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貨倉的大門被踢開,大批警察沖了進來,將秦宇和柳清的手下壓倒在地,並扣上手銬,有些則是被一槍打傷,無法行走。
另一邊,樓上的包間里,秦宇正在與柳清商討下一步行動,柳清敏銳地注意到樓下傳來的槍聲、喊聲。
一些忠誠的馬仔正在拼命呼喚他們,「老大,夫人,暴露了!快跑!」
柳清不敢耽誤一秒,拉起秦宇就往後門逃走。
可惜,警察又不傻,憑藉着一位臥底警員和幾位被抓的馬仔提供的資料,早就在後門做了全面戒備。
秦宇剛打開後門,只見警察包圍着他們,其中一個正是那位臥底警員。
秦宇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他氣的既是這個手下竟然背叛他,其次是他竟然這麼久都沒有察覺!
要不然,好好的怎會被人從背後捅刀子?
還有,就是因為這個過失,他也連累了柳清。
柳清迅速反應過來,掏出腰間的手槍,一頓掃射,眼神冷得像一塊冰。
秦宇也默契地配合著柳清的行動。
他們是有特意學過槍擊的,幾乎每一發都正中心口、喉嚨或頭部,立即有一半警員中招。
可奈何,警方人多,剛解決完一批,手槍的子彈就已經耗盡了。
柳清和秦宇知道已經逃不掉了,無奈之下舉高雙手投降,任由警察把她們壓上車。
隔天,柳清和秦宇被抓這件事登上了熱搜。
【#柳家千金和秦氏總裁被抓】
這不止轟動了秦柳兩家,圈子里的人都被震驚了。
經歷了一個月的審判,這天終於迎來了柳清和秦宇最終宣判的日子。
他們被押上來的時候,走得很從容,沒有哭,沒有笑,只是面無表情。
也許在他們決定接手父親的黑色產業的時候,已經為這一刻做足了心理準備。
當庭宣判,柳清和秦宇各判死刑,於五天後執行。
宣布完結果,柳清只是苦笑了一聲,但憔悴的臉滿是絕望,可又夾雜着幾分如䆁重負一般。
她轉頭看了一眼秦宇,他也很鎮定,只是冷峻的目光中寫滿了悲涼。
坐在聽審席的秦母哭得泣不成聲,梁茉和陸晨聽完這一切足足僵硬了半分鐘,然後才洩了氣一般,靠在椅背上。
柳清和秦宇被帶下去的時候,神色也很平靜,步伐很從容。
死刑前一小時,他們見到了最親近的人,做了最後的告別。
他們被安排到兩個不同的地方執刑,離別前在對方的唇上落成一梅真誠的吻。
一聲槍聲落下,尖銳的子彈刺穿了他們的腦袋,鮮血往另一側太陽穴四處飛濺。
不出三十秒,一旁的法醫宣布已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已死亡。
⋯⋯
「嘶⋯⋯ 這⋯⋯」柳清迷迷濛濛地睜開雙眼,頭疼得厲害,入鼻的是浓烈的消毒药水味,一只手還掛著點滴。
等她看清楚她現在的情況懵了,因為她現在身處医院,她还活着?不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好神奇,居然沒有子彈穿過的痕跡,頭骨是完好無損的。
那她怎麼會在這里?
她想再一探究竟,然後一扭头看到散發著硬朗的男性魅力的秦宇。
即便他此時只著一身短袖短褲的運動裝,額前頭發微濕,卻也絲毫不失沉穩,露出的長腿和手臂看起來充滿了力量。
見到他,柳清的眼框一熱,下意識地想呼喚愛人的名字。
可還沒張嘴,房門就在这时打开,女醫生拿著柳清的檢驗報告,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說道:「病人是喝了安眠藥,導致落水時無力掙扎,還好只是喝了幾口海水,也沒什麼大擬,隨時都可以出院。」
「安眠藥?落海?」柳清不明所以。
女醫生回答,「對,你落海時就是這位先生救你的,還有一個應該出去了。」
前世的記憶爭先恐後地湧進柳清的腦海,沒一會兒就搞清了現在的情況。
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被前男友推下海,企圖謀殺她的那一天。
也是她第一次遇見秦宇的那天。