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双颊更烫,身子却好似着了火般烧了起来。她一直都觉得谢辞衍便是那披着谪仙皮囊的伪君子,撕开皮囊后,露出的便是那蛊惑世人堕落红尘的恶鬼。
想来,他应是最为天赋异禀的恶鬼了吧。
否则......她怎么会不自觉便沦陷其中,逃不开他那双仿佛会将人吸进去的幽深黑眸,鬼使神差地,便已然额首应下了他的要求。
见他勾唇一笑,她蓦然心跳如鼓,嫣红的花唇微微翕张,垂落下丝丝清浊银丝。嫣昭昭玉玉葱白的手腕缓缓攀上男人宽厚的肩头,以其来撑起身子,腰肢宛若水蛇般扭动着,湿滑润泽的花穴寻着那高高耸立的孽物。蓦然触到那滚热的龟头,羞涩的花唇蓦然一缩,随即流淌而下更多银丝来。
对准位置后,嫣昭昭微微抬起小屁股,腰肢使力,垫脚将身子再抬高一些,继而往下一坐。她动作有些急,且花穴润泽非常,那孽物极轻易地便径直肏入粉穴中,龟头直顶花心,隐隐还有突破宫颈口的意思。
她一瞬被呛出泪来,可那无尽空虚之感却在瞬息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酥麻的快意立马便再花穴中蔓延开来,向四肢弥漫而去。“哈啊、唔......好、好涨......”
眼尾被情欲浸得通红,潋滟的双眸氤氲着星星点点的水汽,更显女子般娇羞妩媚,落到嫣昭昭身上更是美得惊人,轻易便挑起男人更重的欲念。“昭昭好会吸......”柔嫩至极的软肉不断紧紧包裹、吸附着他的孽物,快意猛烈得如在后脑中炸开一般。他不住咬牙,喉间粗喘,泄出极哑二字,“好紧。”
方才动作太急,而今缓过来后,那熟悉的空虚之感又再次席卷全身,仿佛只要她一停下,那蚀骨磨人之感便会不断侵袭而来,似要如此支配控制于她。
稍稍清醒的脑子在此刻又一次浑浊起来,再无法思考其他,只能依循着身子的本能让那酥痒的感觉寂灭消失。她手腕使力,再次撑起自己已然瘫软成水的身子又猛然坐了下去。“唔——哈啊啊、好......好麻......”
得了趣儿的嫣昭昭更是再不顾其他,攀着他的肩头好一阵起起落落,从一开始的动作羞涩到逐渐熟练又大胆,细细的柳腰扭得愈发激烈,胸前白嫩的雪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在微凉的空气中晃荡。二人身子偶离得近,乳尖便会擦过谢辞衍同样以硬挺起来的乳尖,酥麻之感蓦然炸开来,令人头皮一麻。
“哈啊、谢......谢辞衍......”她舒爽得双眸浑浊,眼前阵阵发白,嫣红的唇张张合合,娇喘吟喊不断,似呢喃又似爽得无意识地喊出男人的名讳。
原本空寂的养心殿此时竟传来阵阵荒淫的秘密水声来,花穴上下抽插时,二人交合处清晰可见那外露出来的半根紫红孽物浸满了淙淙春水,小屁股坐落撑起时还沾上几缕淫腻的银丝。
每每龟头顶至深处时,敏感的花穴便会紧紧绞住那孽物,吸附于棍身的软肉翕张不断,连连传来的被包覆的快意直冲上后脑。他喘息更重,胸膛起伏不停,置于椅柄上的手掌蓦然收紧,双眸发红,眼底欲色更深,看向嫣昭昭糜乱不已的模样时更是后腰骤麻,险些被她给夹射了。
谢辞衍闷哼一声,大掌松开了冷硬的椅柄,转而握上在他眼前晃荡不已的软嫩雪乳。不过只是轻轻一捏,指腹便瞬间稍陷入雪乳之中,那挺立的菡萏色乳尖宛如傲立的红梅般,在无声请君采撷、蹂躏。
他的手烫得宛若一把火似的,烧得炽热,牢牢扣在她的双乳之上。红梅在他的指缝间露出,更似一朵妖艳盛开的合欢花,他喉头更是干哑难抑,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畔,将那诱人采撷的乳尖含入嘴里。
“唔嗯——那、那......受不了......”那微凉敏感的红梅豁然被温热的嘴给含住,所有神经线瞬然仿佛被激起了般,如一股汹涌的海浪,将她从头浇到尾,扭动着的腰肢蓦然一僵,身子微弓。
深在情欲中的谢辞衍岂会管她是否真受不住,他闻言动作只顿了一瞬,而后手指揉捏得更加用力,薄唇抿住扯起那红艳的乳尖,牙齿轻轻碾磨而过,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神智尽失,头皮发麻。
他并未松开那挺立的红梅,反将那乳尖往外扯了扯,一双幽深的眸子对上她迷乱的视线,唇角微勾,似在满含柔情地朝她笑。
谢辞衍眉眼缱绻,可手上动作却急躁至极。他满眸欲火,腾出一只手来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带着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孽根不断亢奋地插入润泽的花穴,继而再撞上最深处的花心,重复不断,一浪接一浪的快意瞬如浪潮迭起。
他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将嫣昭昭抬得极高,而后又被狠狠放落,孽物深入猛肏,似要将她穴中的每一处都烙上属于他谢辞衍的痕迹。
“唔......谢、谢辞衍......不、不行......我要......不行了、唔嗯......”花穴传来极致的酥麻,身子各处神经好似都被强行打开了似的,那舒爽到极点的猛烈快意蔓延至后脑,而后似花朵绽放般,炸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火。
谢辞衍闻言,随即便抱着怀中女子蓦然站起身来,旋身,将她后腰抵在椅柄上,继而更是狠狠肏弄着她。“昭昭已然把我折磨成这样了,怎会不行。”他擒住她细软的腰肢,迅猛有力地抽插着,隐隐还可见相互撞击在一块的身子正微微颤着,可见力道之重。
耳畔全是孽根与花穴激烈碰撞在一块的淫靡声响,于嫣昭昭而言,这更是一种刺激,她扬起脑袋,双臂早已酸软无力,想攀住眼前男人皆是徒劳。眼前男人的模样好似已然在渐渐模糊,脑子阵阵发懵,嗡嗡作响,全身感官好似都在感受着男人猛烈的肏干。
太重太快了......
要......受不住了......
似要阻止汹涌来袭的极乐情潮,花穴将孽物绞得更紧了些,可即便如此还是无法阻挠男人动作凶狠地一次次肏入最深处,将她的花穴撞得酸涩不堪,淌出泪来。“谢、谢辞衍......不、不要......我、我......嗯啊——”嫣昭昭悬在半空中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块,花穴好似拥有心率般突突跳着,那熟悉似要如厕的羞耻感觉豁然出现,她想制止于谢辞衍,让他停下肏干的动作,可话出口已是晚了。
“嗯——不、不行......我、嗯啊啊啊——”眼前蓦然陷入一阵白茫茫之地,脑子好似被重锤一击般,再听不见任何声音,连指尖亦在微微颤着,花穴那处痉挛似的抽搐,一股暖流仿佛四处乱窜,竟是寻到出口往外喷洒四溅。
谢辞衍亦不会因她的话而停下,亦或者说,他根本停不下来。那软嫩的花穴不断吸附他的孽物,龟头棍身上不断传来一阵舒爽极致的压迫感,龟头撞上花心更是阵阵发麻,马眼大张大合,已然是快守不住精关了。
耳边是嫣昭昭因舒爽而发出的淫靡娇吟,与相爱之人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仿若世间最为动听的乐奏般,不停将他的神经刺激得愈加亢奋,他挺腰的动作连一瞬都停不下来,反而插得更重、更狠。
“昭昭喷水了。”他明知她羞愤,却还是故意将此事宣之于口逗弄她。果然,下一秒嫣昭昭稍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她咬的不算重,可这点力道却大大地刺激了谢辞衍。他在嫣昭昭咬着他的时候,搂紧了她的腰肢,孽物朝着最深处深捣了几下,马眼便再承受不住,蓦然大张开在她花穴深处射出一股接着一股浓浓的浊液。
谢辞衍舒爽得头皮发麻,喉间闷哼一声,嗓音极哑,在她耳畔轻道,“昭昭,我的妻子,给我名正言顺生个孩子可好?”
他在她耳畔落下一记灼热的吻,“生一个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