑,跟昨夜抱著她喊寶貝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人。
「那少主的意思是,只要我老實說,就可以繼續跟在姑姑身邊學習了?」
「是的。」
「少主今天這麼好說話?」
畢竟我昨夜已經“教訓”夠久了。這話溫特只敢在心裡說。
「可別讓西歐知道我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了。」
溫特嘆口氣,冷臉維持不到一分鐘,就敗下陣來。
「二少打算怎麼教訓我?」
雲蘿把玩溫特的袖扣,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禁足。」
「聽起來不是很嚴重的懲罰。」
溫特挑眉,輕輕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得不認同,小傢伙說得對。
只要蘿蘿一撒嬌,他的弟弟二話不說馬上答應,還會做的盡善盡美,神仙都沒他靈驗。
西歐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他自己也不過是雲蘿的囊中之物。
教訓公主這種事,床上他還可以,床下他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