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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星流連》50 戰時紛紛亂亂
  
  歲頎找到鄧江與澤生藤時,終於累得快要喘不上氣,但他必須尋求她們的幫助。

  見到皇孫找來,鄧江吃驚,也呼喝其他部下補上戰事位置。帶歲頎到戰場旁稍事歇息。

  隨侍遞上布巾讓兩人緩解這附近乾燥塵土及汗水造成的不適。澤生藤一腳踩進幫他準備好的水桶中。

  「計都被屺山山靈擄走,我需要在屺山生長的澤生藤協助我進山上的屏障把計都救出。」歲頎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

  鄧江幾人雖是驅使了澤生藤,但這是在與他協議好的互惠當中。這樣的事,她看向澤生藤「你怎麼說?」

  「什麼?」喝水中的澤生藤反應遲鈍。鄧江把歲頎的話與他重複了一次。澤生藤楞著,鄧江正要重複救被澤生藤打斷「我想想……」

  鄧江與歲頎於是抓緊時間飲食。終於澤生藤吸飽水開口「抱歉……在戰場上我似乎還有機會活下來,胡卑……」脫離了胡卑一陣子的澤生藤膽敢不用敬稱了,「他會瞬間取我性命的……」

  「你是否認識其他屺山生長的妖靈,能幫助我的?」歲頎不願直接接管澤生藤的意願,畢竟的確可能折損他的性命。

  「抱歉……」

  歲頎繼續散出感應,只是他太累又太擔心彤青,無法專注找尋屺山下來又有足夠能力救出彤青的妖靈。

  「只有屺山生長的才能進那屏障?」鄧江問。
  「是。」
  「但,會不會即使澤生藤進去了,也無法把計都帶出來?」
  「有可能,所以才真的需要夠強大的妖靈,使胡卑昏厥或無法集中注意。才有機會打破屏障。」

  「嗯……能使胡卑集中注意的,大概只有無然吧!」澤生藤這句話讓歲頎當頭棒喝!「計都靈是被胡卑所奪,正在無然的身體當中!」

  「那只要將無然的身體偷出就好。」「還是需要一個什麼轉移胡卑的注意力……」三方又陷入沉思……也或許是極度疲累無法思考。

  「再假裝一個無然在外面喊他,把他引出來?」「這有辦法取信於他嗎?」「那……假裝一個幼靈在外面假裝是他倆的小孩……」「如果可以假裝的話……」澤生藤說,「到是有個對象應該可以取信於他……浮然,無然的哥哥。」

  鄧江與歲頎睜大眼看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浮然想……浮然想佔有自己的妹妹,很久以前被胡卑趕下山去,從此不知所蹤。他母親鱐下山找尋多次都沒有找到。如果是浮然出現,胡卑應該會很不開心。」

  「萬一他其實已經被胡卑殺死……」「我到是有個方法故弄玄虛……澤生藤,我還是想請你與我一同上山,不用進屏障,但幫我弄出這個玄虛來……」

  「妳陪我嗎?」澤生藤問鄧江。
  鄧江皺眉帶有歉意的說「我身為竭城尹,我不能擅離……」

  歲頎建議,「妳們趁現在休整,我正好要去找尚禮,我去幫妳們請示。」

  鄧江面帶難色的說「……你還不知道?尚禮死了。」
  正剛站起的歲頎吃驚,又坐了下來。他的計畫需要重新來過一次了。他很急,又不停勸告自己必須冷靜,冷靜才能解決困難。想到他的妻子同時承受靈魂撕裂與被強暴的痛苦,他實難專注。又不得不專注。

  「計都……一定要救嗎?」鄧江遲疑的問。現今三方為她交戰,救出來,又有什麼好處呢?但看他的耳墜,又恨自己嘴巴亂說「抱歉,別在意,我只是累了!還是要救的……」
  雋在外面戰了一會兒酣暢淋漓的進來。剛好聽到這句。他對歲頎說,「這樣說來,其實你若在明面上救她出來,她立刻會成為政治籌碼。」

  「敳靳已經見到她了,這件事無可避免。」歲頎把臉埋在手中,離得遠了,擔心感受不到她,感受到她了,就是撕裂的痛苦。

  聽到雋的話,鄧江轉身就吩咐下去,把[敳靳為了計都拋下堯的戰事]的訊息散給堯軍、擾亂對方。

  乾坐著不是辦法,歲頎決定還是去中軍帳處請示,並尋求其他類似尚禮能力的人幫忙。雋還是跟著他。鄧江倒頭就睡在澤生藤身上,不管上不上屺山,一覺之後還是一場硬仗。

  另一邊,將鹿贄送回竭城的人祁沄交由手下完成,她身為這次與會預定的軍官不能離開戰場中心。

  但當她稍退往後方調齊軍隊準備固守防線時,竟接到後方來訊,說鹿贄逃脫了。還說,不知怎麼逃脫的,一眨眼就不見了。祁沄想大概是身有靈力,但這並不罕見,仍是將看守及押送者處了軍法,待戰事後一併發落。

  眼下,她應該暫時不管的,洛軍整體守備、進攻節奏才是要務。但她心裡放不下,也許是當時他已經將她拿下,卻在日蝕時束手就擒。既然就擒,為何又要逃脫?

  他逃時隊伍尚未到達竭城,若他要回堯軍……她在心中盤算了一下方位、路程。待上亳和一隊親衛決定出去攔截,真的找不到就算了。但依然,祁思不肯,除非讓他跟。事實上,不管如何,哥哥就是要跟就對了。祁沄翻了白眼不理他,馳馬出發。

  在往西南方向奔馳攔截的路上,祁沄突然下令所有人散開,只由亳在身邊,連祁思都叫他離遠一點。她怕即使這樣不超過十人的騎隊還是可能驚動熟悉馬匹的鹿贄。

  幸好。被她猜一部份。當她在最靠近西北反而放慢前行,讓其餘人從左後快速包抄時。她看見……一匹不該在洛境週圍的馬,身上也無戰傷……也無馬鞍!微快但有點悠閒之感的向北奔跑。

  她不發出聲音,只以手勢、眼神指揮小隊包抄。

  就在隊伍即將接近到可以擲槍困住他時,他也發現了,這匹馬—祁沄沒有看錯—出現無奈的表情,然後馬速慢了下來。祁沄也就並不下令擲出武器。她看著他、挑眉。

  鹿贄心想,竟兩次栽在這小鬼手中……行吧……就變身回人型。全裸的。祁沄也不大驚小怪,男人的裸體她又不是不常見,只是更黝黑一點、肌肉更健壯一些,與做暗衛的亳比起來……要不那麼柔軟一點……

  一個親衛取了帶金屬鍊的繩索親自上去捆了,亳非常慷慨的讓出自己的披風替他遮身,卻被他不領情的嘲笑。「怕你們小鬼看上我的……」他低頭看看自己引以為傲的下體,再用挑釁的眼神看向亳。亳毫無表情,依舊強制他匹上遮身。又面無表情的回身翻上馬。

  鹿贄哈哈大笑「那我不如變回馬跟你們跑回去吧?」他看向小鬼,本想調侃她[不如讓妳騎我],但祁沄直接與祁思共騎,讓鹿贄騎她的馬。

  「直接回大帳。」祁沄下令。

  「妳不知道日蝕代表羅睺出現嗎?」鹿贄大叫,「那可是個兇悍的主!發起火來敵我都殺!」

  「所以你才逃走?」整隊出發,祁沄問到。
  「沒聽到嗎?他敵我都殺!妳站哪邊都沒用!」鹿贄像教訓孩子一樣的口吻說著。
  「逃兵不也是難逃一死?」祁思問。
  鹿贄倒是笑笑,不言語了。祁沄想,他只怕還有逃招,洛現在手邊沒什麼籌碼,這傢伙還是要看管好了。

  「你是妖靈還是半妖靈?」祁沄問,能整體變身的能力當不是幾代的人類能有的,不知是父母輩或是……

  鹿贄只是笑笑不言語了。祁沄給了一個親衛看緊他的眼神,那親衛表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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