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入秋,夜晚的風順著屋簷撩起一排燈籠,伴著涼意,吹過倆人交纏的身體。
百褶裙被丟在一旁,雲列赤裸身體貼著她的背,將雲蘿護在身下,時不時親吻她肩頭的嫩肉,愛撫她。
「翹高一點。」
雲列貼著她的臉頰輕聲說,呼出的氣像是在蠱惑她做壞事的精靈。
雲蘿趴在墊上翹起屁股,身上只剩一條小內褲,蕾絲內褲貼著他們的性器,碩大的肉棒猶如喘息未定的巨龍,臥在水中吐息。
她看雲列閉著眼,就悄悄往下坐一些。
屁股翹那麼久,她都要抽筋了。
「別動!」
啪一聲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感受到身下的棍子變硬,怕哥哥又來一回,雲蘿趕緊翹好屁股,乖乖讓花瓣含好肉棒。
她不動聲色的往後移一點,小屁股貼在雲列的腹肌上。
貼貼就不冷了。
雲列摸上她柔軟的胸部,對雲蘿的小把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天剛暗才入夜,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射完精,雲列往後退,龜頭抵在小洞口前,裡面的滋味他還沒嚐過。
肉棒才離開,他身下的小東西又開始挑剔了。
「恩……」
內褲濕掉的地方被風一吹,冰冰涼涼的貼在身上讓她不舒服。
「都是哥哥我的小褲褲才濕掉的!」雲蘿控訴他。
手指勾住內褲,往旁邊一拉,雲列看一眼滿是水痕的洞口,挑著眉看她。
「哥哥幫我脫掉!」雲蘿頤指氣使道。
窩裡橫!
雲列輕手輕腳的幫雲蘿褪下內褲,放在一旁,和她的胸衣一起,手掌從腳底滑過她身體的每一處,撫過她的眉眼,穿過指縫,和雲蘿十指緊扣。
終於。
雲列嘆息。
從雲蘿十六歲的那個夜晚,撞見她脫下一件件衣服,裸身躺在他們懷中,享受魚水之歡。
他站在不遠處,支開走來的賓客,自己卻待在原地,聽著他們交纏的聲音。
「西斯,撞得重些,蘿蘿的G點在子宮口。」
「子宮口……」雲列喃喃的說,耳尖發紅,崩緊的下腹。
他開始有了別的心思。
罪惡感正要升起,卻被溫特打斷。
「哥哥射進去了!」
思欲瞬間瘋狂攀升,密密麻麻的捆住他。
「可以嗎?」
雲列望著她的雙眼,龜頭輕輕點著穴口,炙熱的溫度好似要燙壞她一樣。
雲蘿輕觸雲列紅紅的耳朵。
冰冰的,跟她想得一樣。
又一陣風吹來,雲列下意識壓低身體,把她藏在身下,為她擋風。
雲蘿抬手抱緊他,這些年她都忘記心疼哥哥了。
「哥哥……」
「不裝了?」
雲列窩在她的肩膀,讓她能抱得更緊。
「恩……」
她悶聲點頭,知道他一定會發現,但沒想他會陪她演下去。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雲蘿閉上眼,貼著他的鎖骨,嘗試辨認出哥哥身上的味道。
「檸檬、薄荷、和……」
「小蒼蘭。」
雲列接過她的話,側頭親吻她的臉頰,輕聲細語地說道。
「妳身上乳液的香味。」
雲蘿被他的舉動,莫名鬧個大紅臉。
雲列發現了也不鬧她,揚著嘴角溫柔的回答她先前的問題。
「弄到後面你一直喊疼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吹了那麼久的風,我動作又大,算算時間,猜到妳差不多醒了。」
「那你還……還…」
「還什麼?」
見雲蘿氣鼓鼓的瞪他,雲列玩性也上來了,故意逗她。
「還把妳弄得那麼舒服?」
「還射精?」
雲蘿氣得咬他一口。
「你還說!」
「行,我不說,」雲列笑著蹭蹭她的臉,「那妳跟哥哥說,哥哥弄得妳舒不舒服?」
雲蘿想到差點被玩壞的小珠子,花穴不由自主縮了一下,她一想到雲列得意洋洋的臉,就想挫挫他的銳氣,故意口是心非的說:
「一點都不舒服,痛得不行!」
「呵。」雲列冷笑一聲,「我都沒進去呢!」
「你的小穴可歡迎我了,一碰就出水,見我不進去,就著急的流水,可乖了。」
「就你最嬌氣。」
雲列咬住她的耳垂,看起來像在撕咬,實際上力道很輕,舌頭舔著,像是在搔她癢。
玩了一會兒,雲列吐出她的耳垂,唇覆上她的嘴角,手捧起她的臉,不讓雲蘿逃開,他帶著試探,吮上唇瓣又很快離開,若即若離的距離,雲蘿只要前進一厘米,就能碰上他的唇。
他在等。
等她坦承相見。
他想和雲蘿做夫妻,行夫妻之實,享受床上歡愉。
「蘿蘿,恨我嗎?」
雲蘿搖搖頭。
「怕嗎?」
怕道德感指責,怕被人發現他們亂倫,怕少爺們生氣。
「不怕,媽媽說要及時行樂。」
他們家族做的事本就不光明磊落,過得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套一句雲家長輩說的:
小命隨時不保,開心最重要。
更別說少爺們早就知道哥哥的心思,經常在背後吐槽他那些毫無邊界感的暗示。
「哥哥之前一直誘惑我。」
看她的眼神藏也不藏,好多次被人誤認成情侶,哥哥的心思,她其實知道的,只是拖著不想面對。
直到哥哥吻她,心跳鼓動的頻率加速,渴求哥哥的碰觸,身體因為哥哥的撫摸而戰慄,她終於明了自己心意。
雲蘿喜歡雲列,真心的。
「雲列。」
她貼近近在眼前的唇瓣,望向雲列的眼眸堅定又認真。
「我喜歡你。」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