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已經徹底沒了力氣,癱軟在秦宇身上,腦袋伏在他的肩頭閉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氣,細汗佈滿全身。
秦宇回過神,不忘先關心柳清,親親她的臉頰,「寶貝,你還好嗎?」
柳清睜開眼,喉嚨發出一個單音字,「嗯。」
秦宇抽了幾張紙墊在馬桶上,才把柳清放下來,彎下腰替她清理那些淫靡的精液,再幫她整理好儀容和服裝。
柳清的腿又酸又軟,幾乎都站不穩,還是秦宇扶着她出去的。
走到走廊盡頭,柳清才有點不好意思的推開秦宇,但他的手還沒松開,反而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晚點來樓上找我,我們聊聊。」
說著,秦宇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張酒店房卡,遞到柳清手里。
秦宇一回到會場,就一群人擁上去與他碰杯交談。
秦宇難得來羽城參加這次宴會,賓客們當然想跟打好關係。
他們做了這麼久,舞會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也到了尾聲。
柳清趁着嘉賓離開時,場面有點混亂,偷偷地溜上酒店樓上。
她按照秦宇塞給她的那張房卡上的房間號,到達了十三樓。
房間里,秦宇煩燥地扯開了領帶,單手解開襯衣的扭扣,順手倒了一杯水。
脫掉襯衣後,疲倦地躺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
這幾年,在靜暗城的販毒案件、綁架案越來越頻繁,靜暗城的公安才要加強搜索,不然秦宇也不用將他手底下的黑色產業從靜喑城搬來羽城。
羽城的販毒活動算是全國最少的城市,不容易讓人懷疑他藏在這兒,但這次遷移無疑對他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他知道,這次遷移關乎產業的未來發展,甚至數十到數千人的生死,不能容許他有任何差錯。
但他又不是神,沒有百分之百地把握。
種種問題接踵而來,讓他感到煩躁不安,這些天沒睡過好覺。
可是⋯⋯這次搬遷也有利於他接手秦家家業。
想到這裡,秦宇笑一聲,分不清是冷笑還是苦笑,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他雖是秦家長子,可並不是正室所生。
他那個風流的父親肯定忘了他年輕時曾和一個妓女有過一段過去。
在未回秦家的那二十年,跟著黑幫混社會,發展黑色產業才得以活下去,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沒少吃苦;在回到秦家後的這五年,他又經歷了很多血雨腥風,用了很多心機手段,在背後捅了不少人刀子,才得以站穩腳跟。
秦宇也想過他根本不是和柳清是一路人,當初選擇接近她,對嗎?
「滴一一」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進秦宇的耳朵裏,打斷他的思緒,扭頭看見柳清推門進來。
柳清的視線飛快地掃過秦宇赤裸的上半身,然後就定住了視線移不開了。
本就出眾的五官,結實有力的胸膛和清晰可見的人魚線,無疑都是對柳清赤裸裸的勾引啊!
也許是被柳清盯得不自在,他忽然勾了勾手指,「過來。」
柳清老老實實地走過去,坐在了沙發邊緣。
秦宇手里把玩著一瓶藥水,似哄非哄道,「柳大小姐不介意幫我擦個藥吧。」
柳清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才接過藥瓶,「痛處在哪里啊,秦少?」
秦宇拉住她微涼的手放在小腹上,「這里。」
這瓶藥擦著擦,她就不知不覺坐到他身上去了。
秦宇又故技重施,拉起柳清的指尖撫上自己的唇,「这里也痛吗?」她直勾勾地盯着那片薄唇。
秦宇聲音低啞,「你親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柳清放下藥瓶,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上去,然後一觸及放。
秦宇似是有些不滿,雙手抵在她腰上,不允許她往後躲,問道:「嗯?怎麼不親了?」
柳清抬眉,「秦少還想要嗎?唔~」
話音未落,他就壓著她的後腦勺,封住了她的唇,不容疑地撬開她的牙關,「唔~嗯⋯⋯」
柳清推開秦宇,給自己留了些喘氣的空間,問道:「秦少不是想跟我聊聊嗎?」
再寫兩三章肉,然後上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