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看似順利的進行著,包括兩人日漸穩定的感情,當慾望之中注入了滿滿的愛情,即使最單純的相處,都會讓人加倍的愉悅。
聽了律師的話,歐陽鈞跟李亦妃就說好了,暫時不再出門約會,但也過著宛如普通夫妻一般的生活,每日固定的行程就是中午回家,吃她煮的午餐,飽餐一頓後,大多數的兩人時間,不是關起了房門,就是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卿卿我我...
在家裡的時間長了,那卿卿我我時的花樣,也就越來越多了。
這天中午,因為歐陽鈞忙得較晚,李亦妃就帶著便當到診間找他。
吃完了飯,他開口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還痛嗎?」
彷彿像是問診一般,歐陽鈞笑容可掬的開口。
「今天好多了...只是好像還有點腫腫的...」
李亦妃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回答的時候,臉頰不由得發熱了起來。
畢竟說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本人...
前幾天玩得太激烈,又將她柔嫩的肉瓣給肏破皮了。
他肏著她的蜜穴,還拿著一根假陽具,探索著她另一個洞口,真假陽具不停交互的在她體內爭搶著擠入,將小腹給填的滿滿的,下體的薄嫩肌膚,被兩邊巨物的入侵給拉扯繃緊著,即使她被肏到不停噴水,在狂亂的快感之中失了神,呻吟到嗓子都啞了,在激情過後,才發現嫩肉在拉扯之間,給不小心弄到破皮流血了...
說起來,歐陽鈞原本也不是個耽溺於淫戲的男人,但她的順從跟配合,羞恥時更加敏感的身體,讓他近來格外沈迷在調教的樂趣之中,無法自拔。
再怎麼正經的男人,內心深處也是有許多不可對人言說的性幻想,有時,連最親密的另一半都不見得能理解,更害怕說出口了,會被對方拒絕或是輕視。
但個性單純,經驗數又不多的李亦妃,對這些未曾體驗的性事,十分好奇,對他提的各種要求,不但沒拒絕,還很是期待,從他身上,學習更多能取悅彼此的方法。
她像隻天真快樂的小兔子,每天蹦蹦跳跳的,主動地找上了大野狼,讓他盡情的嘗試著各種料理手法,將美味的她給吞吃入腹。
「今天擦藥了嗎?」
「嗯,早上起來有擦了。」
當然,玩得太過頭,不小心弄傷了她,歐陽鈞還是有自覺的...那天之後,忍了一個禮拜,克制著沒再要她,本來還每天幫她擦藥,誰知道前兩天,擦藥擦出了些火花,揉的她嬌喘連連,忍了幾天的他,又被那誘人的嗓音給喚起了慾望...
原本躺著被擦藥治療的她,只得伏下身幫男人治治那不安份的肉柱,直到櫻桃小口含的發酸,才將他那腫脹給消停下來...之後,李亦妃就再也不讓他幫忙擦藥了。
「妳去那邊躺著,我來看看。」
歐陽鈞先戴上了眼鏡,起身走到診療間,洗了洗手。
這幾天因為受傷,為了保持下體的乾爽透氣,李亦妃都穿著裙子,今天則是穿著一件較短的百摺裙,上身是一件純白的T恤,外表看起來就像個學生一樣。
她沒馬上脫下底褲,只是乖乖坐到了診療床上,等著歐陽鈞。
莫非他是想在這裡做嗎...忍了一個禮拜了,他應該很想吧?
李亦妃很快就想入非非,雙頰瞬間泛紅,小小聲的問著。
「內褲...我要先脫嗎?」
洗完手,戴上手套轉過身的歐陽鈞,看著她坐在那兒兩腿亂晃,臉上帶著稚氣未脫的羞赧微笑,那可愛模樣,讓他也不禁心跳加速。
「我幫妳。」
他輕咳一下,才沉聲說著,擺出一副準備看診的正經模樣,在床邊的圓椅子上坐下,先拿了張抗菌紙墊在她臀下,才將那短裙撩起到腿根,修長手指從裙邊深入,勾著那底褲兩側,將內褲慢慢的褪下,放在了一旁。
李亦妃自動自發的張開了雙腿,難得在私底下看歐陽鈞戴著眼鏡,那斯斯文文的模樣,正在專注地盯著她下體,沒有一絲淫邪的眼神,反而讓她心跳不已。
套著薄薄乳膠的指尖,溫柔的撥開了那層層疊疊的紅色肉瓣,仔細的檢查著,前幾天被他撕扯破皮的部位,內側的柔嫩肌膚都已經完好癒合,只是比平時看起來更加暗紅一些,外側則是些許紅腫,在他的觸撫之下,微微顫動著。
看起來是好得差不多了...這想法甫一浮現,鼻尖就竄入了一絲她的體香,讓他下腹收緊了些。
她沒有躺下,而是用手臂支著上身,一雙好奇的大眼直盯著歐陽鈞,看他一臉正經的檢查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疑惑的想著,他今天怎麼完全沒有不老實的動作呢...
歐陽鈞抬眼瞧了瞧她,兩人眼神交會的瞬間,才浮起些許曖昧氛圍。
正當李亦妃以為,他終於檢查滿意了,下一秒就要撲倒自己時...歐陽鈞卻從椅子上起身了。
「快好了,這幾天就...繼續早晚擦藥吧。」
他輕咳一聲,暫時壓下了那些想法,轉過身脫下手套,沒敢再多看李亦妃,要是繼續看著她的話,只怕自己又要忍不住生出更多念頭。
歐陽鈞深切的反省了自己近來的過分行為,決定稍稍自制一點,也是怕李亦妃會覺得,他太過注重在肉慾,沒有花心思多關心她。
想到自己年輕時,也曾被前妻這樣抱怨過,但當時年少氣盛的他,依舊我行我素,甚至還對前妻說,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感覺愛的動物啊,重視肉慾也沒什麼不對吧。
想當然爾,這種反駁的話只會讓女人更加生氣。
聰明的男人不會重蹈覆轍,既然來日方長,他是該放些心思,多關心她的心情,她想要些什麼、喜歡些什麼,而不是只想著怎麼變著花樣肏她...為此,向來不在意節日的歐陽鈞,還特意的記下了她的生日。
他背對著李亦妃,看看牆上的時間說。
「我再拿一條藥膏給妳,時間還早,待會兒妳就先回去休息吧。」
正要邁步離開,一隻小手從後面,輕輕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不想要嗎?」
等了又等,就是沒等到他行動的李亦妃,聽見歐陽鈞讓她回去,才終於忍不住跳下床拉住他,羞紅著臉開口。
聞言,歐陽鈞回頭看了李亦妃一眼,唇角微微勾起。
「不怕痛了?」
「不要像上次那樣弄的話...普通一點的,就不會痛了吧...」
她指的當然是上次被同時玩兩穴的事,雖然是令人瘋狂的快感,但也同樣讓人難受極了,彷彿身體都變得不是自己的...那瀕臨失控邊緣的感覺,光回想就能讓她顫抖。
「上次那樣妳不喜歡是嗎?可以直說啊。」
歐陽鈞轉身,低著頭直視她雙眼,用指腹輕捏了下她的鼻尖。
「沒有...只要你喜歡的話、我都沒關係的...」
聽見這話,他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傻瓜,妳不舒服我怎麼會喜歡?」
李亦妃羞澀的將臉埋在他胸前,腦海閃過了上次歡愛的畫面,吶吶的說。
「也、也沒有不舒服...」
他顯然對這模稜兩可的回答不大滿意,指節勾起她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妃妃,妳說,妳想要我怎麼做?」
男人緩慢沙啞的低語,像在誘使她說出更多埋藏在心裡的慾望。
「嗯...我想要你抱我...什麼都不做也沒關係。」
「像這樣?」
他抱緊了李亦妃,以為她指的是單純的擁抱。
「不是、我是指,嗯,做愛的時候...就算只是一起抱著,放在裡面不動,我也很喜歡...」
歐陽鈞微微挑眉,這要求聽起來真簡單,但進了她身體裡,不動比動還困難啊...
「都不動?這很難啊。」
「也不是都不動的意思啦...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跟你做,我也喜歡,雖然偶爾試試其他的方式、也很有趣...嗯...不管你怎麼做我都喜歡、真的...」
繞了一大圏,歐陽鈞總算是聽懂了,總之,她都是願意的,就是最單純的性愛也喜歡的意思吧...
既然她都自願的羊入虎口了,歐陽鈞也就自然的將深切反省這件事,給拋在了腦後。
那位帶著眼鏡,顯得格外斯文的醫師,溫柔的微笑著,對李亦妃說。
「那,今天就來做些很普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