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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女優日常》13:清晨
  一夜無夢。

  醒來習慣性開手機看時間,凌晨5:57,她的生物鐘如此準時。翻個身,對上謝景淵的睡顏,他睡相很好,清秀的臉龐顯得親切許多。不用細看,她也知道他極為注重保養,髮絲經過認真打理齊整又光滑。黎妍坐起來看手機,誰知道這就把他弄醒了。

  「啊,手機光線太刺眼了。」謝景淵氣若游絲地嘆息道。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了。」黎妍非常抱歉。

  「不用道歉了,我經常晝夜顛倒,睡覺很輕。」他剛起床還沒徹底清醒,揉了揉太陽穴使自己精神點,緊接著擁抱她,「早啊,妍。昨晚睡得好嗎?」舉動就像平時互相依偎的情人,只可惜是身份不對等的情人而已。

  窗簾不透光,臥室里漆黑黯淡,偌大的僅靠著手機的光線。

  「啊!嗯,謝導,早。」她整理下散開的長髮,一夜過去,頭髮亂了。

  「還叫謝導?聽起來就像生人勿近。」他瞄了眼因整點亮起的屏幕,縱然他視力一般,但那紅點附近清晰的『妍兒』也足夠抓睛。某人職場上素來使用小伎倆騷擾,搭訕方面可謂是游刃有餘,就算是對妍這樣無足輕重的新人也不放手。謝景淵暗自不爽,故意提醒道:「齊總的消息,你還沒回復?」

  「啊,是嗎?」

  妍差點忘了新開的號加過齊總,可能是她忘了及時回他消息,所以他才在私人號提醒她,萬一有ddl耽擱就慘了。

  他靠著她的肩,慵懶地問:「工作量增加了?」他很喜歡昨晚浴室里加的倫敦之香,清晨在她身上仍留有令人陶醉的花香,很配黎妍青春清甜的氣息。

  妍如實說:「沒有,他是要我上SE社區的論壇發日常自拍,說起來公司給的賬號我還沒用過,只知道那個論壇魚龍混雜,唉,我竟然要在那上面發自拍,好羞恥啊。」哪怕拍過色情視頻,她仍沒做好準備全方位應對人們對她的臉、胸、屁股等等地方評價。

  「我可以幫你拍。」

  她怎麼敢讓大導演拍?「謝謝你,不用啦。」

  「日常生活的就行吧。」謝景淵薄唇勾出微笑,搶她手機隨心所欲地拍了兩三張。「好了。」

  「哎?臉都沒洗……不會很醜嗎?」她抱著糾結的心查看照片。明明他只是點了一兩下,自己還沒有洗漱換衣服,凌亂不堪,但成片效果竟然很有故事感,穿著男款睡衣,只露側顏,畫面意猶未盡,極吸引人好奇心。「厲害啊!大導演!」

  「這點不算什麼,攝影師的基本功吧。」他打了個哈欠,壞笑道:「妍,我該向你要多少報酬呢?」

  就知道會這樣!黎妍沒好氣地說:「是你主動幫我的,我可沒許諾報酬。更何況我還沒收你的錢。」

  「本來打算接個吻當薪水,既然你提費用,那好吧,就從給你的生活費里扣。我打算生活費按月給,20K如何?比平均工資多一點點的水平。以後你服務好我,我會給你加薪。」他翻床頭櫃翻出手機轉賬。

  這座城市的月平均工資15K,他給的數字相對保守,對他輕如鴻毛,對她重於泰山。可這就像絕望中的稻草,她會不遺餘力地去抓住。但是她並不想圍著一個人中心轉,因為那就會如同音樂盒上隨著軌道轉動的小雕像,隨著音樂消逝而停滯。

  「我昨天晚上說過,按次給。」

  欲擒故縱?

  「……」謝景淵靜默。

  「因為我學期內一個月時間至少有20天都有課,根本滿足不了你隨叫隨到的要求,更不可能有時間陪你。」當代標準『大學牲』,怎麼可能有大量時間為金主服務。

  「那太簡單了,我搬到錦光,反正那塊的房子空著。」

  「什麼?不行!不可以!萬一有人認出你怎麼辦?你可是社會名流啊,包養女大學生會對你聲譽產生影響的。」黎妍緊張感倍增,要是天天見到他,可能她會徹底被他同化,形成依賴,最後再也離不開他。

  「就算被狗仔拍到,他們最多敢猜測我跟誰同居,娛樂新聞哪家會報道這麼無聊的內容。」娛樂頭條會拍明星、藝人的私生活,熱衷於打探上流社會的家長里短,但絕不會把謝景淵當作觀察對象。

  「如果是被拍到不雅照呢?」可能有人去勒索他吧。這兩年一直有明星被勒索,和明星告人敲詐勒索等等社會事件,一旦曝光,謝導遲早身敗名裂。

  「妍這麼希望被拍嗎?」謝景淵吸吮妍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點,稍微一碰,就會有她躲閃不及的可愛反應。「一大清早談黃色內容,妍在想和我上床?」他的聲線普通,吐字卻很清晰,明顯是專業學過正音課的,為的就是保證每個字都能鑽到她腦海。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為什麼他怎麼都能想到色色的東西?

  「我記得你今天只是補拍照片,並沒有片子要拍。」

  「那也不行……」

  「哪怕是陌生男女,氣氛到了,一樣會翻雲覆雨。」

  謝景淵鎖住她的身軀,清涼的吻如雨絲淋在她後脖頸,相比他之前和緩多了。不再狂放不羈地啃咬,只安然親吻著她。彷彿是多年的老情人,他們一見面就接吻,不管是溫情脈脈還是意亂情迷,該吻的地方一樣不少。十指環扣,互相品嘗靈魂的溫度。

  她是代入在文藝片里的色情演員,該到床戲的時候就脫光自己等待拍攝。他的眼神逐漸炙熱,漆黑的海洋驚濤駭浪,奏鳴狂想曲。她看得出來,他試圖隱藏,卻又暴露無遺的感情。他只是礙於陌生才緘默不言,情感的呼喚令他沈浸在遐思中,沈浸在自己編織的夢里。

  脫掉衣服,不能我一個人赤身裸體。她要求道。

  妍,你自己動手。

  她壓倒他,正巧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為報復之前他越格的主動,指尖扯開衣帶,撓癢癢一般在胸口調情。奈何技術不好,毫無情調,竟然弄得他竟然撲哧笑出聲。

  在撓人?

  呃,跟預想得不一樣。

  妍的臉緋紅了。

  他坐起來,與她對視。

  你瞧,臉紅紅的,乳頭也變硬了。為什麼那麼克制?

  不是克制,是技術不好,怕你嘲笑我。

  窗簾不知何時微亮,雨聲窸窸窣窣。

  再不做,可就沒時間了。他輕刮她的臉頰。

  她的呼吸似有迷情的功效,肌膚凝聚著薄雲香霧,但謝景淵的迷戀的不僅僅是香,而是情愫,是調情時的暗送秋波,是發洩慾望時的裸身相對,無法忽視的悸動。

  她扶上結實的肩膀,尋了個兩人都舒適的角度緩緩套著僨張的性器,光是適應就令她出了薄汗,想要尋歡作樂,卻只感受到納入的東西灼燒著肉身,故取而代之的是束手束腳。她的靈魂被點燃燒焦成灰,失去對肉身的控制,一味迎合。漫開潮水,泛濫著萬千柔情。

  深紅的肉柱配合地頂撞,隨著進進出出,時有時無地蹭到花核,漸近地形成銀紅靡麗的景象。謝景淵想著還欠缺點曲調,邊猛烈頂弄,邊玩味地拿拇指彈撥淫豆,故而呻吟聲此起彼伏。她的喘息跟不上快感的節奏,因律動而顫慄,因肆虐而澎湃。

  他在她耳邊細語,他已在去的邊緣,問她可以射在裡面嗎?

  妍的面龐蒙著紅雲,答應他,腰肢用力配合他,給他最強烈的刺激。謝景淵深吸一口氣,吻著鎖骨的凹陷,頂到宮口處,掀起一陣激流。

  「妍,做得開心吧?」

  「嗯——」她心情舒爽,躺床上看著窗簾那側,不知不覺間外面的雨聲停了,也許出門不用打傘。

  「還不起來,小懶貓?」

  謝景淵瞧她懶得動地方,乾脆橫抱她到浴室。

  盥洗完,剛剛八點。

  謝景淵做完之後很快恢復了慵懶,「今天還要上班吧,十點半?」

  「是。」

  他握緊她的手,「妍,給我做早飯。沒到上班時間,家裡的傭人都沒來。」

  「好吧。」

  黎妍到廚房用現有的材料做了很簡單的早餐,她的廚藝水平不高,一般不是太難吃就知足了。不管味道如何,起碼能吃。

  謝景淵慢悠悠地吃著她做的吐司,另一面看著iPad上的電子劇本。

  他吃了口培根,隨口一問:「妍,你對正在拍的劇本怎麼看?」

  「沒什麼看法。」和上一次一樣的說辭。

  「噢?是嗎?我可是記得你看劇本的時候眉頭緊鎖。」

  眉頭緊鎖當然是因為惡心。她差點噎到,「咳咳,你別說了,我快吐出來了。」初次見面就叫她說那麼難為情的台詞,心懷鬼胎的傢伙。

  謝景淵幫她順背,「那個啊,劇本又不是我寫的。我忘了是哪個名作家,自稱閉關數年,潛心創作出的作品。趕上色情文學評獎的潮流,丁副長官欽定為大獎作品,所以英哲影視的主席周耀宗先生才會決定買下版權,將它改編成電影。」

  「喔。」妍灌了幾杯水,防止打嗝。

  「幾千萬的糊塗賬。想想拍出來也不一定會有很多人買賬,這種東西拿大尺度和性張力當噱頭宣傳可能還能吸引一批人。」

  「我以為你很喜歡拍情色片。」

  「是很喜歡。」

  「……」妍的眼睛快翻上天。「原作是前幾年很出名的暢銷書,我跟當時的同學在一起當小黃書看。可是嘛,男主角太下頭了,我只看了一半就看不下去。前兩年大火的《寂靜之丘》的男主也是這樣,面對苦悶的妻子果斷選擇出軌,然後又在自責,出軌,再自責,再出軌的死循環里,最終殺掉妻子洩恨才結束循環。然而作者發瘋讓主角們大團圓HE了,難以置信。在劇情最後,主角們明明已經純粹屈服於獸性和失去自我,電影卻營造出虛妄的幸福感迷惑觀眾。」

  「虛妄的幸福感?好詞。」謝景淵贊道。

  「個人經歷。人們沈浸在這樣的幸福感遲早迷失自我。」甚至是害死自己。「謝導既然不喜歡拍,那接這部戲是有難言之隱?」

  「你說得很對。如果不是周先生出面請我,我實在是連名字都不想出現在螢幕。作者實在是太天真,不管他是純粹的文人,還是別有用心踩熱點寫宣傳文學。他根本沒有對人性、情感、交往與肉體的意識。開放式性關係的伴侶遲早會分手,即使一方能容忍裂痕的出現,另一方也勢必敵不過心靈的焦灼。時間會改變一切。諷刺的是,作者承認性慾之貪婪,卻依然喜歡反復考驗人性。男主角追尋刺激變本加厲,甚至不惜帶著太太一起到俱樂部尋歡作樂,以至於兩個人最後都成了自由和慾望的奴隸。依我之見,電影最好的結局是妻子幡然醒悟選擇離婚,男主角得性病在性慾發洩中死去,女主角們各自開啓新的生涯。」

  這彷彿才是真結局。

  「謝導給的結局很好啊。這才是個完美的結局。」

  謝景淵雙目深沈,「可是,現實遠比電影殘酷。真正的結局是男主和妻子離婚,過上了三妻四妾豈不美哉的生活。女主不甘服從權貴被迫遠走他鄉,女二被男主吃乾抹淨後死於非命……這樣的結局跟電影有異曲同工之妙。」他攪拌咖啡,小勺有意識磕了磕杯壁。

  「啊!有原型嗎?」這麼離譜的劇情竟然有原型,藝術源自現實啊。

  「是的,但不確定是不是他們。」他繼續吃早餐。

  「……那就百分百是了。」

  她吃了兩三口,看了眼表,猛地意識到還有工作,不管怎麼樣都不能無故曠工。忙問:「謝導,你家附近有公交站嗎?」

  「我開車送你到公司。」

  謝景淵家一日游終於結束了,出門後貧富鴻溝重新彌合,心情一下子變輕鬆。她閉目養神,再醒來已經到站。

  「妍,到地方了。」

  「嗯。」

  她正要開門,謝景淵說:「妍不跟我說再見?」

  「謝謝你送我。」

  她微笑著抱他,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吻她,在她耳邊喃喃道:「妍,我要給你一點小教訓。」快狠准咬在耳垂處,當時就紅得瘮人。

  「疼!」

  「這是你疏遠我的代價。」他燦爛一笑,道出惡魔的宣言。

  妍疼得幾乎要淌淚,卻強撐著掐他幾下,丟下句「你真討厭」才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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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個月很忙沒空寫文,要年底才能回來o(╥﹏╥)o非常抱歉。25年初會多多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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