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她的小手從歐陽鈞臉頰,悄悄下滑,指尖輕柔的撫過他的褲檔,他身體斜靠著沙發角落,雙腿微開,還沒硬挺起來的肉棒,貼在大腿邊緣,繃緊的褲子底下,隱約可見微微的雄偉形狀。
歐陽鈞從頭到尾就沒真的睡著,瞇著眼,注視著她輕手輕腳的動作。
一開始,他還覺得李亦妃個性有些柔弱,耳根子滿軟的,但幾次下來,發現她其實膽子還挺大的,老是主動招惹自己,但又像是欲迎還拒的模樣。
又騷又純,他想到這個形容詞,只覺得再適合她不過了。
他思緒奔放之間,這兩天沒做,下身不自覺的已經開始充血,李亦妃還隔著褲子,輕撫著他被繃得死緊的肉柱,讓人更加心癢難耐。
「要我先去洗澡嗎?」
歐陽鈞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李亦妃抬頭看他一眼,沒說話,就這麼解開了他褲子拉鍊,小手掏出了他微硬的肉棒,伸舌舔了舔圓潤的前端。
他想到自己看診,忙了整天,下身悶在褲子裡難免會有些許體味,看她就這麼舔著,似乎一點也不介意。
「沒關係的...」
李亦妃沒聞到什麼體味,只是肉棒有些微微鹹味,也不影響她想幫他服務的心情。
她認真的舔舐著,豐唇一口一口的啜著肉頸邊緣,舌尖挑著繫帶滑動,上上下下的,將整根上滿了黏滑的唾液後,努力的將那根粗大吞到最深處。
歐陽鈞這陣子被口了不少次,只覺得她今天特別的主動,含的特別深,臉頰都幾次貼到了腿根處。
「唔...咳...!」
李亦妃試著含到底部,卻被那抵著喉嚨的感覺,弄的有些嗆,忍不住放開了,咳了兩聲。
「怎麼了?不要勉強...」
他看著她咳的眼角溢出了些淚水,只覺得心疼極了。
「沒事...我覺得你好像喜歡深一點,才試試看...」
歐陽鈞啞然,他是喜歡沒錯,但這時卻又心疼她那不舒服的模樣。
「我很喜歡,但我想要妳也覺得舒服。」
李亦妃緩了過來,再次主動的含住了他的,以一種他無法抗拒的節奏,吸吮套弄著。
「唔...」
歐陽鈞喘著氣,在那緊密包裹的濕潤口腔中,根本無法好好思考,只能被她的節奏帶著,漸漸失去理性。
她小手緊握套弄著肉棒,攀上了他身體,咬著他耳邊說。
「你想要更深點的話,壓著我也沒關係...」
這句話讓歐陽鈞心裡一緊,卻有些不快,想到她必定是曾經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強硬的對待,才會如此熟知男人的劣根性。
歐陽鈞皺著眉頭,反將她身子壓倒了在沙發上。
「所以我怎麼做,妳都沒關係嗎?」
他坐在她身上,複雜的眼神由上而下俯看著她,胯下肉柱直直抵著她唇邊。
李亦妃看著那碩大龜頭,似乎隨時要直入口中,抵住她喉頭,像一把抵著頸項的利刃,隨時準備奪走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但她願意。
願意沈淪在他身下,任他蹂躪。
「沒關係...」
說完,她張大了口含住他的,歐陽鈞帶著莫名怒意,狠狠肏進她口裡。
他將她壓在跨下,像肏穴一樣狠插了幾下,次次都抵到了喉嚨深處,很快發現她在極力忍耐著,眼角都流出了幾滴淚水。
要是肏穴時她又哭又叫,他會非常興奮,但現在,歐陽鈞只覺得心煩意亂。
他終究是無法狠下心,盡根插入她口中,抽送間還是稍微保留了些,沒再進入到底。
但他主動抽插的速度,還是跟她自己主動的節奏不同,她被快速進出的肉棒肏得嘴酸,唾沫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歐陽鈞肉棒被牙齒結實刮了幾下,有些刺痛,但又有著快感。
他看著胯下,她梨花帶淚,卻又努力承受他的模樣,一股熱流突然從脊椎竄入根部,他忍不住按著她的頭,再次深深插了幾下,看她痛苦的皺起眉頭,他才抽出了肉棒,用手快速套弄著。
龜頭前端抵著她顫抖的豐唇,她臉頰脹紅,眼眶泛淚的含住前端吸吮,吸的他頭皮發麻。
「要射了...」
他還不算盡興,此刻卻奮力套弄,竟是帶著點想淫辱她的心情,想弄髒她。
明知道她只會逆來順受,卻希望她能拒絕,甚至是斥責自己。
在熱流即將噴湧的瞬間,歐陽鈞抽離了她的小嘴,讓肉棒一抖一抖的,將溫熱的白濁液體,滿滿澆灌在她臉上。
—
李亦妃覺得歐陽鈞好像在生氣。
雖然她沒看過他生氣的模樣,他脾氣一直都很好,對她更是沒話說。
但剛剛她都讓他肏的嘴巴發麻,還被噴了滿臉精液,他好像還是不大滿意。
她默默擦拭著臉上的體液,小心翼翼的偷看著身旁的他。
恢復了理性的歐陽鈞,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天真無辜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他剛剛毫無尊重的行為生氣,伸手捂著前額,長長嘆了口氣。
她個性也太軟了,注定是會被欺負的性子。
他看著她臉頰旁邊還沾著一滴精液,伸出指頭抹去了,故意放到她眼前晃了晃,豈料她下一秒便吸住指頭,吃掉了那一滴液體。
「...好吃嗎?」
「沒什麼味道...」
李亦妃吶吶的說,以為這樣他會開心,但發現他還是悶悶的樣子。
傻女孩,歐陽鈞心想,伸手抱緊了她,默默的沒說話。
他有什麼資格去忌妒或責怪另一個男人呢,就連他也是,利用了她的天真可欺,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著她年輕肉體,滿足自己陰暗的性癖。
他抱著她嬌小的身驅,歛著眉頭,眼神晦暗不明。
想將她據為己有的慾望,這些日子以來,越來越強烈。
「想些什麼呢?」李亦妃纖手勾著他修長手指,輕聲地問。
「想抱著妳睡。」
歐陽鈞很可恥的撒謊了,此刻的他只想在她跟她丈夫的床上,狠狠肏她。
在她的家,在那張床上,留下自己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