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花穴尚在高潮极乐的余韵中,嫣昭昭尚未缓过来,男人却丝毫不给她有喘息一刻的机会,紧紧抱着她立于案桌上,狠狠挺腰将那狰狞的孽物抽出又重重肏进花穴深处。
“唔啊、我......我、受不住......唔嗯——”她潋滟的双眸中欲色未褪,嘴上虽说着受不住的话,可身子却还是无比诚实地翕动,紧夹着穴中的那根孽物,嗓音娇软妩媚,一声接着一声的吟喊令殿外守着的宫女嬷嬷皆是双颊一红,酥了半边身子,不禁暗道这皇后娘娘可真是个蚀骨的妖精啊。
谢辞衍发了狠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深捣着,孽物不断埋首在柔嫩的花穴中翻搅,龟头那处似沾有勾惑情欲的媚药般,所碰之处皆泛起阵阵麻痒之意,那升起的麻痒之感,却又在下一瞬被那碾磨而过的棍身给止住,填满。随即而来的,是如火花般的酥麻不停在体内翻涌着,窜至四肢百骸。
男人动作激烈,肏她的力道一下比一下还重,连带着脚下所踩的案桌皆剧烈摇晃起来,发出阵阵响声,这动静于这深夜中却更显暧昧几分,无一听了不面红耳赤。
嫣昭昭已然泄过一回,花穴比方才还要湿滑。里头甬道又湿又热,润泽畅滑,抽插起来更是畅快不已,每每肏入皆是毫无阻碍地便可直达最深处,引得花心好一阵细颤。谢辞衍苏爽得后腰直发麻,掌心更是用力桎梏着她的腰肢,将她的小屁股又往上高抬了些许,让那孽物可以更轻易地往上肏弄,亦可肏得更深更肆无忌惮。
谢辞衍忍耐许久,此刻已然彻底放开了动作,抽插迅猛有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更深。将嫣昭昭的小屁股撞得不停往上颠起而后又落下,淫靡的两具肉体重重撞到一块去,于这夜色中增添了不少欲念的糜乐。“夫人上面这张嘴说着受不住的话,下面这张嘴却不断泄着水吸着我那孽物。”他豁然重重往上一顶,嫣昭昭娇吟的嗓音瞬然就变了调,尾音高杨,双眉紧皱又松开,神情分明愉悦享受。“为夫要听哪张嘴的话才好?”
嫣昭昭呼吸急促,方才那蚀骨的滋味儿令她后脑蓦然一麻,花穴情不自禁地绞住那给她给来极乐之感的孽物。眼前男人与她欢好不计其数,他太了解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了,以至于轻轻松松一个举动便可让她神智尽失,理智全然溃散,只能臣服成为于他身下求欢的女子。
“嗯——好、好深啊——”她嘴里根本抑制不住糜浪的吟叫,嗓音娇软又满含媚意,一声声吟喊出声更是刺激着谢辞衍肏得更狠。
她语不成调,只依据着身体的快意与本能失神吟叫,浑身发烫,双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上滴落下来的汗珠与她的融合在一块蜿蜒而下,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谢辞衍身上的水意是她的春水还是他炽热的汗水。
谢辞衍将她的反应皆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富有深意的弧度来。他故作疑惑,“昭昭现今这般可是受不住了?”他肏弄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故意问道:“可要我停下来?”
嫣昭昭轻抽口气,胸腔憋着一股闷气,抬眸便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可那一双身在情欲中的眸子,瞪起人来亦不过是娇嗔一眼,只勾得人更加心痒难耐,喉头发紧。
她十分清楚眼前男人就是故意逗弄自己,现下却也只能任由他支配着。心下不满,双手却还是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红唇微撅,嘟囔般说了句,“不要。”
谢辞衍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嫣昭昭身子瞬然酥麻,又瞪了男人一眼。
“昭昭在说什么?为夫可听不清。”
他作势要停,嫣昭昭自是不依,一着急便下意识开口道:“不要停!”她双颊酡红,花穴更是酥痒空虚。她于谢辞衍耳畔轻轻吐息,她独有的合欢花香便如魅惑之香一般沁在鼻尖。“继续......肏我。夫君不是要喝合卺酒么?”
这话一落,谢辞衍再是抵不住眼前蚀骨妖精的诱惑,亦顾不上逗弄她。双眸幽深如墨,猛然将那孽物抽至花穴口,而后便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硬挺的棍身重重碾磨而过穴中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娇软的身躯瞬然软成一瘫水,快意好似嵌再骨头般,朝着四肢百骸扩散。
“唔哈、好......好爽、哈啊、谢......郎君,肏、肏我——”
嫣昭昭肆意娇喘着,花穴不断绞紧,那剧烈的酥麻好似一把火将她尽情燃烧殆尽。汨汨春水从二人激烈的交合处缓缓流淌而出,肉体相缠,银丝沾在皮肤上牵扯不清,荒淫至极。
她喊得肆意,谢辞衍干得更狠。他不断挺腰将孽物抵入花心,好一阵狂风骤浪地直捣深处,神情压抑又愉悦,马眼在不断被软肉绞紧中张合翕张不止,显然已快受不住这精关。
他咬着她耳垂,一手将她一条腿给提起放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另一只掌心将她往怀中压得更紧,孽物狠进猛肏,搅弄春池,花心受不住又吐露出一汪春水来。
脚下案桌摇晃得更加剧烈,好似下一瞬就要被他们给摇塌了。嫣昭昭听着那猛烈的声音有些害怕,双手更紧地抓住谢辞衍,于男人来说却是一种邀约他肏得更狠的请求,他动作更是发了狠劲,一下一下如大刀阔斧,横枪直入,势要将她肏得花枝乱颤,理智全无才肯罢休。
嫣昭昭被撞得几欲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紧张与极致快意交织,酥麻的感觉更甚,小腹寸寸收缩,一阵酸软,水意渐浓,那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席卷。
她想,谢辞衍大约是能喝上那杯合卺酒了。
谢辞衍苏爽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耐了许久的精关已然快缴械投降。孽物泡在那热乎又柔嫩的花穴中,那诱人的舒适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马眼不断张合着,后腰愈发麻了起来。
猩红狰狞的孽物宛如一条巨龙般不断在深处肏干,穴道软肉被盘根交错的青筋碾得酸胀发麻,快意似找不着出口般肆意乱窜。“唔啊......不、我......要、要喷......了、嗯啊啊啊——”
孽物一肏直达花心,花穴再忍耐不住,酸胀的下腹紧绷,直上云巅之上的快意好似在这一刻终寻到了出口,来势汹汹的一股潮水宛如铺天盖地的海浪般尽数喷洒出来。她红唇微张,一声长吟语不成调,哆哆嗦嗦如花枝乱颤,花唇翕张剧烈,一股春水直射而出,全然浇在了谢辞衍腹部之上,还有些甚至喷溅至他的唇角旁。
男人喘息更重,孽物蓦然被潮水一浇,那骤然温热的触感终抵受不住精关门,温热的浊液尽数射在了最深处的花穴内,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
察觉到唇边春水,他粗喘着轻笑,探出长舌便将那水渍给卷入口中。“这合卺酒乃世间最珍贵的玉液琼浆都比不过之物。”
他蓦然吻住了嫣昭昭小巧的红唇,轻易撬开了她的牙关,长舌入内将她粉嫩的小舌寻到,相互搅弄、交缠在一起,互渡津液,更似在互渡着方才那杯合卺酒。他舔弄着她湿滑的舌,嫣昭昭亦是迷醉地吸吮着他的长舌,动作愈发凶狠,唇角溢出几缕银丝,既淫靡又慌乱。
再松开时,嫣昭昭双眼已然迷蒙一片,双唇红艳地宛如上了口脂。
“如此,昭昭亦是同我喝过这合卺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